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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非常痛苦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门打开了,不恨道人出现在门口。看在面前的两个人,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司徒公子,你好像要出去呀?”其实他早就回来了,看到司徒奎在门口,怕引起误会,就没有进来,打算让他们进了屋再进来。听到司徒奎说的话,知道不能不进来了,司徒奎误会了夏清柔,自己必须进来解释清楚。
  “我看道长出去半天没有回来,心里非常担心,就想出去寻找,清柔她不放心我去。”司徒奎找了个理由。
  “多谢司徒公子关心。其实我这次出去也是为了夏小姐。”不恨道人看着夏清柔,说道,“半夜醒来,看到夏小姐不在房中,心里非常担心,怕遇到不测,就出去寻找,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就想回来告诉司徒公子。没想到一回来看到夏小姐就在这里,也就放心了。夏小姐,你刚才去哪儿了?”
  “没有去哪儿,就是随便出去走走,让道长担心了,清柔实在过意不去。”夏清柔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行了个礼。
  司徒奎尽管不太相信,也找不出破绽,郁闷之余,拱拱手,说道:“打扰了道长的休息,实在不好意思,还请见谅。”
  “无妨,只要夏清柔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夏小姐、司徒公子,你们早点休息,老夫告辞了。”不恨道人回了个礼,转身也就回了房间。
  看到不恨道人进了屋,夏清柔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司徒奎说道:“现在你该相信了吧,人家可是为了找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刚才的话,如果他以后质问你,看你怎么解释。”看到司徒奎不说话,只是叹气,也不愿意为难他,便说道,“现在大家都回来了,可以踏踏实实地睡觉了吧,我回房了。”正要往前走,一个没注意,就被司徒奎使劲一拉,拉入怀中,本能地跟着他走。走到了他的房间。进了房间,司徒奎终于放开了她,走到门口,关上了门。
  夏清柔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有些害怕,担心地问道:“你要干什么?”司徒奎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这样的目光让夏清柔心寒,看他不说话,转身走向门口,却被司徒奎再次拉了回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夏清柔又问了一遍。
  “前几天你是不是对我说过,我们两个人永远不要互相隐瞒、互相欺骗?”司徒奎突然严肃地质问道。
  “是啊,怎么了?”夏清柔反问,心里却在打鼓,是不是他发现什么了?
  “那你今天为什么要骗我?”司徒奎红着眼睛问道,显得非常失望。
  “你说的是刚才的事吗?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道长的话,你难道没有听见,还是你根本不相信?”
  “你以为我会相信他的话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串通好的,合起伙骗我。”司徒奎摇着头,失望地说道,“我那么爱你,你却欺骗我,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这样的司徒奎让夏清柔有点心痛,放柔语气,温和地说道:“我们是为了你好,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我不能说。”夏清柔背过身子,不想去看他。
  司徒奎扳过她的肩膀,让她认真地看着自己,质问道:“如果我今天非要知道呢?我们可是答应过彼此的,不能互相隐瞒的。”司徒奎再次强调。
  “你也答应给我,可你做到了吗?”夏清柔也反问。
  “我什么时候隐瞒过你?”司徒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隐瞒过夏清柔,他那么爱她,怎么可能隐瞒她呢?
  “没有?”夏清柔冷笑地看着他,“那你前几天出去干什么了?为什么我问你什么你都不回答?”
  司徒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是魏静雨的事,司徒奎很想把事情给她解释清楚,可是想到魏静雨说的话,不得不选择隐瞒,想了想,说道:“我确实有些事没有告诉你,但绝对不是故意的,早晚都会告诉你,你不要着急,等我几天,就几天,好吗?”
  “我可以等你几天,你为什么不能等我几天?”夏清柔皱着眉头,反问道,“那些事一时半会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你什么时候把你的事情告诉我了,我就会告诉你。”夏清柔说完,又要离开。
  司徒奎再次拉住她:“我们之间已经有过一次误会了,你希望我们之间又产生新的误会吗?”
  “只要你相信我,我们之间就不会有误会。”
  “你什么都不说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不是什么都没和我说吗,你不让我问,我就不问,我等着你亲自告诉我。我能做到这一点,你为什么就做不到?”夏清柔说完,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清柔……”等到司徒奎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夏清柔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走过去,抬手准备敲门,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弃了,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夏清柔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放松下来,拿出卢印元给司徒奎写的信,打开看了起来,看完之后,没有吃惊,这些内容李安都和她说过了。她真想现在就把这封信交给司徒奎,可想到不恨道人说的话,也不得不放弃一时的冲动。心里却不是滋味,这样的隐瞒真的可以保护司徒奎和自己吗?
