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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无价之宝
  秦氏突然抽掉二十五亿流动资金,不少项目被迫停止,这个消息一经传出,许多人都在猜测秦氏高层内部近期之内是不是会有大变动,一夜之间,秦氏的股市直线下跌,不少人都持观望态度。
  虽然秦连山宴请的宾客有不少都和他有些利益关系,但是这些并不能阻拦众多珠宝商们的八卦热火,第二天,关于冠玉美人乔小姐再次赌赢翡翠公主的传闻开始满天飞,不只如此,还有好事者就晚宴之上发生的事情发表了一篇帖子,将乔温盈如何大胆赌出虫翡,力压秦氏爷孙二人的故事大肆宣扬了一番,追捧冠玉美人的意思十分明显。
  这个帖子一经冒出,所有人都将此事和秦氏抽掉巨额流动资金的事情联系起来一想,顿时恍然大悟。秦氏虽然有钱,但是谁也不会摆着几十亿的钱放在银行不动,现在忽然抽掉这么多钱,企业的运营都有些紧张起来,加上股市大跌,秦连山顿时头大,后悔不跌,可是再重新来一次,他仍然还是会做这样的选择,实在是那块虫翡太过珍贵,换做是谁都会舍不得。
  虽然被乔温盈这一搅合,他损失了二十五亿,但是秦连山也不是普通人,立马就对市场做出了反应,虽然不愿意将虫翡示人,但是在这种危机时刻,他也不得不借着虫翡做文章,故意将虫翡的照片流出,很快,这块奇石就被刊登上了各大报纸和网页的头条,几乎全国人民都能看到这块漂亮真实得不像话的翡翠。
  “天呐,这还叫翡翠吗?翡翠里面居然还会有虫子,这该不会是作假的吧?”
  “那是什么虫子啊?我翻了昆虫百科都没有见过这种虫子,这就是上古时期的品种吗?”
  “玻璃种里面居然还藏着虫子,这是无价之宝啊,二十五亿就让给了秦氏,冠玉美人亏大了……”
  虫翡的照片一经流出,整个互联网顿时轰动了,无数的人观摩感叹,一面惊讶这块奇石的诡异独特,一面又为乔温盈的做法扼腕叹息。
  当然,更多的还是替秦氏抱不平的,认为不该给乔温盈这些钱,这些抱不平的人,被后面跟帖的网民骂成五毛党,因为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是秦氏在咄咄逼人,乔温盈只不过是顺应秦氏的赌约而已,一次正面回击都没有。
  其他人觉得乔温盈吃亏了,乔温盈倒是没有多少感觉,她拿了钱就走人,不需要去处理她捅出来的篓子,不过平白无故多了这么一笔巨款,她心里也有些不踏实,所以回了家之后她给韩媚打了个电话询问意见。
  韩媚半夜被乔温盈吵醒,迷迷糊糊地就听到这样爆炸性的消息,顿时整个人都被炸清醒了。
  “你说什么?二十五亿?”韩媚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生疼生疼,她啊地一声怪叫,猛地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我的天哪,你这比印钞机还快啊,摇钱树啊你?不行,你今天晚上别呆在湖山别墅了,赶紧来我这儿,我们商量一个对付的法子!以秦钰的脾气,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
  乔温盈觉得韩媚未免有些太过夸张,不过想到秦钰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说不定还真有可能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到时候她拿这么多钱没命花,岂不是更加悲剧?
  想到这,她的后背有些发毛,冷汗都冒了出来,急忙收拾几件东西出了门,好在文丽留在了余爱兰那里,她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问题,不过这样也让乔温盈充分意识到,湖山别墅看似安全,对于她现在这个情况来说,却不是一个好住处。或许,她应该花心思将豫园山庄的房子折腾一番,弄一个安全防盗系统了,她记得当初常青似乎跟她提过。
  到了韩媚的那儿没多久,两个女人换了一套装扮,又赶到了余爱兰的住处,将还在睡意中的余爱兰和文丽提溜起来,连夜就坐动车到了杭州。等到第二天乔温盈在西湖畔醒来,早已经远离血雨腥风的玉都,虽然知道这几天玉都一定会闹翻天,但是恕她不能奉陪了。
  “该死的,居然让她跑了!”秦钰在家中气得摔了不少东西,对乔温盈恨得咬牙切齿,“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乔温盈,你以为你真能跑出秦氏的手掌心?”
