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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欺骗与诱导
  一年前韩雅失足坠落悬崖,但万幸的是被人救了下来。
  两个人的婚姻在当时已经走向危机,吴墨卿只想要快点的摆脱自己的妻子,所以当一具无名女尸被发现之后,他便一口咬定那就是自己妻子韩雅的尸体,据说当时吴墨卿哭的那叫一个真,甚至将带他去辨认尸体的民警都给感动流泪了。
  而不同于吴墨卿,韩雅虽然被人救了,但是毕竟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整个人就剩下一口气了,多亏救了她的人给她摆下七星阵续命,这才救了回来。
  而她为了能够活下去,她也努力的学习法术,凭借着惊人的天分,一年的时间里她的法术竟然略有小成。
  虽然说原本韩雅对吴墨卿也已经没有感情了,但是这一年的深山生活,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聊感。
  那救了她的人对她很好,但是那无聊的生活却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心起来。
  在那整整一年无聊的日子里,她是依靠回忆往日快乐的时光坚持下来的。
  回忆之中也有她跟吴墨卿在一起的快乐生活,她的心态发生了改变,觉得吴墨卿也并不是那么的可恨,她想要回到城市里,回到吴墨卿的身边,而不是永远的呆在那不见人烟的深山之中。
  一年之后,她的伤终于都好了,但回到这个城市之后,她看到的却是跟陆雪亲昵的走在一起的吴墨卿。
  据韩雅说,一开始看到吴墨卿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她虽然感到生气,却并没有要杀死吴墨卿的意思。
  她动了杀念,是在看到自己的坟墓的时候!
  那乱葬岗上的一座古坟,让她看清了自己在吴墨卿心里的地位。
  他们结婚十年了!
  十年的婚姻,到头来脸一个像样的坟都没有!
  如果吴墨卿没有钱也就罢了,但是凭吴墨卿的存款,就算是买下市里所有的公墓都绰绰有余!
  甚至当初吴墨卿养的狗死了,他给狗准备的坟都比那乱葬岗上的坟要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韩雅哭了起来,不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像是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女孩。
  “然后,是谁炼制了婴灵?”白晓问。
  “我!”韩雅说道。
  “哦?你如果撒谎的话,对你还有那个人都不会有什么好处。”白晓说道,“如果你真的不想要害那个救了你的人,最好什么都实话实说。”
  韩雅咬了咬嘴唇:“是他炼制的,但是是我让他炼制的婴灵,那作婴灵灵基的胎盘就是我从医院偷来的。他久居深山,根本什么都不懂,一切都是体按照我说的做的。”
  白晓点了点头:“你的目的应该只是杀死吴墨卿跟陆雪吧。那又为什么杀死车上的其他无辜乘客?”
  韩雅说:“一个人是想要逃走,我不可能让人从车上逃走。我要让吴墨卿跟那个得到我所没有得到的爱的女人感受到恐惧!另一个人……,那是孩子的生父,婴灵出现,必须要杀死自己的至亲,否则就会反噬施法者。”
  “之后去旅店大闹的又是谁?”
  “我,吴墨卿跟陆雪本来死定了,却不想半路杀出了一个道士来,将他们两个人给救了,我气不过,一时冲动就找上门去了,只是却找错了房间,幸好那个房间没人……。”
  没人?
  这家伙不记可不等于那房间里面没有人啊。
  那天可是给我吓得够呛!
  “那五瘟降灾呢?”白晓接着问。
  “那是我出的主意。”韩雅说,“那道观周围有禁制,我便想要施点手段,将那道士逼出来。”
  听韩雅说到五瘟降灾,我忍不住冲着她怒吼:“施点手段?你知道因为你那点手段害死了多少人?!”
  韩雅没有接话。
  白晓看了我一眼,示意我闭嘴,然后对韩雅说:“喝点水吧。你嗓子都有点哑了。你们来到市里之后住在什么地方?如你说的,那个修士是久居深山,应该没有身份证之类的东西吧。现在这个市里如果要住旅店的话,所有入住的人都要拿出身份证才行。”
  “夜枭,你口中的修士有名字的,他叫夜枭。”韩雅说,“我们住在我在郊区的老房子里面,那是我跟吴墨卿刚结婚时买的房子,但是自从他的生意做大了之后,那个房子就被弃置了。”
  “我知道了,那么今天的审讯就到这吧。”白晓说道,“谢谢你的配合。”
  “哎?这就结束了?”韩雅看着白晓忽然反应了过来,眼睛瞪的溜圆看着白晓说,“你们,你们俩难道骗我?!”
  “不算是欺骗吧。”白晓说,“只能说是诱导,诱导你供出你的同谋,也就是那个夜枭藏身地。”
  听白晓坦白,韩雅彻底疯了,被锁在铁椅子上的身体挣扎着,晃动着那椅子嘎登作响,她怒瞪着白晓,像是要将白晓吃了一般,大声的吼道:“我次奥你吗!你竟然骗我!我诅咒你出门被车撞死!”
  白晓看着谩骂自己的韩雅:“你有什么资格诅咒别人呢?当你闭上嘴的时候,你是否会听到周围的寂静之中会传出被你害死的那些无辜之人的诅咒呢?整整一个村子的人啊。不分老幼都被杀死了!如果我不将害死他们的人抓住!我才要诅咒自己出门被车撞死呢!”
  白晓伸手将审讯室的门给拽开,与我一同走了出去。
  身后,只有那韩雅愤怒的嚎叫声,如同是中了陷阱的母狼一般。
  要查韩雅原来的住所,并不困难,没用几分钟,我们就已经拿到了那份地址。
  从警局离开,白晓开着车与我一同到韩雅的老房子。
  那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几年说要拆迁,已经被拆了一半,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这楼的拆迁就停了下来,剩下的一半虽然也能住人,但原来的住户也都走光了。
  从车上下来,我抬头看去,却见那楼顶上蹲伏着一个人影,那人身披一件宽大的黑袍,脸上带着一个木头刻成的鸟头面具,整个人看上去如同是一只等候着什么的巨大乌鸦一般。
  而我,讨厌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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