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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寒剑修炼,小剑练形
  邱柏华微微颔首,收势立稳,现下还都不瞒藏,就把自己昨天经历的各种事都同木真人逐一讲遍了。
  他也清楚自己和道士不是同路人,这木真人好似幽居苍山,不理俗事,却又没和外边完全的屏绝联络。特别是昨日自己在那个所谓的“爱卫会”,见闻,都有些不怎么正常的地方,木真人能通过那些人帮他准备如此多的东西,一望而知就也是该在红尘间拥有自己的关系和力量。
  因而可知,如果是想知晓昨日邱柏华到底做了何事,想来也算不了什么难题。与其遮遮盖盖,不愿意说明,都不如落落大方,表明一切。这像是练拳一样,高人相拼,动手决出高下每每在那瞬中,多花哨的招法也比不过包含劲道的一击,只要平日下得功夫到了,就算是直性子的一记玄虎摸心,也可以变废为宝,晃眼逆转战况生死。
  只言片语描述完一切,最后邱柏华顿了顿,这才又道:“前辈,昨日我突然兴起,杀掉五人,过后才得以知晓,那些人都同当地一个叫驼子巴桑的藏人有联系。这个驼子巴桑势力很大,跟干警之间亦有联络,如果是前辈感到我做的不对,不应冒然动作,那一会儿我就收拾一下,离开这儿。很可惜这样一来,我的功夫就学不全面了,只得往后有机会,在来就叫前辈了。”
  木真人听了之后,面庞神情静若处子,眼神在邱柏华身上兜了两个圈儿,这才叹了叹道:“尘世是非,素来最能够乱人问道之心,你们打拳的人气值血忒旺,受不得侮辱更经不住激,古往今来动则出手害人,以武违禁,但是好赖你想法算正宗,迄今没有酿成大错。何况咱们,本来就是一场交易,我也不是你的师傅,你干什么却是与我没有关系,该传你的拳剑,到最后总也是要传下去的,这一点你倒是毋须忧心。”
  “只是你想过没有,你一时头脑发热杀人了,就不害怕驼子巴桑直接找着那母女二人三个人身上去?”
  邱柏华蹙了蹙眉,咂一下嘴巴,立即就愣了愣:“昨日是盛起杀人,满腔火气直冲顶门,也没空多做考虑,不过前辈你这番话讲的不无道理,听这些人话里面和话外面的意思,好像也是对这母女二人三个人还有准备,我杀人诚然爽快一时,却无形之中给这家带去了很大的麻烦……戛戛……”
  一下被木真人指出当中从来没有想过的后果,邱柏华霎时清楚自己还是年岁忒轻,经验不够,做事情不够完全,一下子心里心念百转,迟疑不言,明显在思考对策。
  否则,爽性另外找个机会出趟门,摸透路子,找一个适合的机会,将那个驼子巴桑也一齐杀了事儿?
  可这样一来,必然不能够留情,昨日己杀掉五人,闹腾的沸沸扬扬,驼子巴桑明显和正道上亦有串通,这时恐怕干警己遍及了整个随县城,就算我可以杀掉巴桑,但是死人忒多,事也会被闹大。到时在来个国内缉捕,往后岂非叫我每时每刻都要绊手绊脚,不得逍遥。
  这样一来,思前想后,居然是右也不是左也不是,邱柏华才发觉自己一时爽快杀人,反把麻烦给了那家母女二人。
  不过,他这个时候还都不懊悔,那时的情况,就算现在邱柏华在从新遇上次,也一样会重做一回,不顾妇女儿童,恃强凌弱者,都天地不容,死有余辜。
  十年苦练磨一剑,霜刃从未试,今天把示君,哪个有不平事儿。
  他咬咬牙关一笑,不禁身上戾气凛冽。“前辈,昨日我杀人的时候蒙住了面,又避过摄相头的监控,没有留活口,一下子干警笃定也拿我没有办法,可这事,到底因为我的缘故,那家母女二人也许就要受我牵涉,要是可以,我还想着下山一遭……”
  “时间紧张了,你现在结合里外,炼气小乘,正该同我学剑,想法散开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至於那一家人,你还都不必定耽心,我会寻时间叫人多注意的,这种事你如想做,就等三月之后吧!”
  木真人蹙了蹙眉,张口想要讲些什么,却终归没有讲出来,只是一扬手,致意邱柏华跟过来,步子一转,就到了茅舍的后边。
  邱柏华微微颔首,还都不在多讲,一路紧随着道士来到房后的云崖下面,就看见道士探手在地面上的一口大箱上,捣鼓了两下。
  好像还是潜藏在哪里的超级密码锁,喀嗒,喀嗒两下轻微的响声之后,大箱就自动弹开了。
  “这是……什么剑?”
