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和袖中的双手紧握,愤怒不已,一耳光挥在夏云吉的脸上。
“啊!”夏云吉痛叫一声,怒吼“你个泼妇,看我不打死你!”
两个女人迅速扭打在一起,完全不顾及往日的淑女仪态,一边的丫鬟们想劝架有根本拉不住。
夏云吉揪着夏永和的头,又被反手抓了一爪子,女人打架,果然凶悍可怕......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老爷”丫鬟们连连推开。
夏云吉与夏永和不甘心的放开手。
夏膝的目光落在夏云吉的脸上之时,震撼不已,自己的三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漂亮这么惊为天人了。
他连忙道:“老三,你怎么样了?”他心中早已有了新的计谋。
见夏膝应当是偏向自己这一边的,夏云吉立即委屈起来。
哭泣着道:“爹爹,方才姐姐羡慕我长得漂亮,于是想要用她的指甲刮伤我的脸,刚才我被她重重的打了一耳光,现在脸都会红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够好起来。”
夏膝走过去,啪就是一耳光打在夏永和的脸上。
怒道:“谁允许你打她的!”
夏永和的脸上立即火辣辣的疼,一旁观战的夏云吉心中大悦。
夏膝又跑到夏云吉的身边,对着她柔声道:“没事,快让丫鬟拿冰块来敷一敷,再让她们立即去请大夫,你这一张漂亮的脸一定会没事的。”
说罢,就领着夏云吉走了,独留着夏永和在原地愤怒的瞪着远去的两人背影。
“怎么回事?”听到下人禀告的芸轻,终于见到了夏永和。
直到此刻,夏永和脸上那个巴掌印都依稀可见。
“你爹下手也真是够狠!”如果下手不是太重的话,怎么会至于现在脸都是红的。
“呜呜呜”夏永和突然没出息的哭了起来,此刻她的内心快要接近崩溃的边缘。
“你爹和她呢?”芸轻见到自己的女儿这样哭,心中也烦躁极了。
“我爹带着她去了,估计是冰敷去了。娘,咱们现在怎么办,我刚才我爹的那个意思,他是想要让夏云吉替代我让表哥看上,由此完成他权力的追求,怎么办娘。”
“别嚎了,一天天的就只知道哭,一点出息都没有。”
“呜呜呜”夏永和哭得更凶了。
突然间,夏永和止住了哭声,她的目光空洞得让人害怕起来。
她道:“娘,咱们也去求那萧清蔚,不管用什么交换,咱们一定要让她帮我们。”
“事到如今,也只能先试一试了。”
当天,果然不出萧清蔚所料。
此刻,她正在公主府里面,实际上她并不喜欢待在这个地方,只是不想让这些讨厌的人知道自己常在的地方是哪里而已。
管家前来禀报:公主,国舅夫人带着女儿前来拜见。
萧清蔚道:“你怎么回复的?”
“我告诉她们,公主你最近不一定会回来,也不知道行踪,所以估计是很难遇到公主,让她们两位先回去。”
萧清蔚含了一口茶,道:“如此甚好,先吊着她们。等到今天夜深之时,再告诉她们,我回来了。本公主很是想要践踏她们的尊严,到时候她们才会回去更重的向夏云吉下狠手。”
“是”
这管家按照萧清蔚的吩咐办了一切,等到晚上深夜的时候,那俩母女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虽然是深夜,但还是心甘情愿的来了。
公主府大堂内
萧清蔚端坐在首位,那俩母女坐在一边。
她道:“听管家说你们二位有事找我,不知道是为了何事?”
芸轻道:“公主这些日子想必是很困乏,我带来了皇上赏赐的名贵药材,妾身不像公主这样精通医术,所以再好的药物到了我的手中也等同于无用,不如将此物送给公主你。”
“且慢”萧清蔚放下手中把玩的古物。
她道:“无功不受禄,我之余国舅夫人而言,是没有恩情的,自然是受不起这样的大礼。这般名贵的药材,国舅夫人还是拿回去吧。”
听了这般言语,夏永和的脸色微微紧张起来,这是要拒绝的意思?
