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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下毒的人
  两个人匆忙赶到了宫中,陌如风拉着段亦儒是直奔温念尘的寝宫。到了地方他们看到的是跪了一地的太医,还有传入耳膜的哭泣声。
  陌如风拉着段亦儒和莫西王说段亦儒是他的朋友,然后也会医术,可以让段亦儒看看温念尘,一定会有希望的,段亦儒向莫西王说他会尽力医治温念尘,莫西王点点头同意了。
  温玉儿也恳求段亦儒救好念尘,段亦儒嘴中吐出三个字:“放心吧”。当段亦儒真的看到了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念尘,段亦儒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却还是让人着迷。
  段亦儒为温念尘诊治过后,脸色十分苍白,表情凝重。陌如风见此情景,心也沉了,上前一步,搭在段亦儒的肩上。“怎么样,可有解毒之法。”段亦儒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念尘所中之毒,乃是天下奇毒,落魂散。此毒毒性顽劣,我也是只是略有耳闻,当年青风国,国王上官阳之女上官星也中此毒,上官阳倾花费整整三个月才将此毒所解。待我查遍医术,在下结论。”
  段亦儒说道:“闭关三天,查阅所有医术,找到一种解毒之法,此毒虽然罕见,但也并不是没有解药。只是,解毒所用的东西,恐怕莫西国难寻。”听到此,陌如风急忙开口问到:“段兄尽可直言。无论是有多么难以寻找,我陌如风定当竭尽全力。哪怕寻遍整个莫西国我也一定会把念尘的毒清除干净。”
  段亦儒看着陌如风,心里暗想,陌如风是当真把念尘当成亲儿子对待,这几天连日连夜的照顾着念尘和温玉儿,一声不吭的默默扛着。在看温玉儿一脸的悲伤,恐怕这念尘是她唯一活下去的执念了。段亦儒开口道:“陌兄放心,既然我知道所中之毒,我定当竭尽全力找到解药,一定会把念尘的毒清除干净。”
  话音刚落。温玉儿上前一步,哭声道:“先生,求你一定要把念尘治好。念尘从小未见过父亲一面,但他很坚强,一直在安慰我,他小小年纪不应遭受这样大的痛苦,是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他,才让他如此受罪。”段亦儒连忙将她扶到一边坐下,陌如风见此更是心痛不已,这是自己放在心上的女人,从不曾敢让她有一点不开心。因此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等找到下毒之人,必将他千刀万剐。
  段亦儒开口宽慰:“公主放心,念尘这孩子很聪明,我很喜欢。我也一定会全力诊治,眼下还请公主照顾好自己凤体,念尘醒来也不希望看到公主此般模样。”
  陌如风也安慰道。“玉儿,也别太担心,我相信以段兄的医术,念尘定当会痊愈。”
  段亦儒起身来到陌如风身边,把他拉到一旁。旁边的婢女上前伺候着温玉儿。陌如风扭头看了温玉儿一眼,跟着段亦儒来到一边。“陌兄,念尘的毒不是急症,尚可拖着一段时间,明天我会启程去莫西国北面极寒之地寻到寒冰蛊,此蛊具有剧毒,但对念尘的毒来讲却是一技良药。”
  陌如风低头思虑一会:“许兄可是想以毒攻毒?”
  段亦儒点点头。陌如风急道:“念尘小小年纪可能承受不住啊!”
  段亦儒早就知道这个陌如风这么紧张念尘,可能会方方面面都为念尘考虑,段亦儒忙答道:“陌兄莫急,你所提此我已经考虑的到。正因念尘年龄尚小,可能承受不了如此。所以陌兄要进宫向皇上所讨一物。”
  陌如风看着段亦儒严肃的表情,心想肯定不是什么寻常之物。
  “许兄尽可直言,不管此物是有多难弄到,我想以王和玉儿情分,也必当承让。”听到此,段亦儒摇摇头,说:“陌兄,此物对王来说也是极其重要,我想王应当不会轻易让人吧!”
  陌如风回头看了看温玉儿,又移开目光看了看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念尘,暗下决心: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哪怕堵上这条性命。他也一定把念尘的毒解了。段亦儒看了看陌如风坚定的眼神,开口道:“陌兄,我们所求之物不能硬来。只能王心干情愿借于我们,此物对于王来说绝无仅有,十分珍贵。”
  陌如风开口问:“段兄到底何物如此难求?”
