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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王爷离府 伪造手谕出牢门
  冕王没有实权,这又是在夜王府,他想到的办法便是去求夜王放人,他相信,凭借着夜王对自己的宠爱,一定会答应他的请求。
  王府书房
  冕王缓步走来,想要直接推门进去,却遭到拦截。
  “书房重地,闲人止步。”
  “我要见王爷。”冕王有些诧异,为什么守着书房的人要阻拦他,平时书房他可是随便进的。
  “王爷已经离开王府,要三日后才能归来。”书房的守卫不客气的回道。
  “不可能,王兄怎么可能不见我就离开王府,他一定在里面,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见他?”冕王硬要进书房看看,两守卫对视一眼,无奈放行。
  “哼”冕王哼了一声,推门走进书房。
  书房空无一人,很明显,守卫并没有骗他。
  走到平日里王兄练字的桌前,看着桌上的一沓写有那熟悉字体的纸,不由感慨,自从王兄出征后,自己和王兄便不再相见,算起来好长时间了。
  来到这王府也没见上一面,王兄都在忙什么呢?如今,蝶香还被他关进地牢中,我究竟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救她们出来。
  寻思间,抬手却打翻了茶杯,茶水沾湿了纸张,冕王慌乱的收拾着,还好,毁掉的不多。
  突然听见脚步声,冕王将湿掉的纸张藏于袖中,神态自若的向门外走去,与走进来的兰晨擦身而过。
  “不知小王爷来书房为何事?”冷不防的,兰晨竟开口问冕王的来意。
  “来看看王兄在不在,有一事相求。”宿冕不想多留,如实答道。
  “难道王爷还在执迷不悟。”兰晨一皱眉,脸上露出古怪表情。
  “没有”冕王摇摇头,没多说什么?
  “我劝小王爷一句,蝶香的事你不要再费心了,即便王爷归来他也不会见你的。”说完,兰晨走到书架前,拿了一本书转身离去,并未在多说一句话。
  冕王眼里闪过悲伤神色,推开书房门走了回去,本王真没用,竟然没有办法救她们。
  冕王彻夜未眠,相出了一个疯狂的办法,他趁着王爷还未归来,溜进地牢,准备与封凤惜、蝶香二人商定计策。
  拿着大半墨迹被化开的纸冕王道出自己一夜静思的结果:伪造手谕。
  蝶香刚听完,心就慌了,急声劝慰“殿下,伪造夜王的手谕可是死罪,我们谁都活不了,尤其是伪造之人。”
  蝶香的慌张不无道理,伪造手谕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小事,哪怕是冕王,若被查出来,恐怕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
  封凤惜静静听着,眼珠乱转,权衡利弊。
  “蝶香,这是唯一办法,事成之后,我们便离开这里。”冕王不想放弃,毕竟拖得越久事情就越麻烦。
  “殿下,你去哪找能够临摹夜王手谕的人来,你又怎知他不会告发我们。”蝶香看冕王执意如此,快哭了。
  看着蝶香的样子,封凤惜开口:“没想到我的一句话竟让你做到这般地步,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蝶香说的对,冒险还不如去求王爷,或许他会好心的放过我们。
  “王兄他不会见我,而且我来这么久也没见过王兄一面,现在王兄离府三日,正是好机会。”冕王无奈开口,声音越来越低。
  “你从未见过他”封凤惜隐约感觉事情不对。
  “嗯”冕王点头“将蝶香关进地牢之事也是他在书房内下的命令。
  “以前有过这样的事情吗?”封凤惜继续追问,想抓住心中闪过的异样,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没有,夜王对小王爷很是疼爱,从不对他发脾气。”蝶香插进一句话,让封凤惜疑虑更甚。
  “我来临摹手谕,还有,我要告诉你,你的王兄很有可能出事了。”封凤惜语出惊人,吓到了两人。
  “你行吗?”冕王吃惊的问:“你说我王兄出事了,笑话,王兄可是皇家的支柱,文武双全,他怎么可能会出事?”对于封凤惜后面的话,冕王显然不信,却又满心疑虑,王兄的举动的确怪异,以前的他是不会对自己置之不理的。
  见冕王说着强硬的话语,但眼神飘忽不定,封凤惜便发现古怪,幽幽的话语传来“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你的王兄很可能被调包了。”
  “调包?”冕王一脸迷茫,显然不知道封凤惜在说什么?
  “就是被被人顶替他的存在。”封凤惜转变话语重说了一遍“因为他只要见你事情便会败露,如果没有被调换,那么你的王兄应该也是出了什么危及自身的事情。”
  “这……”冕王眉头皱了起来。
  “既然怀疑,便去确认一下,把笔迹拿来,然后你写一份手谕,我字认识的不多,只能临摹出样子,神韵差了些,但要唬唬外面那两个绰绰有余。”相对于王爷的事,封凤惜还是把自由看得比较重。
  “我该怎么做呢?”冕王低语,将事先准备好的东西递给封凤惜,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等你王兄回来,你便悄悄的暗中观看,看他有没有与平时不一样的举动。”封凤惜接过东西,仔细的看了起来,拿过冕王准备的装着水的瓷瓶,倒出水添到砚中,缓慢的磨了起来。
  一切准备就绪,封凤惜提笔小心翼翼临摹夜王的笔迹,这也是她来这世界的第一桩罪案:伪造手谕。
  冕王和蝶香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扰到封凤惜。
  片刻,封凤惜落笔,长出了一口气,天啊!好难的字!
