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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如果有如果
  “小玉,有话好好说,你打自己也没用啊!”拉开夏薇一直拍打着自己的手,苏羽毛又再次对夏薇哄。
  “你给我振作点,你不是医生吗?你会没办法?你还是这方面的权威,你书都读哪去了?为别人手术的自信去哪了?仙子啊真是考验你的时候了,你却还呆在这里。算什么呢?”
  “是的,我是医生,我一定会救自己的爸爸的,羽毛谢谢你。”随即夏薇打了个电话。
  “喂,是我,对。现在我要你做一件事,嗯,好知道了。”
  当夏薇要去准备的时候,苏羽毛制止了她。
  “你还发烧,而且中途换医生也不好。等等吧!看看什么情况再说。”苏羽毛话还没说完,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现在什么情况?”夏薇一下子跑到医生的面前,她真的怕会出了点什么事情。
  “手术很成功,你们可以去普通病房看看他了,不过他仙子啊还没醒。”夏薇放开医生的手,感激的对他笑了笑。可是刚放开手不久,夏薇就直接晕倒在地了。
  “小薇,你怎么了。医生你快看看啊!”苏羽毛很想伸出自己的手接住夏薇,可是他并没有像电影里,那些男主角一样眼疾手快。在夏薇倒下的那一刻,苏羽毛的一颗眼泪也随着夏薇滴在地上。
  “小薇,你不能有事啊!”看着一群手忙脚乱的医生护士,苏羽毛最多只能沫沫祈祷,夏薇可以好好的。
  在病床上,苏羽毛都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直到最后居然睡着了,还是夏薇把自己叫醒的。只不过在夏薇叫醒自己之前好像她已经去看过爸爸了。
  “小薇,伯父现在怎么样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苏羽毛朦胧的看着夏薇说话。
  “嗯。”夏薇不想多说什么,她觉得现在怎么说也无济于事了。转过头看向窗外,人来人往,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如果有如果,世界是不是会美好点呢?留下悬念,苏羽毛也看向远方。
  从外面带回来快餐,苏羽毛看着夏薇对着自己的爸爸说话,心不知为什么莫名的痛。虽然夏薇的爸爸妈妈现在都躺在床上,但是至少她们还在,他们依旧在夏薇的身边陪着她。可是……苏羽毛的爸爸妈妈呢?连个影子都不知道在哪里!
  “爸爸,你知道吗?其实小时候我多么想你抱抱我,一次我也愿意啊!可是……我知道是我在幻想。不过我相信有期望就会有希望,所以每次我都跑到我们村里那条小河,对着河神爷爷吐露心声。”拿着毛巾,夏薇慢慢地擦拭自己的爸爸。看着夏铨眉毛的皱纹,还有头发变得越来越白发。
  捂着自己的嘴,苏羽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因为夏薇好不容易可以袒露心声,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打破这样的氛围。
  “不过,虽然爸爸你不喜欢我,不像对妹妹一样对我好,可是我还是爱你,我还是把你当做我最爱的爸爸。”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夏薇泪水已经浸湿衣襟,可是她还是不擦去泪痕,因为这是好不容易可以哭的机会。
  “小姐,你不进去吗?”突然在门外面有个护士动了下苏羽毛,苏羽毛受到了惊吓,下意识性往后退,然后直接把那个护士给压倒在地。
  “啊!好痛。”
  “你没事吧!”苏羽毛慢慢地从护士身上爬起来,然后伸出手拉那个被自己压的快死翘翘的护士,而这个时候夏薇刚好出来。
  “怎么回事?”
  看到夏薇,苏羽毛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感觉,抢在护士说话前回答。
  “没事,不小心,可能她误会了,还是怎么着。”觉得夏薇有点儿不相信,苏羽毛赶忙扯开话题。
  “对了,伯父怎么样了?”
  被苏羽毛拉起来,护士便走了,她知道这个地方,她不该待下去的。因为有可能还会受到更大的伤害,她只是小小的护士,可没有能力陪她们挥霍。
  “我去帮里面的叔叔换药了,那个可能会很恶心,要不,你们回避一下?”
  “嗯嗯!小薇,我们去公园坐会吧!”拉起夏薇的手,苏羽毛慢慢向外面走去,也不管刚才被自己压着的护士有没有事。因为现在她压根忘记了,有护士存在这回事。该说那个护士幸运,还是悲哀呢?就这样活生生的被忽略掉。
  在公园的长椅上坐着,苏羽毛和夏薇两个人就这样呆呆的,谁也不先开口说话。她们都在思考着自己的问题,都在烦恼自己无形的压力。只不过她们想的并不一样。
  “你说,上天是不是很喜欢捉弄人啊!为什么从小到大我都要经历这种困难,不,应该是滑稽。”抬头45°仰望天空,夏薇用手遮住太阳,打破尴尬的氛围。
  “如果人生可以自己选择该有多好!”
