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明月看着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安士良,他穿着一身黑,脸上带着面具,只剩下眼睛露出来。
南宫明月惊讶的开口说:“你是刺客?”
安士良对南宫明月的话嗤之以鼻,毫无波澜地说:“刺客?呵!我不是。话说,你是怎么察觉我的。”
南宫明月得意洋洋的说道:“那是本小姐在空气中闻到一种特殊的香气,而这种香气,本小姐并没有在南宫中闻到过。所以本小姐打算炸炸你,没有想到你就出来了。”
安士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缘由,心中悔恨交加。
估计衣裳上的香料太多了,导致他暴露出来。
他还以为南宫明月多么聪明,到头来却是这样的原因。
随后,南宫明月又充满怀疑对安士良说:“那你不是刺客,你会为什么会穿黑色的衣裳来到本小姐这里干嘛。”
安士良突然顽劣地说:“我穿戴黑色的衣裳,关你什么事。至于我为什么会来到你这里,是因为……”
安士良没有继续说下去,而且露出玩味的笑看着南宫明月的表情。
想要过来戏弄你,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南宫明月并不想她表现那样无知。南宫明月看着安士良的有话不说模样,突发奇想对安士良说:“你说你不是刺客,难道你是采花贼?”
比较期待南宫明月的惊恐万状表情的安士良,听到南宫明月的那句采花贼的话,突然喉咙涌上一股鲜血。
南宫明月下床走到安士良的面前,吓着往后退一步。
南宫明月看着安士良的举动,咧嘴笑道:“小贼,你怕啥?本小姐又不会吃了你。”
安士良上前走了一步,直逼南宫明月的面前,距离很近。
安士良伸出手,抬起南宫明月的下巴。
安士良暧昧的在南宫明月的耳边,轻声地说:“我为何要怕你,反而你为何不怕我?”
安士良呼出的气体,都吹在南宫明月的耳边。
南宫明月等安士良说完的话,伸出手打掉安士良的手,一把推开安士良的身体。
安士良看着被南宫明月拍红的手,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就被南宫明月一把给推开了,他抬头恶狠狠看着南宫明月的脸蛋。
南宫明月气势汹汹对安士良的说:“干什么啊!这是本小姐闺房,你嚣张什么?”
安士良待在原地思考一会儿,他抬腿走上前,一把抱住南宫明月的身体,扔在床铺上。南宫明月的身体蓦然腾空,吓着南宫明月抱住安士良的脖子。
还没有等南宫明月开口喊出来,南宫明月就被安士良扔在床铺上。
南宫明月感觉到疼痛,本能揉了揉疼的地方,叫一声:“痛死本小姐了。”
安士良站在床铺面前,看着南宫明月揉着她自己。
南宫明月看着罪魁祸首安士良,相安无事站在她面前。
南宫明月从床铺坐起来,手指着安士良着说:“你这个小贼,居然让扔本小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
安士良目光平淡无奇看着南宫明月,他一只腿半跪着在床铺上,推到了南宫明月。
南宫明月再一次躺在床铺上,刚要开口说安士良。
安士良没有等南宫明月反应过来,欺身而上南宫明月的身体。
安士良从手腕上解下一个黑带子。
安士良把黑带子系在南宫明月的两个手的手腕子上。
南宫明月看着安士良绑住她的手腕。
她瞪大眼睛,对安士良说:“大胆!你这个小贼要干什么,快解绑本小姐的手。”安士良顽劣笑道:“你管我干什么呢?大小姐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南宫明月听到安士良的话,气的要死。
难道她不是主角,是个配角。待遇就这么差吗?
做个配角,南宫明月深知自己活不长,她也不在像以前很压抑自己的性格。
安士良看着南宫明月变幻莫测的表情,笑了一笑。
他接着解下另一个手腕的黑带子,蒙上南宫明月的眼睛。
南宫明月的眼睛一黑,心中一惊。
安士良的腿压制住南宫明月的腿,手拽住南宫明月的手,放在南宫明月的头顶。
南宫明月对安士良绑住她的手腕、压制住她的腿、按住把她的手放在她的头顶这些举动感到疑惑。
不会是,她想那样吧?他要把她给碎尸吗!
