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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放纵的代价
  华灯初上,繁华喧嚣的城市并未因为日落天黑而停住运转。相反,它的精彩才刚刚开始。
  “夜色弥漫”内,迷离暧昧的暗色系灯光打在一张瓷白忧伤的脸上,女子清丽的面庞和一身黑白相间的工作制服与酒吧的放纵颓废格格不入。
  柳素曼坐在吧台上,看着酒保娴熟的晃动着瓶身调酒,她一杯接一杯的饮下那她从未曾饮下过的酸涩液体,似乎是想让胃中的酸涩掩盖住内心的酸涩。
  这期间,不胜酒力的她到洗手间呕吐了一场,再次回到座位上,又喝了几杯,她有些意兴阑珊。
  不满愤怒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她该回家了,要是叫奶奶知道她来了这种地方,肯定会担心的疯掉的。
  她一摇一晃的拐出酒吧,脚心发软头发晕,她不禁嘲笑自己,连鸡尾酒都能喝醉。
  沿着路边走着S线,脚底一个踉跄,要不是突然出现的一双手臂,只怕她已经摔倒在地。
  “小姐,一个人要小心些。”身后传来一个谦和的男声,柳素曼转过身,想道个谢,可头晕让她视线开始不清,她抬手按揉着太阳穴,小脸儿难受的皱成一团。
  “谢谢你。”舒缓了半天的她,懒散的对男子吐出三个字。
  男人见她没有半分防范之心,得寸进尺的笑着装好心说:“不如我送你回家吧,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女孩子实在危险。”
  柳素曼虽浑身软麻,但意识还算清醒,刚想拒绝,男子就扶着她,向路边招手,作势叫车。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她费力的说着话,挠痒痒般的推了几下,根本推不开男子逐渐收紧的手臂。
  她虽然高挑但男人却高出了她两个头,况且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转眼间她瞥到从酒吧出来的一对对男女,女人大都如她一样瘫软的依偎着身边的男人,而男人们正在对她们上下其手。
  她恍然大悟的抓住最后一丝意识,奋力的推开男人。专注于叫车的男人没有防备,被她推出了几步远。
  她那一推用尽了所有的气力,接着身体便是又热又软,好想立即躺在床上睡一觉。
  男人粗鲁的一把拽过她,将她结结实实的按在怀里,这次她根本无力反抗了,本能的咬唇皱眉,以示反对。
  就在她即将完全失去意识时,一个高挺的男子迎面走来。
  “放开她。”简单的三个字,却是命令的口吻,似乎他是世人的主宰。
  男人冷笑道:“你算老几啊!别挡了老子的好事!”
  愈发昏迷的柳素曼听到说话声,觉得有救了,费力的挑开僵硬的眼睑,从喉咙深处发出求救。
  “救命……”她虚弱的说道,不像是在呼救,更像梦中的呢喃。
  细微的声音男子却听到了,尤其是距离的近了,他注意到她鼻梁左侧有一颗浅小的泪痣,这让他的心猛地一颤。
  二十几年来,楚庄澜是第二次见到如此的泪痣。第一次是在八年前,那颗泪痣是在鼻梁的右侧。
  那个人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上,也成为了他永远的痛。
  楚庄澜迅速狠重的一拳砸在搂紧柳素曼的男人的脸上,男人一个后仰,放开怀里的女人,捂着流血的嘴角,吃惊的看着虽沉静、眸中却释放着怒火的男子,被他深褐色的鹰眸震慑住,居然忘记了还手。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楚庄澜低沉的怒斥从两片薄唇中发出,男人竟鬼使神差的害怕了。
  “你……你等着!老子不会就此罢休的!”他不甘心的留下挑战,落荒而逃。
  楚庄澜接过柳素曼,她已不省人事的依靠在他怀中。他拥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低头看着她清秀的面容,那颗泪痣再次触击到了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在他心底荡漾开温柔的涟漪。
  好巧,她也有一颗泪痣。
  将她抱到他停靠在路边的红色法拉利上,她无法说出家庭地址,他只好送她去酒店。
  一路上,儿时的回忆在他脑海中如同过电影般的回放,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躺在车后座上的女人的举动。
  到了C市最好的酒店“帝都”后,他打开车后门,却惊讶的发现她不知何时将衣裳扯得凌乱不堪,墨黑的长发刚好遮盖住她若隐若现的玲珑身段。
  他微皱着浓眉,简单的替她拢了拢衣服,抱着越渐滚烫的她乘上他的专用电梯,来到他专属的总统套房。
  刚把她放到床上,她就不安分的扭动着燥热的身躯,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抓,粉唇微张,半眯着波光泛滥的秋水剪瞳,呼吸越来越急促。
  阅花无数的楚庄澜立即反应过来,她被下了媚药!不做他想,一定是抱着她的那个男人干的!
