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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大结局
  在得知楚王爷已经回来的消息之后,京城的状况更为的混乱,大臣脸上的神色都显得比以往更为严峻一些,皇子们更是惴惴不安。
  谁都知道,其实皇位上的那个其实就是一个傀儡,根本就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利,所有的兵马都在楚王的名下,下一个皇帝,其实就是淳于风永喜欢那个就是那个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淳于风永的选择也就变得更为的重要,那可是下一代的帝皇啊。
  可是,在人流如织的楚王府门口,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进去,守门的护卫板着一张脸,无论你是谁,有多么大的权势,没有楚王的口谕,就是不可以进来。
  护卫们就像是铁石心肠做的,连三顾茅庐都没有任何作用,所有人都恨得咬牙,可是连门都进不去,又有什么法子呢?
  而在楚王府的内部,护卫口中“正忙”的楚王,却在书房里为心爱的娘子在画画,笔走龙蛇,很快,一个绝色的女子就跃然于纸上。
  “娘子,画好了,你说好不好看?”淳于风永献宝地将画吹了几下,然后递给纪灵云。
  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纪灵云先松了一下筋骨,今天忽如其来想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于是淳于风永就上来毛遂自荐了,所以纪灵云也就毫不压力地压榨劳力了。
  可是,只看了第一眼,纪灵云的脸就黑了,这个是什么东西,根本就不是她好吗?而且这上面衣衫半露的女子那是什么动作?绝对不会是她!
  “这个是谁!”纪灵云逼问。
  淳于风永笑得纯良,“这个就是娘子你啊,是你……在床上的样子。”
  纪灵云气坏了,她怎么会有这么诱惑的表情,还有那个眼睛,那个红艳艳的嘴唇,这根本就不应该是她好吗!这样的人她看着都觉得脸红好吗?
  淳于风永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将头凑到那小巧的耳垂下偷了一口香,“那就是你在床上的样子,我看见的你就是这样的,所以,你别怪我忍不住。”
  纪灵云脸红了,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人流氓起来竟然就不是人了,她的级别已经比不上了,只能任之揉圆搓扁。
  “娘子,我们现在来一次吧,就在书房里,试一试,可能感觉特别好呢。”淳于风永诱惑地在纪灵云的耳边说话,
  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那热气正好喷到纪灵云的耳蜗里,引起一阵阵的战栗,而那唇已经往下准备开始另一轮的进攻了。
  纪灵云本来也很情动地想来一次,可是一动就扯到了还很酸软的腰身,所以立马就清醒了过来,一把将人推开,血的教训还在那里呢,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地中了男人计呢?
  被推开的淳于风永遗憾地擦了一下嘴角的痕迹,真是太可惜了,差一点点就可以成功了呢,这人反应真是越来越快了,以前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做到一半了,要推开也来不及了。
  当然,淳于风永是没有想到,他昨晚以今晚回不来的理由,将人翻过来复过去到底是吃了多少遍了,要不是纪灵云身体底子好,肯定早就垮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纪灵云也悲哀的发现,因为夜间的高强度活动,她的身体素质还真的比原来好多了,关于这一点,真是令人觉得太羞耻太无语了。
  “哎,好吧,既然你不愿意的话,那么这些东西都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收好啊,这些都是我们以后的家产了。”淳于风永从柜子里抽出一个小匣子。
  莫名其妙地将东西接过来,纪灵云左看右看,这个小匣子还挺精密的,怎么都找不到打开的地方。
  淳于风永好笑,伸手过来轻轻地按下盒子的某一部位,然后盒子发出“咔哒”的一声,然后就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奇怪的金属,还有许多张纸,纪灵云好奇地将纸一张张拿起来看,越看越觉得奇怪,这不是银票、地契、屋契还有一些零散的店铺,竟然还有几张卖身契!
  抬头看向淳于风永,这人也正好含笑地看着她,言笑款款的样子,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难道这就是被土豪包养的感觉?还是丈夫将手中的所有财物都上缴的爽酷感?
  纪灵云觉得她都快要哭了,为这个人男人的全部的行为,这人是对她好,而且是很好,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对她好,可是,现在,怎么还可以更好一些呢?
  看着纪灵云都快哭了的样子,淳于风永有点慌了,他只是怕凡事有个万一,所以做好万全的准备而已,怎么这人就知道了吗?
  将人抱到怀里,用力地将人拥紧,用嵌入他身体的力度,认真的说:“我一定会回来的,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们就再也不用过这样的生活了,我保证一定会回来的,你等我!”
  “那你去吧。”纪灵云将人推开,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人就有这样的举动了,原来是打算涉险,还不打算告诉她。
  “熙熙!”淳于风永用力再将人拥的更紧一些,“这一次没有我,是不可以的,请你谅解我,好吗?”
  纪灵云还是淡淡的,“你去啊,我和谅解你的,没关系的,大不了……你回不来,我就嫁给别人罢了。”
  “我不许!”淳于风永霸道地将人扯到身边,他知道这人说的是气话,可心里还是不可遏制地起了怒气,这人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别人要想抢走,除非从他的尸体上踏过!
  不言不语,纪灵云不说话了,仿佛是过了很长时间,淳于风永才将人放开,温柔地说:“别气我,好吗?别用这个问题气我,我受不了的,求你了……”
  可是纪灵云还是没有说话,静静的好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淳于风永一惊,将人放开了,却不知道纪灵云已经晕过去了。
  淳于风永大急,疯狂地大叫:“来忍!快点来人!叫苦木过来!”然后抱着人就来到了书房的榻上。
  抱着纪灵云的手,焦急地不知道做什么好,怎么身体好好的,就会突然之间就晕倒了呢?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越想越着急,后来几乎被自己的想象给吓到,看苦木还没有来,大发雷霆地叫着:“苦木!!”
