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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深夜救援
  大纲
  当世界变得浮躁喧嚣,那我们这个世界还有没有一种不掺杂功利色彩的爱情?本书的主人公袁野是一个出身农民的打工仔,在七年之痒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不计较他任何名利的女人---白鹭,后来又邂逅了前女友小玉,小玉被人下药失身,堕落成了风尘女子,袁野将小玉带回出租屋,白鹭因此和他闹翻,最后善良的白鹭爱屋及乌,还是收留了小玉,袁野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小玉走回正路,为了一绝后患,袁野和朋友随风找到小玉的老板经过一番打斗,认识了混迹民间的武林高手倔老头,终于要回储存小玉和那些风尘女子性爱视频的内存卡,将小玉带回正路,在一个小饭店,袁野和倔老头打走来饭店闹事的小混混,救下老板娘李青凤,李青凤对袁野一见倾心,趁袁野酒醉,逆推了袁野……一次偶然,袁野在替朋友的孩子开家长会时,遇到了以前只邂逅过一次的女孩---晨晨,一次偶然机会,袁野看到了妻子背着自己和她上司偷情,妻子的感情背叛让袁野恼恨交加,自暴自弃的袁野不愿去面对现实,在酒吧一次次买醉,一次大雨过后的酩酊大醉之后,被晨晨发现,晨晨把袁野带回家,袁野发现了已经结婚的晨晨却在自慰,原来晨晨的老公是一个性无能,心理扭曲变态的他时常虐待晨晨,袁野和朋友随风教训晨晨的老公,并且帮晨晨离了婚,白鹭承受了各方面的压力,最后决定离开袁野,终结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汶川地震救援,袁野知道了白鹭和姐姐在一起抗震救灾,袁野就和文友去了汶川,一边救援,一边寻找白鹭,途中袁野遇到同来救灾的自愿者晨晨,和晨晨被困在一个山洞,生死关头,晨晨吐露出自己对袁野的深情厚谊,两人艰难相爱,袁野在三个女人之中徘徊纠结。袁野和白鹭为了还愿,决定远赴西藏,李青凤也一同随行,深爱画画的李青凤在临摹古格王朝遗留下的壁画时中了掺杂在壁画颜料中的迷香,迷失了心智,将白鹭推入深渊,袁野不肯看白鹭坠落悬崖,攀岩下去寻找白鹭,结果两人一同跌落古格王朝的一处密洞,阴错阳差中,袁野和白鹭得到了上古魔国遗传下的至宝龙纹断冥剑和三生石,两人终于逃出升天,在山脚下遇到神智不清的李青凤,一个路过的喇嘛用象泉河的水唤醒了迷失心智的李青凤,并做法让龙纹断冥剑从新认主,寄住在袁野体内,凭袁野召唤……
  晨晨终于考上了中央音乐学院,开始了她全新的生活,她凭着自己的才华征服了意图挑衅的日本人坂桓日川,坂桓日穿对晨晨一见倾心,从北京追到济南。晨晨为了帮爸爸处理工厂的产品出现的质量问题,请袁野赴济南帮助爸爸,正遇到开着兰博基尼送花追求晨晨的日本人坂桓日川,袁野严厉的警告了坂桓日川,并告诫他离晨晨远着点,晨晨终于制造了机会能和袁野在一起了……
  日本人坂桓日川和柔道高手龟首正红追到聊城,向袁野下了挑战书,袁野带着爷爷缴获的日本指挥刀和随风赴会,遇到袁野的同学特种兵退伍的冯雷,冯雷凭着那把缴获的指挥刀酣畅淋漓的打败了柔道馆的馆主渡边纯一郎,随风打败了龟首正红,坂桓日穿想要买回祖传的指挥刀,民间高手倔老头现身,以超高价将指挥刀卖给坂桓日川,随后被袁野用龙纹断冥剑将指挥刀削成数段……
  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经理陈山大声叫喊:“袁野!随风!快起床!快到倒塌现场救援!”我猛的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快速穿上裤子,拉亮灯,对着仍蒙头大睡的随风踢了一脚,他无辜的睁开朦胧的睡眼:“咋了?”我大声答应经理:“马上就走!”随风坐起来慢腾腾的穿衣服,我怒不可遏的一个太极拳中的白鹤亮翅一抬胳膊想将他放个马趴:“都人命关天了!你还他妈的磨叽!”他迅速的叼住我的手腕一拉一送,反而把我弄了个腚墩!没办法,谁让我跟人家学的太极呢!他挺身而起,飞快的穿上衣服,顺手摸起一包烟,冲我一笑,“少在你老师儿面前现眼!”我们出了门向出事现场跑去。
