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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小鬼子下给我的挑战书
  我抽空回了老家一次,拿来了那把我爷爷缴获的日本佐官刀,我当然不会好心的还给他们,我要在这把佐官刀上做文章,狠狠打击小鬼子的嚣张,狠狠地羞辱他们一番!
  我约好随风在一家饭店等我,我当然不会再去李清凤的酒店了。我赶到那里时,随风和宁晓梦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我坐下说:“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随风打了一个响指说到:“服务员上菜!”随风看了看我手里用破麻袋包裹着的佐官刀说:“大哥,你拿的什么?”我把那把佐官刀递给他,随风解开破麻袋,轻轻抽出这把尘封了半个多世纪的刀,锋利无比的刀身依然散发出隐隐的杀意,我胸口的龙纹断冥剑不由得一阵悸动,大有想和这把刀一较高低的意思,我心里默默的说,这把俗世的破铜烂铁根本不值的你老人家兴师动众的一般见识,随风说:“杀意好重的刀!”我叹息一声说:“可这把刀沾染的都是我们中国人的鲜血,包括我老爷爷也死在这把刀下!我一定会毁了这把支撑着日本鬼子灵魂的刀!践踏他们的信仰!让这把刀魂飞魄散!”宁晓梦把那把刀丢在桌子下说:“别让这把破刀破坏了我们的好心情!我们吃饭!”我笑着说:“对对,晓梦说的对!我们吃饭!”我和随风碰杯而饮,随风说:“那两个小鬼子在渡边柔道馆落脚,那个柔道馆的馆主是一个柔道高手,在聊城鲜有敌手。”我哼了一声:“最好这帮小鬼子别惹上我!不然,我自己就敢把他们全给挑了!”随风定定的看着我说:“大哥,你知道吗?你最近变了很多,尤其是从西藏回来,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宁晓梦说:“对了,袁哥,你说说你在汶川救援的事情吧!”我端起酒杯说:“这有什么好说的啊,过去的事了。”宁晓梦说:“我就是好奇嘛!你就告诉我好吗?”随风瞪了她一眼,可她根本无视:“你瞪我干嘛?你以为你眼睛很大么?我的眼睛比你的眼睛还要大你信不信?”随风一副被打败的表情,我叹息一声:“那我就告诉你吧!不然,你晚上还不失眠啊!你们是不是觉得去汶川救援很好玩啊?”宁晓梦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看着我说:“难道不是吗?”我也一副被她打败了的表情:“当初就该让随风带着你去!让你没吃没喝的在山洞里困上一星期,看你还说好玩不!”随风递给我一支香烟,并帮我点燃,我狠狠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宁晓梦夸张的在面前挥舞着:“讨厌!两个大烟鬼!”我就简单的把在汶川救援的事讲述了一遍,宁晓梦看着我不言语了,最后她说:“袁哥,晨晨是不是已经爱上你了?”我不置可否的笑笑,她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叹息一声说:“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经历了这一番生死,这个女人肯定会爱上这个男人,这和道德束缚无关。就像我爱上沈之风一样,他就像我的毒药一样,爱上了就再也放不下,我不知道以后等待我的是什么,可既然爱了,就算到死的那一刻起,再也无法回头了。”宁晓梦的眼泪点点滴落,随风搂搂宁晓梦的肩头说:“晓梦,我不会让你独自承担的。”宁晓梦凄然一笑:“沈之风,你真的舍得下你老婆?你只是放不下和我的男欢女爱,你老婆一句话,就算我们在一起做爱,你也会毫不犹豫的提上裤子回到你老婆身边去。”我一阵汗颜,这个宁晓梦什么话都敢说出口!随风也是尴尬的笑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宁晓梦拉着随风的手说:“我知道我这是拿我后半生来换取和你的欢爱,我们只是见不得人的露水情缘,可我就是摆脱不了……”这是我的电话就像救命的一样响起来,我一看是晨晨,忙接听,晨晨焦急地说:“哥,白姐不见了!打她电话她也不接,”我站起身说:“晨晨别着急!我马上就回去!”我抱歉的一笑:“对不起两位,我回去了,家里有点小事。”宁晓梦说:“袁哥,让你见笑了。”我摆摆手说:“你们继续!随风,你把刀收好。我走了!”