  回到县衙,应天远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去找魏静雨,也没有去找魏发贵,累了一晚上了,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至于魏静雨和魏发贵会怎么认为,他暂时不想理会。尤其是魏静雨,在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之前,他是不会去见她的。还有一点就是夏清柔,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夏清柔和司徒奎两个人过得不错后,他就感到非常郁闷,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上了夏清柔,可有什么用,有缘无分,只好压在心底,不再去想。想到这里,叹了口气,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刚一进去,就看见坐在凳子上的魏静雨,背对着自己,好像等了很久的样子,应天远吃了一惊,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魏静雨听到了后面的声音,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他,笑着说道:“你终于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啊?”应天远皱着眉头,反问道。
  “怎么,我不能在这儿吗?”魏静雨走到他面前,接着问道。
  应天远不置可否,看了她一眼,绕过她,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着,望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
  魏静雨看他这样不搭理自己,非常生气,就要发火,但想到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又不得不忍住。重新走回到应天远身边,尽量平静地问了一句:“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
  应天远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望着窗外。
  魏静雨见他不回答自己,很是生气,再也控制不了情绪了,厉声说道:“我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是不是没有听见?”
  “我昨天晚上去了哪儿,你会不知道么?”应天远转过头,悠悠地问道。
  “知道又怎么样,我希望你亲自对我说出来。”魏静雨殷切地看着他,充满希望地说道,“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我们之间有秘密吗?”应天远苦笑地摇摇头,“我怎么觉得我们之间、尤其是我,对你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我去哪儿、去干什么,不用我说,你心里一清二楚,何必需要我白费口舌呢?”
  “怎么说,你昨天晚上的确是去见夏清柔了?”魏静雨心里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所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禁不住泪光闪闪。
  “我不是去见夏清柔,我是去见我义父。”应天远解释道。
  “有区别吗?见到了你义父不就见到了夏清柔吗?魏静雨冷笑地说道。
  应天远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要非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你说的不错,他们是在一起,我见到了义父,也就见到了夏清柔,昨晚上的情况也是如此,你准备怎么样吧?”
  “你想让我怎么办?”
  “随便,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悉听尊便。”应天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魏静雨一看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说道:“应天远,你知不知道,昨天我看见你没有回来,一时冲动,差点把这件事告诉父亲。幸亏那时候父亲不在,我冷静了一会,才忍着没有说。后来父亲问我你干什么去了,我就告诉他我让你去卢印元那里看看情况。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么,我就是想让你给我说实话,可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个态度。早知道,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你的事情告诉父亲,那样的话,只要你一回来,就会陷入天罗地网。”魏静雨威胁道。
  “如果你现在想说也不晚,门就在那里,你马上就可以出去。”应天远毫不在意,缓缓地说道,说完之后,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魏静雨看到自己的激将法没有成功,又听到应天远这么一说,一时气愤,转过身,走向门口。刚走到门口,停住了。返过身看着应天远,恍然大悟,应天远没有中自己的激将法,而自己却被他激怒了。不行,不能让他得逞,万一应天远一怒之下离开了自己,自己后面的路应该怎么办。“你真的想让我告诉父亲,你真的想为了一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夏清柔就这样死在我父亲手里吗?”魏静雨没有勇气软下来哀求,只能这样继续威胁道。
  “谁说我是为了夏清柔,我是为了我义父。”应天远坚定地辩解道,“再说了,就算你告诉了你父亲,他想杀我。你觉得凭他的能力,杀得了我吗,你觉得我逃不了吗?”
  “如果是你一个人,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当然是易如反掌。可你想过没有,你逃走以后,夏清柔怎么办,司徒奎怎么办,你义父怎么办?现在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还可以考虑放他们一条生路;你要是走了,你就不怕我没有顾忌了吗?”魏静雨接着说道。
  “只要我回到他们那里,把事情给司徒奎说清楚,四个人同仇敌忾,想要逃出去应该也没什么问题。那样的话,你们可能就得不到荟萃玉了,我承认西门水的武功非同一般,但其他人呢,我相信夏清柔一个女子就可以对付得了。”看到魏静雨想说什么,应天远摆摆手,不让她说,只是笑道,“我知道你要说谁,莫一江,是不是?不过就冲他和卢印元、卢琴琴的关系,还有他妹妹莫菲秀的事情,你觉得他会过来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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