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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一死亡的仕途
  南方的少年深情的看向身处北方的女子,眼神弥漫着让人馋涎的爱潮,两极的爱恋,又会明白两人付出的努力,南方的少年来到北方看到女子卧病在床的父亲,表情是复杂了,走出房间蹲在白雪皑皑的角落中,点燃香烟,仅仅抽了一口便扔掉了烟蒂,从未感到过的寒冷,吐出一口浓痰推门走进房间,还未落地的浓痰被一阵清风裹动变成冰块,落入雪地。
  第二天,男孩提起自己的行李,如同企鹅般的少年,脸色铁青的望向站在屋檐下的女子,表情极其复杂“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这个鬼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呆,我要回我的家乡。”女子眼中流下了滚烫的泪水,极其气温再低,她脸庞上的两行清泪,依然滚落在地上“原来你说可以为我做一切事情都是假的。”少年没有理会她,转身提起自己的行李,便消失在白雪皑皑的地平线上。
  待男孩走后,女孩便再没有哭泣,甚至连一丝悲伤都没有,转身走向房间,坐在自己父亲身边,端起桌上早已备好的饭菜,喂着自己的父亲,“他走了!”父亲像是早已预料到一般,肯定的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语气极其平淡。女孩点点头“他们像我一样,我是受不了南方的热度,到那边我的生命便无法延续,而他们则是受不了这边的严寒,父亲,让我就这样守候你一辈子吧。”
  抱住父亲粗壮的腰肢,女孩双眼晶莹无比,露出幸福的笑容,看到女孩的脖子处突然变成晶莹的白冰一样,闪闪发光,父亲从被窝中伸出手臂抱住女孩,“让你继承这种力量,可能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选择。”女孩摇摇头,她从不认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有任何可以后悔的,静静的躺在父亲的怀中安详的睡去。
  火焰摇摆的篝火在暴雨的冲刷下,全部熄灭,空中盘旋着的狼烟也在雨水的冲刷下全部消失,一柱香的时间,前一秒的倾盆大雨还在依旧,转瞬间已然没有丝毫痕迹,夜空中一轮圆月挂上头顶,洁白的月光照射在地面,断臂残肢间血水被冲洗而过,旁边的小草受到了滋润,挺拔而立,一根狗尾巴草摇摆着身肢,上面悬挂了一块碎肉,异常诡异。
  所有一切都结束了,放眼望去,唐门这边队形丝毫未变,铁盾立在身前,只有寥寥几人还握着黑匣子,其余人全都换成了刀刃闪耀着寒光的弯刀,眼神中并没有因为首战告捷而膨胀,依然双眸中流露着严肃的目光。
  跳下马匹的二位穿着黑衣的男子站在队伍的最前方,双眼中从惊讶变成愤怒,只是一番冲锋便折损了将近一千人,这样的数据如果传到大将军耳中,他们这些小头部,可就要遭殃了。咬牙一怒,提起大刀,阿虎首当其冲,走在最前方,阿狼跟在后面,气势丝毫不弱于前者。
  梅小北站在铁盾后,看着大步走来的二人,转身余光扫过坟冢的身上,对着已经将诸葛连弩对准二人的唐门弟子道“不要动用诸葛连弩,对付他们两个用不着。”坟冢点点头诡异的看着笑了起来“门主,你有没有感到这个战场有什么不对劲。”被坟冢点破,梅小北真有些疑惑。
  即使是因为刚刚才下过暴雨,空气异常清新起来,可也不至于在这么多尸体面前,没有一丝血腥与死亡的气息呀,而梅小北清楚的感到身前的战场中,没有一丝血腥与死亡的气息,疑惑的念想袭上心头,看向坟冢“这是怎么回事。”
  望向尸横遍野的战场上面,坟冢卖了个关子道“等下会有人告诉你是怎么回事的。”梅小北也没有追问,毕竟留有一丝悬念自己去发掘,会使整件事情变得更加有趣。心头转动,看着有些决然的坟冢“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坟冢仰天笑了起来。
  “如果是单打独斗,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过现在我只能被他虐打。”梅小北诧异的看着坟冢“还有这样的能力吗?算是密宗?”摇摇头,他也没有搞懂,但梅小北毕竟身为梅弄山庄的庄主,所遇到的事情必然要比他多的多,突然暗暗点头,有些惊奇的看向战场。
  说话间,两位手提大刀的男子已经走到战场中央,大刀插在地面,他们心中也是害怕的,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银针瞬间夺取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任谁都会有所顾忌,双眼在铁盾后面扫视一遍,看到梅小北正盯着自己便大声吼道“对面的,有能耐不要用暗器,我们单打一次,谁输谁死,有没有胆量。”
