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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怎么了
  陈沫沫看着不知为何突然回到家里的江观砚内心居然有些恐慌,再看看身旁的左东泽面容毫无血色。陈沫沫当然不傻能听的出来江观砚话语里的嘲讽。
  左东泽不怒反笑的说着:“怎么了?江少爷,是不是如今就连我来到你的贵府以后也需要经过您的同意吗?”
  陈沫沫就这样看着江观砚和左东泽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儿。陈沫沫突然心头一紧,难道这两个人认识?
  陈沫沫为了缓解尴尬看着江观砚笑着说到:“你回来了,今天怎么那么早呢?”
  江观砚冷若冰霜的脸庞看着陈沫沫笑着说道:“怎么?我回自己的家里也要和你说一声吗?”
  陈沫沫听到江观砚突然之间冷漠的回应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又又涌上了陈沫沫的心头。
  左东泽在一旁紧紧的握着拳头,自己心头如宝的女人再自己的好兄弟面前如此的低廉,尽管想开口,但是又不知道以什么样的理由。
  江观砚率先主动的说道:“怎么了?两个校友在家里叙什么旧呢,刚刚看你们聊的很开心,怎么我一来就不说话了,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了?”
  “江观砚,你是说的什么话?”左东泽终于忍不住的站出来大声的怒斥着。
  江观砚一脸的无所畏惧的说着:“怎么了?我有说什么不对的话,我说的一直都是事实吗,我的好兄弟你在我不在的时候是准备来我家拜访我的吗?”
  陈沫沫知道江观砚误会了,上前拉着江观砚的手臂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左东泽刚刚送我回来的,路上开车很累的,我让他上来休息休息。”
  “我问你话了吗?”
  江观砚一阵怒吼,陈沫沫此时就像是惊呆了,没有想到江观砚会突然对自己发火,两个人在一起相处那么久的时间里,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相处着,江观砚也从来没有对自己发过那么大的火,陈沫沫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左东泽在一旁听不下去的说着:“江观砚你这是在发什么疯,事实就像是陈沫沫所说的那样,你为什么不信她?”
  看着两个人开始了一唱一和,江观砚揉揉自己的眉头不悦的说着:“好了,现在我要处理自己的家事了,我就不送客了,慢走不送!”
  左东泽怜惜的看了看一旁的陈沫沫,自己待在这里只会让事情更加严重下去,而此时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才是最难过的事情。
  左东泽没有说话,就这样默默的离开了。
  陈沫沫安静的站在那里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江观砚一回来就要这样对自己。
  江观砚没有说话却心口一股怒气的拖着陈沫沫一把丢在了沙发上,刚刚隐忍着怒气瞬间暴跳如雷的说着:“说!你们到底是是什么关系!”
  突然之间的举动有些吓坏了陈沫沫,陈沫沫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红了双眼的江观砚,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不住的解释着:“没没有关系,我和他只是朋友!我们没有关系!”
  “朋友?”江观砚一想到刚刚回来时看着两个人在阳关下面笑的笑面如花的模样,江观砚满身怨气,一把冲到陈沫沫的面前,撕扯着陈沫沫的白纱裙。
  陈沫沫开始慌了,不停的挣扎怒吼:“江观砚你冷静点,不是这样的,你真的误会我了。”
  此时的江观砚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雄狮丝毫不顾及陈沫沫的叫喊。
  陈沫沫害怕到红着的眼防身大哭:“我没有,真的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什么你不信我!”
