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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霸者归
  慕容锦在斜坡上死死的扒住了地面,然后她出掌将将要拿刀砍向慕容寒的两名士兵拍死,然后她又立即出掌,在慕容寒即将滚下去的斜面上一掌拍出一个洞,说时迟那时快,慕容寒滚过那个洞之后,她伸手抓住了那个洞,随后身影一顿,她的右手往地面一拍,借力打力,整个人身形一翻,双脚伸出踢开了正在攻击上来的两个人,然后站在了地面上。
  “慕容锦,你不要再想了。”上官红烛冰冷的音调响起,顿时慕容锦的思绪就被拉了回来,“慕容锦,我问你,慕容寒是你的何人?”上官红烛极淡的瞳孔之中崩射出极致的冰寒,笑容却是纯良无害,极其的恬淡。
  “是我此生最为亏欠的人,你认识她?”慕容锦的眸底被一片深深地愧疚晕染开来,杏仁眼眸变得犹如雾水一般氤氲,精致的脸上变得忧伤不已。
  “那么你所说的寅儿是你的亲生弟弟?”上官红烛迫切想到确定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疑问,只要慕容锦点头就可以,事实犹如上官红烛猜测的一般,慕容锦微微的点了点头,上官红烛却是舒心的一笑,自己的姨母认为自己的姨丈喜欢自己,真是可笑。上官红烛不由得摇了摇头,慕容锦却是心生疑虑,“为何摇头?”嗓音更加的甜美,上官红烛再次摇了摇头,人家的这个性格与自己相差甚远,也难怪自己不是人家亲生的。
  “我认识慕容寒,并且关系与她还甚为亲密,还有,对于司马位,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纠葛,我爱的人是淳于墨,还有,我们已经成亲了,司马位的心中只有你慕容锦,可是碍于师父的性命问题,他一直缄默不言,你慕容锦认识他司马位这么久,你应该可以分的清楚我上官红烛所说究竟是真是假,我可不想掺和进自己的姨母与姨丈的感情战争之中。”上官红烛看似不在意的说着,就见慕容锦愣在了原地,“你说什么?你是姐姐的孩子?”
  “算是,也不算是。”上官红烛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慕容锦再次的蒙住了,“何为算是?又为何说是不算是?”慕容锦急忙坐在了上官红烛的床边,一脸疑惑的看着上官红烛,“因为我的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因此这个世界之中的任何的条规戒律与我没有一分钱的关系,我上官红烛也并未看着世人眼光生活的人,因此,我喜欢的人便是喜欢,就只能是属于上官红烛一个人的,不喜欢的人就只能分为两类,一种叫做朋友,一种叫做敌人,明白了么?敌人是我一定要除去的,明白了么?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耐心的解释一件事情。”上官红烛的话音之中已经满是不满了,一身慵懒的靠在了床上。
  慕容锦却是为上官红烛的性格而感觉诧异,这样简单的女子,却有着拯救世界的能力,“你的生父是谁?”慕容锦突然也隐忍着怒气,上官红烛却是冷漠的一笑,“这是我的问题,你先管好你的事情吧?”
  “慕容锦,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人,我告诉你,遇见一个人,可以让你不再受暧昧的苦,给予你安稳幸福风雨不动的感情本就是十分难得,如今遇见了一个深爱的好男人,你还求着什么?自然,你也可以认为我的话都是废话。”上官红烛闭上双眸小憩着,慕容锦却是缓缓的转身向着外面走去,蓦地,慕容锦脚步一愣,回头看着床上的上官红烛,“你发起这战争,不怕老天不容么?”
  上官红烛却是冷冷的一笑,“旁人都道是我心狠手辣,可注定是一场杀戮,由我动手不是更好?毕竟坏人只需要一个,可是,我都是为了旁人在玩耍着我自己的生命,可是旁人也不需要知道,我便要扯一个弥天大谎,让世界为止起舞。”上官红烛说完边睡去了,
  慕容锦欣慰的点点头,便走开了,上官红烛却是睁开了眼睛,“慕容锦,希望我的苦心你能懂。”
  慕容锦走出来上官红烛的小屋子,低着头仔细的分析着上官红烛的话,蓦地,目光之中多出来一双脚,一身白袍,一股淡淡的药香随之而来,令人心神宁静,慕容锦笑了,这样的妆容自己不用想就可以知道这是谁,慕容锦缓缓的抬起头,四目相对,司马位目光之中却是一片小心翼翼,慕容锦却是缓缓的走到司马位的面前,轻轻的踮起脚尖在司马位的侧脸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司马位一阵诧异,猛的抬起头看着远方的天空愣住了,等到自己缓过来,慕容锦已经走远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司马位绝美的唇型扯开一抹宠溺至极的温柔的花儿,随之身形一闪,飞快的拉住了慕容锦的胳膊,低头便稳住了慕容锦的红唇,慕容锦微微的愣过了之后,这才抱住了司马位的腰。
  上官红烛放下了手中的窗帘,淡淡的笑了,却是双手拖着后脑勺,“墨,不知道如今的你怎么样了?”上官红烛却是突然想起来了自己腰间的小老鼠,这才赶紧拿出来,跟小老鼠要了药粉涂好了这才睡去。
  战事因为淳于墨和上官红烛的消失而搁置了。朝廷之中,司马鱼掌握朝政,边疆却是启唯和北国昂在盯着,几班人马到处在寻找上官红烛的着落,却是一直杳无音讯。
  沧付国之中,皇宫依旧是一片辉煌。
  “右相大人,这是要批阅的奏折。”小橘子陪在司马鱼的左右,司马鱼说了声好便将自己埋进了奏折之中,小橘子一副预言不止的神情,“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大人,尚书大人求见,此外,左相大人也求见。”小橘子急忙将所有的事情说完了,“让他们进来。”司马鱼头也不抬的说到。
  很快,左相与尚书大人都进来了,“尚书大人你小稍等,左相大人不知找来有何事?”司马鱼的态度一如往常一般生硬,“右相大人,皇上与皇后娘娘已经失踪了将近两个月,不知右相大人有何想法?”
