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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南无凰】
  回到墨宣宫的谷希慕,直接是将自己关进了自己的屋子,不吃不喝的,更是不说话,不管红云她们站在外面怎么样的劝说,屋子里的人就是不啃声。
  “红云姐姐,这该怎么办啊。”蓝云有些个着急了,已经是三天了,这三天来,谷希慕不吃不喝的,可是担心死她们了。
  她们站在门口,不管是怎么的拍打这门,里面就是不说话,同样里面的人也是不吃不喝的。
  也许,这三天,谷希慕只说了一句话,那就是才从楚宣王府回来的时候,对红云说的一句:“不再帮助楚宣王府。”的那句话了,除了那句话,便是没了其他的东西了。
  闻言,红云也是愣了愣,她担心谷希慕,可是却也是没有办法让谷希慕出来,很久,才是说了一句:“让人把门撞开。”
  闻言,在场的几个人都是愣了愣,扶桑更加是有一些错愕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红云。
  “红云姐姐……”蓝云显然是愣住了,她从来是没有想过红云会说出这样的话,谁都知道,谷希慕有时候脾气虽然是好,可是,你若是要撞她的房门,那么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的。
  “去吧,出了什么事,由我顶着。”红云是真的担心谷希慕,所以,这个时候,她也是顾不得什么了。
  众人又是一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们却是听到了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慵懒异常的男子声音,“让我来吧。”
  众人闻声转过身子,就是看见从不远处慢慢走过来的人,一袭黑衣,加上冰冷的面孔,是那样的熟悉,却又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等到那抹黑色走近了,众人才是缓过来,原来是南无凰,那个恐怖的不能够再恐怖的男人了。
  只是,南无凰不是因为那件事之后,就退隐江湖了么,为什么又是出来了,真是可怕。
  “公子。”红云见到南无凰,竟是松了一口气,在她的眼里,唯一能够劝动谷希慕的除了浅无邪便是南无凰了,如今南无凰来了,她也就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南无凰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说道南无凰,几年前也是江湖上的一个风云人物,武功高深莫测的不得了,更是一手创建了令人害怕的莲花宫,只是,几年前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是消失在了众人的眼里。
  就连他的莲花宫,也是留给了一个神秘的女子,也就是现在的墨宣宫。
  “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有我就够了。”南无凰开口说了一句,一句话说的虽然是轻,可也是给人一种唐临天下的感觉。
  让人不得不臣服的感觉。
  “那我们就走了。”红云再次说了一句在南无凰面前,他们自然都是没有分量的小人物,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恭敬的说了一句,便是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她们七个都是墨宣宫的老人,自然是认识南无凰的,唯独扶桑,不明白她们为什么那么怕南无凰,而且,墨宣宫的守卫又为何是突然放了一个陌生的男子进来。
  不过,这一切不是她真正所关心的,她只关心自己的师父,如今,自己的师父有人照顾了,她自然也是离开了。
  等到一群人离开了,南无凰才是一步步的踏上台阶,走到了放门口,伸手敲了几下房门,而后是说了一句:“谨儿,我是无凰。”
  谷希慕本来是在房间里一个人独自流泪的,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该杀了唐俊楠给浅无邪报仇,还是该跟唐俊楠在一起。
  她真的很矛盾,所以,她选择了逃避,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断的回忆着关于浅无邪的一切,关于唐俊楠的一切。
  可是,偶尔听见有人敲门,是那样的清脆的声音,而后。便是一句,谨儿,我是无凰。
  无凰,无凰。
  谷希慕从地上爬起来,她已经是很久没有看见南无凰了,自然是想念南无凰的厉害,慢慢的走到放门口,伸手打开房门。
  便是看见了站在房门口一身黑衣的南无凰。
  原本忍住的眼泪,再也是忍不住了,谷希慕直接是扑倒了南无凰身上,紧紧的抱着南无凰,她说:“无凰,我该怎么办。”
  南无凰看着突然扑倒自己身上,哭的就像是一个泪人一般的谷希慕,轻轻的拍着谷希慕的后背,想要安慰谷希慕,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就默默的拍着谷希慕的后背,轻轻的,一下一下的,他记得以前谷希慕哭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干的。
  “无凰,浅无邪死了。”怀中的人儿继续抽噎着。
  “嗯,我知道。”
  “无凰,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谨儿,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谷希慕靠在南无凰的肩膀上,南无凰前几年突然消失的时候,可是把她吓了一跳,可是,如今南无凰回来了,她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
  南无凰同谷希慕很多年前就是认识,那个时候,墨宣宫还不叫墨宣宫,而是叫做莲花宫。
  那个时候,他们一共是四个人,南无凰,浅无邪,谷希慕,还有一个叫做无依的女子。
  那个时候,南无凰野心勃勃,他不仅仅是要让莲花宫成为江湖上的龙头,他甚至是还想取代皇帝,野心越大,南无凰便是舍尽一切的想要得到,可是,后来,那个叫做无依的女子却是因为南无凰死了。
