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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去找商梓闫
  冷玉寒听着石砏的禀报,得知殇梓闫即将回燕国,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石砏先行退下。石砏越来越不了解主子了,主子似乎并不想再参与皇室的斗争之中,自从风小姐远嫁燕国后,主子似乎变了很多。
  梅素妍看着牧卿忧无精打采的样子,隐隐地猜到她是为了殇梓闫的离去。
  “听闻这次皇上放弃了蒙山之约,以后燕国都无需再想琉国进贡,宸王于燕国可是立了大功了。”梅素妍有意无意地又提起了殇梓闫。
  “娘娘......”倩词匆匆进殿,面带不安之色,很是焦急,似是有急事禀告,见到牧卿忧正在殿中,欲言又止地看着梅素妍。
  “娘娘,卿忧就先行告退了。”牧卿忧自然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思琴搀着牧卿忧不紧不慢地离开了皇后的寝殿,隐隐地听到倩词提到了燕国宸王。牧卿忧走到殿门外时,不小心崴了脚,靠在了门边,思琴扶着她,很是担心。
  “小姐,您怎么了?”
  “我没事,崴了脚了。”牧卿忧面露痛苦之色,贴着门,“先前太医说了还需领些安胎的药,你且先去领来。”
  “奴婢马上去取来。”
  皇后的寝殿外没有多余的人,听闻皇后也是个不喜欢别人打扰的人,所以她的身边并没有很多仆婢伺候,守门的也只在夜里才会有。
  牧卿忧细细地听着里面人的谈话,她隐隐地觉得事情牵涉了殇梓闫,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皇上还是果然是不愿放过燕国的。”梅素妍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
  “宸王殿下此行回燕国怕是凶多吉少啊!”
  “皇上将宸王留在琉国多月,却不能取他的性命,自然是会想尽办法的。”梅素妍看起来并不担心殇梓闫的安危,“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是。”倩词在宫中待了这么些年,自然是知道规矩的。
  牧卿忧在殿外听得一清二楚,她没有想到琉皇竟然是想要取殇梓闫的性命,难道之前一直将他强行留在琉国是有了要杀他的打算吗?
  冷玉寒看着墙上的一个大大的“静”字,淡笑着。老和尚的法子看来并无什么用处,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南海寒玉的,如果没有南海寒玉,那么他这一辈子,都注定只能在黑暗中度过。
  石砏本来以为南玉公主身上有南海寒玉,但是他上次夜访南玉公主的住处,她并没有将南海寒玉带在身上,还是说,南海寒玉一直都在云水国宫中?
  牧卿忧神不守舍地坐在窗边,午后的阳光很是刺眼,她的心也是烦躁不安的,树上的知了一直叫个不停,使得她更加心烦气躁起来。
  手中的血玉宝石在阳光中泛着亮光,似是能够让她想起那个人,不知他现在平安与否。皇后娘娘是他的姑母,应该会派人救他的吧?但是皇后那边好像并没有什么动静,难道皇家的亲情就这么淡薄吗?
  “小姐,您从宫里回来后就一直这么坐着,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似乎,每次从宫中回来,小姐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她记得小姐手中的血玉宝石,是上次宸王殿下送给小姐的,小姐一直看着它,是睹物思人了吗?其实她根本就不了解现在的小姐,小姐明明是喜欢夜王殿下的,是何时对宸王殿下上了心的呢?记忆中,两个人好像都没怎么见过面吧。
  “思琴,我想出府。”牧卿忧眼中透着几分坚毅,她果然还是不能见死不救。
  “小姐出府做什么?”思琴对于出府一事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了,每次小姐一出府就没有什么好事。
  “我要去救一个人。”牧卿忧开始收拾起行李,似乎并不认为思琴会阻拦自己。
  “小姐,您身怀有孕,怎么可以......”
  “我是一定要去的,至于你,我不会勉强。”思琴从未见过小姐这么认真过,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摇摇头。
  “奴婢要保护小姐的,小姐去哪儿,奴婢就跟着您,只是小姐出府是否要告知王爷?”
  “不用。”牧卿忧的动作很快,三下两下就打包好了行李。
  思琴担忧地看着牧卿忧,她答应过娘亲会保护好小姐,但是就这么出府小姐的安危同样无法保证。
  但是现在根本就阻止不了小姐出府的决心,想必小姐一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但是不告知王爷还是不妥的,她思前想后的时候,牧卿忧早已出了院子,思琴在后面紧紧跟着。
  “小姐,没有王爷的命令石砏大哥是不会放您出府的。”思琴提醒道,牧卿忧忽然停下了步子,怎么她没有想到还有石砏这么个碍事的家伙?
  她转过身,看着思琴,笑得无比奸诈。
  “小姐......”思琴总觉得牧卿忧不怀好意,面露难色。
  “思琴,这次就要幸苦你了。”牧卿忧俯在她耳边轻声嘀咕着,思琴很是为难地摇摇头。
  “不行的小姐,一定会被发现的。”
  “总之你就好好地躺在地上就好了,等我出去了就ok了。”
  “可是小姐......”
  “好了思琴,就当是我求你了,这件事真的很重要,帮帮我吧。”牧卿忧的眼神很是真挚,思琴还是妥协了。
  “石砏大哥,你在哪儿?”思琴大喊起来,很是焦急。
  石砏似一阵风,落在了思琴面前,板着一张脸,冷声问道:“何事?”
  “小姐肚子疼得厉害,我......”思琴话还没有说完,就倒在了石砏怀中。石砏接住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马上抱着她就往府中走。
  石砏离开后,不远处的草丛中闪出了一个人影,很快溜出了后门,消失不见。
  石砏将思琴放在了下人房的床上,她还是没有恢复意识,脸色苍白,没了生气。
  “思琴?”石砏轻声叫着她的名字,但是她还是没有醒来,他探了探她的气息,很是虚弱,不知是得了什么病。
  牧卿忧一离开夜王府就上了一辆马车,给了足够多的银两,让车夫往燕国的方向赶。
  她在车上美美地睡了一觉,很是惬意。只一会儿的工夫,他们就已经出了琉国皇城。
  牧卿忧很少认真地干过一件事,但这次,她一定要去通知殇梓闫,让他小心为上。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追上殇梓闫。
  一天又一天,牧卿忧很不习惯坐马车,一路颠簸着她很是难受,况且她还怀着孩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三天两头儿地就是一番上吐下泻。
  “姑娘,前面就是琉国边境了,听说常有贼人出没,怕是只能送您到这儿了。”车夫停了马车,好心提醒道,“我看您啊,也别想着去燕国了,此去燕国路途遥远,你这一个弱女子多有不便......”
  “嗯,知道了,我办点事就会回去的。”牧卿忧笑着将该付的银子递给车夫,下了轿,看着前方一大片的荒凉,寸草不生,贼人出没吗?看来不像是假的。
  牧卿忧穿过琉国边境,并没有遇上什么贼人,定时那些人只有在夜里才会出现的吧。她以为是自己得上天庇佑,能够躲过一劫。
  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村镇人家,到处都是一片荒凉,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想必是两国交界处没有人敢居住的。
  她走了许久,又累又渴,身上就算有银子也买不到吃的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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