安士良低下头,撤掉面具,看着南宫明月疑惑的模样的脸,吻住南宫明月的唇。
南宫明月在黑布中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相信这一切。
南宫明月当场就愣在那里。
安士良看着南宫明月愣愣的模样,他便不在吻着南宫明月的唇。安士良松开南宫明月的手,戴上了面具。
南宫明月从愣神回过神来,刚才挣扎下,安士良就不在吻着南宫明月的唇。
安士良看着南宫明月气愤的模样,顿时感到好笑。
安士良伸出手摸一下南宫明月的唇,顽劣地说道:“其实,味道挺好的。只是可惜了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姐了。。”
南宫明月偏头挣扎安士良摸着她唇的手,鼓起腮帮子气囊囊说:“人渣,用不着你可惜我。人渣快放开我。”
安士良听到南宫明月的话,哈哈大笑说:“先不讨论放不放开你,既然这位大小姐都管我叫人渣,我要不做点什么,是不是都对不起人渣的称号。”
南宫明月听到安士良嚣张跋扈的话,嗤笑道:“我倒看看你这个小贼敢不敢了。”
安士良摸着南宫明月的脸蛋,低头在南宫明月的耳边说:“像你这样的大小姐身体味道最好,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看我敢不敢。”
话罢,安士良作罢要撕开南宫明月的衣服。
南宫明月听着安士良的话,感觉着安士良对着她的动作和安士良身体的香味,脑中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平淡无奇的张口对安士良说:“你不敢做。”安士听着南宫明月肯定的话,奇怪问着南宫明月:“你怎么这么肯定,我不敢呢?”
安士良突然发现无论他怎么做,南宫明月都不会表现特别害怕的样子。
他做这些一切,只是为了让南宫明月感到害怕。
愣神中南宫明月如果知道安士良这样做的原因,一定会嘲笑他。
南宫明月笃定地开口:“因为你是安王之子安士良。”
安士良停下手中的动作,内心震惊差点迫使他跳下床。
任谁都不能想到他是安士良,更何况他和南宫明月从来都没有见过面。
他装作镇静的模样问南宫明月说:“你凭什么认为我是安王之子安士良,而不是他人。”
南宫明月比安士良还要镇静,她淡淡的说道:“因为你身上的香气,本小姐只在一个地方和一个人闻过,那就是南宫府大厅中安王身上,你和安王身上的香气是一样的……”
南宫明月停顿一下,继续说道:“而可以和安王用一种的香料,也只有安王之子安士良。排除一切不可能出现的结果,而剩下无论多么让人不相信,那个就是真理。”安士良看着南宫明月的眼神,突然变得狠毒起来。
这个女人留不得,她太过于人聪明和镇静。
不知道安士良打算杀她的南宫明月。
她看不到安士良的表情,颇为无奈地说:“我说:你一个安王之子不在你安府好好呆着,来南宫府做什么?或者来本小姐闺房干什么?再或者,你是打算杀了吗?”
听到南宫明月最后一句的安士良,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的手马上接近于南宫明月的白皙的脖子,就差最后一步。
安士良深深的吸了一口,他从南宫明月的身体下来,放开了南宫明月的腿、手。
他把系在南宫明月身上的带子,都给解到了。
重见光明的南宫明月,知道她赌对了。南宫明月整个人坐起来,稍微放松起来,她看向一边站着安士良的方向。
安士良也同样看着坐起来的南宫明月。
南宫明月翘着两郎腿,悠闲自在坐在床边。
她得意对安士良说:“果然被我猜中了吧!我死之后对你有什么好处?”
安士良对南宫明月的疑问,默不作声。
南宫明月看着安士良默不作声的模样,想了一会儿。
南宫明月突然睁大眼睛,她不可思议地对安士良说:“你不会是为了婚约的事来杀我吗?”
安士良听到南宫明月提起婚约,目光深沉地看着南宫明月。
南宫明月嘲讽地看着安士良说:“看你模样应该差不多了,你是不知道现在皇上紧盯着安王府和南宫府的情况吗?”
安士良把目光转移向外面,淡淡的说:“我知道,我过来也没有打算来杀你,只是想过来戏弄你罢了。”
南宫明月提不起兴趣地模样,对安士良说:“知道就好。那我们现在可以商量一下婚约的事。”
安士良重新把目光投向南宫明月说:“是吗?你打算跟我解除婚约还是一年之后继续结婚?但是无论你怎么打算,你三天过后就是入住在安王府”
南宫明月瞪着安士良一眼说:“我知道,本小姐想跟你解除婚约。”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安士良心中措不及防颤抖一下。安士良平复下心情,对南宫明月说:“可以解除婚约,但是事情我们需要详谈一下。明天凤凰楼三楼见。见面我们在详谈。”
南宫明月对安士良点了点头,同意安士良说的话。
安士良得到想象中的答案,转眼即逝离开了南宫明月的闺房。
第二十九章 北方有佳人(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