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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葬礼
  两人注视着对方都没有释放纵气,“当我长大后,我看着那些富家子弟可以不付出任何的努力就什么都有,我心中不甘。讲堂上先生总会说这个世上人人平等,可在我身上为什么却截然不同。”一拳砸在凌天胸前发出一声闷响凌天没有还手,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自己儿时因为家里没钱,可有特喜欢在讲堂上听先生讲知识,他便会在先生讲课的时候偷偷爬上窗台偷听他的讲话,可换来的总是无数木棒的殴打和被别人无情的嘲笑,乌关心中经历的比所有人都经历的多,只是从小的时候交给他抱怨没有用,他便学会了隐藏,不会将自己的情绪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
  男人不是不会流泪,只是因为我们的泪水换不来什么,所以一直隐忍着,在忍到一个顶点的时候才会爆发,找个没人的角落嚎啕大哭起来。而女人呢天生是水做的,因为只要她们流泪,自己想要的东西都会手到擒来。乌曾的方向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二人,他们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会哭的如此伤心,乌曾清晰的看到了凌天嘴角流出的鲜血,这一切都沉浸在一股莫名的忧伤中,小白也醒了过来,一向最看不得凌天受伤的她此时却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你知道自己好不容易赚钱买了一本自己特别喜欢的漫画书,刚拿到手就被人夺走在调戏自己后将它烧为灰烬的那种感觉吗。”回想起自己的童年,乌关有无数的苦水要吐,“我知道,那种感觉我也有过,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被别人毁掉的感觉。”咚...“你不懂,那不单单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东西被毁掉的感觉,而是那种从不把你当人看,在他们眼中你只是玩具。”又是一拳狠狠砸在他的胸前,凌天只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血水洒在小草上面,将小草打动的左右摇摆。“天...”乌曾不顾二哥的阻拦和小白一块就要重来,擦掉嘴角的鲜血弓着身子的凌天伸手阻拦道“不要过来。”“你难道要一直活在从前。”凌天站起身红着眼睛,一拳挥出砸在乌关的嘴脸,乌关中心不稳直接倒在地上,“我一直以为你是了不起的强者,没想到也是如此懦弱。”咚...又是一拳将想要起身的乌关直接砸的脸庞接地。
  “我白天所见的乌关在哪里,你把他给我找回来。”凌天一脚揣在他的后背,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这边发生的一切,“你永远都不知道当一个人因为一个梦想而拼搏的时候,还没开始别被所有人否定的感觉。你跟我说什么经历,你配吗。”
  提起手边的酒坛仰头将里面所剩的酒水一饮而尽,狠狠摔在地上,“这就像你的梦想,现在被我摔碎了,你难道都不有点行动吗。”讽刺着趴在地上的乌关,血红的眼睛看着眼前碎落的酒坛,突然发力,将凌天震到一旁纵身冲向树林中,一拳拳砸在树干上,在树下面看着落叶漫天飞舞,“我需要你。和你的兄弟们,你的梦想已经被我摔碎,可我的没有。”凌天来到乌关的身边,迎面而来的便是沙袋大的拳头,双臂横在自己胸前挡住了他的攻击,凌天扑身而上,抱住乌关两人撕打起来,儿时的童真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两人如在无人之境,周边儿时的一幕幕如电影般闪动起来。
  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事是绝对的公平,所谓的公平全都建立在拳头和金钱之上。清晨的阳光永远都是那般的惬意,透过树叶射在草地上,凌天四肢伸展开来,望着天空眼中紫色气息闪动,紫气从东方飘忽而来。
  军营中的士兵都还沉浸在睡梦中,地上所处可见的牦牛骨头和竹筒,整个草地一片狼藉,反观远处地上二人静静的闭上眼睛,咳咳...小白第一个醒来,走了出来,细微的咳嗽声将二人惊醒。
  凌天发现他们二人还抱在一起脸色十分尴尬,那个昨天咱们可什么都没干。乌关皱着眉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记得昨天有人打我。我也是全身都是酸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身体凌天道。
  二人来到小溪旁看着水中的倒影,乌关厌恶的看着水中的面容一脸嫌弃,这是谁呀,那么丑。确实如此整个脸如同猪头一样用臃肿,凌天忍着没有笑出声,我们还是回去吧,也不用洗脸了。乌关点头表示认同两人回到了军营中,看着火灶边留下的两只牦牛的大腿,露出笑容肚子的叫声已经传来很多次,他们两个直接就啃了起来。
  阳光慢慢升高,今天便慢慢开始了。兰陵城中今天所有街道上面的小贩全部关门,每条街道上都站有陈家的家丁,陈家大厅中,虎头座椅已经被修好,陈涛坐在上面看着下面的棺材,凌天怎么还没到,我们不等他们了吗。陈用摇摇头他好像去见什么人啦,昨天和小白就没有回来,我们再等他们一会吧!