  从那之后,南无凰便是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不在爱与人说话,终于,在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留下一封信就是离开了,信里的内容,是将莲花宫交给了谷希慕。
  “无凰,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谷希慕离开了南无凰的怀抱,看着南无凰,很认真的问了一句,这么多年了,她早已经是适应了南无凰不在的日子,如今南无凰突然是回来了,倒是让她有一些不适应了。
  闻言,南无凰微微一愣,随即唇角扬起一抹笑容,说:“怎么,谨儿不想我回来。”
  谷希慕连忙摇头,便是不是的。
  “只是没有想要你会回来。”当初,南无凰离开,她以为他是不会回来了,没想到,如今却是回来了。
  “如今不是回来了么?”南无凰笑笑,说了一句。
  谷希慕拉着南无凰的手,坐到了房间里的软塌上,又是亲自给南无凰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南无凰,说:“你最喜欢的明前茶。”
  南无凰接过茶杯,轻轻的珉了一口,才是笑着说:“谨儿泡茶的功夫又是长进了不少。”
  “你离开了这么多年,我自然是要长进的。”谷希慕挨着南无凰坐下了。
  南无凰这才是转身看着谷希慕,不得不说,谷希慕现在的眼睛肿的厉害,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发现,如今谷希慕坐在他身旁,他几乎是看不见谷希慕的眼珠子。
  “你还是这样不懂得好好保护自己。”南无凰微微得说了一句,以前,谷希慕也是喜欢哭,一遇到事情,谷希慕除了哭仿佛是不知道该干其他的事。
  记得那一次,他跟浅无邪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吵了起来,接连几天都是不说话,谷希慕就是哭,哭着让他们和好。
  后来,他们两个也是非常的无奈,答应了谷希慕的要求,下一秒谷希慕不仅不哭了,脸上还扬起了一抹笑容,一抹灿烂的笑容。
  “无凰,你这么多年,去了哪里?”谷希慕问了一句,南无凰刚刚失踪的时候,她同浅无邪都是派人去找了的,可是,却是没有一个人找到。
  后来,找着找着的,他们也就是不找了,因为。他们渐渐的明白了,若是南无凰想要躲着他们,他们是找不到的。
  闻言,南无凰微微一愣,并不说话。
  见状,谷希慕也没有再说什么,更是没有逼问南无凰,毕竟,南无凰不想说的事,她就算是再怎么问,也是问不出来的。
  “谨儿,无邪他……是被谁杀死的。”南无凰明知故问了一声。
  他的话刚刚是落地,就是看见谷希慕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又是流了下来,“是唐俊楠。”
  南无凰再这一刻终于是知道了,谷希慕为什么哭的那么的离开,唐俊楠,那可是谷希慕心尖上的人儿。而浅无邪,却也是谷希慕心底的人儿。
  心尖上的人儿杀了心底的人儿,难怪不得,谷希慕是这样的伤心难过,不过,为什么。他心里却也是疼的厉害。
  “谨儿若是下不去手,就让无凰来吧。”南无凰极度温柔的说了一句,仿佛是让谷希慕回到了几年前,南无凰摸着她的脑袋,说,谨儿若是不忍心杀人,以后无凰就保护谨儿。
  原本,谷希慕是怀疑是南无凰杀了浅无邪的,毕竟,这个世上,也只有南无凰有那个能力杀了浅无邪的,可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是完全打消了对南无凰的怀疑。
  “无凰,我能的。”她不能让南无凰保护她一辈子,如今的她早已经不是当初的谷希慕了,如今的她喜欢自己保护自己。
  “嗯。”南无凰也只是轻声的嗯了一声。便是没有了后文。
  说实话,他是挺欣赏谷希慕的,可是,欣赏归欣赏。
  利用……归利用。
  当扶桑拿着一些事物过来的时候,就是看见南无凰温柔的替谷希慕擦拭着眼睛,看着自己师父红肿的眼睛,扶桑眼眶有些湿湿的。
  她跟了谷希慕这么多年,却也是从来没有见过谷希慕哭,更别说是哭的那么厉害,看来,浅无邪的那件事情,注定是谷希慕的伤。
  扶桑将手中的事物放在了桌子上,又是命身后丫鬟将手中的食物放在桌子上,才是朝着谷希慕,唤了一声师父。
  闻言,两个人皆是一愣,南无凰率先转过身子看着扶桑,而后谷希慕才是睁开眼睛,看着扶桑,谷希慕轻声应了一个嗯字,便是没了后文了。
  “师父,铁瑞说他要见你。”扶桑说了一句,而后便是抬头看着谷希慕,她盼望着谷希慕的回答。
  听了扶桑的话,谷希慕微微一愣,她就算是不见铁瑞,也是知道了铁瑞想要说的话,左右不过是跟唐俊楠有关,左右不过是跟楚宣王府有关。
  “不见。”冷冷的两个字从口中吐出来。
  “可是,铁瑞说你不见他,他就一直不走。”
  闻言,谷希慕皱了皱眉头,威胁她么?只是可惜,她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威胁,她不是别人可以威胁的。
  “你告诉他,若是他觉得可以威胁本宫,就继续威胁。”谷希慕冷冷的说了一句,也没有吃饭的兴致了,转身朝着内房里走去。
  现在,也不知道是几天没有睡觉留下的后遗症还是因为南无凰给她擦的药膏,她是困得厉害,眼睛都是属于完全睁不开的那种类型。
  南无凰目送着谷希慕离开,进了内房,又是关上了内房的门,才是扭头看着一直立在桌子旁边的扶桑,问了一句,“你是谨儿的徒儿?”
  “嗯。”扶桑很老实的回了一句,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可是能够让谷希慕打开房门的人,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我叫南无凰。”南无凰开口了一句,又是无意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式,继续说了一句:“谨儿这几日怕是胃口不好,下次换一些清淡的食物。”
  一句话说完,南无凰也是离开了房间,当路过房门口的时候,看着站在院子门口的一个白衣少年,讽刺的笑了一声。
  让谷希慕妥协的人,似乎是还没有出生吧,以前的谷希慕没有高深的武功时,都不会妥协任何人,更别说现在武功高深的谷希慕了。
  可是,这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高估了自己在别人心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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