  我赶回去的时候,晨晨正急得六神无主,看到我回来,忙拉着我的手说:“哥,白姐不见了!打她电话她也不接,这可怎么办?”我擦擦她腮边的泪水,给晨晨倒了一杯水,柔声安慰她说:“晨晨,别着急,你白姐是个大活人,又走不丢,你说说情况。”晨晨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说:“吃了早饭,她还好好的,和我又说又笑的,十点钟时她说出去一下,走的时候她连包都没带。直到现在也没个音信,真急死人了!”我沉吟了一会,给张影打了个电话,张影接通电话,我问她:“你现在在店里吗?”她嗯了一声,我说:“今天李清凤去店里了吗?”她说:“没有,我好几天没见她了,打她电话她也不接。你找她有事吗?”我说:“没什么事,中午我去接女儿放学。”张影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我说:“你怎么了?无精打采的?”她叹息一声:“没事,就是心里烦。我去忙了。”她挂断了电话,我握着电话愣了半天,我收起电话说:“晨晨,你白姐一定去找李清凤算账了,我去把她弄回来。”晨晨拿起外套说:“那我们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再应付不了。”
  我和晨晨来到李清凤所住的小区楼下的时候,正看见小爽爽抱着膝盖无助地坐在楼道里,我忙过去说:“爽爽,你在这里坐着干嘛?”爽爽看到我,哇的一声哭出来,晨晨忙掏出纸巾给她擦眼泪,爽爽哽咽着说:“叔叔,你快去我家看看吧!白姨和我妈打起来了!”我忙三两步跑到三楼,推了推门,结果没推动,看来是从里面锁上了,我心说,看来两个女人都急眼了,居然锁上门在里面打,我退后几步,抬腿一脚将防盗门踹开!还没等我进门,一个茶杯迎面向我脑袋砸过来!我一歪头,玻璃杯子正砸在墙上,碎玻璃落了一地,吓了我一跳,我进了门一看,嚯!满地都是摔碎的瓷器碎片,简直都没有下脚的地方!白鹭和李清凤这两个女人就像斗鸡一样互相怒视着对方,两个人都很惨,简直是衣衫不整,白鹭白色的线衣被李清凤抓脱了线,露出文胸的黑色蕾丝花边,而李清凤更惨,被白鹭抓的头发凌乱,脸上还被白鹭给挠破皮,正渗出鲜血,两人又开始往一块凑合,看来又要动手,我忙冲过去,一手推开一个:“你们这是干什么!”晨晨也领着小爽爽进了门,小爽爽哭着扑进李清凤怀里说:“妈!你和白姨怎么了?妈妈,你脸上都流血了!妈,你疼吗?”李清凤木然而凄楚的摇摇头,我对白鹭说:“璐璐,我们回去吧!别让人家笑话。”白鹭狠狠地瞪着李清凤,估计目光要能杀人的话,白鹭早用目光把李清凤给杀死多少回了,白鹭抓住一个袖子嗤的一声扯下来扔到地板上说:“姓李的!我今天和你割袍断义!从今天开始,我们老死不相往来!”我忙脱下外套给白鹭披上,白鹭捏着外套的衣领,推开门下了楼……
  外面在下雨,淅淅沥沥的秋雨似乎下的没有尽头,细细地雨丝飘飘忽忽,风起了,吹在身上有了冷意,在前面走着的白鹭突然停下脚步,我收不住脚步,和她撞在一起,我说:“璐璐,你怎么了?”她说:“我不想回家,你陪我在外面走走好吗?”我点点头:“没问题,”我又对跟上来的晨晨说:“晨晨,你先回去,我给你白姐做一下思想工作。”晨晨咬着唇没言语点点头,越过我们先回去了。霏霏细雨中,我们并排着慢慢向陡骇河旁边的带状公园走去……
  我们登上那个小土坡上的小亭子,白鹭抱着我压抑的哭起来,我抱紧她说:“璐璐,你这是干什么啊?该放手的就放手吧!不要再陷进去自寻烦恼了!最起码我还在你身边啊!”白鹭推开我,掏出纸巾擦擦脸上的泪说:“相公,你说得对!从现在开始,我要回到以前的状态去,不再让你为我担心!”我笑着抱抱她说:“这还差不多,我们回去吧,晨晨还自己呆在家里呢!”