  “怎么?左相大人想亲自上阵么?还是说左相大人着急将沧付国的军队卖掉?还是说,左相大人想要知道军队的详细情况?”司马鱼字字珠玑,一时间左相无言以对,司马鱼却是冷哼一声,便沉默了,左相一脸气愤的看了看司马鱼,“你不过是一个野种,凭什么在这里横行?”左相如今少了许多顾虑,便漏出了狐狸尾巴。
  “左相大人,我想你还是担心乌木国的事情吧,皇上与皇后吉人自有天相,你少些担心吧。”司马鱼毫不留情的说着,薄凉唇瓣扯开嘲讽的弧度,手中斑驳的掌纹仿佛昭示着不可更改的宿命,司马鱼一身深红色的衣袍,一股震慑天下的威严不由自主的染发出来,左相转头便离开了。
  司马鱼这才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尚书大人,“大人,有何消息?”
  “回右相大人,皇后娘娘说,今日便可以出谷,那里具体的一切情况都在掌控之中,除了,皇上的下落。”尚书自从被上官红烛威逼利诱之后便死心塌地的追随着上官红烛与淳于墨,如今有何事都会和司马鱼商议,如今到处都封闭了上官红烛的消息,只有司马鱼知道。
  “司徒桓那边有什么消息?”司马鱼死死的皱着眉头,“他令臣将您的玉玺偷出来。”尚书明着还是司徒桓穿插在沧付国的眼线,暗地里面却是上官红烛的人。
  “他说何时要你交出?”
  “后天晚上。”
  “没关系,看来司徒桓是要动手了,你速速将这里的消息通知给皇后娘娘,看她的意思办事,至于玉玺,找个手工精良的工匠便可以制造出来的。”司马鱼安排着一切。
  “右相大人,还有些事,臣不知当讲不当讲。”尚书大人一脸的犹豫。
  “大人,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直说无妨。”
  “太后那里一直与乌木国那边通信,臣惶恐……”尚书止住了话音,司马鱼却是早就知道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继续监视,将这些也统统汇报给皇后娘娘知道,隐蔽些。”
  尚书说了是便退下了,小橘子这才进来了宝雄殿侍候着司马鱼。
  大殿恢复了往常的寂静,偶尔传出翻动奏折的声音。
  悬崖之下,上官红烛查看完手中的纸条,瞬间催动内力将纸条化为灰烬,同时一声尖锐的勺子声响起,上官红烛身后出现两个黑衣人,“怎么样?有你家主子的消息么?”
  “回皇后娘娘,还没有。”
  “不惜一切代价,去给本宫查。”如今就连淳于墨的银面公子名下的组织都查询不到,这三个月以来,淳于墨到底在哪里?上官红烛却是忧心忡忡,匆匆写下信息,便离开了,“救命之恩铭记于心,先行离开,倘若要找我,便可以去沧付国大营。”
  上官红烛离开了悬崖底部,回去了沧付国大营,启唯和北国昂诧异的看着面前的上官红烛,俩人都愣住了,一副见鬼的模样,上官红烛却是直直的向着里面走去,“你们俩人发呆够了就赶紧给我进来。”
  启唯和北国昂急忙走进去,“你怎么回来了?怎么回事?”北国昂还是忍不住问一句,“被人扔下悬崖,然后命大被人救了,现在回来了,马上着手准备去攻打乌木国的大军,既然招惹了我和墨就要有十足的命来承受我无边的怒气。”上官红烛立刻发布着命令。
  “具体怎么做?”北国昂急忙开口问着,“今晚你和我还有启唯一起去烧了他们的粮草,然后夜袭乌木国的军营,这次老娘要将司徒桓的前厅后院统统炸回老家去,看看他还如何翘尾巴?”上官红烛双眸之中散发出疯狂决裂和深刻不灭的怨毒,一双纤纤细手死死的将身下的椅子把儿死死的抓住,就连精致的小脸也有些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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