  陈涛点点头,镜头向外推去,整个陈家都挂满了白绫,陌熊的妻子独自跪在棺材旁,他的老母亲被凌天救回来后便安排在陈家的后院,大厅周边一个个白色的花圈全部围了起来,在庭院中数十人身穿白衣手拿乐器。
  时间不慌不忙的流逝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出现两人的身影,凌天带着南宫白从远处走来,对于凌天陈家人自然是再认识不过了,凌公子好。全都打起招呼来。看着他们如此尊敬自己凌天暗暗点头,快步向陈家走去。
  陈叔,我来了,咱们开始吧。人还没有到声音便已经传了出来,陈用微笑着迎上,你可真是能掐会算呀,我们都要走啦。凌天尴尬的挠挠头,昨天晚上发生了点特殊情况,看着嘴角臃肿起来,陈用没有多问,那我们开始吧。点头同意凌天接过一身白衣站在一旁,小白自然是回凌家了。
  乐器在陈家响了起来,很多大汉光着膀子腰间一条白布走进来站在两架棺材旁边,一旁的陈离看着一切准备就绪高喊,起棺。哇...陌熊你死的好惨啊……凌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前一秒还高兴的修着指甲的女人后一秒便嚎啕大哭起来,真是可怕。
  他们的行动速度十分的慢,整个棺材都是有特殊材质镶嵌,特别的沉,凌天看着吃力的大汉轻轻摇头,那里面装了什么,陈用微笑着说玄铁。听到他的话凌天诧异的看着他,纳尼?
  这你就不懂了吧,据我父亲所说凡是家主去世必须在棺材下摆满黄金,用来在阴间证明自己是贵族,不被小鬼欺负。陈用身边的男子走上来说道,凌天看着他,陈柏我好久没见你啦。此人正是陈用的大哥陈柏,他尴尬的低下头,我的感悟不如二弟便被父亲罚在禁闭室里呆了这些天。怪不得这么多天没见你呢,每个人的感悟都有他自己的独到之处,不必可以去改,我感觉你挺棒的爱恨分明,反而挺令人羡慕。凌天拍了下他的肩膀,陈柏抬起头露出微笑。
  时至午时众人来到了陌家的墓地,一个高大的石碑矗立在最前面,陌家先祖陌灵。这就是陌家先祖啦?凌天来到石碑前十分尊敬的鞠躬问道,陈用陈柏二人也是尊敬的鞠躬点头道,陌灵前辈享年260岁,听说是一次突破的时候发生意外,身体爆裂而死。
  凌天深深看了一眼,向后走去,随着棺材来到刚挖好的坟墓边,看着周围的青山绿水,这是个好地方,在这里长眠确实挺让人羡慕的。他说的真心话,陈用吃惊的看着他,你还羡慕?凌天点点头,对呀当然羡慕,比起那些死了以后尸体被狗叼走吃掉的人来说,这里简直是天堂。
  陈用没有说话,似乎有什么感触到了他,你知道我这个二弟经历了什么吗!凌天一脸迷茫,看着陈柏满脸疑惑,陈柏坐在通往山下的台阶上,看着山下云层如鱼鳞般,曾经有位老奶奶在我们门外求救。
  那时已是深夜,因为白天有很多对头势力前来挑衅,所以那天晚上我父亲没有让我们出去,任由那位老奶奶在外边呼喊。陈柏像是想到了恐怖的事,咽了下口水,可能后来她喊累了,便没了声音,我二弟便不顾父亲阻拦跑了出去。
  那天我们依然记得十分清楚,天空中月亮是半圆的,我们透过门缝一张人皮挂在门前,正是那位老奶奶的。陈柏仿佛还没从当年的阴影中走出来,浑身发抖,在不远处那具血淋淋的肉体被无数流浪狗啃噬着。
  如果当时我们能够打开门让她进来,她也就不会死,更不会被那么残忍的杀害。陈柏双手不断打着自己,凌天入神了,没有理会陈柏,他对这些人的做法感到愤怒。
  下棺!陈离的声音响遍整个墓地,他们两位只当没有听到,望向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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