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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苗条
  “池少。”女人轻声的唤了一声,伸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杯酒,双手款款送到池文远的嘴边。
  慢慢喝了一口酒,池文远满意的点头问着:“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沙曼。”
  “恩,好,今天晚上就你吧。”池文远的手一抬,一点不怜香惜玉的挑起沙曼的下颌,邪魅的一笑,直接的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沙曼娇呼了一声,手还高举着杯子,直到被池文远压倒在沙发上,杯子里的酒都没洒出来一滴。何亮的眼角跳动了几下,他看着还剩大半碗的面条,伸手暗暗扯了个身边那个看的眼冒黄光的嫩模,将那碗推了过去。
  这一次,换那嫩模的小心脏紧缩了,她们为了保持纤细苗条的身体,每顿饭都是按克和卡路里来算啊,平时看着衣鲜光亮的出入各种会所餐厅,其实都只能对着美食流口水。
  咳,何亮低低咳嗽了一声,对着那嫩模举了三个手指头。三万?嫩模终于伸出手,拿起了碗,速度的吃着面条。何亮扬了扬头,笑了,身体挪了下,挡住了嫩模的吃相,脖子跟着伸长,看着沙发上正上演的激情戏码。
  不过很快,何亮就看不下去了,因为池文远压根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就是惹的沙曼各种忍受不了,池文远却是悠哉的看着沙曼被身体里的欲望折腾。突然,何亮转身,一把手抢过嫩模吃的差不多的碗,淅沥呼噜的吃了个精光,他忘记了,池文远最拿手的不是玩女人,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
  那一天晚上,为了让何亮牢牢记住自己的特长,池文远让出了所有的美女,着实好好伺候了一把何亮。然后何亮连着三天三夜都没能起床,此后的一个月,他见了女人就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
  同样是那一天晚上,舒晓兰坐在魔寐顶层卧室的窗台上,看了近一夜的夜空,她的身体僵硬着,眼泪关了又流下来,然后被风吹干,她恍惚着,涩涩的眼睛里看见的都是儿时的一家三口的温馨,她和孟远航的甜蜜。在下雨天,他们打一把伞,她身上滴雨未沾,他全身湿了大半,他阳光的微笑穿过雨帘,照亮了她憧憬的未来。
  天气很热,她舍不得坐车,徒步走回家,他会拿着买好的冰激凌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他汗流满面,满足的看着她将冰激凌吃掉。“远航,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很早很早遇见你,一定将最完整的自己交给你。”
  喧嚣热闹过后的魔寐,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里陷入沉睡,周围很安静,昏黄的路灯照着混沌中的都市,舒晓兰动了下麻木的身体,她站了起来。
  风,卷着黎明前的清冷刮起她身上的薄纱裙摆,舒晓兰闭上了眼睛,眼泪滑过白净的脸。永别了,远航,永别了,爸爸,女儿不孝,来生一定要做你最乖巧的女儿。单薄的身体倾下,舒晓兰张开了双臂,感受着托着她身体的坠落感。
  卧室的门被无声的打开,云泽宇手里端着的碗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接着他赤着的脚踩在了碎了的瓷片上,血色在乳白的椰汁里晕染开。那一瞬间,时间静止,房间里的空气紧绷如被拉断前一秒的弦,云泽宇一生中经历过太多生死瞬间,那些大风大浪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突然就渺小的不值去提。
  心跳砰砰的,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云泽宇的眼睛紧紧的看着眼前那飞舞的白色身影,他的手伸出,身体跟着跃出窗户,脑子里空白一片,凭借着身体的本能,他的脚勾住了窗棱。
  舒晓兰的身体在空中如秋千一般的荡漾着,大脑充血的滋味并不好受,她难受的睁开眼睛,看见了离她头顶很远的地面,她挣扎的喊着:“云泽宇,你放手。”
  “我说过的,我不放手你就休想离开我,舒晓兰,你要是敢自杀,我就让你身边所有的人给你陪葬。”
  “哈哈哈,云泽宇,你以为这世界是姓云的吗?你就这么想要挟我?”舒晓兰努力抬头看着整个身体探出窗外的云泽宇,她的心突然很平静,她听见她的话在夜风里飘散,她说:“那你就去地府里接着要挟我吧,你活着也是个祸害。”舒晓兰摇荡着自己的身体,丝毫不管云泽宇用力抓着自己的脚踝,她的手抓向一边的墙壁装饰牌匾,努力的往下拉着自己的身体。
  一心想让这一切结束的舒晓兰没能拉着云泽宇一起坠楼,她被吴明从下面一层的窗户里给拉了进去,舒晓兰在被强行拉进窗户里后,听见了上面传来阿虎一声惊叫:“云总。”
  舒晓兰被吴明紧紧的钳制住身体,她不敢回头去看,眼角的余光看着吴明对着她半隐在黑暗中的脸,舒晓兰倒吸一口冷气。
