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回家的无奈
宫未央在听到一智方丈这样说她心里惊起了一阵波涛,他这样说是不是也有人到来了这里,不是属于这个时空的人吗?如果是,他有没有回去呢?
宫未央着急的说:“大师,您在想想,那个人与我是不是一样的面相。”宫未央看着一智方丈,她的神情着急,可是一智方丈那双清明的眼睛看着宫未央,他的眉头却是紧锁的。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走,宫未央看着那个一智方丈的眉头是皱着的,她浮上的高兴在时间中的流走中慢慢的消失了,难道注定没有与自己相同的存在吗?自己还能回去那个时代吗?
一智方丈在宫未央急切的目光中换换的摇头,他说:“不知道是多久的事了,老衲真的是不记得了,不过老衲还是劝姑娘一句,不要执着,放下自己该放下的,命自有天意。”
宫未央在听到一智方丈的话,她一个人在那里慢慢的重复他的话,她低着头,喃喃自语:“不要执着,命自有天意,自有天意,呵呵……”在最后她却苦笑出来了,难道自己来这里是上天的安排吗?可是为什么要自己离开自己的亲人呢?一句自有天意自己就要接受这一切,这就是老天的公平吗?
笙歌担心的看着宫未央,她发现她在听见大师的话整个人就有点变了,她说:“未央,你没事儿吧,大师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他们说的自己怎么一句也不懂啊,而且未央在听了一智方丈的话,整个就伤心了,刚刚不是还很开心的吗?现在是怎么了。
宫未央抬头看着一智方丈,她讽刺的说:“不要执着,我为什么不执着,那里有我血脉相连的亲人,有懂我理解我的朋友,如果早有这么一天,我宁愿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可是……为什么一句放下该放下的就把我的一切全都否定了。”自己做错了什么了吗?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只想回到自己的时空,去见自己的亲人,自己的朋友。
一智方丈劝说:“施主,这一切都是注定了的,不然你现在也不会啊存在这里,为何不顺其自然的接受呢。”没有办法改变的事为何不顺其自然的接受呢?
宫未央看着一智方丈,她苦笑的说:“是啊,何必执着了呢,自己都已经在这繁世中了,说什么都是惘然了,自己只能默默的去接受。”纵然自己是如何的不甘,是如何的痛苦,可是自己还是不能回去属于自己的时空了,自己剩下的就只有在这里接受。
一智方丈看着眼前的女子,他微笑的说“施主真的是心胸开阔。”没有几个人能像眼前的女子这样,放下的如此之快,就几句话的时间,就放下了那个时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宫未央听到一智方丈这样说,她苦涩的说:“不放下又如何,自己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放下,除非奇迹再一次的来临。”只有奇迹再一次的出现,自己或许才能回到那个自己一切都熟悉的时空。
宫未央又说:“笙歌、大师,你们先聊,我去散散步。”自己现在只想自己一个坐下来,然后慢慢的抚平自己的情绪,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了。
一智方丈微笑的说:“施主,这里的栀子花开的正好,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不过要记得自己回来的路,千万不要迷路了。”
宫未央没有用心的去听一智方丈说的是什么,她只是在一智方丈说完后,她有礼貌的出去了。
笙歌看着宫未央离开的脚步,她开口说:“不管怎样,春水楼始终是你的家,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我还是听懂了一些,未央,春水楼始终是你的港湾。”所以请不要这样的没有生气。
宫未央在听到笙歌说的话,她回过头来,对笙歌微微一笑,她说:“谢谢。”谢谢你这样说,谢谢你给我的支持,也许自己要适着接受这里。
笙歌却说:“小心点吧,我们在下午离开这里。”这里是你伤心的地方,我想我们该早点走。
宫未央在听到后,她没有多大的异议,只是在呆愣一会儿她就点头了,然后默默的离开了。
笙歌说:“不知大师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有就是为何未央在听了后,有这么大的反应。”这才是自己最好奇的地方。
宫未央低头在路上走,她用脚踢着一块小石子,看着石子衮在停下后她又去踢,这个动作一直的重复不断。
不知怎么的,宫未央在抬头时,却看见了眼前白色的栀子花,白色的璀璨的在枝头一小朵一小朵的开放着。她的心在一瞬间都跳动的非常的快,她用手拍打自己的头,显得非常的懊恼,也许宫未央此时在心里懊恼自己为何又来到这里的。
宫未央想离开这里,在这里她感觉心里是毛毛的,令自己是非常的不舒服,不知道来这里是自己真的不舒服还只是自己的心里作用,宫未央在呆了半刻,她决定了,不管是自己的心里作用还是什么的她现在只想马上离开这里。
当宫未央转身离开时,她眼角的余光突然的看见了一个墓碑,她的额头上冒着冷汗,自己是不是真的这么的倒霉,在这青天白日的居然会遇见这……
宫未央慢慢的转身,她的身体在颤抖,她在心底为自己打气,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她才转过身,却在看见那个东西后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了。
