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红烛站起身,笑着看着面前的淳于墨,“你走的这几个月,我自己带着孩子很辛苦的。”上官红烛却是将淳于墨的大手放上了自己的小腹,淳于墨已经非常明显的感受的到上官红烛的小腹的鼓起来的程度,蓦地,淳于墨笑了,大手捧住了上官红烛的小脸,“宝贝,你受苦了。”如今就连一身钢骨的淳于墨也变得柔情,上官红烛知道,淳于墨的温柔是只能给自己的。
“没有,不辛苦,为了你,很值得。”上官红烛如今只剩下了温柔,淳于墨一脸怜爱的在上官红烛的额头上,侧脸上,红唇上印下轻轻的吻。
突然,脚下再次的传来一阵剧烈的颤动,头顶落下许多的石头,“快走,这里快要塌了。”鬼面人拉着自己的孙子就想要飞速的离开,淳于墨带上上官红烛,南克容抱起左落,几个人飞速的向着门口跑去,头顶掉落的石块越来越多,鬼面人与南克容走在最前面,淳于墨突然一使劲,就将上官红烛扔了出去,淳于墨却是随之感觉身体一轻,低头看去,腰上被一条白绫束缚住,白绫的另一头握在了上官红烛的手里面,淳于墨将轻功施展到了极致,刚出去门口,就听见身后咚的一身,黑暗之穴整个都塌掉了,几个人飞速的跃上洞口,迅速的到达安全地带,上官红烛却是举起手不疼不痒的在淳于墨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脸色却是极其的难看,淳于墨自然知道上官红烛的心情和脸色为什么变得那么冷,自己将上官红烛一把甩出去,然后让自己面对一切的微笑,淳于墨和上官红烛说好了要一起生,一身死的,可是如今自己却把死路留给了自己。“傻丫头,我再动手慢出一步,你就会将我退出去的吧。”淳于墨的温柔瞬间在眸底晕染开来,蓦地,上官红烛笑了,因为淳于墨说的一点也不差,倘若是自己肯定也会毫不犹豫的将淳于墨推出去的,俩人一视而笑,所有的心结就在一瞬间解开,所有的思念也在一瞬间释放出来。
丛林之中,许多马车停在那里,很快,分工极其明确,淳于墨带着上官红烛上了一两马车,鬼面人带着自己的孙子上去了一两马车,南克容带着左落上去了一辆马车,很快,马车绝尘而去,留下身后的一片废墟。
淳于墨瞬间就抱紧了上官红烛,上官红烛却是一笑,猛的将淳于墨的头拉下来,低头就吻了上去,淳于墨愣过以后立马夺回了自己的主动权,大手扣紧了上官红烛的头,瞬间就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了上官红烛的一口银牙之中,与上官红烛的小舌头嬉戏玩闹。
上官红烛却是调皮的将淳于墨的衣服给拔掉了,“烛儿,你是想被我吃干抹净么?”淳于墨的眼神已经带有了一丝欲望的色彩,同时淳于墨大手伸出在马车内部设下了结界,外界根本就听不见上官红烛和淳于墨对话的声音,蓦地,上官红烛笑了,“墨,好久不见你变得狡猾了,我若是说不肯,你会同意么?”
淳于墨猛的摇了摇头,一把就将上官红烛抱在了怀里面,再次的吻住了上官红烛的红唇,大手温柔的将上官红烛放在马车里面,软和的锦被瞬间陷进去了一个坑,俩人干柴烈火,很快便水乳交融。
左落和南克容却是相拥而眠。
一队人马,很快便出去了这座山,回去了苍付国的大营之中。
淳于墨为了不惊动南克容和左落避过了希礼国的侵略,其实在无声无息之间,希礼国早就被淳于墨的势力给包围了。
当左落和南克容听说这一点的时候顿时就张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南克容率先反应过来无奈的笑笑,果真自己不适合做君王,何时自己的国家给人给重重包围了都不知道。
“当然,我若是能被你察觉,还有资格做你的姐夫么?”淳于墨却是一脸的骄傲和自豪,大手却是伸出拥紧了上官红烛,上官红烛也是舒心的一笑。
“你回来就好,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都不知道上官红烛有多么的血腥和霸道,一个女人怀着身孕,硬是挺过来了了一个月,路上没有半点的停留,投降的便缴械不杀,不投降的直接用炮弹轰过去,凡是上官红烛有过的苦统统一片血腥,司马鱼在后面负责收尾工作,这司马鱼的动作倒也是迅速,前面我们带兵走过,后面司马鱼紧接着就会将他的势力渗透进来负责恢复百姓正常的生活。实在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北国昂一口气就将自己对上官红烛这些日子的牢骚就统统抖了出去。
难得的,上官红烛没有恼怒,没有生气,反倒是一脸笑容的看着眼前的北国昂,一群人更加的吃惊了,“红烛,原来你会笑啊,我还真的以为你是面瘫呢,这些日子以来从来不笑,就算是笑也是皮笑肉不笑,难看死了,果真是心上人回来了就是不一样喽。”启唯随着北国昂也是一阵调侃,大家的心情为这渐渐变好的状况而开心,淳于墨这个主心骨回来了,上官红烛就不用那么的劳累,军中大事有人扛了,那么上官红烛便稍微的收心去护着腹中的胎儿,不过,这上官红烛和淳于墨在所有的人眼睛里面已经成为变态的代表,可是,如今上官红烛这样的折腾,孩子都可以安然无恙的过着,只能证明孩子也是变态。
所有人在短暂的快乐之后,必须要面对的还是战事的残忍。
“烛儿,你对司徒桓有什么想法?”淳于墨在拿下这将近一半的天下的日子里面,始终抓不到司徒桓的身影,偶尔见到,司徒桓在自己的收下受伤,可是总会有人来救走司徒桓。
