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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侦察队
  “世间武功,唯快不破。”战术中,“闪电战”也经常能出其不意打得强大敌人都懵逼,尤其在以破坏为目的突袭上更是效果显著。
  在明显敌强我弱,多拖延一分,异能组员和“实验体”都多一分危险的形势下,三人都觉得要达成目的,必须争分夺秒,直指中心。
  于是灰灰二号在水墨和凌川的配合指挥下,通过地下密道悄无声息进入中心区域,率领小弟们钻入各个角落甚至地下咬断各路电线,很快,中心区域的监控系统和供电系统大面积瘫痪,负责维修保安的人员从建筑里快步奔出,散开到各个地方巡视搜查,三人趁机直奔研究大楼。
  研究大楼在中心区域的左上角,背靠山脉,由三处警卫所环绕守护,凌川说,被抓的孩子们起先都关在密道里,这次袭击首州后组织胆大了许多,就将俘来的人分门别类关在各处楼里,这研究楼里分实验室和研究室,大多数合适的“实验体”都被关在实验室里,另外一些“候补”则被关在地牢中。
  萧萧和水墨最初的计划只是偷偷潜入寻机救人,而现在有了凌川的加入,他们决定把事情“搞大”,一路上遭遇的敌人都被萧萧提前发现,随即被凌川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无声无息。
  “怎么感觉凌川的身手好像又进步了?”水墨对萧萧眨眨眼。
  “不如说像忽然被打了鸡血一样吧?”萧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以前的凌川当然也很厉害,只是身上总笼罩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像一潭死水,电闪雷鸣都换不来它的一丝涟漪,而现在似乎有一股力量注射进他的灵魂里,说不清是什么东西……整个人好像由内而外复活了一样,难道他真的被自己不远千里冒死营救的行为感动了?萧萧得意地翘起嘴角,真是……高兴就高兴,感动就感动嘛,竟然不对着小爷我直接表达出来,非要闷在心里偷着乐,凌川这人啊,真是太别扭了!
  三人一路潜伏,顺利前行到研究大楼附近,这里静悄悄的,似乎外围的混乱一点也没有影响到这里,三个警卫所里灯火通明,人影晃动,敬业地驻守在大楼周围。
  从三人前进的方向看去,正前方矗立的是二号警卫所,与二号距离五百米的平行左侧是一号警卫所,而三号警卫所则处在二号右后方,直线距离大约四百多米,以三人的实力只能先集中对付一个,那么先攻哪个呢?
  “萧萧,用你的直觉试试。”水墨鼓励地望向他。
  萧萧信心十足地闭眼感受了一下,睁开眼皱了皱眉:“这三个警卫所的危险程度给我的感觉不相上下,很难选择啊,本来想选个最弱的,现在这样不如随便选一个吧,就面前这个二号吧!”
  水墨看向凌川,凌川意义不明地看了眼萧萧,点了点头。
  水墨也点点头:“好,目标二号警卫所,灰灰二号侦察队,出发!”
  大批鼠群静悄悄如潮水般向二号警卫所涌去,呈包围之势静待指令,三人潜到二号警卫所附近,先悄悄切断电路,警卫所一下陷入黑暗,再配合鼠群一起突袭警卫所,烟雾弹、闪光弹、催泪弹、毒气弹……打得对方措手不及,领头人只来得及按下警报铃便被打晕在地,昏迷不醒。
  “倒霉,差一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了!”萧萧恼火地踩了对方一脚。
  一、三号警卫所收到警报将会立即出动,如果被他们包围可就大大不妙了!三人只能继续往研究大楼方向冲,没奔多远就遭遇迎头赶来的三号警卫所应援人员,双方开打没五分钟,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一号警卫所赶来支援了!
  凌川眼神一凛:“我引他们走,你们继续前进!”说完便左突右撞,迅猛地拉了一堆仇恨随即往相反方向游走,不知不觉间带走了一堆追兵。
  水墨二人组对视一眼,只好留下凌川阻挡来兵,带着鼠群以最快的速度冲进研究大楼。
  研究大楼里一片昏暗,只亮着微弱的应急灯光,应该是研究人员接到警报后以防万一躲藏了起来,整个楼里空荡荡安静得过分,虽然有点惊悚,但无疑方便了水墨二人组,开锁技能加画门绝技,配合鼠小弟们的情报反馈,再坚固精密的防御系统都阻挡不了他们前进的步伐。
  终于,一间密闭的实验室被他们打开,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们眼前——十多个孩子,有的被束缚在冰冷的实验台罩内晕迷不醒,有的被生死不知地浸泡在营养水中,有的蜷缩在钢筋打造的笼子中不时抽搐,还有的被捆绑着丢在角落,虽然睁着眼睛却对水墨二人视若无睹,明显已神志不清,犹如人间地狱般的画面,看得水墨心楸不已,这个基地还有多少个这样让人怒火中烧的实验室?还有多少个这样受苦受虐的无辜孩子?又还有多少个等不及他们援救就已然悄无声息死去的受难者?水墨不敢再想象下去,只知道心中有什么在熊熊燃烧,在催促她赶快找出那些狠毒的凶手!
