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安静的男人,突然站起身把面前竹桌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全扫到地上,不一会的时间又叫人去收拾。
而那个一直站在身后的像非洲女人一般的女佣一直站在哪儿,就算欧阳文山的脾气再怎么坏她还是没有走,她带着贪婪的眼神看着他。
许是她是眼神太过炙热,欧阳文山猛然回过头,身后的女佣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倒不如坦然接受了欧阳文山的注视。
欧阳文山皱眉看着身后的人,“你给我过来。”伸出食指指着黑女人。
“我,我吗。”黑女人踌躇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欧阳文山这次没有给黑女人太多的耐心,几步跨上前,看到不看她,也不管自己的手劲有多大,拖过黑女人,往地上一摔,“给我收拾好。”
“啊……”地上的碎片划破她的手掌,她却什么也没有说,很是听话地收拾地上的惨状。
黑女人的安顺并没有让欧阳文山压下暴躁的语气,反而还有更甚的潜力,黑女人这样的顺从,让欧阳文山一下子就想到了商丘前两天跟他说的话。
两天前商丘突然冲冲跑到他的面前,跟他说,小歌要跟易去旅游了,两天后就离开,两天后,不就是今天了吗,现在她该跟易走了吧。
这样也好,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哪还能给她幸福,她跟着易离开也很好,至少他会很放心的把他的小猫交给他。
现在他们到了哪里了呢,那个地方好玩吗,她吃饭了吗,她有轻微的认床,她睡的好不好?这一切他都不知道了,以后她是生活,她的圈子他就只能站在一旁观看着,再也与自己无关了。
这一切都不是自己要的吗,现在为什么要这样的难过,为什么有毁灭一切的冲动,只要他一想到他的小猫挽着别的男人的手他就有杀人的冲动,哪怕那个男人是他的兄弟,哪怕是他自己亲手放她离开,他也忍受不了。
“要是真放不开那个人,为什么还要让她走呢。”黑女人捡着地上的碎片,看都没有看欧阳文山,但是她就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
“你说什么,你知道什么。”听见黑女人的话,欧阳文山一步上前就把蹲着的女人给提了起来,毫不怜惜。
“咳咳,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看你愁眉的样子,猜测的而已。”黑女人拍打着提着她后衣领的大手。
“猜测。”欧阳文山看着女人,此时他才发现这个女人真的是很黑很黑,他想包黑炭也没有这个女人黑,这还是一个女人吗?欧阳文山不禁怀疑,“你为什么这么黑,说你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有目的,我黑是天生的,你放开我,你这样提着我,我很难受。”
细听黑女人说的话,欧阳文山猛然一震,松开了黑女人的后衣领,道:“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纯的目的,不然我不会放过你。”说着踏着碎片进了别墅。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那么熟悉的感觉,明明不是同一个人,身形不同,声音不同,就连容貌也不同啊!
黑女人揉了揉被勒的生疼的脖子,嘴里小声的嘟喃着,真是没有变,怎么能这么的暴力呢。哼,玩什么不好,玩失踪,不知道还有人等着你的吗,只想到自己的臭男人。
不过,她的手顿了顿,你等了我这么多年,这一次换我等你。
黑女人这边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而在欧阳文山的卧室里,他站在窗户边看着底下的女人,眉头紧皱都成一座小山峰了。真是该死的,那个黑的像什么的,怎么会让自己有那样的感觉,他一定太久没有看到他的小猫的,所以才会有幻觉的,一定是的。
可是,从那以后,欧阳文山却只让那个黑女人照顾他,就连那个没有任何一个女佣进去过的卧室也让她进去帮他打扫。
黑女人进了卧室,打扫了几天她就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秘密,里面的一切几乎都跟敬甜有关,很明显这一切的布置都是按照歌瑾别墅里他跟敬甜住的那个房间布置的。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半个月,欧阳文山走到哪里都把黑女人带着身边,一度让黑女人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是他真的好想什么也不知道,就好像现在这样……
“你的伤明明可以治好,您为什么不去医院呢。”黑女人站在欧阳文山的身后疑惑的问?