一个墓碑静静的在那里竖立这,宫未央心里好奇,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会在这里,宫未央又看看这片栀子花树,才猛然的发现,这里的栀子花树在生长的时候是很整齐的,这里也许是人为故意种的栀子花树。
宫未央走上前,发现这里有一些新的东西,她想这里应该是有人来拜祭了吧,也许是昨天的那个人,宫未央想看墓碑上的刻字时,才想起自己不是这个时空的人,然而却……宫未央却看到了一块无字的墓碑,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只是静静的竖立在这里。
宫未央用手想去抚摸那块墓碑,她的手放在空中,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不由自主的把手抬起来了,当她回过神时,却发现她的手高举在半空中,但是宫未央还是凭借的跟着自己心里的感觉走,她抬起手,慢慢抚摸上了那块墓碑,此时,一阵微风轻轻的吹过,带来了一阵栀子花的香味。
宫未央笑着说:“我叫宫未央,我要走了,改天在来看你。”此时,微风拂过宫未央的面孔,几缕下垂的发丝也跟着风在半空中飞舞。
宫未央在离开的时候,她又回过头来看了那个墓碑一眼,此时她却不知道,她离开的背影却映在了另一个人的眼里,他的眼睛里看着她却带着探究与好奇。
那个人来到那块墓碑前,他呆呆的站着,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悲伤之情,有悲伤有追悔有无限的思念。
他看着墓碑说:“在等等吧,等一切都结束了我就去找你,然后陪你一辈子,所以啊,洛儿,你可一定要等我啊,我们快团聚了,只要我把太平天下给他后。”所以,你一定要等我,那个时候我就去跪你说的方便面,而且不能碎,好吗?洛儿。
宫未央看着眼前垂直乡下的阶梯,她已经没有话说了,当初是一步又一步的慢慢的上来的,所以自己应该也可以在下去的。
也许是错觉,在下山的时候,感觉是非常的快而且人也不是很累,宫未央说:“这里的景色是不错,但是……这里真的是来一次太不容易了,所以以后本小姐在也不来了。”
春露在听到宫未央这说,她微笑的说:“小姐,凡事不要说的这么的绝对,小心那次是自己要来的,而且还是求着来的。”
宫未央在听到这话后,她摇头的说:“不可能的,我说了不来就一定不会来的。”可宫未央并不知道,春露的话在以后是真的验证在了她的身上,虽然也不是她自己要来的,可是她却还是答应了别人了。
宫未央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她享受般的把自己整个人都放在马车上了,丝毫没有一个女子的坐姿,而对于笙歌的火辣辣的目光,宫未央却毫不在意,悠然自得。
宫未央闭着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在听到吵闹声时,她闭着的眼睛就睁开了,她坐起来,茫然的看了看外面,她说:“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了。”这么快就进城了,自己都还没有睡好呢?
笙歌回答说:“不久,就半刻钟而已。”宫未央在听到这时间是,还茫然了,半刻种,在脑袋里过了很多次后,她知道是相当于现代的一个小时。
宫未央打着哈欠,审了一个懒腰,她的眼里有泪水,她眼泪汪汪的说:“昨天睡的是真的太晚了,不然今天也不会在车上睡着了。”宫未央说的是实话,昨天是睡的真的太晚了,而且又加上在这马车里真的是很无聊,还有就是马车像摇篮一样,慢慢的自己就睡着了。
宫未央用手挑起窗帘,她的眼睛看着外面,她问:“我们这是进城多久了。”如果可以自己现在还想去那个裁缝铺呢,不知道过了没有。
春露l在听到宫未央这样的问话,她就笑了,宫未央莫明其妙的看着春露,她皱着眉问:“春露,你在笑什么,有什么这么开心的。”自己应该没有说什么好笑的话,她怎么笑的如此的开心呢?
春露在听到后,她说:“春露只是在笑小姐已经来在这街上逛了这么多次了,居然还问现在到哪里了。”小姐这是怎么了,平时不是很聪明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是刚刚睡醒的缘故吗?
春露是真像了,宫未央在刚刚睡醒时,她的脑袋还是出于迷糊状的,所以她在醒了后,就只知道自己是在马车上了,不知道现在到了那儿了。
宫未央在看到前面不远的裁缝铺,她激动的说:“师傅,师傅,在麻烦在前面的裁缝铺停一下,我有点事儿,耽误一下。”
笙歌在听到后,她疑惑的问:“小姐这是要做新衣吗?”可是小姐不是在前两天刚做了几件新衣吗?笙歌又想想,小姐现在是女子了,衣服应当多些的。
宫未央却说:“不是,是我在那里的女老板在商量一些事儿,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了。”不知道女老板会如何回答自己呢,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笙歌在听到她的话,疑惑的问:“是什么事儿。”
宫未央笑着说:“现在不告诉你们,如果这件事成了我在告诉你们吧,不然也是害你们白高兴一场。”宫未央嘴里是这么说,可是她却没有把我在笙歌她们知道那个衣服后他们是什么表情所以自己还是先不告诉她们,给他们一个惊喜吧。
但宫未央却不知道,这件事在以后,给他们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笙歌也不在多问,她说:“好的,那我们就等着小姐给我们惊喜。”还真想知道小姐口中的惊喜是什么呢,不过自己会知道的,所以现在就不要多问了,如果小姐想让自己知道,按小姐的性格,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自己的,而不是说以后。
第二十四章 回家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