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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离别
  当天晚上玄真子道长告诉我跟雨柔说让我们明天收拾一下行李,后天早上就离开龙虎山,说实话虽然在龙虎山呆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在这里发生的种种让我对这里的很多东西都产生了感情,现在真要离开了心里还真的不是个滋味,心里烦躁就想出来透透气,雨柔本来想陪我的被我给拒绝了,雨柔现在需要休息,再说山上夜里很凉要是让雨柔感冒了就是我的罪过了。
  一个人出了院子顺着走廊往观外走去,路上也碰上了几个零零散散的师兄弟但是都不是太熟,见面最多也就是打个招呼罢了,快走到三清殿的时候以外遇到了张师兄,他也是刚办完张师叔吩咐的事情,碰到我一个人在这里闲逛就说要陪我走走,我没有可以拒绝的理由,说实话张师兄是我在龙虎山最熟悉的人之一,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如果说临走之前让我跟人告别的话,张师兄肯定是其中一个,碰到张师兄之后张师兄说让我先去厨房找牛大叔,他自己回住处拿点东西一会儿就到。
  来到厨房以后,偌大的厨房里牛大叔正在炒菜,按理说现在这个点晚饭时间已经过了,难不成是牛大叔给自己开小灶呢?想到这里我嘴角带着一抹坏笑悄悄走到牛大叔的身后,谁知道还没等我跟牛大叔开个玩笑呢,就听牛大叔说:“傻小子出来吧,你大叔我今天可没喝酒。”眼看被人看破了自己的小九九,我索性就直接走到灶台旁边看着炒锅里被炒得香喷喷的小炒肉,我假装嘴馋的说:“牛大叔你竟然背着我开小灶,你也太不仗义了,都说见者有份,来让我看看你做什么好吃的呢?哈哈”谁知道大叔的回答是:“哈哈,就知道你小子嘴刁,今天炒的菜都是你爱吃的,对了你小子也别闲着了,赶紧帮我把旁边桌子上已经炒好的才拿到外面的桌子上吧。”听到大叔的话我回头看了看,果然有五个被盖着的碟子在台子上放着,打开盖子之后果然就像牛大叔说的今晚的菜都是我喜欢吃的,可是看到这些菜我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牛大叔今天给我的感觉不太对劲儿,不过到底哪儿不对劲儿我说不上来,想不出来的事情我索性就不想了,麻溜的把菜都端出去以后,牛大叔把最后的两个菜也做好了,这时候正好张师兄也来了这里,再次见到张师兄他已经换上了便装,手里还多了两个坛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张师兄穿便装都整的跟流氓似得,还真不是我说,张师兄人胖还喜欢穿比较潮的衣服,再配上那一头长发,这形象整个跟二流子差不多,所以每次见到他穿便装我都会好好嘲讽他一番,慢慢的他也习惯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相处出来的吧。
  见到他来我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现在也是习惯了面对我的嘲笑就跟没看见一样,把酒坛子放到桌子上以后就兀自去厨房帮忙端菜去了,五分钟以后才齐了我,张师兄还有牛大叔三个人就坐在厨房的院子里,但是谁都没说话,场面有点冷场,看着张师兄和牛大叔的脸上略带悲伤的笑容的我心里那种不安就越发的清晰,最后还是我说:“牛大叔张师兄我们今天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喝酒,都别愣着了菜都凉了,你们看我们三个这回是第一次在一起喝酒,来我给咱们满上好不好,咱们先干一个,你们看怎么样?”这话说完各自的酒杯里都被我满上了酒,我举起酒杯又说道:“牛大叔张师兄,这第一杯酒我敬你们,感谢你们这些天来对我的照顾,我能认识你们很高兴,我先干为敬。”我大笑一声一杯烈酒就下了肚,看着牛大叔和张师兄没什么动静,我只能叹了一口气说:“牛大叔张师兄你们二位算是在龙虎山我最熟悉的人了,你们应该已经知道我后天就要走了,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回来了,我知道你们舍不得我离开,同样我也舍不得你们,在我心里早就把你们两个当成亲人了,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在我临走之前我们能好好喝一回酒么?”说到这里我眼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湿润了,或许是感情到了吧,牛大叔和张师兄见我说到这个份上了,一起举起了酒杯,看着他们举起酒杯我真的很开心,拿起酒杯碰了一杯之后场面也总算是恢复了过来,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在侃大山,喝到尽兴的时候还会忍不住划两拳,今晚是我来这里这么久最开心的一晚,一直喝到一两点钟,两坛子酒每坛二斤半全部都喝光了,三个人都喝醉了,但是醉的高兴醉的开心,人生难得几回醉,情到深处是最难以控制的。就这样三个人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早上五六点的时候我酒醒了,把两个人随便找了个空的房间扔进去以后,把桌子收拾干净以后我也回自己的住处休息去了,到住处以后正好碰到雨柔早起在练功,见我一身酒气满脸通红的样子,赶紧把我扶回了房间,给我盖上被子以后就出去了,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还听到前辈说了一句:“这小子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哎呦这一身酒气真难闻。”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反正我躺在床上以后就睡了过去。
