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找了你整整七年,刚开始我是明着去找阿木,但后来我发现你爸爸实在是和楚天震斗得太凶了,我搅和进去的话,我怕会把你陷入险境,所以我就收敛了,但我一直没有放弃去找你。”谢晨玦托着她精美的小脸,有着无奈,“我一向自恃甚高,但在阿木面前,我真的无能为力。”
“晨玦……”云石蜜抱着他,听着他这年些来的不放弃,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晨玦,我在小岛上的每一天都在想着你,尽管你对我从来没有温柔过,但我就是这么情不自禁地想着你,我常常责怪自己不够出色,比不上金珊珊,吸引不了你。我这次回来,是看到了谢氏破产、金家悔婚的新闻,我才回来的,我只是想回来试一试,也许,我能再努力一点,就能得到你的心了。”
谢晨玦吻着她流出了每一滴泪,“宝贝,你也不好到哪里去,你总是乐此不疲地对我演着戏、说一些不能再假的肉麻话,但就是这份虚情假义,也让我上瘾,其实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我早已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你!”
“我也爱你,晨玦!”
“是吗,宝贝。”
“是的,晨玦!”
七年后相遇的两个人有情在互诉衷肠后,紧紧的吻在了一起,在心与心的贴合后,双目流露的热泪把两个人融合在一起,相濡以沫。
“晨玦,我们有个儿子!”云石蜜移开了在她身上的大手,有着羞臊,七年未见,与他似乎有着隔阂。
“是吗,宝贝?”谢晨玦把她搂进怀里,很深很深,好居然为他生了个儿子,七年了,他到底错过了什么啊。
她说他们有个儿子,一直以为的虚情假义,在这一刻,突地变得真实起来,这个女人,连孩子都给了生了,他除了感动、激动,只有无尽的怜惜。
“晨玦,我去拿他的照片给你看!”
云石蜜拿出了儿子给她准备的包包,翻找着,那小子给她准备了不少东西,首先她拿两包压缩饼干,然后是一个简易的污水净化器,接下可就热闹了,一捆绳子、一把瑞士军刀、一个手电筒、一个急救包……
云石蜜嘴角抽搐着,这小子真够变态的,他以为他的爸爸住在原始森林吗?
“你……”云石蜜是不可能有这些东西的,“是他为你准备的?”
“他……”云石蜜抓着头皮,纠结着,“我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最后,终于,在云嗣承所说的地方找到了mp5,云石蜜好郁闷,千万不要再出什么篓子了。
但明显的,云嗣承就是没打算放过她。
打开MP5,首先是一段视频,只见云嗣承穿着小短裤在海里面挥舞着拳头,霍霍哈嘿的,有点少林俗家弟子的感觉,接下来是他手持飞刀,然后很酷地盯着屏幕,小手一挥,飞刀便飞了出去,接着是就命中靶子的镜头,分开的画面,很难想象真的是他扔中的。
云石蜜头顶根根竖线,乌鸦飞了一群又一群,她僵硬着笑容看向谢晨玦,“他、很可爱,哦?”
“这小子是在威胁我吗?”谢晨玦看着那个与他十分相像的儿子,还是有着欣喜的。
果然,在最后的一段画面里,印证了他的猜测,最后,云嗣承西装笔挺的坐在老板椅内,很绅士样子,只是奶油的童音,看上去十分的搞笑。
“爸爸,妈妈是个笨蛋啦,你可不能欺侮她哦。”最后,他把小脸凑近了摄像头,伸出了一根小指,与云石蜜拉过钩的手指,“妈妈,记住你说过话哦。”
这个小子,真是太丢人了,太失常了,当云石蜜看完这段视频,真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下去。
他不会怪她,给他生了个神经病儿子吧!
“这小子,疯疯癫癫的,很像你,宝贝。”谢晨玦拥着她,啄着她樱红的唇,心口暖暖的,那小子有他们两个人的影子。
“什么呀,明明变态得像你!”话一出口,云石蜜有点懊恼,他不会生气吧,“晨玦……”
还未开口,就被谢晨玦深深地吻住了,“宝贝,谢谢你!你让我有种幸福的感觉!”有着哽咽,紧紧地把他揽进怀里。
他哽咽着,脉脉地凝视着她,抚上她精致的容颜,原以为的虚情假意,如今看来是那么得浓情厚意。
原来幸福就这么简单,只要能时时看到那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而那个人又能回以同样的真心就行了。
他要的只是她的一颗真心罢了,而她现在已是他孩子的妈妈了,怎能叫人不幸福……
“也谢谢你,晨玦,有了你们,我也好幸福!”她笑魇如花,同样也脉脉得看着他。
谢晨玦深深地拥住了她,这个女人要是换在七年前,她早就高兴得飞起来了,而如今却是一脸的羞涩与满足,真的是褪却了小女孩的浮夸,变得得内敛了,“宝贝,你真的长大了。”
“晨玦,我以前像个小孩子吗?”一次又一次说她长大了,有点受挫哦!