  冕王捡起铺在地上的纸,眼睛一亮,折了几下,放入袖中“这回只要盖上王印就行了,你可真行,本王头一次见人模仿王兄的笔迹这么像。”冕王的话语中有一丝小兴奋。
  “别美了,只是表象而已,到时露馅了我们都得完”封凤惜转过头,一脸担忧。
  “没事,别忘了我是王爷。”冕王一脸不在乎,摆摆手欲意离去“本王可是把你放出地牢了,你可得帮本王查查王兄”猛然回头,冕王一脸邪笑,继而开口威胁封凤惜“要不然我将这个给王兄,然后如实相告,看你怎么办?”
  “你……威胁我?”封凤惜有扁人的冲动“好啊,那你就去说啊,到时王爷问我是谁主使我的,我就将冕王殿下供出去,然后在算上蝶香一个,虽说你是王爷,但是我有很多办法让王爷相信我。”封凤惜一脸自信,不甘示弱的说着。
  “你有办法扳倒本王?”冕王有些挫败感。
  “成千上万的办法。”
  “你们两个,不要再闹了,到时守门人来了就不好办。”蝶香看着吵闹的两人,开口劝阻。
  “我才不和小孩计较”封凤惜转过头,不再看冕王。
  “谁是小孩,我看你才是小孩。”冕王有些孩子气的反驳。
  “叫我凤惜姐姐,要不然不帮你查王爷的事。”封凤惜抛出诱饵,等着冕王上钩。
  “我……”冕王有些犹豫。她看起来很聪明,在这王府之中我孤掌难鸣,有个帮手也好,想到这里,有些不甘心的张口“凤惜姐姐。”
  “很好,你回去吧!”
  “你要本王……”
  “少给我端王爷架子。”
  “你……”
  “好了”听着两人没完没了的吵闹,蝶香终于爆发(不知为何,在认识封凤惜之后脾气见涨)“要是吵够了,王爷便回去做王爷该做的事情,我们耽搁不起。”
  “蝶香,保重,本王走了。”
  冕王离去,蝶香、封凤惜两人静听佳音。
  在夜王归来的前一天,冕王派人拿着‘夜王手谕’将封凤惜提出地牢,并且命令守门人,封凤惜可以自由出入地牢,无须查问。
  冕王并没有放蝶香出来,主要是不想惹起有心人的注意,而且相对于王府来说,地牢安全的多。
  封凤惜终于离开地牢,在宿冕的住处,沐浴,换衣服,介于封凤惜无权无位,所穿衣裙既不是丫环的也不是宫装,只是简单的罗纱棉裙。
  在铜镜前,看着与昔日不同的容颜和长发,心头感觉莫名的悲凉,在此,哪有我立足之地。
  忧郁的表情,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细眉微蹙,薄唇微抿,一双晶亮的眼睛被哀伤填满,乌黑的长发披于背后,身着素雅的罗纱棉裙映衬着肌肤显得那么自然得体。
  得知封凤惜换好衣服,冕王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封凤惜不由赞道:“好一个美人,没想到地牢中脏兮兮的你竟生得如此,若不是本王已经有了蝶香,定将你带到府中私藏起来。”
  “人不大,心倒是不小,你私藏,可问过本姑娘愿不愿意。”敛去眼中哀伤,封凤惜回敬冕王这样一句话。
  “本王从王兄那里拿来几本书,应该对你有所帮助。”没有在意封凤惜的话,冕王将话题扯开,目光也从封凤惜的脸上移开,这样的女子为什么会出现在禁城地牢呢?原城主黄穹好色,抓来这样的女子也不奇怪,压下心中的想法,把手里的书递了过去。
  接过冕王手中的书籍,看着封面上的几行字,封凤惜大感无语《初识文字》《言论》《词论》“这些应该是给小孩学的吧!”
  “本王觉得很适合你。”冕王捂嘴偷笑。
  “可是……”封凤惜随意的翻了翻“即便是这些我也一个不认识啊?只不过认识封面上的几个而已。”
  封凤惜话音刚落,冕王已曾呆愣状态。
  回过神后,冕王冒出这样的一句话“真怀疑你是不是宿封王朝的人,竟不识得本国的字,长得好看也不过是表象,看来,明天得为你请位师傅。
  封凤惜只把最后一句话听了进去,想象着一位白胡子,白头发的老人手拿书卷,摇头晃脑的说着‘之’‘乎’‘者’‘也’,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摇摇头“不用了,字嘛,暂时不急。”
  “是吗?那就先这样。”冕王略有疑惑的看着好像是被什么惊到的封凤惜,试探的说着。
  “对了,这东西你拿着,关机时刻会起到作用。”突然想到什么,冕王从怀里拿出‘夜王手谕’递给封凤惜。
  “好吧!王爷可以去忙了,我自己先去逛逛。”接过手谕,封凤惜逃也似的离开,生怕晚走一会,被冕王看出些什么?
  “这么急干吗?等等,她说要去‘逛逛’,难道王府是随便‘逛逛’的地方?”摇摇头,冕王觉得封凤惜有些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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