  听到自己老大喊话,彼岸花这边的士兵便起哄道“对面只知道暗箭伤人,胆小懦夫。”声势之大,阿虎露出轻蔑的笑容“原来你们也不过是只仗着自己有点暗箭便退守一方的瞎包怂蛋啊。”梅小北根本没有理会他所说的话,因为有件更重要的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之前平淡无比的战场此时,满是杀气,而且死亡的更加浓烈,“看来有人忍不住要发火了。”梅小北露出笑容,看向坟冢,两人相视而笑,那种笑在场的人也只有他们两个能够理解,阿虎看到莫名其妙笑起来的二人,感觉颜面无存,便提起大刀道“有能耐就出来迎战,躲在那后面算什么。”
  按理说以梅小北的脾气,被如此羞辱,早就冲了上去,还能等到对方如此叫嚣,可此时他却没有动。每个人都会成长,经历一件事便会成长一分,此时的梅小北可谓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懂得隐忍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人铭记,深知这个道理,梅小北左耳听右耳便将听到的全部放了出去。
  轰……阿虎所站的地方突然着起大火,青色的火苗,在他脚底燃烧着,想要扑灭却无可奈何,进退两难的阿虎释放出黑色的气息,火苗在他身边围成一个圆便不敢靠近,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的阿虎气不打一处来,指向梅小北道“你们算什么英雄,只会玩这些见不得人的把戏,有种像个男人一样,与我堂堂正正打一场。”
  随着阿虎越发愤怒,身旁的诡异火苗更加强烈起来,他丝毫没有感到火焰的变化,他身后的阿狼眼神有些不对,盯着火苗,随着阿虎的愤怒而变得强烈无比,一旦平复下心情便处于一种就要熄灭的状态。梅小北也是发现了这个现象,他已经知道,刚刚暴雨袭来的时候,那道身影是谁啦。
  哇哇……两只乌鸦从远方陡峭的山崖上飞过,强烈的血腥味已经传出很远,乌鸦飞来,掠过尸横遍野的地面,尸群中的一具平躺的身体,头戴一个白色面具,在乌鸦飞来的一瞬间突然睁开双眼,飞来的乌鸦吓了一跳扑哧着翅膀便飞向天空。
  “唐门,死士,请求一战。”只听到声音,所有人都扫视着整个战场,却没有找出那道声音的来源,梅小北紧盯着刚刚乌鸦惊飞的地方,他感到了不平凡的气息,从那具看似尸体的尸体中发出,“刚刚谁在大言不惭,出口侮辱唐门,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
  第二道声音传出,所有人都看的在尸群中,突然一具带着面具的男人起身坐立,只是顷刻间那道身影便消失在原地,“是你在叫嚣吧。”当阿虎抬起头看向自己身前的时候,胸膛一把弯刀已经刺透,寒光闪闪的刀尖从他背后露出,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面具下的他究竟是一副怎样的嘴脸。
  死士,死亡的仕途。眼神中带有戏腻的他将手中的弯刀用力扭动,咣当……阿虎只感到身体一阵无力,手中的大刀落在地上,沉重的大刀落地,激起地上的石粒。“你知道看着自己的胸膛被掏出,那种感觉是什么样吗。”轻轻摇头是他仅此能做的事情。
  可死士的残忍明显已经超出梅小北对残忍二字的认知,刷……弯刀如钢锯般划破阿虎的胸膛,一汪鲜血喷出,顺着他所穿的衣服流下,身后的阿狼此时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的同伴后背刺出的刀刃,心中的愤怒大起,死士转眼看去,在他身旁一片圆形火海,冲天的火苗将他笼罩在整个火海中。
  没有去理会他,死士看着自己面前被划开的胸膛,单手伸进胸膛,左边摸摸然后右边摸摸,眼中一亮,抓住一颗圆形物体伸手拔了出来,阿虎站着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口中鲜血忍不住往外流淌,死士蹲在阿虎身前,将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放在他面前,“有时候看着自己心脏停止跳动,也是一种幸福,你说呢。”
  坏人与好人你将如何定义呢。全身正气盎然的便是好人,凶残毒辣的便为坏人。这种说话在其他地方或许是可以说得通,可这本书叫做天纵唐门,在这里好人与坏人,是从来没有定义的,如果你心中有着对坏人的定义,那对不起,你只能被这个社会所淘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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