半夜,县令还在睡梦之中,就被告知自己的宅子被烧了,东西全不见了。
听了这话,县令怒极攻心,差点一下子直接栽倒下去,还好身边的衙役扶住了他。
“你们这些饭桶,你们是干什么的!我的钱!我的珠宝!”县令怒不可遏,用皮鞭抽打着身边的衙役,痛骂道。
衙役咬了咬牙,但是也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被动忍受着这些。
打了好一会儿,师爷止住了县令,安抚说:“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还是先处理眼前的事情吧。”
听了这话,县令冷静下来,踹了那个衙役一脚,“给我滚!”
那个衙役不敢招惹面前的人,屁滚尿流地离开了。
“你说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呀!王爷肯定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县令有些焦急,问师爷。
师爷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然后附身在县里耳边说道:“您不如就将计就计,直接去找王爷讨个公道,若是他说你贪污,你就质问他有什么证据,想来也没办法那你怎么样。”
县令听了,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县令就来到了向景煜面前。
“王爷,您可要替我做主呀。我郊外的宅子被人烧了,里面还有很多东西呢。”县令对着向景煜哭诉。
向景煜笑了笑,询问县令:“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县令愣了愣,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假装悲伤的说:“里面有很多家具,还有我个人的私藏。”
“那些东西在现在能拿来做什么用呢?你连水患都无法治理好,管这些东西干什么。”向景煜眼神一凝,严厉的质问县令。
县令听了这话,被噎住了,吞吞吐吐地说:“这……这里面的东西……可以换钱财来救济百姓……”
一旁的傅漓漓听了这话直接嗤笑出声。
“你这个县令,看来平日里日子过得很滋润呀,你宅子里的东西买了就能救灾,看来里面的金银珠宝不少呀。”
傅漓漓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有些发抖的县令,语气中略带玩味,反倒是把人说的面红耳赤的。
县令抬起头还想狡辩,却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县令回头一看,一个穿着紫色官服的官员走到了他的身边。
“下官见过王爷王妃。”
“免礼,是为了那件事来的?”向景煜淡淡的看着那个官员,问道。
那个官员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他们立马将县令给抓了起来。
“你这个县令,居然敢贪赃枉法,皇上命我来讲你带回京城,严加审问。”
听了这话,县令的腿都软了,对着向景煜大声求救:“王爷,下官不是这样的人,你要相信我呀!王爷……”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随从塞了嘴带下去了。
官员对着向景煜和傅漓漓行了个礼,将赈灾的银两给二人,就带着那个贪官离开了。
百姓们看到贪官被抓走,心中十分舒坦,对着他吐唾沫。
“你这个狗官,终于被抓了吧!”
“我看你还能嚣张成什么样!”
“就该严惩不贷!”
……
向景煜和傅漓漓将之前在宅子里搜到的银两还有物品一起拿了出来,将它们放在大门口,叫了衙役还有随从一起帮忙分发银两。
许久未见带银子的百姓,脸上都带着泪痕,显然是对这个事实感到由衷地高兴。
众人看向景煜和傅漓漓的表情也越来越和善,眼睛充满着感激。
“看到他们高兴,我心里也感觉很温暖。”傅漓漓笑了笑,有些感慨。
向景煜握着傅漓漓的腰的手紧了紧,看傅漓漓的眼神也越来越温柔。
分完赈灾的银两之后,二人叫来水利设施的建造者,告诉他要如何建筑大坝抵御水灾,这时间就回去了三天,好在算是教会了他。
二人给他留下了一笔钱,要他在规定期限内完工,那个人自然是不敢怠慢。
这几天来一直忙着赈灾,处理贪官的事,他们倒是忘记了队伍里还有一个定时炸弹—阿莲。
就在要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她还被仔细地监视着,阿莲根本无法对二人下手
但是机会总是有的,她在队伍即将出发之时,趁着监视自己的人的松懈,小跑到了马车的马身边,给它喂了些亢奋的药粉。
做完这些,阿莲带着满意的笑容回到了自己的马车。
而其他人全都被蒙在鼓里。
灵芸陪着傅漓漓坐在马车里,向景煜和冰河还有其他人则是骑马。
“灵芸,你说什么时候我也会骑马呀,这样好帅呀。”
傅漓漓看了眼骑马的向景煜,有些羡慕地问。
灵芸捂着嘴轻笑了几声,安慰傅漓漓:“小姐,没事的,你不会骑,王爷会骑就好,他还可以带你一起骑呢。”
听了这话,傅漓漓的耳朵刷的就红了,笑打了灵芸一下。
正在两人嬉戏打闹的时候,马匹的状态突然有些不对。
它的呼吸粗重了许多,眼睛瞪大,眼球变得猩红。
突然,那匹马开始到处乱窜起来,另一匹马只能被它拉着走。
傅漓漓和灵芸两个人突然感觉马车颠簸了一下,而且速度变得很快。
二人有些惊慌。
向景煜听到声响转过头,发现是傅漓漓坐的马车出了事,顿时慌乱了起来,骑着马就往后走。
车夫想要控制马匹,但是马像是疯了一般,一直乱窜。
向景煜面色变得非常不好,从侍卫那里抽了一支弓箭,瞄准那个马匹的脑袋,一件射出去,马匹当场毙命。
马车颠簸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傅漓漓只觉得一阵恶心,而且还还很晕。
灵芸自己也有些难受,不过还算比傅漓漓好一点。
看着傅漓漓有些苍白的脸色,灵芸有些着急,对着外面大喊:“王爷,你快进来看看。”
向景煜听了这话,赶紧翻身下马,冲进了马车里。
看见傅漓漓虚弱的样子,向景煜心中一阵自责。
他将傅漓漓拥在自己的怀里,傅漓漓挣扎了一下想要出去,他没肯。
刚刚那匹马的尸体还没处理好,他可不想让傅漓漓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
不知道被向景煜抱了多久,傅漓漓沉沉地睡了过去。
处理好尸体,换了一匹马后,向景煜才将傅漓漓抱下了马车。
第一百零八章 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