  情况有些微妙,我游走在三个女人之间,我不是那种滥情的人,不可能在这三个我爱的或者爱我的女人之间做到游刃有余,这对我来说,真的很痛苦,尽管我深深的压抑在心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最痛苦的人莫过于晨晨,这个傻丫头本想离开这个让她尴尬的地方,可她又舍不得离开我,只有自己自相矛盾,她苦苦的折磨着自己,我本想和白鹭坦白我们的关系,可晨晨死活不让我说,她说:“白姐现在心里就够苦了,我又怎么可以再让白姐忧虑?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有时和白鹭一起爱爱的时候,我也会猛地想起隔壁孤夜难眠的晨晨,我就会性趣全无,弄得白鹭也无所适从……
  在回家的班车上,我昏昏欲睡,我的电话响起来,我猛地惊醒,我一看,是随风给我打来的电话,我按下接听键,随风说:“大哥,你回来了没有?你到上次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个饭店来,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说。”我说:“我马上就到聊城,什么事?”随风说:“小鬼子给我们下挑战书了。”我说:“十分钟后,我马上过去。”
  这次宁晓梦没有跟着随风在一起,我坐下,随风递给我一支烟,我接过来,随风帮我点燃,我吸了一口烟,惬意的吐出一个蓝色的烟圈。随风打了一个响指,服务员开始上菜,随风把小鬼子给我们下的挑战书递给我,我接过来,挑战书使用日文和汉语写的,口气很嚣张,地点是在铁塔商场的地下三层,时间是这个星期六晚上七点钟。我纳闷的说:“铁塔商场不是就地下两层吗?怎么会在第三层啊?”随风说:“第三层是聊城最隐秘的地方,一般人是不知道第三层存在的,那个是打黑拳的地方。”我惊讶的说:“聊城也有打黑拳的?”他郑重的点点头:“聊城的黑拳市场在三年之前就有了。可规模并不大,知道的人也不多。”我点点头说:“奇了怪了,小鬼子怎么会给我们下挑战书啊?”菜上齐了,随风打开一瓶剑南春,给我倒满酒说:“挑战书是小鬼子龟头正红和渡边柔道馆的馆长渡边纯一郎还有拳协的老陈给我下的,我就应了下来。”我端起酒杯和随风碰杯而尽:“打得吐血也要打赢这次挑战!”随风说:“这次挑战是三局两胜制,除了不能用枪械之类的,别的都不限制,生死自负。”我说:“你最近先让人调查一下,小鬼子会让谁出场打比赛?把情况要摸清楚。”随风说:“我已经让人去办了,比赛会在下个星期一举行。”我说:“你师父干什么去了?我们要把这个老家伙给找到,他经验多,我们需要他来指点我们,我们毕竟没有打过这种以命相搏的比赛,我们这边可以咱两上,但我们还少一个能打的,“随风说:“这个你别管了,我想法找一个人就可以,”我说:“一定要注重实战经验!这一点很重要!最好找一个心狠手辣的狠角色!”随风端起酒杯,我们同干了一杯,我说:“今天宁晓梦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啊?”随风苦笑笑说:“别提了,被她老公发现了!”我意味深长的看着随风说:“你不会把宁晓梦给推出去不管了,你当缩头乌龟吧?”随风叹息一声:“唉,我又能怎么办呢?让我去找她老公拼命吗?那我也太嚣张了吧?”我说:“那你也不能让她独自去承担啊!你对她有感情吗?还是你只是想泡良,玩玩而已?”随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开始是这样想的,可后来,我就发觉我已经爱上了晓梦,那种爱和我老婆之间的不同,但我也不会为了晓梦而离开我老婆!”我说:“你是既想得陇又想得蜀啊!”我苦笑笑说:“算了,我没有资格说你,”随风说:“你和晨晨在一起了?”我苦涩的点点头:“嗯,那时我们被困在那个山洞里,逃出无望,晨晨那时已经爱上我,她不想这样遗憾的死去,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一开始我说什么都不答应,可后来她发烧,不肯吃药,我就想去他娘的吧!反正都是一个死,我就要了晨晨。可我最后还是想法逃出生天,就和晨晨纠缠到现在,你说,一个人的心能分成三瓣吗?”随风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说:“可我怎么会爱的如此难呢?其实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在这样的感情中,我做不到游刃有余,可我就怎么到了这一步呢?”后来,我们喝了一个酩酊大醉,大声吼唱着崔健的那首老摇滚《一无所有》,摇摇晃晃地走在人如流水的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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