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发现一个好法子可以治治裴鸣风。
虽然她喜欢他,可是他有些做法实在是太过让人生气了。
不论如何他也应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故意这样说,自然也是为了让他难受。
裴鸣风一听,这还了得?握着她的手劲不自觉的又紧了几分,“我说了,今天你哪里都不准去。”
“凌王爷,我虽然不是人,到底也是个有意识的动物,你让我走就走,让我留下来我就得留下来?”
裴鸣风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鸣风……”
“你说。”
“你就不能跟我说说实话?一定要与我吵架,你才开心么?”
以前,他从来不这样。
自从她进了宫,感觉他和她之间就好像是堵了些什么东西似的,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是委实不像是在王府的时候那般亲近了。
云瑶觉得自己没有变,变得人自始至终都只有裴鸣风。
有的时候,她确实想要问问,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所以他才会这样的生气。
她知道自己有的时候不算多聪明,可只要他愿意当面说清楚,她必然也是内心欢喜的。
可这么久以来,两个人之间的误会不算少,他有哪次愿意当面说清楚的?
除了让龙牙代为表述,就剩下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总觉得事情放一放就过去了,可是哪里会这样的容易?
毕竟每次伤害的都是云瑶又不是他?若他真的是这样的心思,那么云瑶就必须要谴责自己当初眼神不好,偏偏喜欢上了这样的人。
可她就是想要知道,到底当初的一切是真的还是假的,到底什么时候的裴鸣风才是原本的裴鸣风。
“你若是不走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我在与你说的都是正经的话。”又来了,他到底明不明白她所说的都是两个人之间非常严峻,会影响以后相处的问题?
裴鸣风反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么,你若是现在走了,这些问题我说给谁听?”
顿了顿,云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他解释道:“这几日我都会定时定点的出去,倒不是为了见玄离。”
事实上玄离只是跟着她回了西府,便离开了。
她即便是想见又去哪里见?若不是他刚才拉住他,态度又算不得多好,她也不会故意扯到玄离来让他生气。
“真的?”
云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喜欢唬人?再者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裴鸣风还是不放心,狐疑的问道:“那你这几日干什么去了?”
他这样子像极了云瑶的日日离开给了他沉重的打击,反正怎么说也都是云瑶的过错,让他伤心了。
“以我的法术,要维护月儿的珍珠形态还是有些困难的,所以我只能每天夜晚和每日清晨,带她去接受日月精华的供养,如此才能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继续保持这个体态。”
此时事关月儿,裴鸣风不由多上了一份心,轻声问道:“这种情况无解么?”
“有,那就是让她成为名正言顺的,能堂堂正正生活在我身边的人,这样我就不需要抑制她的生长了。”
那日云瑶被裴鸣风下了逐客令,就是因为涉及到了孩子的身份问题,涉及到了云瑶想要生一个孩子的事情。
如今云瑶再次说到这个事情上,其实也是为了试探裴鸣风的底线,看看他不能接受这件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他一说不同意,她立马就套他的话,务必要直接从他嘴里听到喜欢二字,结果裴鸣风在她的期待之下,竟然是缓缓的点了点头,然后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好阻拦,若你真的想要这样做,你就这样做吧。”
饶是云瑶这样好性子的人也难以维持挂在嘴角的笑意,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可能有些失态的时候,便扯着强迫自己笑笑,结果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云瑶问道:“你当真同意了?”
“你也不用试探我了,我裴鸣风说一不二,你自然没有听错,我确实同意你要做的事情了,只要你答应这个孩子不会影响到你对裴鸣吉态度的转变,我都无所谓。”
“好一个,你都无所谓。”云瑶笑出了声,笑了笑着觉得自己都有些魔怔了,原来事态演变成和自己心中所想不符,会让自己这样的难受。
先前他还觉得他一定是在乎他的,不同意她这样做也是因为吃醋,可是如今他满不在乎的直接同意,又将她至于何处?
裴鸣风看着阴晴不定的云瑶忍不住皱了皱眉,“云瑶,你是不是疯了?”
裴鸣风不明白她这几日是怎么了,他这么做不对,那么做也不对,似乎怎么做都不符合她的心意,他甚至觉得云瑶就是在故意报复,所以不管他怎么做她都不会给自己一个好脸色。
他担心的话都在心里想完了,到了嘴边只简化的剩下了一句:“你是不是疯了?”
纵然不是云瑶而是别的女子,自然也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好话,他根本就不明白她的心思,从一开始就不明白,所以他才能肆无忌惮的说出这样的话。
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或者可以说即便知道她会不开心也觉得无所谓,因为从内心里就毫不在乎。
这些事情果然不能细想,不然心情自然不会很好。
“对,我就是疯了。”云瑶将这句话应承了下来,凉凉的笑了笑,既然是说她的,她自然要接下来。
“你到底是怎么了?”裴鸣风皱着眉问道。
在裴鸣风的认知里,云瑶从来都不是这般无理取闹之人,更何况像这日这般的纠缠?
他的本意其实是想云瑶直接于他只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因为说的语气不太对,所以让人家误会了,而他还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错。
“我能有什么事?”云瑶直接化形成了狐狸的形态,原本应该是硕大的尾巴,如今断了一截,将小小的自己围绕在中心,并不打算再和裴鸣风说一句话。
第二百五十二章 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