  他无奈的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想扶起她喝下,让她清醒清醒。
  柳素曼却只觉全身似有火焰在乱窜,忽然有一双温润的手抓住她,他的温度刚好能够为她降温,她无尾熊一般的蹭上去。
  触碰到她凝脂般的肌肤使男子的心又一颤,他预感到再如此下去,他会不能自己。
  刚刚回国的楚庄澜本来与好友约好,去全市最豪华的酒吧“夜色弥漫”喝一杯的,结果停车时却看到了那一幕。
  至于为何要救她,大概是因为她让他想起了儿时的女孩,那个让他至今都念念不忘的女孩。
  眼下他毫不费力的推脱开她的纠缠,大步走向门口。对于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他不想让她以为他是趁人之危,留下她自生自灭吧。
  “啊!”身后首先传来的是物体落地的"嘭"声,而后才是女人的尖叫声。
  他回过头去,只见她由于想拉住他而跳下床趴在了地上,正在挣扎着起身。
  “真是个笨女人!”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心头划过的不忍促使他走回去扶起她。
  她八爪鱼般的贴在他身上,嘴里嘟哝着:“好热啊!好难受!”
  “我知道。”他冷冷的说了一句。
  受药力的影响,她的体力和热情倍增,忽然按着他的身子一歪,双双倒在床上。
  他的身体凉凉的,她挨着就觉得好受多了,忍不住大力的撕扯着他的衣裳,要汲取更多。
  "帮帮我……好热……"柳素曼此时完全沉沦在身体最原始旋律的激荡下,矜持端庄全体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的双颊红彤彤的,媚眼如丝,丁香小舌不时的舔着干燥的玫瑰唇瓣,搂紧他的脖子扭动着曼妙的腰肢。
  楚庄澜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哪抵挡的住女人的主动求欢,特别还是样貌气质不俗,与他思念的人相似的女人。
  他再也忍不住,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好热……好难过……”
  “马上就不热了。”
  他高大伟岸的身躯罩住她的娇柔,低下头去亲吻她,为她“降温。”
  当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虽然疼出了满脸的泪水,却抵不住体内狂热浪潮的翻涌,稍作停顿后,她便再次拱起腰肢向他索取,只是不停的想要更多。
  而他更是惊异于她还是处子之身,动作也着实轻柔了不少,贴心的为她吻去泪水,等她渐渐适应了他才继续娴熟的律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满足后放开她,她早已疲累的昏睡过去。望着她长密的羽睫,粉红娇嫩的脸蛋儿,猫咪般的蜷缩在他的胸前,他决定破例一次,让她睡在他身边。
  二十四岁的楚庄澜有过不少女人,但关系大都止于一夜,他不愿让她们在他身边过完整个夜晚,他更宁愿抱着那个寄托了他一半思念的手工玩偶睡到天明。
  那也是他的秘密,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的秘密。
  但今夜,他想留下她。因为拥着他,他没来由的舒心,也许是她的身体太过美妙,所以他格外留恋吧!他为自己找了这样的说辞。
  那一夜,好眠。
  清晨的暖阳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射入屋内。床下,是散乱的男女衣裳,床上,是相拥酣睡的男女。
  楚庄澜首先醒来,歪头看向一旁的女人,她背对着他枕着他的手臂,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裸露在外的雪白肩头上有深浅不匀的痕迹,像是点缀上去的娇艳梅花。
  他微扬嘴角,八年来第一次没有抱着那个旧玩偶,而是抱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他却睡得特别好。
  嘴角的笑似是欣慰,似是自嘲。楚庄澜,你怎么对一个陌生女人有种莫名的亲切依赖感?难道仅仅是因为她与某人相似的容貌?他的心有些凌乱。
  哦对了,他们是陌生人!他这样侵犯了她,她醒来后会怎样闹腾呢?楚庄澜在心中泛起了嘀咕,而女人此时就适时的醒了过来,让他知道她会怎样闹腾。
  柳素曼意识苏醒,率先感觉到的是头疼欲裂。哎,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这不是花钱找罪受吗!
  习惯性的醒来后在枕头上蹭蹭,发觉枕头竟是有温度有肉感的,视线水平延展,看见的是一只健壮的手臂。
  “啊!”她尖叫的坐起身,偏过头看见的是个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的俊美男人。
  “叫什么!昨晚还没叫够?”他收回手臂,靠坐在床头,不温不火的说道。
  “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柳素曼惊慌的疑惑着,用惊恐的眼神打量着他,抓住被子紧紧的裹住胸前的春光。
  “别遮了,我早就看遍了。还有,这不是你的床,是我的床。”楚庄澜一字一顿的宣布领土权。转头打开床头柜上的香烟盒子,点燃了一支Trinidad,自顾自的吸起来。
  柳素曼一再的告诫自己要镇定,先弄清楚情况。她迅速的环视四周,富丽堂皇的套房和纯白色的床具让她明白这是酒店。再看躺在地上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还有自己被子下的躶体,加上酸麻的下身,她知道她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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