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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你们什么关系
  偏偏啊,有些人不自知,打扰已经够唐突了,还一直喋喋不休的说着,只会让人家心里越发的厌恶她而已。
  而最重要的,苏柔又是为路晨当说客,代表的就是路晨以及路氏集团的面子。
  这样一来,不但是让人看贬了路晨,更是动摇了路氏集团。
  言清真心的怀疑,苏柔就是来帮倒忙的。
  今天这慈善晚会,是谈公事的场合吗?好可怜的人啊,出门不带脑子。
  无奈的摇摇头,言清也不再关注那边的情况,自己一个人找了地方休息。
  而顾臣,早就不知道已经和别人去哪里寒暄了。
  这便是一个高位者的悲哀,没有真心,只是看中了手中的利益。
  言清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一直没有将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
  晚会过了半场,言清一个人都呆的烦了,刚想要起身出去走走,就被人拦住了。
  看着面前这个没事找事的男人,言清的脸色顿时就沉下来了。
  “路总找我有事吗?”强忍着怒意,言清敷衍道。
  路晨一张脸沉的要命,死死的盯着言清,就是不说话。
  许久,言清也烦了,没心情应付这个人,稍稍往旁边移了一步,她就想要离开。
  “我让你走了吗?”路晨冷冷的开口,伸手拉住了言清。
  言清甩手,冷脸,“路晨,你注意场合,我不想和你一起发疯。”
  路晨突然笑了出来,紧攥着言清的手,“不想发疯,好啊,跟我走...”
  才说完,言清便踉跄着被人带了出去。
  慈善晚会选择的地方是整个城市中心最豪华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免不了会有许多的小地方。
  这厢,言清被路晨一路带着,弯弯绕绕的走了许久,最终摔在了一个角落。
  咚的一声,言清跌倒在地上。
  “嘶——”捂着搓破皮的手掌,她低呼一声。
  路晨逼近,一双锃亮的皮鞋映入言清的眼中。
  女人气呼呼的垂着头,狠狠的呼了一口气,言清往旁边一挪,起身就走,整个过程,完全将路晨当做一个透明人。
  当真是被言清这个样子给气到了,路晨也不管不顾,手掐住言清的腰就将人拖回来。
  冰凉的墙壁让言清狠狠的颤了一下,手抵着男人的胸膛,眸色微微害怕。
  “路晨,你干什么?发什么神经?”语气微微的有些颤抖,对上这个男人,言清就迫切的想要逃离。
  “说!”男人低吼着靠近,“你和顾臣什么关系?”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私事,需要我提醒一下路总,你的未婚妻并不是我吗?”
  路晨充耳不闻,他现在整幅心思都在顾臣的身上。
  陡然间想起四年前的事情,他就恨不得掐死面前的女人。
  竟然敢给他带绿帽子!
  怒气蓬勃,连带着周围的气压都低了许多。
  “请你让开好吗?”言清淡淡的说着,心里早就已经是狂风暴雨了。
  男人视线深邃,眸光冰冷,对上言清明明怯弱却依旧故作坚强的眸子,突然有些失控。
  大掌紧紧的攥着言清的肩膀,好似要将骨头给劈碎似的。
  言清的皮肤向来柔弱,如今怕是已经淤青了。
  但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以前的言清或许会喊痛,但后来她知道了,喊了痛不过是让别人更加的快意而已,伤口上撒盐,她何必要虐.待自己。
  “你和他多久了?”许久,路晨才从嗓子里面憋出来这几个字。
  “这是我的...”
  “别特么的用这样拙劣的借口!”男人愤怒的打断言清的话,“我问你,到底和他多久了?四年?还是更久?敢给我路晨带绿帽子,言清,谁给你的胆子。”
  听着男人依旧强硬的话,言清心中苦笑。
  这个男人,真的从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自己,四年前的事情,她明明都解释过了,那天晚上就是他自己,可是他不相信。
  呵——真是讽刺!
  罢了,既然他都不相信,那她再怎么解释也是狡辩,倒不如顺了他的意思。
  “路大少,你问这些是因为吃醋了吗?”言清得意的开口,小脸高傲的扬起,“怎么?四年前,就许你沾花惹草,我就不能追寻自己的幸福吗?”
  路晨的语气骤然冷下来,“你、说、什、么?”
  言清依旧在笑,“我说错了吗?如果要说绿帽子,恐怕我的头上都已经不知道绿成什么样子了吧!”
  咚——紧随着言清这句话,男人重重的拳头打在墙壁上,发出了令人胆寒的声音。
  “该死的,你真敢...”真敢背叛他。
  “我有什么不敢的,别忘了,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所以,我的任何事情,你都无权过问。”言清手点着路晨的胸口,满脸的不屑。
  说完,大力的推开男人,言清快步离开。
  心里尤其害怕男人追上来。
  但有时候怕什么来什么,她才快步跑开五步左右,便听到身后一阵声音,然后一阵猛烈的男性气息扑来,之后她便再次摔倒在地上了。
  “背叛我是吗?给我带绿帽子是吗?那好,我让你知道一下,到底有什么样的后果。”男人边说边靠近,还一手解着西服的扣子。
  等走近言清,他的衣服也落在了地上。
  哗啦落在地上,让言清顿时僵硬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靠着角落,已然退无可退。
  “路晨,你冷静一点。”言清哆嗦着开口,双手护在身前,“事情已经过去四年了,我已经付出代价了,你不能,没有资格再管我了。”
  “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
  才说完,大力的扯过言清,男人就附身上去,堵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因为他们所处的地方正好是窗户边,左右的通道都有植物阻挡,所以倒是没有被人发现。
  言清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似被扒光了放在太阳下似的,格外的难堪、屈辱。
  凭什么?明明她都和他没关系了,凭什么他这样对她,他有什么资格?
  越想越恨,她的眸光不自觉的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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