“现在看来,就是个小孩子!”说到小孩子,他突得想到,“那小子叫什么?”他还不知道儿子叫什么呢!
“云嗣承!”她在他手心里写着儿子的名字。
“白、嗣、承!”
谢晨玦收紧了手,又一次深深地吻住了她,很柔很柔,从来没一个女人让他如此的怜爱与心疼,不枉他找了她七年、等了她七年,不枉他对她情深一片……
“晨玦,你不会怪我,让儿子姓我的姓吧!”
“怎么会呢,我本来就不姓谢,而我的父亲也不会让我认祖归宗的。姓着你的姓也好!”谢晨玦有着自嘲,这些年来的掠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晨玦?”云石蜜不解的看着他,他那深如幽潭的眸,似乎装满了故事,辛酸的故事。
“宝贝,其实,早在七年前,我就想告诉你了,只是那晚,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被阿木带走了。”一走就是七年。
“晨玦,我现在愿意听!”看着那个倨傲的男子有着伤感的表情,云石蜜的心深深地疼着。
谢晨玦把云石蜜扶到沙发上坐下,向她诉说了他的身世、过往。
原来,谢氏早在三十年前就庞大得不可小觑,那时,现在的皇帝吴罡还是王子的时候,同样与兄弟之间斗得很厉害,大家为了壮大自己的政治资本,都在拉拢各派势力,谢氏就是其中之一,但圆滑的谢震海,并没有表示要向着哪一方。
正在吴罡无计可施时,在一次舞会中,谢氏的太子爷谢欢疯狂地迷恋上了吴罡的情人、也就是谢晨玦的妈妈柳婉诗,吴罡为了成就他的霸业,就顺手推舟地就把柳婉诗送给了谢欢。
吴罡把柳婉诗送给谢欢是另有目的的,他利用柳婉诗对他的痴心,要她拉拢谢氏,提供谢辰海的信息,其实他早有了侵吞谢氏的打算,谢氏一直是皇室的一个心病。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目的,他甚至让柳婉诗有了他的孩子,但精明如谢辰海,他又怎能不发觉其中的异样,特别是随着谢晨玦的长大,他和谢欢之间基本没有相象的,特别是性格,谢欢唯懦不争,而谢晨玦则强势手段,再加上容貌上的差异,让他只能通过医学来寻找答案。
在确认了谢晨玦并非谢欢所生时,他一再地要求谢欢甩掉他们母子,但谢欢对柳婉诗却是极其珍爱的,甚至对不是他所生的谢晨玦都是疼爱有嘉的,从来没有因为谢晨玦不是他的儿子而另眼相看。
这无疑是给了谢辰海更加厌恶他们母子的理由,在屡次争吵未果后,谢辰海终于动了杀机,在柳婉诗每天都会接送谢晨玦上学的车上做了手脚,也许谢欢是知道的,所以在那天早上,谢欢把谢晨玦拉了下来,说有事和柳婉诗谈,还嘱咐他要好好照顾自己。果不其然,在车子没有驶出多久后,就出了车祸。
在自己唯一的儿子,为了这对别有用心的母子殒命后,他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谢晨玦的身上,但他又不能要了谢晨玦的命,也许在这方面他应该感谢他的父亲,是他的父亲把谢欢与柳婉诗的死说成了是敌国的阴谋,要政府好好保护他们爷孙,毕竟谢氏大到可以动摇整个B国的经济,所以他这么说也是能让人信服的。
谢辰海既然不能要了谢晨玦的命,那么只有在精神上、身体上进行凌辱了,他出言恶毒、出手打骂,时不时地关起来不给饭吃。
就这样,谢晨玦受了两年的非人待遇后,他的父亲来认了他,并通过他的关系把他安排进了一所寄宿学校,没想到这也只是从一个地狱跨入另一个地狱而已,在那里他接受了残酷、冷血的训练,也就是在那里他结实了那帮损友。他们接受那非人道的训练也只是为了父亲的杀手组织充实人数而已。
在他们受训完成后,就进入杀手组织进行了一系列的暗杀行动,这种为人卖命、暗无天日的生活,也终于激起他们六个人的不满与反抗,自行脱离出来,创办了鹰组织。刚开始吴罡没有对鹰组织起杀机,也许是碍于谢晨玦的另一个身份,就是谢氏的继承人,他只有通过谢晨玦才能对谢氏有所图谋。而谢晨玦也答应吴罡杀手组织能办到的事,鹰组织同样也能办到。
也许,鹰组织是吴罡的一个意外收获,这几年鹰组织日益庞大,这么多年来,不知为他办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
第二十章 相遇后的思念与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