  江观砚看着躺在自己身上,身上的衣物被自己早已经撕碎凌乱的丢在了一旁,身下的陈沫沫就像是一头失去神色的小绵羊,因为害怕不停的颤抖自己的身体,江观砚有些心疼自己对她的粗暴。
  江观砚慢慢的从陈沫沫的身上下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陈沫沫立刻躲在沙发的一角拿着一旁的沙发垫子遮挡自己裸露在外地身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江观砚突然之间就和发疯了一般。
  陈沫沫从未来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上一次的处子之夜也是在被迷晕的情况下发生的,二十多年的时间,陈沫沫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除了愤怒陈沫沫更多的是害怕和恐惧,那种身体被控制无法支配的感觉,陈沫沫害怕极了。
  陈沫沫缩在沙发的一角不停的抽泣着,江观砚忽然之间有些心疼坐在一旁拿出一支烟压抑着自己心头的怒火,差一点,差一点自己就没有控制住自己,江观砚明白自己的自控能力都是在自己控制的范围之内,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怒火支配的有些丧失了心智。
  夜色渐渐的微凉,客厅发生了巨大的声音,没有人一个人敢进到大厅内,江观砚似乎冷却了好久之后,看着一旁的陈沫沫依旧低着脑袋不停的抽泣。
  江观砚走上前刚刚想要触碰陈沫沫的身体,陈沫沫带着哭泣的声音一直疯狂的说着不要。
  江观砚无奈之下大声的说着:“你再反抗一下,我不保证自己不会在这里要了你。”
  陈沫沫听见江观砚恐吓的话,立即缩着脖子在江观砚的怀里不敢动弹。
  虽然没有相处多久的时间,但是陈沫沫对于江观砚的了解,还是知道,这件事情江观砚绝对做的出来,为了自己能够安全的度过今天,自己还是乖乖的。
  浑身裸露的躺在江观砚的怀里陈沫沫羞红了脸庞。
  江观砚抱着直接她进到了属于自己的婚房里,这个房间自从那个新婚之夜两人度过,江观砚知道自己怀里的陈沫沫从来没有住过一晚上。
  江观砚抱着躲在自己怀里的陈沫沫轻柔的放在大床上,看着床上因为痛苦憋红了小脸的陈沫沫,江观砚无可奈何的叹息说道:“刚刚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江观砚意识到自己真的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说出对不起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刚刚的事情,他是绝对受不了了,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所以才一下没有控制住自己的。
  陈沫沫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不说话。过去了那么久的时间自己害怕的心情也开始冷静了不少。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和左东泽的关系,只是感觉在冥冥之中江观砚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江观砚看着不说话的陈沫沫暗自赌气的说着:“以后,你少和左东泽来往知道吗?你是江家的少夫人你不知道你做出来的事情,会影响到整个江家的名誉。”
  江观砚很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根本就只是口是心。看了眼不为所动的陈沫沫,江观砚只身一个人来到浴室里用冰冷的冷水,压抑着浴火。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左东泽和陈沫沫之间到底是有什么样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什么隐隐的感觉到有着说不出来的暧昧关系。
  江观砚回到了房间内,陈沫沫早已经在过度的惊吓中昏睡而去,江观砚站在一旁点起手中的香烟,看着熟睡的陈沫沫,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难道是因为爱情?
  就连江观砚也无法相信从来都没有爱情的他,居然会爱上陈沫沫。
  江观砚有些烦躁的揉揉自己凌乱的头发,在黑夜中,江观砚小心翼翼的上了床,生怕吵醒一旁陈沫沫,一想到陈沫沫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江观砚内心有着说不出来的难受。
  陈沫沫一大早起来惊醒看着身处陌生的环境之中,陈沫沫迅速的惊醒想到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现在脑子里还是非常的清醒。
  陈沫沫害怕江观砚在自己的睡着的时候有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看着被子里裸露的身体没有多大的区别,陈沫沫一颗悬在心里的心终于放松了。
  陈沫沫闭上双眼冷静了好一会,才发现昨天晚上原来自己和江观砚同床共枕一夜,而自己居然睡得如此的安稳。
  看着一旁早已经冷却的被子,陈沫沫心里轻松了一会,估计昨日的江观砚终于也觉得两人之间也会有说不出来的尴尬,所以一大早就消失了。
  不过这样也好,虽然昨天没有发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陈沫沫要是睁开眼看到了江观砚,也不知道自己的第一反应回会是什么。
  陈沫沫看了看时间准备起来收拾收拾准备上班,只是陈沫沫和往常一样在门口等待了许久的司机师傅,半天没有见到人影,陈沫沫皱着眉头有些着急的来回踱步。
  “少夫人,少爷今早有交代,您今天要在家里好好休息。”
  陈沫沫回过身,一旁的佣人们早已经走开,只剩下莫名其妙的陈沫沫,可能这就是自己的人生吧,始终是别人握在手里的,而自己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陈沫沫放下手里的包包,算了吧!今天不去上班就不去上班吧,那自己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
  陈沫沫也不去做无谓的挣扎也只有这样,或者她本身就知道,对于江观砚来说,挣扎也一样不能改变什么命运。
  而这边的陈启因为图朵计划的失误导致自己的闲置家中好几天的时间,这件事情一天没有处理好,陈启一天内心就一筹莫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茹看着陈启在家里待了好几天,不知道发什么事情的王茹原以为陈启只是疲惫的先在家里休息几天再出门。
  王茹记挂着自己女儿陈沫然的婚事,上一次的婚姻失误的事件在王茹的心里留下来了阴影,她一心期盼着陈启能够帮助自己的女儿嫁个有钱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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