“没什么想法?我一直认为司徒桓背后肯定还有什么极其厉害的人物在帮着他,不然他不会一次又一次,逃脱掉,或者说,司徒桓一直受人控制,换句话说,我们一直活在别人的阴谋里面。”上官红烛将自己心中所猜测的一切情况叙述了出来。
淳于墨听完上官红烛的想法,一片极致的宠溺在淳于墨的眸底晕染开来。
上官红烛笑了笑,同时这也证明自己心中所猜测的事情是对的,“不瞒大家说,这些日子里面,我总会得到司徒桓的行踪,他一而再再而仨的伤在我的手下,可是每次,我要将他杀了之时,总会有一个高手将他救走,每次都不例外,那个神秘人物每次使用的招式都不同,根本无从下手,更别说破他招数。”淳于墨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讲给大家听。
司马位站起身看向淳于墨,“可有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淳于墨摇了摇头。
司马位顿时就打破了心中的疑问,“怎么了?你有什么想法吗?”其实,淳于墨心里面更加的纠结,面对北国昂和司马位如今明知道是亲生的兄弟,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没有,我只是以前听师父说过,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真正的与师父他老人家匹敌,只是已经很久没有了他的消息了,我在猜想,会不会是他?而且按照你的说法来判断,来人可以在一招之内就将司徒桓救走,那么功力一定深不可测。”司马位的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
“那是谁?”淳于墨如今不得不进行全面的猜测。
“是,红烛的父亲。”司马位一语道破所有人心中的猜测。
上官红烛一愣,原本惺忪的双眼瞬间清醒了许多,只是依旧面无表情,没想到还是在这种情侣下需要碰面。
“烛儿,你说呢?”淳于墨伸出手拥住了上官红烛的腰身,大手在上官红烛的小腹上摸索着,语气之中尽是宠溺,一切都是上官红烛说了算,同时这也算是在征求上官红烛的意见和想法。
上官红烛却是往淳于墨的怀里面靠了靠,伸出了纤细的小手抱紧了淳于墨精装的腰,原本清醒的双眼瞬间变得更加的惺忪,整个人也变得更加的慵懒,淳于墨倒是乐于享受美人儿在怀的温柔,当下只是抱紧了上官红烛,“墨,我好累。”上官红烛低声的说到。
淳于墨低头在上官红烛的额头上面印下轻轻的一吻,抱紧了上官红烛,“那就好好的睡一会吧。”淳于墨和上官红烛心有灵犀,自然知道上官红烛的画外音是说,你不去找他,那么他就肯定会来找你,何必大费周章的去找他呢?
一屋子的人却是满头雾水,“来人,传令下去,就在此安营扎寨,去前方的国家通知,愿意归属到我苍付国名下的,自动上交国玺,如果不愿意,那么就给自己准备棺材吧。”淳于墨说完就抱起上官红烛就向着大营之内走去,一群人被雷的连渣渣都不剩,可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家俩人幸福的不知所谓。
上官红烛和淳于墨果真过起了悠然自得的日子,整日吃了睡觉,睡觉醒来就吃饭,上官红烛的脸型在短时间之内被淳于墨养的极其的圆润。
淳于墨也乐的养着上官红烛。
北国昂和启唯俩人也过起来了养胎的日子,慕容锦和司马位整日出外游玩,美其名曰培养进一步的感情,只是俩人从不过线,司马位说这样整日颠簸的日子不适合带孩子,以后过起来了悠闲的日子或者隐居的日子的时候,俩人再培养,淳于墨和上官红烛送给了司马位和慕容锦一个白眼,说是自己的孩子更加的坚强聪慧,一时间为自己的孩子争夺聪慧的事情争执不休。
远方的小岛之上。
“主公,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司徒桓感激不尽。”司徒桓跪在一个一身黑红色衣袍的人的身后,低着头。
“起来吧。”那人嗓音极其的低沉。
“主公,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司徒桓问的小心翼翼,主公交给自己的任务没有一个完成的,自己去希礼国的路上便被淳于墨给救下来了,并且司徒桓发现淳于墨的功力已经提升到高深莫测的程度,可是,司徒桓知道,主公的功力更是高高在上的,无人能比。
“如今,他们的情况怎么样?”那人问到。
“上官红烛等人过起来了悠闲懒散的生活,并没有继续征战下去。”司徒桓并不知道淳于墨已经在暗地里面收下了将近一半的天下,并且任何神秘的势力查到线索的时候,只会查到一个叫做宗政严的人,那是淳于墨在征战天下之时的贴身属下,而淳于墨完全犹如一个不存在过的人一般。
“那拿下天下的一半的人是谁?”那人的线索也是极其的灵敏迅速,一般很追查不到的线索,在他的线索网之中没有查不到的事情,可是淳于墨提前留了一手,自然是查不到淳于墨与那宗政严的关系。
“回主公,属下不知。”司徒桓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不顺畅了。
“你说,我收下你,救了你的命,有什么用?”那人的语音之中没有丝毫的威严,可是在司徒桓听来,仿佛就是死神发布了死亡的命令一般。
“求主公饶命,求主公给我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司徒桓如今能做的就是求饶。
第四十章 活在阴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