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谢谢你了,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苏强小心的说着。
“叫我林成就行了,以后等你回到门派的时候,我会找人同你联系的。”林成说。
“好,那我就叫你林大哥了。”苏强说。
林成看了看这苏强大概能有二十多岁的样子,这胖子只能比自己大,不会比自己小,心想,这是怎么了,很多比自己大的人叫自己大哥。林成笑了笑,没有反对。
几个人打算离开这里继续走,江猴儿看了看林成说:“大哥,那头牛怎么办,还杀不杀。”
林成看到这头帮助他们的野牛正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几个人。
“杀你个头呀,这牛怎么也算是帮了我们的忙了。”这时候齐雨荷插嘴说道。
这女人一路上基本没什么话,今天一张嘴就给林成和江猴儿一个震撼,林成心说,这不愧是马贼的女儿呀,一张嘴就是不同凡响,不过这人还是很有爱心的。
林成也说:“对呀,既然这野牛也帮了我们,我们就离开这里,这里让给这野牛。”
苏强这才明白刚才野牛对他们的攻击是林成几个人弄的,这林成居然能控制野牛攻击他们,乖乖。苏强吓得吐了吐舌头,什么也没说。
说着几个人就离开了这里。
一路上林成又问了这苏强很多炼剑门的事情,又走了大概一天的路程,几个人终于离开这深林。
到了深林的边缘,林成又叮嘱了一番苏强,就同苏强告别,几个人直奔丹阳城而去。
离开了苏强,林成在马上想着这几天的遭遇,又想到那个李一道长居然邀请自己到炼剑门去做弟子,现在自己又有了苏强做了内应,看来我有机会应该到炼剑门走一趟了,也许会有不少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回头看看自己身后的几人,江猴儿和柳雁儿、齐雨荷都是有灵根的人,加上自己,一共四个人都是将来能够大幅提升自己修为的人,可能将来的成就都能在筑基期以上的修为。本来自己想让江猴儿和柳雁儿、齐雨荷一起到那个洞府里修炼,可是天公不作美,路上碰到了变故,等从丹阳城里回来的时候,无论如何必须让这他们三个人把修为提升上来,不然遇到事情,这三个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就得不偿失了。
林成又想如果加上那个天师门的筑基期修士、和这个苏强,那自己的实力也是不容小看的。
出了密林,一路上都是丘陵地形,比较适合马匹行走,也没有什么高山密林。几个人时而策马奔驰,看到好的村庄停下来马到村里采购些吃的东西,就这样走走停停的又走了两天的时间,终于到了丹阳城外。
在丹阳城里一个叫悦来客栈的茶楼里的二楼包间里坐着一个长得高大壮实,五官轮廓明显的人。
这人长得厚厚的嘴唇,宽宽的下巴,高挺的鼻子,一双浓浓的粗眉毛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这人用心的听着茶楼里一桌几个修士在讲在外历险的种种险境,这个人就是林成要找的天师国的筑基修士吕方。
正在讲故事的这位修士留着一脸大胡子,年纪却并不很大;肩膀宽阔,身材高大,却很清瘦,头上戴着圆形的头盔,穿着一件留有胸甲痕迹的皮外衣,束着一条铜扣串成的腰带,带子上系了一把刀,刀上套着角质的刀鞘,腰间挂着一支出门打猎用来解刨野兽用的短剑。
在他身旁和他同桌而坐的是一个青年,留着一头长发,神情愉快,显然是他的伙伴或者也有可能是个随从,因为他也穿着一件类似的、出门行路穿的皮外衣。
在茶馆里听这修士讲故事的有两个来自丹阳城近郊的富户,三个戴灰色小帽的城里小工。
雇佣镖局的修士叔侄俩,韩平和韩少阳
店主是个,穿一件褪了色的长衫,胳膊上搭着一条毛巾。他正捧着一壶绿茶,把一只茶碗斟满,一面十分好奇地听他谈着野外探险中的种种遇险故事。
那三个城里小工听得更加出神。虽然这城里的小工挣得不多,平时在外接活受到人家白眼,但是这客栈里来喝茶的人常常可以看到他们和富人甚至城里的官兵一样像朋友似地一起喝茶。
他们就那样坐在那里谈天,不时地向店主使个眼色,要他倒茶。
“尊敬的修士,您可见过不少世面啊!”其中有个富商说。
“是啊!你们这些经常在城里呆着的人可是见不到这种世面的”那修士答道。
“往后自会多起来,”商人说。“我们这丹阳城经常有修士在这里路过到边远的地方猎取妖兽和采集药材。这里将来还要举行空前未有的雇佣协会的武士比武呢。”
“老罗大叔,别打断修士的话,”另一个小工说。
“雷老兄,我不是打岔;我只是认为,他要是知道这里能有雇佣协会武士的比武,准也会高兴,因为我相信他也是准备参加这比武去的。”
另两个人正在争论呢,那个修仙者打断他俩的争论说:“不错,我要在这丹阳城里待一阵子,因为我已经听说过比武的事。我很愿意在比武期间,到比武场上去显显身手。这个小伙子是我的侄子,他虽然年纪轻,嘴上还没有长毛,却已经干倒过不少修士,他也要参加比武。”
客人们看了那青年一眼,他高兴地笑了一下,又把茶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口。
那修士接着又说:“我是曾经在一个叫云丹镇的一个镖局担任镖师我叫韩平,这孩子是我兄长的儿子。他叫韩少阳。
“云丹镇在哪里?”其中一个茶客说。
这位叫韩平的修士一脸阴郁的说:“哎!这位老兄,你应当问,它的旧址在哪里,因为现在这地方没有了。在郑国和大梁国打仗的时候,云丹镇给烧毁了,我们什么都被抢光;仆人们也都逃光了。邻近的农民都逃到树林里去,地都荒了。这孩子的爹后来重建了家园。
可是第二年,一场洪水又把什么都冲走了。接着我的兄长去世,打他死后,我就和这孤儿一起过活。
那修士说:“心里想:‘我待不下去了!’我听说要打仗了,郑国国王已经派了军队到边境去并在到处招兵买马。我把家里的地押给家乡一个富有的亲戚,得到了一笔钱,购备了出征需用的甲胄和马匹。
这孩子那时才十二岁,我让他骑上一匹小马,我们便投奔到边疆那里去,却没有找到军队,后来投入到一个雇佣镖局。”
“带着这小伙子么?”一个茶客问。
“他那时候还算不上一个小伙子哩,可他从小就身体强壮。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常常把一张石弓支在地上,用胸口抵住曲柄,拉得弓弦十分饱满。
我在雇佣镖局的时候还没有一个小伙子能胜过他呢。”
“他向来就这样强壮么?”那老板问
“他从前总是给我拿头盔,十三岁就能给我牵马了。”那修士说道。
“你们在镖局的时候常常跟人打仗吧!”
经常打仗的是那些军队,是郑国和大梁国的军队。
“我们这里听说过,在两国边境的人都要带着他们的妻子儿女远走高飞,当时我们还不大相信呢。”一个客人说。
“我可是亲眼目睹的。”一个客人也说。
“没有。现在请听我说,我在军事方面很有经验。
“我们郑国的军人是骁勇善战的啊!”那三个小工叫喊道。
“他们穿着铁甲胄,挨个儿排成队,简直像一堵墙,挺进起来简直像是一个人。他们一拼杀起来,大梁国人就像一盘散沙似地四散奔逃,要不就是躺在地上听人践踏。
第七十四章 悦来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