  其实是傍晚时刻出的事,出事现场是在压缩车间旁的水泥框架区,第一层水泥还没有凝固,为赶工期就起直接起了第二层水泥结构,结果重负使第一层框架倒塌,把第二层施工人员压在里面,下班经过那里,消防119都赶来抢救,没有命令我们谁也不敢也不愿去围观,随即园区内戒严,只许进不许出。经理说:“快到咱工地扛一套气割,割水泥里的钢筋”。到了工地随风哈腰扛起一个氧气瓶子就跑,要知道一个瓶子一百多斤啊,平时两个人抬都感觉到费劲,我扛起一个乙炔瓶子跟上,经理拎着带子:“慢点,注意脚下。”
  现场一片萧杀景象,人很多,但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各司其职,救援工作大致分两批,一批用镐铲敲破水泥,一批往外搬运水泥。夜很黑,射灯发出惨白的灯光,照着无言的现场,框架严重变形,钢筋裸露狰狞,如黑暗中恶魔的齿爪。在救援车旁,几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低声议论着什么,看来应该是首脑人物了,我们开始割纵横交错的钢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毫无发现,我看看手机,已经深夜三点,秋天的夜已有几分寒意,风吹过,侵入肌肤,不由得打了几个冷战。一辆奥迪a8停在一旁的空旷地带,从车上走下来一个穿深蓝色西服的中年人,他微微发福的身材并不显得臃肿,配上棱角分明的面孔反添几分魁梧之气,随风低声说:“啊,连市长都来了。”那几个首脑人物忙过去,议论了一番,一个领导摸样的中年人说:“大家辛苦了!消防和119救援队伍分批次去领取食物,饭不得不吃,人更要抢分夺秒的救援,其余人员抓紧吃东西,我们的父老兄弟还在等着我们,”他眼圈一红,泪落下来,再也说不下去了。我和随风都等到别人领完食物才去,一人一包火腿,二瓶矿泉水,两块月饼。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可那些去了的人,却再也回不了家了,我们蹲在角落,边吃东西边打量四周,随风说:“袁野,你说里面究竟埋了多少人?”我将最后一口水倒进嘴里说:“我又没有在现场,我怎么知道?快吃,马上就要干活了。”
  情况越来越变得糟糕起来,水泥经过这么长时间早已经凝固了,镐铲已经起不了作用,情况汇报上去,随后调来两辆拆除水泥的铲车,开始“嗒嗒“的拆除碍事的大块水泥,夜很静,这种刺耳的声音令我心里很难受,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倾斜的石柱旁,随风首先发现情况,他抬手阻止一个消防兵抡起的大镐,他轻轻扒开碎石子,露出一顶红色的安全帽,我忙过去协助他,把安全帽周围的石子清除干净,我轻轻拿起安全帽,,果然是一张满是血污的脸,他满脸灰尘,眼睛紧闭,随风试试他的鼻息,随风惊喜的说:“还有呼吸!”他低声呻吟了一声,我说:“看来还有救,”我大声喊道:“救护车,这里发现有人被压,准备随时救援。”围在旁边的人七手八脚扒开压在他身上的石子,我随时注意他的状况,他虚弱的说:“水,水。”我大声的说:”救护人员,拿一瓶葡萄糖来!”一个救护人员过来,用卫生棉签擦净他嘴唇上的污渍,却不知道该怎样给他喂水,竟想拿瓶子往他嘴里倒水,一看就知道是刚毕业的小护士,她这半瓶水倒进那个老兄肚子里,不该死的也死了,随风上去夺过葡萄糖说:“你拿一个输液用的管子给我。”那个小护士脸一红,忙去拿输液管,她把输液管给随风,随风把一头塞进瓶子,吸了一口,将水引出,凑到他干涸的嘴边,他无力的张开嘴,随风把输液管放进他嘴里,糖水缓缓流进他嘴里。随风笑着说:“像你刚才那样喂水,还不让你活活呛死啊。”那个小护士脸一红,忙接过瓶子。他身上的水泥已经清除干净,身上伤痕累累,下肢更是血肉模糊,一根大拇指粗的钢筋贯穿了他的大腿。那帮救援的士兵拿着钢剪束手无策,大眼瞪小眼,我说:“把割枪给我拉过来!另外拿一瓶水一块毛巾。”气割拉了过来,随风接过气割,我拿矿泉水把毛巾打湿敷在他腿外侧钢筋上。防止热量随钢筋延伸。随风打了几次火都没有打着。我劈手夺过气割:“我来割,你洒水。笨蛋!不开气就能打着火吗?”我打开乙炔阀门,调好火焰,试了试风线,迅速割断钢筋,救援士兵抬来担架将伤者抬走,鸣着笛的救护车撕裂夜的宁静呼啸远去。我擦擦额头上的汗。众人为我们鼓起掌来