  段亦儒转身来到一旁,避开了所有婢女,也将陌如风拉进来,贴着陌如风耳边悄声说道:“此物名唤血莲,顾名思义它乃是王以血养之,为的就是百年之后带入棺椁可保尸身百年不化,。我也是偶然得知,莫西王废了千辛万苦求得血莲当然不会让与他人,再说血莲已经用他的龙血养了多年。更是奇效。陌兄你想,哪代帝王不想弥留千史。不管是以哪种身份他必须是永远存在的。”
  听完此话。陌如风沉默了,他不知道以他和莫西王这十几年的情分是否会值得王用血莲来换。思虑过后他坚定道:“此事你先不用担心,我定会想办法求得血莲,但寒冰蛊一事,倒是麻烦许兄远程一趟了,许兄的恩情定当铭记于心!”
  段亦儒扶他起身,开口道:“陌兄不必如此,当初你对宸儒的种种我都记在心里,我们之间的情分,用不着陌兄如此之言,况且我也是真心喜欢念尘,不管怎么样,我们都齐心协力,把念尘的毒清除。”
  “那好,许兄所言至此。如风也就不多言了。”
  陌兄:“明日一早我就启程去北边极寒之地,可能路途有点远,耽误一些时间,但是,我这有一些解毒丸。先给念尘服用,可以坚持一些时间,我们兵分两路,你进宫去求王,一定要耐着性子,切莫与王争执,不然牵连的不止你我二人。”
  “许兄放心,我心中自有打算,不过这一路。路途遥远。段兄千万小心,还有,我给你随行带几人,保护你的安全。也可照顾许兄起居。”
  “陌兄心意。宸儒心领了,不过宸儒向来独来独往已是习惯,无需他人伺候。”
  “可是,许兄……”
  段亦儒伸手打断了陌如风的话:“陌兄放心,亦儒必当安全把寒冰蛊带回来。”
  “话已至此,陌如风也不再多言。
  转身来到温玉儿身前。弯下腰说:“别再担心了,许兄已有解毒之法,念尘便会又像往常一样。常伴在你身边。”温玉儿听到此。激动的抓住陌如风的袖口,连忙问,:“如风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是是是,你放心,许兄医术天下无双。此毒对于他来说并不难解。”慢慢地,温玉儿安下心来。陌如风看着眼前的女子。心里也是难以言说,
  段亦儒回房后,开始调制解毒丸,因为想到此行遥远,担心念尘的身体,所以他多配了一点,希望可以多坚持一点时间,脑海中浮现念尘往常可爱的样子,在想想现在的了无生气,对于下毒之人也是恨之入骨。
  到了晚上,温玉儿一直守在念尘床边,这几天,滴水未进,陌如风也是看在眼里。也是无能为力。玉儿对念尘的保护。可谓是滴水不漏,但现在。念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陌如风上前,把一碗粥端到温玉儿面前,轻声道,玉儿,先吃一点吧,你这样下去也是不行的,不然念尘醒来看到你如此样子。也是不开心的,
  “你说念尘现在躺在床上,我怎么还能吃的进东西。他小小年纪却要受这样的苦,老天爷怎么如此不公平,怎么忍心让我儿如此。”温玉儿咬牙切齿道:“一旦找到下毒之人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陌如风看到这样的温玉儿更是心痛,上前宽慰道:“玉儿,别这样,念尘是个很乖的孩子,他一定会好起来,我们现在只要去找解药,等我们找到解药,念尘也会像以前一样伴你左右。”
  温玉儿此时什么都不在意,一心想着温念尘,更是连休息都不离开床前,陌如风别无他法。只能陪在一旁。
  夜深了,温玉儿趴在床边累的睡着了,陌如风轻手轻脚把她抱到一旁的躺椅上,他怕玉儿醒来看不到念尘会着急。就把她放到念尘旁边,陌如风守着他们娘俩,感觉心里很踏实。
  从未有过现在这般情景,不知是庆幸还是不幸。
  天亮了,陌如风已经起身,打开房门,看着还在熟睡的温玉儿和温念尘。唤来婢女:“看好公主,不得离开一步。”婢女低头回到:“是!将军。”
  来到段亦儒挡门前,发现他已起身,收拾好行李正在交代解药之事。上前一步,陌如风开口道:“许兄可是准备好了?”段亦儒答道:“只是几件行李没有特别之物,而且我这一路遥远,轻装便好。”
  “段兄所言极是,若是有所需要尽管开口,管家定当给你备齐。”
  “陌兄无须挂念。宸儒闯荡多年,江湖经验,也是足以完成此行目的,。
  “许兄千万小心,路途遥远,此行不知会有多少凶险,如风在此等待段兄安然归来。”
  “陌兄,既然如此。宸儒就此道别,还请陌兄记住宸儒所言,不要与王有所争执,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公主更是他同胞妹妹,相信王也是行情中人。思虑考量也是会有一丝希望。”
  “许兄所言极是,我会记住许兄此言,十几年情分,也是会帮念尘一把的,那行,宸儒就此别过一月之后定当带着寒冰蛊归来。一路小心,如风在此等你归来。”
  段亦儒上马便挥鞭离去,陌如风看着段亦儒的身影,心中默道,我在此等着你安然归来
