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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不了解的人与事
  冷玉寒瞥了她一眼,淡淡地笑着,城儿的哭声也渐渐地放低了些,改成了不住地抽泣,牧卿忧心疼地看着孩子,心中有些不忍。
  “王爷。”石砏端了稀粥站在门外,看到屋内的情况有些混乱。
  “进来吧。”男子淡声吩咐道。
  牧卿忧接过石砏手中的稀粥,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喂着城儿,城儿见有吃的,也马上安静下来,冷玉寒抱着孩子,牧卿忧则蹲在一旁喂着,场面乍一看倒挺和谐。
  男子如玉的眸子微动,触及女子微露的玉肌,不着痕迹地避开,看向窗外。
  牧卿忧喂好了城儿,便从冷玉寒怀中接过了他,冷玉寒见孩子已经不再哭泣,也并未再说什么,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书。
  国宾馆的人虽不知道为何琉国夜王会让他们再给安排一间屋子,但是也不敢多问,只能照做,就在冷玉寒所暂住的屋子旁让人打扫出了一间房,牧卿忧带着城儿就住在了那间房中。
  在国宾馆中住了大概三四天的样子,就是宁皇的大寿了,各国使臣也陆续地到达了国宾馆,宁国皇城内好不热闹!
  这些天还是没有见过净月,想必要办的事很复杂。
  牧卿忧想着快些结束这场寿宴就好了,在这里的日子过得实在是有些心累。
  殇梓闫是各国使臣中最后一个到达国宾馆的,站在国宾馆的大门,男子停留了一会儿,冷峻的脸上不带一丝温度,却始终没有迈进国宾馆的门槛。
  “回去。”殇梓闫的声音带着些许寒意,吩咐了一声就骑上了马疾驰而去,随侍的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主子是何意思,就已经不见了殇梓闫的影子。
  国宾馆的人也是一头雾水地站在门口面面相觑,想着这燕国宸王还真是够奇怪的,人都来了,又匆匆离开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要不要准备好房间了?
  宁皇大寿,各国使臣纷纷如宫贺寿,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大部分的都是为了南海寒玉而来,南海寒玉一直是传闻中的价值连城的宝物,却一直没有人见过,以前是说在云水国南玉公主手中,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又归为宁皇所有,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谁也不清楚。
  云水国没有派使臣来访,想必其中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的。
  云水国,惊羽宫。
  “公主,您真的不去赴宴吗?”宫女担心地问道,这可是皇上的宫宴,公主不去,还是在与皇上赌气,也许还在为一年前公主想要出使琉国却被皇上禁足的事而置气。
  云心羽纤长的手指抚过琴身,绝美的脸上露着几分笑意,“雨竹,你知道吗,如今宁国正要将南海寒玉露世,南海寒玉是何时到了宁皇手中的?我竟然一直都被蒙在鼓里,父皇还能安然地举行宫宴吗?”
  云心羽的语气很是平淡,却听得出她对于自己父皇的不满。雨竹站在一旁随侍,她知道公主决定了得事任凭别人再如何劝阻也是不成的。
  牧卿忧抱着城儿在宁国皇城的大街上闲逛着,冷玉寒进了宫,她反正也是闲着,倒不如看看有没有什么要买的,要知道,购物可是女人的天性。
  城儿一直很乖,在牧卿忧怀中不哭也不闹,牧卿忧的身后跟着石砏安排的侍卫,好像生怕她会趁机溜走似的,不过这么以来倒是安全有保障了。
  “姑娘买盒胭脂吧。”路边的小贩热情地拉着生意,牧卿忧在胭脂摊上停下了脚步,看着各色的胭脂,有些心动,便认真地挑选起来。
  身后跟着的侍卫不敢离得太近,就在不远处盯着。
  “喜欢么?”身后传来了男子的声音,牧卿忧正细心挑着,没有注意,便随口回答了。
  “当然。”牧卿忧说完就回头看了一眼,很是诧异地看着身后站着的男子,他一袭黑衣,刀刻般俊朗的五官完美地置于他冷峻的脸上,冷冷地看着女子。
  “殇梓闫,怎么......”牧卿忧抱紧了城儿,很是好奇他为什么会在这儿,不是应该在宁国皇宫的吗?