  直到天放亮,再也没有什么发现。我和随风拿起一瓶水躲到角落,点着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随风说;“袁野,你说下面还有人吗?”我摇摇头;“悬眼啊!在这水泥废墟下压一夜什么人能有命啊?”我叹了口气:“哎,这是做的什么孽啊!”随风靠近我说;“你说那个小护士咋样?”我白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事?禽兽不如!再说了,就她?白给都嫌碍事。”他淫荡的一笑:“嘿嘿,哥就好这一口,你管得着么?!”经理过来说:“你们轮流去吃饭吧,看样子也不会出现什么状况了。”我说:“随风,我还不饿呢,你去吧!”
  天气逐渐燥热起来,累了一夜的人们依然努力寻找着,拆除水泥的铲车依然忙碌的工作着,突然,救援总指挥一吹哨子,小红旗一摆,众人都停下来,两个戴口罩的男子急忙走过去,不一会儿,捧着一个被铲下的头颅向一旁的领导们走过去,遇难者的工友拿着工具在他的身边清理着水泥杂物。无数根粗细不一的钢筋穿透了他的身体,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尸体,尤其还是一具无头,肚腹被穿透的尸体,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袭击了我。我只有硬着头皮拿着气割过去,这是我的责任,我没有推辞的理由,我的手颤抖着准备割断那些粗细不一的钢筋,他的一个工友用木板挡住溢流出体外的内脏。顿时一股焦糊的怪味扑面而来,我强忍内心的呕吐,割完钢筋关了阀门跑到一边呕吐起来,最后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我用矿泉水漱漱口,洗了把脸,我站起来,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令我差点摔倒。正好随风吃饭回来,上去扶住我,惊讶的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摇摇头:“你给经理说一声,我回去了。”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那一幕始终在眼前晃动,驱之不散。过了好几天,我还是无法走出那个噩梦,甚至一看到那堆废墟我立即就会条件反射一样呕吐不止,晚上更是无法入睡,时时从恶梦中惊叫着醒来,经理也没有办法,只好放我的假,让我回去休息几天,换一种心态。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做傍晚五点半的班车回家。
  坐在班车上,我昏昏欲睡。手机响起,我一看是白鹭,传来她有些沙哑的声音,但这种声音令我有一种很沧桑的感觉:“袁兄,感觉好些了没有?”我叹息一声:“我还是无法摆脱那个噩梦,经理放我几天假,让我换一种心态。”她说:“哦,换个环境也好,不如我们去胭脂湖看菊花吧!散散心感觉就会好些。我说:“谢谢你,不过打扰你另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们还不是那种很熟的朋友,呵呵,我们还没有见过对方呢!”她说:“袁大脑袋!少给我耍片汤!来不来由你,九点钟在金凤广场等你,老娘过期不候!”她挂了电话,我不由得苦笑起来,这个白鹭啊!白鹭是几个月前我喝多了,拨错了一个号码而认识的。