  一下看见大箱中的东西,邱柏华的金边眼镜就豁地向回一缩,面庞惊讶的神情咋也遮掩不住。
  他为何惊讶,因为这一口大箱之中的剑忒“大”了,黑压压的剑体,从一开始少讲亦有四尺到五尺长,并且剑体既宽且厚,顶尖显现半圆状,也没有开锋,一眼望去,就好像在一个两手剑把上让人焊了块四边形的铁锭一样。那那分量少讲亦有八—九十斤,决不比关公的那一口偃月刀轻得哪儿去。
  “邱柏华,那些东西都是我寻人特意定制,用于给你舞剑的。我这一派的舞剑秘诀,要先求握力,次习腰步,而后才能习练剑术剑技,长此以往隧能够运剑成势,以腰步带膀腕,拧转起落,先后环视,左右兼具,腾跃猛进,一破开山裂石,一击洞天福地彻地。”道士探手拿了大箱之内的阔剑,挺立起来,竟有他齐眉高低。
  “照说你自小修炼,横练功夫练得纯粹,握力己远胜普通人,但是阮公剑术,最沉重合用基础,平曰都需舞剑势千遍,更要以里外功夫相辅相承,不能够中断。三十年之前我舞剑的时候,用的剑器也分成三种,次序为九尺长锋、六尺寒剑、三尺绿芒之别,当中寒剑修炼,小剑练形,练重使轻,习长用短,迄今为止也只勉强能布形化气罢了。好在这时,镔铁己经不难得,较之那年也方便了很多,一样是一口佰斤大剑,你这口只长五尺,比我那年那一口足足的短了四尺还要多,正能够拿过来修练剑技中的齐眉剑。”
  木真人执剑卓立,款款而谈,一只蒲手轻掠过剑体外表,眼里好像也掠过一抹回忆,一段儿话说完,过了阵子才朝邱柏华挥了挥手,将剑传递过去了。
  邱柏华急忙探手接过来,果真一着手中,霎时就是一寒。他自小打拳,铁臂捅脚这一派的功夫中,也有器材刀兵的方法,但是方今世界,天下升平,几十年以来早已经吗了兵祸贼患,火器的盛起连拳技这一种徒手格斗的技击都落魄了,何况是特意用于杀人坏命,受很大管束的冷兵器。
  自开国到现在,除部队之中风行的短刀以外,其它所有的冷兵器方法近乎都面对着一样的窘境,仗剑拼杀之能,早就迁兰变鲍变作了修心健体的光架子。大部分舞剑的人,都重情势而弃杀法,练习愈久,虽然也可以看上去剑芒霍霍,轻盈敏捷,但是早就没有办法花在实践之上了。
  空有其势,而无其神!自然很多真东西就慢慢的绝版了。
  连邱柏华自己那年驱动器械时,用的都是邱钢片子的演出用剑,轻重不过二斤,稍微运力,从一开始,哗啦啦乱响,剑体乱抖,根本也没啥害人的力量。何曾经想过,自己终有一天,居然会拿了一口一佰斤的大剑来习练握力和招势的!
  讲出去,只怕都没有人相信。
  “我现在该咋做?”一只手执剑,试图在手上中运腕缓慢兜了两个圈儿,感觉慢慢有一些适应了分量,邱柏华心中也开始变的一片炽热。他的铁臂功和鹰爪子功,开始时练得就是手臂力量和握力,以邱柏华现在的能耐,随便一拧手腕就有七—八佰斤的气力,这剑虽说沉甸甸的,却是也难不了他。
  并且不晓得为何,打从刚刚这大剑着手的一瞬间,邱柏华心中就转眼用起来一股蹊跷到了极致的感觉,稀里糊涂的整个人都一下激动起来了,撒手运剑地同时,好像对这剑器也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好象是很久从未照过面的哥儿们突然相会,他整个人都沉醉在一股异常的开心之中。
  “你没有练过剑术,虽然有握力,却是僵硬呆滞,手腕不活,即然要练,就从持剑持剑开始。”
  “持剑!?……”邱柏华听着,霎时就是一怔,“前辈,这我都练过,还用学吗?”
  “啊?你握宝剑,持剑齐眉给我瞧瞧!”木真人微微颔首,致意邱柏华持剑。
  邱柏华马上执剑在手上,将二拇指拉直垫到护手下面,大拇指也伸的平了,余下三根指尖握紧剑把,将阔剑稳稳当当平抬直眉之前,之后另一一手捏成剑指,在剑体一抹,霎时站了个国际通用的剑技架势。“前辈是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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