  在晚宴上没能赌赢乔温盈,又当着那么多扔到面被爷爷扇了一耳光,秦钰心中又气又恨,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乔温盈身上,她恨不能将乔温盈碎尸万段。在乔温盈离开之后,秦钰想来想去不甘心,立刻就和林问印打电话,两人商量了一番之后,决定找黑道上的人帮忙解决问题,可是等到找到人赶到湖山别墅的时候,乔温盈已经不见踪影。
  “玉儿。”秦连山来找秦钰,见到地上摔了一地的碎片,眉头深锁,歉疚地看了秦钰一眼,“爷爷打你那一巴掌也是迫不得已,你不会怪爷爷吧?”
  听到爷爷这么说,秦钰脸色缓和了不少,只是心里还是觉得委屈,尤其是想到自己家就这么无故地损失那么多钱,她心中的火气就无处发泄,又找不到乔温盈的人,她愤恨地跺跺脚,看着秦连山道:
  “爷爷,您真糊涂,那块虫翡本来就是咱们秦家的,和那个贱女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您怎么真的把二十五亿给那个女人了?没有那二十五亿,秦氏这半年要怎么熬下去?”
  秦连山看孙女那不甘心的样子,叹了口气:“玉儿,不是爷爷说你,你虽然极有赌石天赋,但是总差一点气候,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的性子不够沉稳,赌石这门艺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沉得住气,不然再有本事也白搭。”
  “爷爷这是责怪玉儿本事不到家,所以才会输掉二十五亿吗?”秦钰受了委屈,心思自然就变得敏感起来,加上她接二连三地在乔温盈手里吃瘪受挫,更是心情不好,所以听了秦连山的话,她立马就钻了牛角尖,认为爷爷是在怪她惹事才闯了这样的大祸。
  秦连山是老姜,自家孙女那一脸气恼的模样,他只看一眼,就清楚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忍不住摇摇头道:“你看,我才说你沉不住气,你就急了,光论气度这一点,你就比那个乔小姐要差一截,爷爷在赌石这一行滚爬这么多年,看人从不打眼,但是这个乔小姐,爷爷还真看不透。晚宴上,从始至终,她脸上的笑就一直是那样公式化,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更不要说赌石了。”
  “爷爷你是说我赌石的本事比不过她吗?您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她接触赌石才多久,连系统的赌石知识都没有学过,她那是侥幸!”秦钰听爷爷居然贬低她,顿时心中不悦,不服气地瞪着秦老爷子,怒道。
  “爷爷为什么要长她的志气?比不上就是比不上,难道爷爷还会故意打击你不成?这件事不是爷爷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而是事实说了算!”秦连山的脸色冷凝下来,眼中冒着寒光,“你知道爷爷在研究完她赌石的视频录像之后,发现了什么吗?”
  “发现了什么?”秦钰兴致缺缺地问了一句。
  秦连山淡淡地道:“平洲赌石上的录像和今天晚宴的录像爷爷都仔细地看了一遍,让我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这个乔温盈看毛料所使用的方法和咱们普通人看毛料不同,她是不使用强光灯和放大镜的!”
  “爷爷您是在开玩笑吧?看毛料不用强光筒和放大镜,那怎么看蟒带松花裂绺?”秦钰认为自己爷爷是在睁眼说瞎话,况且她又不是没有见过乔温盈赌石,她明明也有使用那些工具。
  秦连山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孙女所想,不过不是他自己观察的话,也是绝对不可能发现这个端倪的,实在是乔温盈伪装得太好了:“你难道没有发现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
  “这个乔小姐,她根本不懂得怎么使用强光灯和放大镜!她用强光灯和放大镜看毛料的时候,非常随意,所以我敢肯定,那只是她迷惑外人的一个幌子!她看毛料还有另外的方法,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秦连山的眼中绽放出诡谲而兴奋的光,好像他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
  “什么?”秦钰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爷爷,“她用了别的方法赌石?什么方法?”
  秦连山摇了摇头:“这个女人非常有心机,赌石的时候掩饰得非常好,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你还记得爷爷和你说过那个传说中的点翠世家吗?爷爷怀疑,她有可能就是点翠的后人,不然以你的本事也不可能三番两次地输在她手上。”
  “点翠世家?您是说那个柳家?”秦钰猛地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秦连山,半晌,她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丝古怪的笑,“爷爷您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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