欧阳文山一记冷眼扫去,“这不是你该管的。”立刻让黑女人闭了嘴。
不问就不问,干嘛这么凶。黑女人心里说道。
气氛有点僵硬,欧阳文山动了动身子,命令道:“喂,给我端一杯水过来。”欧阳文山坐在沙发里手里不停地按着电视遥控,指使着站在他身后的黑女人。
“是。”黑女人应着转身去倒茶。
看着黑女人转身离开,欧阳文山出奇地扬起了嘴角。
“你在笑耶,这么多天我是第一次见你笑呢。”黑女人端着茶杯就一屁股坐在欧阳文山的旁边。
听见黑女人的话,欧阳文山就拉下了脸,挥开黑女人手上的茶杯就站了起来,厉声警告,“看来你忘记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了。”
看到欧阳文山的大爷脾气上来,黑女人知道自己逾越了,战战兢兢地站起,垂着头,绞着衣摆。
“去,给我做吃的,我饿了。”指使着,人已经上了楼。
听听,这语气,就好想古代的皇帝一样,‘去,给爷做吃的去,爷饿了’这语气多好。
“是,奴婢马上就去。”黑女人立马就卑躬屈膝,说完一溜烟的就跑了。
欧阳文山站在楼梯间,在看不见的阴影里还是笑了。
只是黑女人这一去很久也不见她给欧阳文山端吃的去,欧阳文山还是终是耐不住去找了她。
只是得到的消息更是让他抓狂。
“老板,小黑她,她被商少给解雇了。刚刚已经离开了。”其中一个女佣说着。
可是其实是那天商丘跟本就没有去过。
“瑾,你说什么呢,什么黑脸女人,我给你找去的女佣根本就没有一个脸像黑炭一样的女人。”电话里商丘很是不解。他怎么听不懂瑾在说什么?
他只是一个星期没有去,难道就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瑾,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欧阳文山并没有听商丘说话,就挂了电话,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那个女人骗了自己,她骗了自己,他那么的信任她的。
扫开书桌上的一切,他讨厌这种他掌握不了的情绪,却猛然间看见他的书桌上,他的电脑鼠标下压着一张纸。他的房间除了他,就只有那个黑女人可以进来,看来是那个女人留下的。
小秋哥哥:你看到这张纸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能陪伴你这一个月,我很高兴,能知道你过的很好,我就可以安心地离开了。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以后我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我会听你的话,好好的跟易哥哥相处的,我想总有一天我会爱上他的,因为我答应了他,今天要跟他去教堂的。敬甜留。
该死的,我是让你跟易好好相处,当并没有让你爱上他。而且,什么教堂。你们要去教堂干什么。没有我的允许,是谁给你那个胆子。
纸屑在天空飘飞,“你刚刚跟我说了什么。”他立马想到了商丘刚要跟他说的话。
“你终于还是想要知道了啊,我本来要跟你说的,现在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商丘废话说了一大堆。
“直说。”欧阳文山大吼一句。
“小歌今天要跟易去教堂,前几天还去了民政局。要不是昨天晚上不是听见易跟小歌打电话,我们还……”
“啪。”商丘话还没有说完,欧阳文山就已经挂了电话,不停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就连平时一拐的脚现在也很听话的没有一点的异常。
不行,他不能在这儿等着,他不能让他的小猫嫁给别的男人。他要马上赶去,他要阻止,小猫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
“成义柏先生你愿意娶海碧小姐为妻吗,不管富贵贫穷,不管生老病死,都愿意陪她一生,不离不弃,你愿意吗?”牧师站在前面手里捧着一本书,一字一句,极为神圣庄严。成义一身正装站在中间,听到牧师的话,他猛然抬起头,看了看站在他旁边穿着一身曳地婚纱,就算盖着白纱头巾,他还是看的见她嘴角那幸福的笑脸。成义又抬起头看了看站在新娘旁边的敬甜,只见她对着自己点了点头,最后,成义还是点了点头,“我愿意。”
牧师看了看成义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海碧小姐你愿意嫁给成义先生为妻吗,不管富贵贫穷,不管生老病死,都愿意陪他一生,不离不弃,你愿意吗?”牧师又看着站在一旁的新娘。“我……”
“慢着。”
海碧想都没有想就抬起头回答,可是她都还没有说完,教堂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被人踢开。
一会的时间,教堂就被一群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给占据,他们分成两排站在过道的两旁。不一会的时间就有一个男人手里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进。
“你不准嫁给他,你只能是我。”欧阳文山站在新娘的面前。
新娘抬了抬头,一脸的不明所以,但她还是摇了摇头,她可是易的人,怎么可以跟这个莫名其妙的那人扯上关系呢。
“你还摇头,你还敢摇头,你居然敢摇头,你要是敢嫁给他,我就死给你看。”看见新娘不说话,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欧阳文山更是气的连声音都在颤抖了。
第五十一章 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