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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你在做什么
  "病患属于病毒性发烧,病毒潜在时间长,然后患者不小心着了风寒,所以现在演变成了发烧。这种病毒性发烧急不得,一般都要烧个三四天才算正常,你们不用担心。"
  看这患者应该是平时过度劳累操劳,所以一遇到个头疼脑热就会引发一场大病。医生替梁骏崎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最后在梁不化的急切下,给出了病毒性发烧的诊断。
  "现在患者需要好好休息,不要让他累着、冻着......要不然这发烧恶化,没准会烧坏脑子。"
  安又柔坐在梁骏崎的病床边,泪眼婆娑的紧紧握着自己儿子的双手。
  丢了小樱最担心的便是儿子了,而我这个做妈的还跟你对着干,是我这个做妈妈的不对。
  想到昨晚儿子可能就坐在沙发上一夜,呆呆的看着大门的方向,等待着小樱能够出现。被雨淋湿的身子没有经过处理,早上看了他做过的位置,潮湿又闷热......让安又柔伤心的痛不欲生。
  这孩子从小就是这样,有多大的委屈和痛苦从不会跟我和老公抱怨,他一直都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着......以为他就是天、就是地、可以承受所有的磨难。
  抚摸上梁骏崎的发髻,温柔的触碰让梁骏崎眼角一动。他似乎很痛苦,在挣扎中一点一点睁开了双眼。
  安又柔在梁骏崎睁开眼睛之前早已偷偷的抹去眼泪,她不想让儿子再为我这个做娘的担心。
  "儿子你醒了啊,医生说你发烧了,你就在医院静养几天。"
  "说什么胡话!"梁骏崎艰难的从床上撑起身子。
  岂奈身子就跟灌了铅一样沉重,把梁骏崎重新压在了床上,他晃了晃头想要清醒,可是却加重了他的晕眩感。
  "儿子你别动,听医生的劝好不好?"
  安又柔尝试用一切的手段安抚梁骏崎,可是梁骏崎没有半点要放弃的意思。
  他的心里放不下小樱。他怕,怕自己在这边多躺一分钟,小樱便离自己越远,恨自己越多。
  碍眼的针管仪器被梁骏崎尽数的扯落,不听劝的他从床上外迈下了脚步,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
  医生惊慌失措,看着梁骏崎鲜血直流的手腕,拔出针管之后没有按压,所以鲜血直往外涌着。他拿着一把棉花,压住了梁骏崎的手腕,"哎呀患者,你这是不要命了吗?给我快点回床上躺好!"
  被抓住了手的梁骏崎不耐烦的抬头瞪了一眼医生,阴狠的说道,"你他妈是谁啊,给老子让开!"
  说着,抬手就把医生给甩的远远的。
  要说一个平日里只是拿笔诊断的医生,怎么可能抵得过从军多年的梁骏崎。他就像一个皮球一样,骨溜溜的滑到了墙角,疼痛的呻吟起来。
  一直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种不化,突如其然的给了梁骏崎一个过肩摔,将梁骏崎这个八尺男儿狠狠的砸在了床上。那医院的小床不堪重负的吱呀作响,险些经不住压而塌陷。
  在场的安又柔和医生惊讶的发不出声,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竟然可以把一个青年男子轻轻松松的甩在病床上,还使出了束缚术将梁骏崎牢牢的固定在床上。
  "你小子担心小樱,难道我们就不担心吗!你现在这种情况,是想打算一命换一命吗?你有没有想过我和你妈的感受,你这个自私的畜生!老子劝告你的话你何时听过,现在出事情了只会一味的死撑着,让我们分担一点你会死是不是!"
  梁不化的话字字强硬,但是对梁骏崎却非常的有用。
  他撇过头不想去看父亲失望的眼神。
  被伤了的医生从地上爬起来,给梁骏崎打了一支镇定剂,然后才敢替他包扎伤口。
  闭上眼的前一刻,梁骏崎说的只是,"我不能失去小樱......"
  医院走廊漫长,白色的天地貌似望不到尽头。罗可爱依靠在梁骏崎病房外的门上,眼神捉摸不定的看着走廊,愣愣的出神。
  那一句"我不能失去小樱......"虚弱无力带有不甘,传到了罗可爱的耳朵里。
  梁骏崎对墨樱的爱不同于对自己的,我应该表现出愤怒才对......可是为什么看到他不要命的行为,我的心如此的痛,痛到已然无法呼吸。
  不敢见梁家的任何人,罗可爱踏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这一次难道是我做错了吗?