  “如果金在这里就好了!”实验台和铁笼子明显由复杂的机关控制,两人试了几次依旧无果,也不知道贸然救出那些孩子会不会反而对他们不利?
  于是在萧萧的提议下,两人一路势如破竹冲进主控室,无数指示灯在各种板面上闪烁,一串串密码拦在半路等待破解,萧萧立即利用直觉埋头研究起来。
  而水墨扫视着众多监视器,指挥鼠群入侵各种重要区域,随着萧萧的研究,一个个重要的实验室门被打开,一份份研究资料及情报被解锁打开复制下载,打不开的,萧萧也绝,直接将电脑硬盘拆下,看得水墨目瞪口呆。
  萧萧见状,得意地说道:“虽然我不像金那样对天书般的专业符号情有独钟,但论起拆解具体东西的能力,我还是很有天赋的!”
  于是两人一起开监控、破机关、救人质、解密码、拆电脑、抢资料,忙得恨不得一下长出八只手。
  “又是你们……这群老鼠!”两人正忙得不亦乐乎,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劈了过来,是那个犹如超人的叛逆少年!真是冤家路窄啊!
  “原来那些老鼠真是你们搞的鬼!”许是想到先前的狼狈,少年气不打一处来,“一丘之貉!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哟哟哟,你会不会用成语啊?我这么英俊潇洒怎么能说是丑类呢?蛇就也不行了!而且我们和老鼠也不是同一种族,怎么能用沆瀣一气呢?你不懂成语的话应该好好翻词典深入学习嘛!”萧萧强词夺理,自我感觉良好地蔑视了少年一眼。
  少年顿时气得怒发冲冠,长鞭一甩,破空而来。
  “嘿嘿,”萧萧顿时露出得逞般的奸笑,手指一按,一张电网从天而降,把主控室隔成两半,长鞭甩到电网上,一阵噼里啪啦,少年瞬间被电得外焦里嫩,头发直竖如刺猬,模样直逼印度阿三,少年似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张嘴想说什么,还没说出口便“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萧萧你真是……太厉害!他……不会……是……”水墨一边对萧萧竖起拇指,一边有点担忧地看了少年一眼。
  “超人哪会那么容易死呀,就这电流量只能让他暂时昏过去而已,放心吧!”主控室里的防御体系就是好,花样尤其多,萧萧乐滋滋地试试这个,按按那个,最后把少年拖到一间实验台上牢牢拷住,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你也尝尝做实验体的滋味吧,让你助纣为虐,哼!”
  水墨沉默了下来,看少年的岁数和模样,应该也是和凌川一样被狗熊组织注射了“彗星X”而侥幸活下来的无辜受害者,为什么他还要这么做呢?
  不及细想,远处忽然传来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大朵大朵的蘑菇云遮蔽了星空,一只小红鸟破空而来,飞向水墨——
  “是组长带人支援来了!”水墨顿时兴奋地拽住萧萧跑出研究大楼。
  “你什么时候联系的组长,我怎么不知道?”萧萧看看小红鸟,依旧一头雾水,“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凌川搞出来的爆炸呢。”
  “我在等待灰灰二号侦察的时间里画出了一只鸽子……”
  “可是你不清楚这个基地的正确位置,也不知道组长在首州的哪里,怎么指挥鸽子通知组长,这也太神了吧……”
  “我让鸽子飞回离州找金去了……离州的方位和坐标刻在我脑海中,无论我在哪,依据鸽子的特性引导它飞去离州金的研究室,这个方案比找组长更有把握些,不过这是我第一次尝试,怕不成功所以没有告诉你。”水墨有些羞赧地抿嘴笑道。
  “这么说,是金发现了鸽子,然后想办法通知了首州的组长,再利用你留给组长的小红鸟卷轴找到了这里?”萧萧皱眉推测道。
  “应该是,我在鸽子的腿上绑了通用密码写成的讯息,以金的智商,了解我们的处境后一定会用最快最有效地方法来支援我们。”
  “哼……算他聪明……来得还真及时,不过没有他,我们也可以……”萧萧有些不甘心地嘀咕。
  “所以说,我不是冲动行事,而是深思熟虑,做好准备后才决定来首州的。”水墨转头看向萧萧,郑重其事地说道,烟雾火光中,她的眼睛似乎在发光。
  被水墨看得一阵心虚,萧萧避开她的目光,挠挠头:“我知道了啦……呃,我们赶快去和凌川会合吧!”于是两人循着凌川去的方向一路破坏一路找人,内外夹击之下,基地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没有逮到快速移动中的凌川,水墨和萧萧只好转而寻找小耳朵,终于在地下密道内的一间密室里找到了他,虽然小耳朵的神色有些慌张不安,但身上没有外伤,精神也不错,两颊甚至还有些兴奋过后的残红,萧萧趁机追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耳朵支支吾吾说是在检查墙壁时,忽然听到萧萧大叫,发现水墨掉入陷阱,正想帮忙,身后墙壁突然一个翻转,自己就到了密道内,然后被人关在了密室里,萧萧追问抓他之人长什么样,小耳朵回忆说当时环境昏暗,自己又慌乱,没看清,只认得声音,萧萧皱了皱眉,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小耳朵,没有再追问下去。