芸轻赔笑道:“公主这是哪里的话,我们按照礼节来说,也算是一定的亲戚关系,亲戚之间互相送些好东西,没有什么见外的。”
萧清蔚却是冷笑道:“国舅夫人此言差矣,名义上来说是这样的,但是真实却并非如此。如果不是当今皇后陷害了我的母妃的话,这皇后的位置也轮不到她来做不是。如果轮不到她来做,咱们又何来亲戚关系,国舅夫人,你说是吗?”
“这.......”
萧清蔚继续道:“如此一来,咱们不能说是亲戚,敌人还差不多,所以,二位还是请回吧。”
夏永和一下子就慌了,她紧紧拉住芸轻的袖子,然后摇动,不想要芸轻就此放弃。
芸轻道:“既然窗户纸被捅破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有事求你,自然也会给你足够的做事报酬,如何?”
“报酬是什么?”萧清蔚好整以暇。
“只要你想,都可以。”
“呵呵”萧清蔚笑起来,她道:“我要皇位你给得起吗?”
“你这是显然不想交易的意思?”芸轻一张脸冷着。
“自然,我可没有兴趣帮一个仇人。”
“那你为何还要帮助夏云吉!”夏永和满脸的不满。
萧清蔚挑眉,道:“因为她相较于你们俩,跟我仇恨的关系不大,所以自然是她,再着,她给我了我正好需要的,而你们,做不到,对我而言就是没用。”
夏永和得到这个答案,气不过,打不过。
萧清蔚伸懒腰,道:“所以,你们两个还是离开吧,管家,送客。”
“二位请跟我来吧。”
芸轻和夏永和在回国舅府的马车上,两人皆是面色凝重。
夏永和道:“娘,咱们是不是输了,如果夏云吉真的成功嫁给了表哥,以后他就是皇帝,到时候月姨娘就成了皇后的母亲,身份也连带着尊贵起来,这不是你最不愿意看到的,你怎么忍受一个小妾爬到你的头上。”
母女俩刚刚回到国舅府,就听下人们说:“老爷让我们给三小姐换上所有最好的最珍贵的东西,还说今晚摆了宴席,要宴请萧堰皇子,到时候三小姐要跳舞一曲。”
萧清蔚办完了事情,就回到了自己的私人宅子。看到唐莉与苏以臣正在玩什么东西。
她走过去,道:“这是什么东西?”
唐莉放下手中的酒壶,道:“蔚蔚你回来了,咱俩正在打牌呢,老苏已经赢了我十把了,这个家伙就仗着这个东西他了解,就这么不知廉耻的赢了我这么多回。”
“牌?”这个名词她可是从未听说过,不过看起来,很好玩的。
她道:“我能跟你们一起玩吗?”
“当然可以,来,我先教你。”唐莉爽朗的答应,却被苏以臣抹黑。
苏以臣傲娇的道:“说得好像你很厉害似的,都输了那么多次了,要教也应该是我来教。”
唐莉一连串白眼.......
萧清蔚学的很快,马上就懂得了全部的规则。三人开始斗地主.......
只是打着,局势越来越不妙。苏以臣跟唐莉总是输,他俩农民斗不过萧清蔚一个地主。
唐莉顶礼膜拜装状,道:“蔚蔚,原来你才是传说中的赌神。”
她道:“别以为你说这么捧我的话我就会放过你,快,输我的东西快点交出去。”
活脱脱一个傲娇的小泼妇......不过大家喜欢。
唐莉可怜兮兮的把自己的独门毒药交到萧清蔚的手上,一边给她一边道:“这可是很珍贵的,你要省着点用哈。”
“你的呢?”萧清蔚挑眉看着苏以臣。
他谄媚的笑道:“蔚蔚,我没有财,只有色,要不我肉偿好不好?”
第一百一十三章 肉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