  大雨之后,阳光总会依约出现。
  照射在墨樱床上的阳光,调皮的玩耍着她的睫毛,它们是想要召唤起她,让她陪它们玩耍。可是即便是怎么骚扰,她都没有醒来。紧皱的眉头预示着她现在并不好受。
  取出放在墨樱耳中的温度计,夏初奉目光凝重。
  果不其然,经过昨天的风吹雨打,这丫头发烧了。放在她额上的手明显的感受到了灼烧感,三十九度三,这种温度不能再拖下去了!可是又不能带小樱去医院,没准被梁骏崎的人马抓到。所以他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火急火燎的替墨樱去寻大夫上门治疗。
  不过刚出门,他就撞到了麻烦精白晓晓,不过夏初奉急于寻大夫,没有注意到那女人便是白晓晓,只是留下一句不好意思就匆匆的走了。
  本是来这边享受一晚的白晓晓,打算退房回去的时候竟然凑巧的撞上了夏初奉。她看夏初奉的样子,于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他出来的那个门。
  慎密的心思让她开始怀疑,走的那么急,看来屋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晓晓拿出了陈大虎给她的房间万能卡,轻轻松松的打开了房门,在房间内搜索起来。开始环顾了一遍客厅,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当在浴室内发现一套女子的晚礼服之后,她似乎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呵呵夏初奉,看你平时老实巴交的,原来你在这里包养了一个女人!看我不抓一个女人出来,拿到陈大虎的面前嘲笑你一番!
  依循着主卧室的方向走去,白晓晓偷偷的在门上打开了一条小缝,奢华的床上果然躺着一个女子。她睡的安详,似乎没有发现这个房间内进来了不速之客。
  白晓晓仔细一看,吓得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那个躺在床上的人,竟然是墨樱!
  唰了一下扯开大门,白晓晓难以置信的快步走到床前好好打量她,生怕认错人似的。
  墨樱被白晓晓的动静声吵醒,朦胧的双眼似睁非睁的看了眼白晓晓。
  原来真的是墨樱!白晓晓难以置信,简直是难以置信!夏初奉的姘头,竟然是梁骏崎的妻子。
  果然是荡妇啊,表面上说的多爱多爱梁骏崎,背地里却跟夏初奉搞在一起!
  她嫌恶的冲墨樱大喊,"你倒是起来啊,没看到我站在这里吗?难道你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
  "恩......"墨樱难受的哼哼了一声,想要起身的身子却无力摆脱床一厘米。
  白晓晓看着泛红的脸,无神的双眼,觉得今天的墨樱很不正常。把手放在她的额上,被那温度一下子给烫回了手。
  "竟然发烧烧到这种程度,烧到这种程度你不乖乖的躺在家里,跟夏初奉出来个什么劲。"
  墨樱呵呵一笑,嘴唇跟白色的被子一样,苍白无力,"呵呵,我不在梁骏崎的身边,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别装疯卖傻的以为你生病了我就不敢动你!"白晓晓俯身捏住了墨樱的下颚,稍加一用力,墨樱整张没有生气的脸展露在她的面前。
  即便是生病中的墨樱,也带有让同性都眼红的美,这一点让白晓晓非常的不满意。
  "别装的跟圣洁烈女一样墨樱,你跟我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白晓晓轻声的说着,可是墨樱却十分的不屑。白晓晓却不在意,没事,墨樱......我会让你对我的话感兴趣的!
  左右摇摆着墨樱的脸,好奇的问她,"你的名字、身份都是假的,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你的脸是不是假的了。"
  "你......你什么意思!"墨樱的眼神开始换乱,她难道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连梁骏崎和种不化都调查不出我的身份,她一个小小的明星,怎么可能会知道!
  "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白晓晓俯身贴近了墨樱的脸,艳红的双唇含笑轻启,在她的耳边呢喃。
  墨樱一下子惊慌失色,她的惊慌一下子积累到了定点。
  如今的墨樱,对白晓晓的恐惧完全不亚于对这世界上不知名的生物。
  她真的知道......她真的知道......
  墨樱失去了理智,在床上开始挣扎,甩开了白晓晓的手,爬着缩到了床角边上。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蜷缩着身子不让白晓晓再触碰自己一下。
  "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瞧着困兽般的墨樱,白晓晓有了种获胜的感觉,"等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我是谁,又是谁派我来的。眼下你要关心的是,我会怎么处理这个秘密。你觉得我去告诉梁骏崎,他会不会相信呢?"
  墨樱就像是被抓到了尾巴的猫,把柄牢牢的被捏在了白晓晓的手上。她只能听从,乖乖的听从。
  "不要......你想我怎么做,就说吧。"
  "很好。"白晓晓得逞的一笑,在阳光的背投下,她的脸如恶魔般邪恶,"我要你离开梁骏崎,离开夏初奉,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孤独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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