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阁楼里的回忆太辛酸,有的永远都是等待,等待,等待。
即使在最后风洛回来了,但是她得到的仍是等待。
夏梦琪不想回到这里,但是风洛却牢牢地堵在了大门口。
见状,夏梦琪在房间里溜溜的转了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到风洛的身上,怒气冲冲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走?如果我这样一走不是对你对我对她都好吗?你又何苦为难我呢?”
夏梦琪真的不明白风洛此时的想法,她明明放弃他了,他和她也有结果了,为什么又要把她拖回来。
难道他也想效仿皇帝来个三妻四妾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要让他失望了,她一直以来崇尚的是唯一而不是一夫多妻制。
“你先把衣服换了好吗?然后再听我讲个故事,如果那个时候你再要走,那我也绝不会再拦走你。”
风洛望着夏梦琪浑身湿答答地模样,心里忍不住滑过一阵心疼,想着在外面淋了那么久的雨,万一着凉了,那还是很难受的。
听言,夏梦琪也安静了下来。
如果他听是单纯地想给她讲故事,那么好,她就听上一听,看看他这个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的。
与此,夏梦琪的心情便平和了下来,在看了一眼风洛之后,转身朝着里面走去。
风洛见状,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他的话起到了作用,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挽留。
很快,夏梦琪便换了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在走出来的同时夏梦琪顺手还拿了风洛的衣服,脸上虽说还是一副不冷不淡的表情,但是风洛心里还是忍不住一暖,她还是关心他的。
“我曾说过我是华南族游民,其因为身怀异能而让受各国人的注意。当年我父亲在得到我母亲之后,也因为想到得到她的能力,而宠爱万分。但是他的宠爱是充满局限性的,对他有力的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认真研究并实践,但是对他无用的,就算是跟他要口水喝,那也是不可能性的事。可见他是多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风洛一边换着衣服,一边说着过往,脸上随着话语的转变表情不断的转变着。
他的父亲完全不配称之为父亲,可是他却偏偏有这样的一个父亲。
夏梦琪听着风洛的话,也慢慢地陷入了沉思中。
她知道以前夏梦琪也同样有一个自私自利的父亲,所以她了解那样的苦楚,清楚有这样一个父亲对于自己造成的伤害是有多么大的。
“当年,他满心希望能在我母亲那里得到最好的,可是经过几年之后,他发现他要的在他母亲身上完全没法得到。于是他开始虐待他母亲,开始在心里的不快统统都发泄在他母亲的身上。直到最后他再也没有办法得到发泄的满足了,于是把所有的怒气都出在了当时只有几岁的我的身上。”
那是一种很沉重的回忆,风洛以往连想都不愿意想起,只是现在面对夏梦琪不得不一点点的抛开经。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
夏梦琪没有遗漏风洛眼里的那种难受,连忙劝诫他不要再说了,但是风洛却摇了摇头,他爱她,所以愿意与之分享他的快乐与痛苦。
“由于我当时太幼小,还不知道清楚的原委,只知道那个时候父亲重视我了,我还开心不已。但是没过多久,我的父亲、我的兄弟,就会找不同的理由来责罚我,体罚我。那时我还天真,以为是自己没学会的原故,其实不管我学的我有多认真,做得有多好,其结果都一样的。
很快,我的母亲死了,而我的日子也就更加的难受了。终于在等我大一些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我无论有多努力都不会得到重视时,我开始学着逃避,开始学着离开。但是我的兄弟们并不打算就那样松开我,他们还是会找着不同的法子来折磨我。一日,他们偷偷地给我下了毒药,好像喝醉了一下,虽不会死,但是人的精神不为自己所控制,他们竟然偷偷在把我扔在南冥国的边境。要知道南冥国是男卑女尊的世界,几个女的见我长得不错竟然还争夺了起来。当时我的心的都有了,但是在那个时候,我遇到了她。是她救了我,给我了重新的生命,让我发奋起来。那个时候,她是我的女神,是我生命的动力,所以我为了她拼命的努力着。只是当时让我误以为是爱情的爱但不是真正的爱,直到遇到了你我才知道什么叫真爱?那天,我其实想并不是故意想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的,我甚至都已经准备好了糖果,只是我突然接到了她有危险的信息,才那会突然跑了出去,我不是爱她,只是单纯的报恩而已。”
风洛说完,久久地停在了那里,视线则牢牢地望着夏梦琪,一切的事非都交由夏梦琪自己判断。
夏梦琪听完,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风洛的事迹,其中的悲喜只有他自己清楚,想象着当时在南冥国是的无依无靠,想象着当时兄弟们对他的欺负,他这一路走来十分不亦啊。
夏梦琪突然一切想都明白了过来,夫唱妇随,随即那个女子是风洛的恩人,那么也就是她夏梦琪的恩人,与其让风洛没日没夜的照顾,那么不妨她来找替他,好好的照顾她。
风洛心里其实也很紧张,虽说把心里压了很久的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但是并不代表夏梦琪就听进去了。
毕竟,他为了那个女子的确给了夏梦琪的太多的难堪。
然而,看着夏梦琪的表情不断地变化,他却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他怎么能忘了夏梦琪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呢?