  三人继续用各种炸弹四处煽风点火,不久那个超人少年顶着爆炸头又出现了,那咬牙切齿盯着他们的模样,似乎恨不得把他们大卸八块,小耳朵吓得躲到了萧萧身后,还好,凌川及时出现了。
  “凌川,你在干什么?”少年转而恶狠狠地责问道。
  “干什么?”凌川一脸冷漠,“当然是干我一直想干的事了。”说罢便朝少年直攻过去,两人以人的肉眼所无法捕捉的速度互斗着,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只余“锵锵”的武器撞击声在空中回荡,小耳朵有些紧张地盯着他们目不转睛,萧萧在一旁皱眉偷偷问水墨:“这少年到底是谁啊?怎么看上去和凌川挺熟的?”
  “也许以前认识?”或者他们真的是同时期的幸存者?
  萧萧狐疑地看着打斗中的两人,只见凌川下手毫不留情,不一会便打得少年左支右绌,不得不狼狈败逃。
  “你们给我等着!”少年如同动漫里所有不死的反派一样,撂下一句狠话便一溜烟地消失了。
  一会儿工夫,莫燃便带着异能组和行动组成员攻入了基地的中心区域,有了水墨和萧萧的前期工作加精准情报,行动组很快便顺利地救下了大量人质和实验体,也获取了不少珍贵资料,还在水墨的特别提醒下抓住了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圣光福利院院长,首州大部分失去的资源又都找了回来,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大获全胜,可惜的是,那名超人少年,外号“流星”的基地负责人,提早一步带着狗熊组织的研究人员和一些核心资料成功撤逃了。
  不久,金也从离州赶了过来,协助行动组对珍贵的研究资料进行整理和归档,之后被拯救的近百名实验体和无辜孩子也被陆续护送回首州进行安顿和恢复治疗,而水墨、萧萧、凌川、小耳朵也准备启程和金一起回离州了。
  两天时间过去,灰灰二号幸运地还没有消失,它正在和同样依依不舍的鼠小弟们挥泪告别,起初灰灰二号准备带着大批忠心的鼠小弟们回离州继续发展势力,但水墨明白它终究会消失,到时候那些千里跟随而来鼠小弟们该怎么办呢?只能以“英明的老大到哪里都会有鼠跟随”为幌子哄骗灰灰二号半天,终于说服它孤身上路。
  回离州的路上,水墨等人的队伍突然遭遇了袭击,大批的人类野兽像发现了最美味的食物一样,源源不断包围过来,前赴后继,不死不休地扑上前来,队伍虽然有所准备,但在紧迫激烈的战斗中依然只能选择且战且退,就近爬上一座小山,抢占制高点,收缩防卫圈,居高临下打退一批批疯狂的人类野兽,剧烈的声响吸引了周围零散的变异野兽,越来越多的人类野兽也蜂拥而来,虽然一时奈何不了水墨等人的队伍,但队伍也被围困在小山上,没有补给,弹药有限,体力消耗,时间拖得越久,对水墨等人也越不利,水墨正思考着是不是咬咬牙画一批大雁出来直接驮人飞走,就发现天色一暗,抬头,就见远处出现一大群被病毒感染的变异鸟类如乌云般瞬间遮蔽了太阳,并迅速朝小山方向掠来,显然也是被这里巨大的声响和浓重的血腥味吸引而来。
  鸟类是天空的霸主,人类在变异鸟群面前就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水墨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恐慌。
  8年前那个充斥着尖叫践踏、鲜血残肢、混乱恐怖的场景又不可抑制地浮现在了脑海,只是这次身边再也没有照顾自己、保护自己的父母,还好,还有萧萧。
  防卫圈再次收缩,组长莫燃已经不计生死地冲在了第一线,凌川的身影已经快得看不清,只能从大片突然躺倒的人类野兽群推断他攻击到了哪儿,萧萧紧紧握住水墨的手,不时拉着她东躲西藏,队伍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在为生存而搏命,只有金,稳稳地坐在一棵榕树下,就像坐在安静的实验室里,专注地摆弄着手上一个状如音响般的东西。
  “嗯,弄好了。”终于金停下了双手,他的声音不大,却不知为什么,这几个字犹如千斤巨石般重重砸在众人心头,让大家精神一振,充满期待地看向他。
  变异鸟群已近在咫尺,金不慌不忙地拨弄了一下手中的“音响”,一阵细微的“嗡嗡”声犹如圈圈涟漪持续不断地从音响里扩散开来,空中的鸟群瞬间乱了,尖叫声,互撞声,杂乱的翅膀拍打声,呼啦啦乱成一锅粥,一眨眼鸟群便犹如遇到洪水猛兽逃命般四散开来,阳光再次普照大地。
  大家都被眼前这“奇迹”的一幕震得一时忘记了动弹,直到金抬头说道:“这东西对人类没用,所以……”
  “啊!”差点就被一只人类野兽迎面扑倒的一个行动组成员终于及时反应了过来,抡起长刀砍了过去,“所以这些野人还得我们来对付?”