  “如果这是你要的结果,舒晓兰,你一定会后悔终生。”吴明说完,没有在开口,也没有对舒晓兰动粗。
  楼上的房间里,云泽宇喘着粗气,额头都是冷汗,他的眼睛紧紧的看着窗外,阿虎正颤抖着双手给他矫正错位的骨头。舒晓兰被送回了卧室,她苍白着看着背对着她的云泽宇,还有阿虎气愤的目光。
  吴明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在看看窗台上那一滩还未凝固了的血,他走到云泽宇跟前,跪了下去将云泽宇还在流血的脚拿起放在他的膝盖上,小心的清洗着伤口。
  “让她来。”云泽宇依然冷硬着身体,他的话也冷的没有一点温度。房间里的其他三人都身体一震,吴明拉过一把椅子将云泽宇的脚放在了上面,起身退到一边,视线看着舒晓兰。
  阿虎张张口,最后看向吴明示意了下云泽宇的胳膊,吴明轻轻摇头,这样的云泽宇她只见过一次,那是在血流成河的战场上。吴明大致猜到了云泽宇的伤势,她接过阿虎最后的包扎工作,手指一碰到云泽宇的手肘,她心就沉了下去,忍不住的开口:“云总,要不要让梁医生过来?”
  “不用。”
  “那要不要去医院。”
  “你们都出去吧。”云泽宇将自己的胳膊从吴明的手中移开,视线没有任何情感起伏的看着窗外的黑幕,眼睛里的幽暗能吞噬所有人的视线。
  吴明迟疑了下,站起了身体,他看了一眼依然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舒晓兰,吴明咬牙,抬脚走了出去。
  房间里的气压低的能让人窒息,阿虎想开口叫住吴明,视线落在墙上装饰画上,他最后还是摇头跟着走了出去。
  剩下的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谁都没有在开口,窗台上的血渐渐冷却凝固,冷风卷着黑暗徘徊在窗口外的世界里。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你就那么的爱孟远航?”云泽宇头也不回,他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不想克制不住会真的做出疯狂的事情。
  舒晓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就像地狱里的修罗,森冷而无情,她恍惚了下,手就放在了肚子上,这里是他的骨血,另一个云泽宇。
  “是的,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想要离开你的念头,云泽宇,你是一个恶魔,你是一个可怜虫,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你能禁锢的了我的身体,你永远都不能禁锢我的思想,无论多久,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都不会放弃离开你的念头。”舒晓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她不顾一切的说着:“你可以用他们要挟我,你可以折磨我,但是你永远都不能够驯服我,在我的眼睛里,你连孟远航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他带给我的是阳光是温暖,你不配得到别人一点的爱。”
  “住口,舒晓兰,你会后悔的。”云泽宇霍然起身,他站在舒晓兰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受伤的胳膊抬起,大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她的话狠狠的戳上他心口那个近二十年的伤口,他的眼睛狠狠的看着舒晓兰,手背上的青筋暴跳着。
  “我还有什么好后悔的,云泽宇,你不配做一个男人,你永远都不懂得什么是爱,你这个狂妄自大无耻的男人。”舒晓兰大声的吼着,她将自己的脸高高的仰起,对着云泽宇举起的巴掌,她毫不退却的迎着他的暴怒,豁出一切的挑衅着他引以为傲的冷静:“我爱他,这一辈子,我舒晓兰只爱孟远航一个男人,我是配不上他,我被你弄脏了,可是我的心,永远都是。”
  “不用再说了。”云泽宇大手猛的将舒晓兰推倒在床上,身体毫不怜惜的压了上去。舒晓兰单薄的身体在床上,她身上的衣服被云泽宇的大手撕碎,露出里面白嫩的胸口,她的眼睛依然不肯怯懦的看着云泽宇,那双明亮的眸子控诉着他对她做的一切。
  粗重的喘息,发红的眼睛,云泽宇看着身下嘲讽着他的舒晓兰,他的手狠狠的毫不怜惜的揉捏,道道红痕出现。就算是第一次,他们都被药控制着,他都不曾这样蹂躏着身下的她,明明心里想抱着她恳求她和他重新开始,偏偏的他的身体却做着完全相反的事情。他吻着她,一下一下,每次都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咬痕,他的大手抓着她的腰,不顾她有没有准备好,强让她接受自己的进入,他感觉到她身体痛的颤栗,他能看见她眼睛里的水雾。理智已经被愤怒烧尽,剩下的就是掠夺,野蛮的要让她屈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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