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所以他应该无条件的相信她。
果然,夏梦琪伸手拍了拍风洛的手背,淡淡了说一句“太晚了,早点休息吧!”之后转身走进了内室。
风洛见状,一阵欢喜,雨过天晴,所有的感觉都是这样的好。
第二日,夏梦琪早早地起床,想着风洛昨晚对她说的事,她觉得应该去好好照顾风洛的恩人一下。
于是,着风洛未睡之际,转身走了出去。
她知道风洛一回来就把那女子安排在了林子楼,于是,她也没走多少冤枉路,朝着林子楼的方法一步步的走去。
才刚走进林子楼大门,就听里面的丫鬟小心翼翼地说:“秋儿,你说这谷主跟这位白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为何谷主一回来就把白姑娘安排在林子楼呢?”
“哎,月儿,你也真的,谷主的事你也好奇,小心,谷主一不乐意把你赶出谷去。”
一旁名叫秋儿的丫鬟显然比叫月儿的丫鬟思想明智的多,听着秋儿的问题,不由的扯了扯她的小辫子。
她们进能服侍谷主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敢搅谷主的是非啊。
“喂,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不好奇谷主跟这位白姑娘的关系?”
月儿似乎并不死心,紧咬着秋儿不放。
秋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不是好奇不好奇的问题,这是该不该的问题。
她们做丫鬟的就该有丫鬟的样,不可轻易乱挑主子的事。
然而月儿却没有秋儿的醒悟,只见她见秋儿不说话,继续说道:“哎,我觉得谷主对这位白姑娘比对夫人好,不然夫人昨晚怎么会冒雨离开呢?可惜啊,这位白姑娘的容貌怕是永远的没了。”
月儿边说边摇着脑袋,虽说她不知道这位白姑娘以前有多美,但是现在她可以说,只要是人随便一个都比她好看。
因为此时白姑娘的脸已经被大火给完全给毁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
秋儿见月儿越说越不对劲,连忙劝阻她不要再说下去。
但是显然已经晚了,只见夏梦琪已经缓缓地来到了她们的眼前。
秋儿、月儿见状,连忙慌张的苍白了脸,身为丫鬟的首要条件就是不可乱挑是非,然而她们不仅挑了还被当场捉了个正着,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但是夏梦琪却似乎没有放在心上,她唯一放在心上的却是那个白姑娘居然被大火给毁容了。
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事情呢?
“夫……夫人。”
秋儿及月儿见夏梦琪站在了她们的前面,两人的头同时低了下,秋儿弱弱地唤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了。
夏梦琪听着她们的话,思索了一翻,随后把目光放到她们的身上,不紧不慢地说:“你们说那白姑娘被大火毁容了?事情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事情,如实告诉我。”
夏梦琪说着,浑身散着发一股让人难以抵制的压迫感,把秋儿及月儿一下子震撼住了。
秋儿懊恼的看了一眼月儿,开口慢慢道:“回夫人,具体怎么一个事情秋儿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天谷主很是慌张的把白姑娘从谷外抱了回来,然后吩咐我和月儿一起照顾。秋儿一开始以为白姑娘是受了刀伤或是中了毒,然而,走进一看才发现,白姑娘是受了火伤。秋儿不知道白姑娘没受伤之前的容貌是怎么样的,只知道这会的白姑娘早已没有了什么所谓的容颜。”
秋儿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不止容颜没了,且还吓人的很。这是秋儿未说完的话语。
“她人就在前面吗?带我去看看。”
夏梦琪说着便往前走去。
秋儿及月儿随后跟上,边指着方向边向前慢慢走着。
很快,在秋儿及月儿的带领下,夏梦琪来到了一间充满药味的房间里。
秋儿伸手指了指前面,夏梦琪一眼望去。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人,脸蛋由白色的绑带紧紧缠绕着,两眼紧闭。
“她这是什么情况?”
“回夫人,白姑娘一直时醒时昏,大夫怕白姑娘的伤口会感染,所以命令我们每隔两小时辰为姑娘换一次,刚刚秋儿及月儿出去正是因为要去药房拿药。”
第三十五章 她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