  “回答正确!”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从中午战到傍晚,总算消灭了方圆百里能“闻讯而来”的所有人类野兽,每个活着的人都累得不行,当然,除了端坐榕树下一直摆弄“音响”的金。
  “这到底是什么神器啊?太厉害了,这么长时间一只变异鸟都没成功攻过来!”在如此神器的震撼下,萧萧也顾不得之前的恩怨了,急忙“不耻下问”,恨不得立刻装备一个,大家也受到话题的吸引围拢过来。
  “理论上来说,你可以把它当做是超声波驱鸟器的变异升级版。”
  “呃?什么……意思?”萧萧挠挠头。
  “在病毒袭击地球之前,全球每年因机鸟相撞大概要付出100多亿美元的代价,一只重量为1斤的飞鸟,与一架飞行速度为每小时370公里的飞机相撞,将产生高达3吨的冲击力,超出飞机设计标准的2~3倍,堪比‘炮弹’,所以如何有效驱鸟一直是众多航空界人士为之绞尽脑汁、力图设法破解的‘世界级难题’。”
  “这个我也听说过,据说驱鸟方法五花八门,有用化学药剂做成鸟类厌恶气味的驱鸟剂,有会发生巨大叫声吓退鸟类的机械老鹰,有驯养猛禽组成的专业驱鸟队,有利用声光刺激,涂上艳丽色彩加荧光剂还会发出噪音的驱鸟无人机,还有模仿鸟类天敌叫声的驱鸟器……”水墨托着下巴回忆道。
  “超声波驱鸟器是我认为最不影响人类生活,也最有效的一种,”金继续说道,“原理其实很简单,人类的听觉范围在20~20000HZ,鸟类更小,利用超声波脉冲能在不影响人体的前提下,干扰刺激和破坏鸟类神经系统,使其生理系统紊乱,达到驱鸟灭鸟目的。”
  “原来是这样啊!”众人恍然大悟。
  萧萧又疑惑起来:“那为什么病毒袭击地球之后我们不用这个呢?听说航空系统基本搁置不用了。”
  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因为被病毒感染后的鸟类,生理机能全面发生巨变,以前的驱鸟器对变异鸟类都没有作用了!”
  “啊!那一直没人研究这个吗?”
  “当然有,”组长莫燃接过话题说道,“每个城市其实都有针对变异鸟的驱鸟器,只是变异鸟种类繁多,驱散它们的音频范围也各有不同,所以一般城市也就固定对周围存在的几种变异鸟类进行防范而已。”
  “那刚刚的鸟群,正好在你驱鸟器的范围内?”萧萧抱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心态看向金。
  金叹了口气,似乎有种“孺子不可教”的无奈:“前段时间凌川不是抓了不少变异动物来给我们研究么?我觉得这个课题挺实用,就搜集数据集中研究了一下,把现存已知的所有变异鸟的驱散音频范围都记在了这里,”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所以在认出第一波来袭鸟群种类的时候,我便进行了手动调频,后面几波鸟群也是这样操作的。”
  “……厉害,”萧萧不得不承认金的厉害之处,期待地问,“那你什么时候能研究出针对人类野兽的‘驱人器’啊?”
  “……毕竟他们是由人变成的,生理机能还强过人类,刺激他们的同时,我怕你会先受不了,想试试么?”金对萧萧挑挑眉。
  萧萧缩了缩肩膀,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算了吧,我觉得还是用传统方式战斗最保险!”
  之后队伍略做整顿后便再次出发,终于在黑夜彻底来临前平安到达了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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