  殇梓闫冷笑着,拉了她的手就要离开,牧卿忧抱着孩子无法挣脱男子的手,只能乖乖地接这么被他拉走,看起来他似乎是有什么急事,步子很快,就像是在小跑一般,牧卿忧走了一会儿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你就不能慢点吗?”牧卿忧终于挣开了男子的手,抱怨道,殇梓闫没有说话,直接又拉着她上了一辆马车,牧卿忧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就这么被他拉上了马车,有些不安地抱紧了城儿。
  殇梓闫也看到了女子怀中的孩子,早在安宁镇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过孩子,那时候他还是睡着的,为了不让人发现他只是匆匆地看了一眼。
  城儿见到殇梓闫有些害怕地想要逃开,牧卿忧轻声安慰着孩子,殇梓闫却很是粗暴地将孩子抱了过去。
  “跟着冷玉寒对你有什么好处?”殇梓闫抱着城儿,看着牧卿忧,开口问道。
  牧卿忧见城儿在他怀中并不开心甚至做了随时要哭的准备,有些担心,想要把城儿抱回来,却被殇梓闫挡着。
  “把孩子给我。”牧卿忧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
  “那也要你先回答本王,牧卿忧,为什么会跟他离开?”殇梓闫似是有些不耐烦,声音也放大了些。
  牧卿忧很是不解,难道他还在为自己没有要跟他回燕国的事而不满吗?
  “我是他的妻子,当然要跟着他,难道在燕国,妻子可以背叛丈夫,跟别的男人离开的吗?”牧卿忧回答得理所当然,声音也放高了些。
  “你把他当作自己的夫君么,牧卿忧,你究竟知不知道他的本性?”
  “我不了解他,同样,我也不了解你,所以,不要妄想用这一点来说服我。”牧卿忧淡定地看着殇梓闫,很是执着。
  “冷玉寒想要得到南海寒玉,为了解他体内的噬心蛊之毒。”殇梓闫开口道。
  “如果是为了解毒,有何不可吗?”牧卿忧更加疑惑,难道殇梓闫是没什么可说的了吗?
  “若是为了解毒而吸食人血,残害他人性命,你是否还会回答?”殇梓闫触及牧卿忧眼中的意思诧异,嘴角微扬,继续说道,“你以为那个叫做净月是为了什么而消失了这么多天,她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外为冷玉寒寻找可吸食的人血,那些被净月带回来的人,怕是没有一个可以活下来的,夜王府中怕是有着不少的冤魂,于你,难道真的没有感觉吗?”
  牧卿忧忽然回想起以前还在夜王府的时候,在府中见过的那个红衣女子,被净月带走后就再也没找到过的红衣女子,还有在冷玉寒房中听到的微弱的救命声,那个时候冷玉寒的眼神,带着慑人的寒意,让她心生恐惧。
  “这些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我又如何知道你不是在骗我?”牧卿忧警惕地问道。
  “城儿很乖么?”殇梓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看着孩子的眼神之中带了几分淡淡的疼爱。
  “很乖。”牧卿忧简单地答道,就要将城儿抱回,殇梓闫没有阻拦,将孩子还给了牧卿忧,看着她,欲言又止。
  牧卿忧抱了孩子,就要下马车,毕竟她忽然就这么被人带走了,若是随侍的侍卫找不到她怕是又得闹腾一番了,光是石砏那一关就很难过了,难道她要说实话,自己是跟着殇梓闫离开了一小会儿吗?Impossible.
  “这么急着离开么?”殇梓闫坐在马车里,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是疲惫。
  “你这些天都去做什么了,弄得这副样子?”牧卿忧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女子离开后,殇梓闫似是泄了气一般靠在马车里,闭上了双眼。做什么了吗?他都不知道自己去做什么了,竟然会相信那个人的话,那个人真的值得相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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