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点过,他听见外面突然安静下来,没有声息,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老杂毛,出来!"李浩听见了男人的嘴里出来的声音,他觉得声音熟悉,却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有人来闹事,找宋大伯。"李欢也听见了。
"出来!"
"出来!"
"出来!"
李浩听见了其他成年男人的声音,这些成年男子的声音陌生,不知道这些人来自哪里。马路上响起了脚步声,街坊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来了?欢迎!"
李浩听见了宋筌的声音,宋筌跟刚才说话的男子们搭话,那些男子来找宋筌,称宋筌"老杂毛",他知道这个词语是粗话,这些人骂宋筌,要宋筌出去干吗?
李浩马上穿好衣服出去:"老婆,有人来找宋大伯,好像要打架,我出去看看。"
李欢也开始穿衣服。李浩出去的时候说:"老婆,你不要出去,小心保护自己。"
李欢答应着,李浩快步出去,看见药铺外面的马路上站着很多年轻人,宋筌站在外面。他回家,李楠没有看电视,躲在门口看着外面。
"有人要找宋筌的麻烦。要打架了!"李楠说。
"你怎么知道?"李浩问。
"这些人不是来打架的是做什么的?"李楠回答。
李浩看老爸的语气肯定,心里知道这些人就是来打宋筌,看着这些年轻人,觉得跟宋筌学武功的时间晚了点,以前读书的时候,该跟学友文杰练武功,今天能帮上忙。
"不要出去,他们肯定带了刀,刀没张眼睛,会误伤你。"母亲何月说。
"嗯。我会小心!"
"不能出去!他们肯定有砍刀,我们不会武功,帮不上忙。"
李楠阻止儿子出去,这里有人打架,行人远远地看见,不敢过来,绕道而去。路灯的光线苍白,没有生气,好像老人临终没有生气和活力。
空气里面有泥沙的气味,有男人女人的体味,有还没吃饭的人正在炒菜传出的饭菜香味。
"带着武器?砍刀?就你们几个?"宋筌说,好像跟这些社会青年拉家常。
"嫌我们的人太少了?"
"老杂毛,谁叫你白天多事管闲事。"小伙子说。
"来得好!"宋筌说,好像欢迎小伙子和小伙子带来的社会青年。
李浩看着药店门口的几个小伙子,都提着木棒、砍刀站在那儿,想找木棍帮宋大伯打架。眼睛到处瞅找武器,看见门后的扫帚,拿起扫帚就跑出去。
李楠问:"你干吗?"
他回答:"我去帮宋大伯打架。"
李楠大吃一惊:"什么?你去帮宋大伯打架?你不会武功怎么帮他打架?"
李楠的话没说完,李浩已经到了胡同外面的马路上,他看见小伙子和他的朋友已经提着棍子围住宋筌,而宋筌站在他们中间,那么从容,那么镇定。
"年轻人要小心,拳脚无眼。"宋筌善意地劝诫围住他的混混。
"死到临头还劝我们。"围住他的人说。
"有能耐要我的命?来吧。"宋筌有力地说,没有动怒。
李浩中气充沛地嚷:"宋大伯,你甭怕,我来帮你打架。"
李楠出来了,抱住儿子:"你不会武功,你帮宋大伯什么忙?"
宋筌听出李浩的嗓音,温和地说:"李浩?我不要你帮忙,谢谢你。"
宋筌的话音刚落,一根木棍已带着风声劈头砸下,木棍带起的风声进入耳鼓,让人感觉到木棍是没有生命没有思维的物体,木棍劈在人的身上,木棍不会感觉痛,而人的身体已经受伤。
木棍被人高举着劈向宋筌的头,宋筌必然受伤,然而,邻居知道宋筌是武林高手,眼睛看见宋筌的手伸向空中,突然眼睛一花,宋筌已抓住木棍,劈他的年轻人看木棍被宋筌攥在手里,用力夺木棍,木棍却像在宋筌手里生了根。旁边的小伙子忙举木棒劈宋筌的头,木棍到宋筌头上时,宋筌高举攥着的木棍,用手里的木棍抵挡劈来的木棍,木棍与木棍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小伙子感觉到从木棍传来泰山般的力道,身体震动,手震得没有了知觉,木棍断了。
"用刀砍!"这件事的作俑者说,李浩听出了小伙子的凶狠,这就是江湖老大!