  在外面待了挺长时间,其实苏羽毛并不是想要说什么重要事情,而是想在外面放松,也不想把事情复杂化。不过夏薇聊到这个话题,她也思考着,只不过她不想复杂的过着这个下午,她宁愿去看看或者了解夏薇爸爸的情况。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出来的时间挺长了,该回去了。”
  说着,苏羽毛便向病房走去,留下夏薇一个人在沉思。不过还没一分钟,夏薇也跟上苏羽毛的脚步了。
  “爸,你醒了。”刚推开门,夏薇就惊奇的发现躺了一天一夜的夏铨终于醒过来了。只不过他的意识好像还不太清晰。
  “水……水……水……”仿佛一个字就像千金重一样,夏铨说话非常吃力。
  依稀听到夏铨的话,夏薇赶紧拿起杯子倒水。咕噜咕噜,夏铨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清一色的摆设,他还没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生病卧倒在床。而慢慢地他又看到了夏薇,吃惊的看着她。
  “你在这里干嘛?滚开!别碰我。”
  夏铨又开始激动起来,只不过他内心与外表的激动并不相同。因为其实他很希望有夏薇陪伴在身边,不过,他有他的苦衷,不能说的痛处。
  看着对自己如此反感的爸爸,夏薇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悲伤,还是说自己可怜呢?“伯父你好!”苏羽毛微笑着向夏铨问好!然后用眼神示意夏薇,一切有她在,一切她都会帮助你的。
  “你……你不是那个……小姑娘吗?”看着苏羽毛,夏铨还有点吃惊,这怎么回事?难道夏薇和这个姑娘认识?可是怎么可能嘛!世界上有那么巧的事情吗?
  “伯父,原来你还记得我啊!是的,我就那个外来姑娘。”从旁边拖来一把椅子,苏羽毛很不客气的直接坐在夏薇爸爸面前。
  “伯父,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一些事情了呢!”开门见山,苏羽毛知道夏薇爸爸肯定知道自己到底要了解的是什么,所以速战速决,而且她相信夏铨是个聪明人,一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说什么?”被苏羽毛这样突如其来的询问吓到,这姑娘到底是谁?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们好像认识不是很久吧?你这样说,我都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我问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伯父开门见山吧!”此刻的苏羽毛让人看起来觉得有点大姐大的风范,可是谁又知道她心里的真正想法。
  “相信伯父你这样憋着也很难受,倒不如晚辈替你分担。”
  “哈哈哈……”夏铨突然笑了起来,本来苏羽毛就有点怕怕的,而且她也在思考自己这样问法是不是有错,可是为了夏薇,她害怕的心,一下子坚定起来,。
  “小姑娘,你觉得你这样可以说明什么?或者你想要得到什么?”
  其实夏铨不是一个好人,因为他在以前是一个杀人犯,而且目前还是在逃犯。他以为苏羽毛知道了他以前的事情,突然紧张起来,可是毕竟在社会上混了那么久,他怎么可能表现出一丝害怕。
  “我只是想要你自己说出来,毕竟有我说出来也不好,对吧,伯父?”苏羽毛紧张到手心都冒汗了,她不就是想知道夏薇爸爸到底为什么这样对待夏薇而已,需要搞得这样吗?而且通常剧情不是该把夏薇赶走,然后再含情脉脉的告诉自己原因,可是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这么让人觉得反常。
  夏薇好像也感觉出来有点怪怪的味道,可是她还是没出话,毕竟现在自己也不能说什么,就算能说什么,那也没有人会听。所以倒不如做个哑巴来得实在。
  “别吓唬我,小姑娘,我可不是吓大的。既然你都知道我了,那你该清楚我是什么人,所以……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话。”夏铨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现在完全是自投罗网,而且还是牛头不对马尾的说话。可是怕久了,现在倒没在意那么多,而且也老了,没有年轻时候的聪明了,当然也不会多出一份心思。
  听到这句话,苏羽毛瞬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是到底又有什么事情呢?想到这里,她不敢再幻想下去了。因为她居然联想到警察。联想到犯罪。身子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苏羽毛决定先出去,再问看看夏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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