  陌如风告别了段亦儒后,自己也回了将军府,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要想解了温念尘的落魂散,不仅仅需要段亦儒要去找的冰蛊,更是重要的就是在莫西王手里的血莲了,但是段亦儒也告诉陌如风了血莲的用途。
  既然莫西王留着这朵可以在他死后带进墓穴能够保存他的尸身不腐的血莲,那么就一定有他的理由,这是莫西王用鲜血来灌溉的东西,他怎么会轻易地就拿出来给念尘解毒呢。
  这可难坏了陌如风,也不敢告诉温玉儿关于念尘的毒,只是告诉他等到了段亦儒回来,那么念尘就会有救了。
  陌如风在屋子里是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决定这件事先不和温玉儿说,自己先去求莫西王,看看莫西王愿不愿意把血莲拿出来给温念尘治病,所以,这个时候就到了考验莫西王的为人了。
  滴水未进的陌如风又赶去王宫,先去看了看温念尘。才进到念尘的寝宫就看到了温玉儿那削弱的身体,坐在温念尘的床榻上,一手握着温念尘的手,嘴里喃喃着:“念尘,我的好儿子,你一定要坚持住啊,等到许宸儒回来,你就有救了,你想想娘亲,不要丢下娘亲啊。”
  然而在一旁的宫女看着这一幕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因为她们每天照顾这温念尘的生活起居,她们知道这个可怜的孩子是有多么的懂事,但是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仁慈,从小没有了父亲,现在偏偏又中了毒。
  “玉儿,你别这样了,吃点东西吧。”陌如风走向前去,命令宫女去给温玉儿煮着吃的,他来照顾温玉儿。
  温玉儿是毫无反应,陌如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因为他们一起长大,自己明明很喜欢温玉儿却又不敢开口,他小时候把他当成妹妹后来才发现他自己是喜欢温玉儿的,从她长大,到后来的遇到上官尘,他本来以为这下他可以死心了,终于有人可以好好的爱她陪着她了,可是谁知道却在大婚之日,她死了丈夫,也没有了父母。
  从那一刻陌如风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都会陪着她,不让她在受苦,可是现在,温念尘中了毒,性命危在旦夕,然而他却只能干等着,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够帮到她的就只有赶快从莫西王那里的到血莲,然后等许宸儒回来救好温念尘。
  “玉儿,你不要伤心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看到你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啊,你别难过了,你相信我吗?如果你相信我就不要难过了,只要宸儒回来就一定能够医治好念尘。”陌如风实在是不忍心看到温玉儿这个样子。
  “你说我问你能不伤心,我这么多年那么难熬都熬了过来,我就是因为念尘啊,我对不起他啊,现在他又被歹人害成了这个样子,是我没有好好看好他啊。”温玉儿头也不抬,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温念尘。
  这就是爱子心切吧,不等陌如风再说什么,温玉儿就突然昏了过去,陌如风赶快拉住了她,于是赶快叫了宫女来照顾温念尘,他则是抱着温玉儿回了温玉儿的寝宫,当然不忘派人赶快喊太医去了温玉儿的寝宫。
  太医急急忙忙的跑到温玉儿的寝宫,这时陌如风也刚刚把温玉儿放到了床榻上,就赶快让太医为温玉儿医治,他也是心急如焚啊,念尘在那里半死不活的躺着,现在温玉儿又这样。
  不过还好,太医为温玉儿诊断后说只是过于忧心,火气比较大,再加上没有休息好,所以就晕了过去,只要好好休息,然后好好吃点东西就没事了。
  陌如风听了太医这么说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于是他让宫女为温玉儿熬好粥先备着,以方便温玉儿醒了能够吃一些东西。于是他便离开了温玉儿的寝宫,因为温玉儿的昏迷,让他觉得无论王同意或者不同意,他都需要去找王试一试看看王愿不愿意把血莲拿出来给温念尘解毒。
  一路上陌如风是脑子乱成一团,实在是太忧心,王不可能就这样一直陪着温玉儿照顾温念尘,他好歹也是一国之王,每天也会有好多事情要处理。
  在路上也遇到了王的贴身侍卫,于是陌如风拦住了他,问了问他王现在是不是在书房,因为他现在不想浪费一点时间了,他想赶快找到王,然后把这件事告诉他。
  得知了王现在还在御书房里处理事情,陌如风是直奔御书房找莫西王,到了书房也没有等到太监去通报就直接进了御书房。
  “王,微臣有一事相求请王成全。”陌如风一进到御书房就直接贵了下来。这也着实把莫西王给吓了一跳,于是莫西王就赶快让陌如风起来说话。