围住宋筌的人拿出砍刀,李浩看见雪亮的砍刀在空中闪耀光芒,砍刀亮相的同时闪耀光芒滑向宋筌,街坊听见了刀带起的风声,李浩也听见了刀带起的风声,感觉身体突然收缩。
宋筌在耀眼的刀光里放开手里攥着的木棍,拿木棍的年轻人失去了宋筌的抵抗力,没有了力的平衡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宋筌已经到了砍他的年轻人面前,年轻人看宋筌到了面前,略微愣神,宋筌已经夺下他拿着的砍刀。其他年轻人反应过来,举刀砍宋筌的头,宋筌听见刀带起的风声,闪电般转身,拿着的刀已经上举,刀身与刀身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宋筌回到原地站立,看了看手里的刀,哈哈大笑:"拿着废铁充霸王!"
宋筌抬掌拍击刀身,刀没有断,把刀扔给它的主人,主人没有接住,砍刀掉在地上,断为两截。原来刀身已被宋筌拍断。小伙子看着被宋筌震断的刀身,无计可施。
"算你狠!后会有期!"
"不送!"宋筌回答。
第二天上午,李浩到火锅店上班,大约九点过,谷琴来了,打扮得很漂亮很暴露,上面是件白色时尚装,露出大半座白皙山峰,下面是条蓝色紧身牛仔裤,把身体曲线完整地暴露出来,腿部线条美轮美奂,爷们看着脸红心跳,女孩看见艳羡不已。
李浩满脸欣喜,谷琴看出来了,问他有什么喜事,他告诉她有女朋友了,谷琴笑着祝贺他,要他带女朋友去火锅店玩。
不过,李浩还是没有把谷琴忘记,谷琴当然能够感觉到他心里的那份情思,要他陪她去库房清点货物,开个单子,准备去买货。
大堂和厨房都已经拿过需要的餐巾纸或者其他用品了,李浩跟着谷琴走进库房,没有员工进来打搅他们。
李浩跟着谷琴走进库房,谷琴要他把门从里面反锁死,这样一来,外面的人就听不见也看不见里面的人干吗了。周围弥漫着她的体香,李浩感觉她的体香包裹着他,使他冲动,感觉跟谷琴在密闭的库房幽会,有想跟她造爱的冲动。
谷琴停下来的时候,他就站在她身后,欣赏她的容貌和肌肤,她回头含情脉脉地看他,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的眼睛,很想占有她,她感觉到了,吞了口唾液,呼吸急促。
她弹性的身体贴着他的身体,他比她略高,能够看清楚她脖子下面的乳沟,目光落在里面。
她往前走,他跟着走。"生意好,隔不了几天就要买货。"
他感觉难以平静,笑着说:"生意好,可以开分店。"
她嗯了声,停下脚步,扭头看后面,小手到了他胯下。"你装的什么?"
谷琴面对李浩弯腰,他看见她的整个胸部了,肚子里面的火焰上窜,而且,她马上知道真相了,说出真相她也不会生气,他轻声说:"你太漂亮了。我喜欢你。"
她的体香太浓烈,眼睛看到的风景那样美好,不能平静下来。
谷琴明白了,很开心,调皮地抬头看他。她没有生气,那样开心调皮,他忍不住抚摸她的脸,捧着她的脸就吻下去,她站着抱住他跟他接吻。他的大手抚摸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没有阻止他,这个时候阻止他也不可能停止行动。
他要她的身体,她想躺在箱子上面做,库房有很多装东西的纸箱子。
他跟她看着时间做了几次,做完后,时间还早。"我爱你,你是我的女人,你嫁给我好吗?"
谷琴娇嗔:"我不能嫁给你,我的小孩都上幼儿园了。而且你有女朋友了,可能娶我吗?"
谷琴穿好衣服,开始检查哪些货没有了。
于洋来应聘,李浩热情地把她介绍给谷琴,谷琴看他们的关系好,马上同意她在火锅店上班,安排她当迎宾。
她的家距离火锅店很远,骑车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路程,李浩要她住宿舍,谷琴也是同样的意思,要董华领班给她安排住处,要她回家带行李,她打的回家拿来行李。
宿舍距离火锅店不远,有几桌顾客吃火锅,保安没有事情做,谷琴安排保安帮她拿行李去宿舍。
于洋回到火锅店,换上旗袍站在那里迎接贵宾,另一个迎宾教她怎么做,负责哪些工作。李浩等于洋基本记住了,带她熟悉火锅店的环境,走进厨房,她好奇地看着里面的切菜师傅,第一次感觉厨房里面很精彩,好像走了千里路,见识了天下人物,人间名胜。"师傅,你负责切菜吗?"
厨师正在切菜,对面前李浩经理亲自带来熟悉环境的漂亮迎宾很有好感:"我是一级厨师,多年从事餐饮工作,精通炒菜、切菜,经验丰富,能够胜任一般的餐厅的厨师工作,不过,我还没到特级厨师的境界。希望以后能够达到。"
于洋热情地笑着:"师傅的技术很好,将来能够达到特级厨师的境界。"
第六章 突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