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大力的推开,他健硕的身形晃了两下。
“你怎么了?”陈飞儿立刻跑过去扶住了凌肃天。
“你真是个小妖精~”他嘴里含含糊糊的埋首在她颈窝处不停的吻。
怪不得慕少白说这种药他会很受用,不管他眼前出现的画面是什么,但是他都能保持着头脑清醒。最起码可以保证他在跟宫本爱上床的时候不会喊错名字。为了自己的计划,他与宫本爱重修旧好,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去碰她,所以他只能依赖药物。现在飞儿回来了,那药可以给宫本爱用了。
“宝贝儿,你把我吸住了···叫大声点!···小妖精我要弄死你!”
药物的成分开始起作用,凌肃天发了狠的在她的身上索取。再这期间他没有叫出任何人的名字,就像凌肃轩曾经说过,为了不犯错误,在床上一律都叫宝贝儿。
三年来整个大宅的人在见到陈飞儿的第一天就充分的认识到了这究竟是什么人。他们没有关门,凌肃天又急切的进来,整个房子里都能听见陈飞儿的哭喊声,其中也包括一夜未眠的程诺。
程诺以为这是凌肃天故意抱负给宫本爱看的,可是他不知道那隔音效果极好的卧室里面上演的却是另外一场激烈的戏码。不知道过了多久,飞儿的声音在高分贝上唱响了22次之后终于没了动静,可是那低沉的吼声还在继续。照这样下去,程诺很快就会看见老七说过的三天都下不了楼的情形。他觉得即便是面对飞儿的尸体,凌肃天也会是同样的疯狂,所以他不会允许他的女人有任何的不轨行为,更不会容忍飞儿与别人在一起。
在警局里明明就没有什么事,陈飞儿虽然是遭受骚扰的一方,可是受伤的却是别人。凌肃天执意要带着飞儿回家,坚持说她受到了惊吓需要静养,并且说那些人知道飞儿的住处,一意孤行的将那公寓卖了。他对飞儿的独占欲越来越强烈,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而不是女人。仅仅是因为她与同事一起出去聚会就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如果他发现了程诺或者凌肃轩与陈飞儿的暧昧之情,那又要如何?
程诺不敢再想,等到一切声音都平息了之后,他慢慢的上楼,关上那扇门。里面的情形在程诺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堪,他的心很痛很痛。他看见较小的飞儿被凌肃天庞大的身躯压在身下,白皙的腿上清楚的看到已经干涸的血迹,那红色只是那么一眼就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有一股冲动,他现在就冲过去一枪打死趴在飞儿身上的男人,然后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远走高飞四处逃亡。他颤抖着关上了门的那一刻,却把飞儿推入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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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凌肃天在家休息,早上的朝阳从落地窗照了进来,照在他架着无框眼镜的俊脸上。他正专注于一本古文书,那优雅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完美的神话雕像。宫本爱满脸潮红的从楼梯走了下来,映入她眼帘的就是那完美的一瞬间。
习惯性的向楼上望了一眼,缓步走到凌肃天的身旁,轻柔的给他捏着肩膀。他只是气她罢了,如果真的想要把陈飞儿带进凌家就不会在昨天晚上对她那么疯狂。凌肃天温柔的在她手背上摩挲了几下,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昨天还在吵架一样。
“天,你怎么起得这么早?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她轻柔的问,嘴唇就贴在他的耳边。
“习惯了。”他合上书,看着妻子肿起的嘴唇和胸口的淤青,看来他的手下把事情办得不错,所以才让她这么乖巧。“吃早饭吧。”
两个人手牵着手来到餐桌旁,这一幕再和谐不过。没有人敢多嘴,依旧是像往常一样细心的伺候着先生和太太。
“飞儿呢?让人叫她下来吃饭吧。”既然他已经妥协,那么她也没必要太较真,毕竟昨晚他是在自己的床上。
“她病了。”
“怎么回事呀?要不要请医生过来?”宫本爱的关心有些虚伪,她恨不得飞儿是死了。
“小孩子总是喜欢生一些奇怪的病,不用太在意。”凌肃天笑了笑。
宫本爱见他那样和煦的笑着,自己也微笑着专心于早餐。凌肃天知道宫本爱是假意好心,但是他喜欢乖巧的女人,即便是假装的他也喜欢。就像是陈飞儿,她一向伪装的很好,起码在他面前的时候她是很乖巧的。
凌肃天借着去书房处理公务的理由钻进飞儿的房间。小姑娘没精打采的在床上趴着一动不动,她试过了,没动一下浑身就像被拆开一样的疼,尤其是下面比初次的时候还要难受。这就是对她的惩罚吗?他就这么不喜欢她与别人接触吗?虽然一起出去的有男人,也有送花的那个人,可是毕竟还有好多女人的呀。