  陌如风一五一十的把怎么才能解了温念尘的毒的方法告诉了莫西王。
  “王,今天我去看了念尘,他的情况又差了,可是只有许宸儒一个人能救好他了,现在许宸儒去为念尘取冰蛊,所以我们现在只要在王宫好好照顾好念尘等到许宸儒回来就行了。可是还有一件最重要的药物没有得到,然而这件药就是血莲。”
  当陌如风说出需要用到血莲的时候,莫西王确实是震惊了。
  “为什么要用到血莲,你怎么知道我有血莲?”莫西王对着陌如风发问。
  “因为许宸儒告诉微臣说这血莲是历代帝王都会有的东西,为了以后带入墓穴好让自己尸身不腐,,他也告诉了微臣你一定也会有,因为这血莲是至阳之物又是以你的龙血灌溉,所以会有更好的效果。”
  “你说的不假,我是有血莲,我也是打算待我死后把它带去我的墓穴,好保我尸身千年不腐,可是,你说的这个许宸儒只是你在去打探各国回来的路上遇到的一个侠士,你对他的底细了解吗?你难道就不怕他是个奸细。”
  “王,许宸儒是不会害了念尘的,我相信他,他也答应了念尘要教给他医术,如果他有什么坏心眼,他怎么还会去帮我们医治念尘,他又怎么会告诉我药方,他又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去为念尘取冰蛊?”陌如风也是好不犹豫的为段亦儒说着好话,为了洗清莫西王对段亦儒的怀疑。
  “可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你一回来,也带回来了这个许宸儒,念尘回了宫就中了毒,你也说了,这个许宸儒会医术,也答应了念尘要教他医术,那么你想到了没有,那么多太医都不知道念尘中了什么毒,唯独他,看出来念尘中了什么毒。”莫西王面色沉重的说着。
  “如果是他下的毒,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念尘中了什么毒,既然是他下的毒那么他自己也肯定会知道药方,在趁着去寻求解药拿出冰蛊,这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为你都不知道我有血莲这件事,可是他却知道,他会医术给念尘下毒再解毒岂不是很简单的事情。”莫西王也不停歇的说完了这些疑惑这些推测。
  听了莫西王的猜测,陌如风并没有因为莫西王这些听起来似乎有道理的话去怀疑段亦儒,反而是更加坚定了。
  “王,我相信他,他不会这么做,再说了,就算是他有什么企图,他也不会做些什么啊,既然他能够救好念尘我们还怕什么,难道就像看着念尘死去吗?可是念尘如果死了,那么玉儿呢,她已经没有了丈夫,如果她再没有念尘,王你觉得玉儿还会活下去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忘了六年前青风国侵犯我们的事情了吗?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再次上演这样的事情。”莫西王也很激动的说着。
  “王,这些都不是问题。六年了,我们的军队没有停止过训练,我们还在担心什么,再说了就算是宸儒他有什么企图,他刚到我们莫西,他根本不知道这些年我们的兵如何。所以我们只要加上巡逻,让战士们做好应战的准备,做好防御还怕什么。”
  “王,我们能等,可是念尘不能等了啊,您想想啊,难道您不疼爱念尘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也都是看着念尘长大,好不容易念尘长大了,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现在玉儿也为了念尘的事昏迷不醒,我们就算不想念尘,为了玉儿想想,也要救念尘啊。”
  陌如风竟然红了眼眶了,为了救念尘,他堂堂一个将军,流血不流泪的将军竟然在这样的事情上红了眼眶,这也震撼了莫西王。
  “如风,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们待玉儿很亲,父皇告诉过我,当初他打算封你为亲王,可是你后来却当了将军,可是我们的情谊还在,念尘是我的外甥,他的娘受了那么多苦我也不想她以后不开心。”
  “那么王,你是同意拿出来血莲赌一赌宸儒是不是有什么企图,让他来救念尘了吗?”陌如风听了莫西王这么多很激动的说着。
  “是啊,为了玉儿,为了念尘,我不能自私,就听你的我们加上戒备,以防万一啊,为了玉儿我付出什么都可以,我会代替母妃还有父皇好好疼爱玉儿。”莫西王答应了陌如风要用血莲的请求。
  “不过,如果真的查出来这个许宸儒有什么问题,我是一定会杀了他的,还有一定要严查念尘中毒这件事。”
  “得到了血莲念尘就有了更大的希望”陌如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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