反正那天我喝高了,对着她说了很多疯话,那天晚上一直聊到深夜,把我们卡上的话费耗净,手机关机为止。第二天醒了后,我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愣了半天,后来一看通话时间,我的娘吔!竟煲了六个多小时的电话粥。我赶紧打电话给人家道歉。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就像认识了多年的好友一样。我们谁也没有见过对方,那感觉就像网恋一样。反正没事,见她一面也好。我心里太压抑了!真的需要发泄一下。我回到租的小屋里,换上衣服才去吃饭。妻子张影在中国人寿做业务员,上班只有几个月时间,整天忙得一溜青烟,为了方便我们上班,我就在开发区李太屯村租了一间平房,女儿紫萱有父母带着在老家上小学。
  吃饭回来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在济南培训,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闲了没事我就跑到网吧上网。更新了我空间和博客的文章,正玩着,白鹭发来了信息:袁兄忙啥呢?我给她回:上网,更新文章。稍后她打过来电话:"老袁,你小子还有闲心上网呢!"我说:"那你说我应该干啥去?她说:"在家陪老婆孩子呗!"我说:“这里只有我一人,好寂寞啊!"她笑;"哦,那我也上网给你聊聊。说你的球球号码,我加你。"我坏笑道:“你这么夹我,我可受不了。”她笑骂我:“滚,你这个老流氓。”我们胡乱聊了几个小时,她说:“困死了!要睡了,不玩了。明天见。”我给她道了晚安,也下线回家。
  半夜,我又是一身冷汗的从恶梦中惊醒,就再也无法入睡。我按亮台灯,坐在床头。点着一根烟,百无聊簌之际,我给白鹭发了个信息:不介意现在发信息给你吧!一会,她回我:我恨不得掐死你!你会害得我第二天有黑眼圈的!睡了。我苦笑着看着手机,思绪像散乱的触角,游走在无边的黑夜。电话响起,我接通:“袁野,你又做噩梦了吗?”声音出奇的温柔,这令我很惊讶,我答应了一声:“嗯,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可怕。”她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十年前,我所经受的殇女之痛,不是你所能理解的。我那时真的是万念俱灰,那种无助,那种伤痛,一次次在梦中将我击溃,我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我愣了半响,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我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叹息一声:“那又怎样,你不知道,一个人整天无所事事的呆在一座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是什么感觉,这样的日子过得我太绝望了。”我说:”那你怎么不再找一个男人?”她冷笑一声:“我已经对男人绝望了,找个混蛋男人还不如养只小狗实在,最起码它不会背叛你,它更不会图你钱财。”我说:“你是不是骂的面太广了?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呵呵,我也是男人哦!”她愤愤的说:“呸,你以为你谁呀!你也许比他们更坏!”我郁闷的说:“不会吧!我并没有得罪你啊!”她气呼呼的说:“不理你了!睡了。”手机传来阵阵盲音。什么人,更年期提前了?我扔了手机蒙头而睡。
  迷迷糊糊的被手机铃声吵醒,天已大亮了,我关掉铃声继续睡,却如何也无法再睡。洗漱完吃了早饭就七点半了,我起身坐公交车去赴白鹭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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