他掀开被子手指在她要上已经黑紫的印子上比了一下,果然是他的。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兽行他自己也是有些后悔的,虽然是药物起到了作用,可是脑袋里清醒的知道自己怀里的就是飞儿,所以也就没去控制。
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肩头,飞儿哼了一声,她实在没有力气把他的手打掉。摸吧摸吧反正自己也就剩下这身皮囊罢了,喜欢就尽情的摧残吧,小气的男人!心里面咒骂着也不去看他。
凌肃天在她颈子上慢慢的亲,在她耳垂上轻咬,她依旧还在般兴奋状态的身体立刻抖了几下。他低声的笑了起来。一只大手在她肉肉的小屁股上揉捏着,她皮肤的触感好极了那些昂贵的保养费用一点都没有白花。
“你说过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会碰我那里的,你说话不算话!”飞儿起得嘟起嘴巴,想起那撕心裂肺的疼,到现在依旧在发抖。
“我碰你哪里了?”他有些无辜,回想了一下还是想不起来,吻着她的耳朵忽然茅塞顿开,“你是说菊~”
“讨厌!”兴师问罪的人立刻用枕头把自己的脸蒙住。他竟然能说得出口,丢死人了。
凌肃天开心的大笑,把飞儿抱在怀里,在她番茄一样的红脸上亲。
“很疼吗?”他抱着她,昨天他的确是粗暴了一些,这一点他承认,因为这一次她伤的比较重。“我给你检查一下吧。”他是真心实意的。
“不要,你这个色鬼!”还好意思说呢,每次给她检查的时候他都没有专心致志的干活,总是要占她便宜。
“你就庆幸吧,我现在只色你一个人。行了行了我下次好好伺候你可以了吧。没见过你这么矫情的。”上一次她不太喜欢,而且后来看着她真的有些难受他才做出了保证,可是也是确定她足够润了他才做的,他承认昨天没有做足准备,其实他也很不舒服。
“啊!”飞儿都快羞死了他还在讲,她捂着脸不再看他。
他不再与她逗笑,抱着她在怀里,温柔的按摩着她酸痛的肌肉。飞儿舒服的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趴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半闭着眼睛偶尔会蹭几下她的小脸蛋。
“真的很疼吗?”她疼,他比她更疼。
“嗯,比第一次还疼。”对于自己失去童真的第一次,飞儿一直记忆犹新,那是比较悲惨的一次,甚至于他在最后的时刻面前的人都不是她。
“第一次啊?”凌肃天在他爱过她的地方慢慢的揉,第一次,他把她当成了允儿,那一次她非常的不舒服,一点美好的印象都没有留下,不到20岁的年纪,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被别人强取豪夺去的。
飞儿皱了皱眉没,看他他已经忘记了。心里面苦涩起来,对于他来说那个时侯他的心里只有允儿,他根本就不爱她,所以就连第一次都忘记了。
凌肃天也回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那个时候她刚刚来到他的身边。那个时侯她很瘦小,在岛上常常被人欺负。他在几个凶悍的女兵手里把她救了出来,昏迷的小姑娘躺在他的怀里如同死了一般。而那个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检查她的伤,而是想知道她还是不是处女。昏迷中的女孩儿因为外来物的侵入抽痛的皱起了眉。当他的指尖碰触到那一层膜之后他满意的笑了,同时一种报复的思想占据了他的整个内心。
她被追杀的时候,昏迷在医院里,他同样亲自检查了她的身体,确定她没有被人碰过才稍稍放心。他从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在意她的贞洁,她的纯真只能属于他。五年都没有染指过她的身体,他认为她就像是其他女人一样,躺在他的身下最多也就是让他享用一夜便失去了兴趣,所以他保留了五年。可是他错了,她的身体就像是毒品一样让他身心其中无法自拔。而现在他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他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要把全世界都给她,哪怕是用不断地杀戮去换。
“别乱动。”凌肃天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脑袋。
“你讨厌,人家这么疼了你还想要。”飞儿抱怨着。
“我哪里有想了?”真是冤枉死了。
“那这是什么?”
凌肃天看着自己身下支起的小帐篷也是哑口无言。他尴尬的吸了一口气。
“我如果硬不起来了看你不哭死!”
“你们这些臭男人最讨厌了,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飞儿嘟囔着坐起身来找衣服穿。
凌肃天立刻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了回去。臭男人?她究竟遇到了多少臭男人!
“说!你是不是给我戴绿帽子了?”
“没有!”
“说!否则我可不管你疼不疼收拾你十几回看你老不老实!”
“没有的啦~”
第265章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