  苦木几乎是破门而入,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就是在睡眠中被叫醒过来的,看到纪灵云躺在床上,而淳于风永予以立案焦急的样子就大概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以,也不多话,上前还顾不上坐下,就探上了纪灵云的脉,医箱都没有放下。
  过了好一会,苦木的那张松树皮一样的老脸就浮起了笑容,然后再过一会儿,笑容已经止不住了。
  看得旁边的淳于风永是很想上前一把将这个庸医踢开,有病人病了还笑得这么开心的人吗?实在是很欠揍!
  过了一会儿,苦木将手放下,直接就哈哈大笑起来了,淳于风永的额角一跳一跳的,心里已经想好了一百零八个惩罚这人的做法。
  “哈哈哈,主子,这次可是大好事啊!”苦木将头转过来,然后就看见了主子沉得滴水的脸色,本来还想卖一个关子的,现在也不迟疑了,“夫人是有喜了!”
  有喜?有喜!
  淳于风永几乎是愣住了,他是有了自己的孩子吗?是自己的亲身骨肉的孩子?就这样突然地降临,实在是令人措手不及啊!
  看着还在昏睡中的纪灵云,淳于风永几乎是欣喜若狂,他——淳于风永终于也有自己的孩子啦!!
  迫不及待地上前摸了摸纪灵云还是很平整的腰身,就是在这里吗,他的孩子,他和所爱之人的爱情的结晶就在里面好好地呆着呢!
  可是,为什么这人会昏迷呢?淳于风永将审视的目光调向苦木,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吧?
  苦木做了淳于风永多年的下属,对于这一点眼色还是看得懂的,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低声说:“夫人的突然晕倒是因为她一时的情绪太过于激动了,还有,房事国语激烈,孩子还小,建议以后要合理安排房事。”
  听到后面一个原因,任是脸皮厚如淳于风永,还是渐渐地脸红了,挥手把人打发走,他不想别人知道他的私事。
  苦木很快速地下去,还听话地将门给关上了,留给两人私人的空间,还在外面将下人派遣的远远的,确切不会听到这里的动静。
  在门刚关上的时候,淳于风永就忍不住了,嘴巴越咧越大,越咧越大,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愉悦至极的朗笑声。
  从来没有想过,突然就会有这样的一个惊喜在等待着他,想想未来有孩子有娘子的生活都觉得甜蜜,他何其有幸,找到了一个所爱之人,还幸运地可以共度一生!
  怜爱地弯下身,轻轻地吻了一下还在沉睡中的人,他还要整理好一个绝对太平的环境,给这两个人呢。
  就为了这两个人,他不但要去战,还一定要赢得完好无损!因为,这里还有人在牵挂他,他不可以轻易地放弃!
  这一夜的京城,捯饬都是刀兵相接的声音,皇宫里喧闹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明,所有的大臣都在家里战战兢兢的,这是一个朝代的更迭,没有那一个人是不紧张的。
  很快,一整夜没有睡的大臣们局按照以往的时辰上朝,然后就看见了楚王如一尊顶天立地的大佛站在皇宫的面前。
  看着众位大臣脸上的复杂欲言又止的表情,淳于风永没有理睬,冷冷地说道:“新皇已经准备登基了,众位大臣努力辅佐吧,本王走了。”
  说着就策马狂奔,在寂静的道路上发出“踏踏踏”的声音,像是敲击在众人的心上,心脏也随着激烈的跳动。
  淳于风永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家,看到他亲爱的娘子和还没有出生的孩子,那里才是他的归宿,是他这一辈子最好的归宿。
  番外
  叫狗蛋的儿子
  看着又一次在纪灵云怀里已经熟睡的小孩子,淳于风永委屈了,“娘子,怎么他又来了?”
  纪灵云的眼睛一瞪,“什么叫他,这个是你儿子!”
  “可是,就算是儿子,也不能抢了我的位置啊,已经六个月了,竟然还要和大人一起睡,实在是太过分了!”淳于风永嘟囔着说,他已经好久没有抱着亲爱的娘子一起入睡了,都是这个臭小子的错!
  纪灵云听到了几句,也不觉好笑,这人都多大了,竟然还会和儿子吃醋,也太幼稚了吧,“你说我们的儿子要叫什么名字好啊?”
  淳于风永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叫狗蛋!”
  当晚,可怜的淳于风永不但没有娇妻在怀,连床的边都没有沾上。
  明珠郡主的下场
  没有想到,就是一场帝皇的朝代更迭,她的荣华富贵就一朝远去,再也回不来了。
  而且,看着这个蠢笨如猪,却有一番蛮力的夫君,曹卉珠是一万个郁闷,她堂堂一个京城第一美人,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呢?
  曹卉珠藏在地里,忙里偷闲地感慨了几句,然后一股大力就从背后冲了过来。
  “你个臭婆娘!又躲在这里躲懒!我娶你回来可不是享福的!你赶紧去地里除草,要是我今晚看到还有没有完成的,你今晚就别想吃饭了!”
  一个身高八尺,满脸横肉的大汉大声地嚷嚷道,周围的人已经见怪不怪,连转一下头都不愿意了。
  曹卉珠唯唯诺诺地将锄头拿起来,走向了自家的地里。
  她看着自己粗糙的掌心,还有偶尔从水里看到的那张越发沧桑的面容和蜡黄的皮肤,已经完全不是她了。
  在这个地方,逃又逃不了,想死也死不了,以后的生活也就这样了。
  她忽然后悔了,后悔曾经的年少轻狂,可是,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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