  整整睡了一个上午,接近中午的时候我口渴醒了过来,醒来以后全身燥热,还别说张师兄昨天拿来的酒后劲儿还挺大,喝了一茶壶的水之后胸口的燥热终于是消了很多,用凉水洗了把脸以后冰凉的温度接触到我滚烫的脸瞬间我就清醒了过来,想想昨天晚上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今天本来我并没有打算出去,一来下午我想整理一下自己的行李,二来我怕出去以后见到熟人会忍不住的伤感,可是午饭时间刚过张师兄就来找我了,他说茅力师兄和另外一个中蛇毒的师兄弟已经回来了,说是让我去见见,本来我是没打算去的,毕竟我跟茅力师兄虽然之间的嫌隙没有了,但是我跟他并不是太熟,但是在张师兄的百般劝说下我还是跟着他一起去了,来到茅山弟子的住处以后,我们打过招呼以后就直接进了茅力师兄的屋子,此时的他大病初愈很是虚弱,这样的他跟我脑海中第一次见到他时为人粗犷人高马大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现在的他整个瘦了一圈,瘫软的坐在床上让我都有些诧异,这蛇毒也太霸道了吧,就算我们送诊的时机晚了些但是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平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他在进入秘境之后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会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据其他的茅山弟子说他回来以后精神恍惚,医生说他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吓到茅力师兄这样的杀伐之气浓重的人呢?看来想了解这件事情的原委还是要从他自己的嘴里了解到,我们来到他的房间以后,他竟然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我们没有打扰他而是想听听他说些什么,这样也能知道他在秘境中的遭遇,什么病都得对症下药,我们首先得找到病根,整整一个下午我们哪儿都没有去,就在茅力师兄的屋里待着一直在听他说的话,希望能够从中了解到一些东西,可是他自言自语说的事情都没什么太重要的线索,每次总是说道关键的地方他一脸害怕的就不说了,看着这样的他我心里很是同情,其实我们想知道他的遭遇是有办法的,别忘了这里是符篆三派,玄术之中想要搜取一个人灵魂中的记忆是有办法的,只不过这办法对人体的损害太大万不得已我们是不会用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不用又不行,其实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够在保证茅力师兄安然无恙的情况下知道他在秘境中的遭遇,当然了并不是什么催眠什么的,说起催眠术道教是催眠术的祖宗,可惜催眠解决不了现在的问题,我想靠的是前辈的力量,前辈虽然只是一枚残魂,但是她能够施展的法术手段远远不是我们能比的,我相信她出马一定能办到这件事情,可是这样一来的话前辈就会暴露,这是绝对不行的,所以我一直在犹豫,这一呆就呆到了晚饭的时候,告别张师兄以后我回到自己的住处,先是找到雨柔询问了一下前辈是否能够做到在不伤害茅力师兄的前提下知道他灵魂深处的记忆,我得到了前辈肯定的回答,并且前辈说想治好他也是可以的,小菜一碟,只不过现在就要找到一个瞒天过海的办法,既不让前辈暴露又能治好茅力师兄,为了想办法我想的头都破了,最后还是玄真子道长说我可以出面说自己可以治好茅山的两个小娃子,等我们进房间以后再请前辈出手救治,就算人被轻易治好了也应该不会引起怀疑,众人都知道我阁皂山向来都是以秘术著称,随便编一样秘术就可以轻松蒙过众人的怀疑,有了计划之后我们就开始执行了。
  玄真子前辈首先是去找了张师叔和茅山的那位前辈,经过同意之后我和雨柔跟着玄真子前辈就来到了茅力师兄的房间里,不过由于要防止有人偷听,所以我只好在房外把守,治疗期间禁止任何人靠近,本想着事情会很容易解决,可是雨柔和玄真子前辈进房间之后就没了动静,一直等了一个时辰雨柔才疲惫的出来了,只不过我现在见到的雨柔已经被前辈上了身了,见到雨柔的时候我就感觉不一样,因为雨柔的气质是高冷范儿,而眼前的雨柔却是娇媚范儿压根就是相反的,看着雨柔我眼睛都快看直了,谁知道迎接我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完之后前辈拿走了剩下的养魂丹说:“臭小子,枉我们雨柔对你痴心一片,下次再敢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说完就转身回房间去了,听见这话我全身一阵恶寒,这前辈的妩媚功夫太强了我怎么能抵挡得住啊,难道这也得怪我啊,你说我冤不冤啊。
  又等了半个小时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了,这次的雨柔是被玄真子道长扶着出来的,我见状也顾不上身上的皮肉伤了,赶紧上去把雨柔背了起来,看着雨柔虚弱的样子,我着急的问玄真子道长说:“师伯雨柔这是怎么回事啊?”玄真子道长回答说:“雨柔现在很虚弱需要休息,赶紧把她送回住处,其他的回住处再说。”我当然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住处把雨柔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以后,前辈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她说:“傻小子,雨柔没事儿,我就这么一个徒弟,你有事我都不能让她出事儿,放心好了。”看着昏迷的雨柔我可顾不上那么多礼数了直接就问道:“前辈,雨柔她这是怎么了啊,进去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么?怎么一出来就成这样了啊?”这次前辈可能也知道我着急,所以并没有再跟我计较什么礼节,懒洋洋的对我说:“就冲你这傻小子这么关心雨柔的份上,你今天的无礼我就不计较了,我因为是魂体所以今天就借用了雨柔的身体来救治了那两个人,不过由于我的残魂能量太大,雨柔的灵魂受到了一些冲击,再加上我做法消耗的是雨柔的体力,所以才导致的昏迷,休息一晚就行了,你先出去吧,别打扰我徒弟休息。”听到前辈下逐客令我恋恋不舍的看了雨柔一眼就关上房门出去了。
  这时候正好碰到处理完善后事宜的玄真子道长回来,师伯对我说:“明阳,看雨柔的情况我们明天是走不了了,只能等雨柔伤好之后再说,对了你好好休息吧,看你这鼻青脸肿的,赶紧回去上点药吧。”如果不是师伯提起我的伤,我还真把自己身上的上给忘了,这一被提起来我就感觉身上的越来越疼,虽然只是些皮肉伤但是皮肉伤才是最疼的,告别了师伯以后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擦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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