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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纳双妃
  云彩灵坐不住了,她看了一眼正在看好戏的贤妃便吩咐了一声让她主持大局。这样丢人的事情可不能让坐着的这些女眷还有诸位王公知晓。
  云彩灵到的时候,那淑太妃已经到了,她慌忙行礼,眼睛偷偷地往那边看。只见宫长夜衣衫不整,脖子上的痕迹明显极了,另外两女正裹着一层薄布瑟瑟发抖呢。荒唐!云彩灵在心中暗骂一句,她早就知道宫长夜荒唐,可是也没有荒唐到这地步啊,那淑太妃不是要在元辰殿么?
  淑太妃此刻也是全身发抖,她精心布的一个局,如今却让外头来的狼叼走了一半肉,她怎么能不生气?淑太妃指着宫长夜的鼻子大声呵斥,她真是怒了,为何会这样?若是今日的事成了,只是郑子兰一个人,就算皇后的位置不能板上钉钉起码也能占一个九夫人之首,如今全没了。
  云彩灵冷眼看着这闹剧,宫雪墨这时登场了,他装作被吸引过来的模样看到那荒诞的场景笑出声来:“哎呀,这很正常么?男女大伦,何况皇兄自小与两位表妹亲近,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宫雪墨没有将话说完,不过已经给了面色尴尬的杨大人一块遮羞布了。
  淑太妃见宫雪墨过来打圆场刚想要呵斥此人,可是当一接触宫雪墨的眼珠子,她就将话收了回去,这个老三刚才的目光怎么这么像先帝?淑太妃只好冲宫雪墨笑道:“今日老三怎么来了?”
  “别管我怎么来的,太妃您应该好好想想这两家姑娘的位份之事了,皇兄可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呐。”宫雪墨笑着给淑太妃挖了一个坑。而这一个坑,淑太妃是不跳也得跳,不然就是自扇嘴巴了。
  “没错,你说得对,皇儿可已经有想法了?”淑太妃笑着说,面上已是不渝了。
  宫长夜听到宫雪墨的声音下意识地以为是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暗害了自己,不过很快就否认了,这明显是淑太妃设的局,谁有这本是惊动杨郑两家并且在皇宫中给他下药。宫长夜对淑太妃暗恨不已,不过还是笑着道:“先让两位妹妹去母妃殿中休息,此事儿臣会与两位舅舅好好商量。”
  宫长夜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没过五天,圣旨就下来了。随着圣旨的内容一宣读完,杨郑两家同时响起了爆竹声。看那情形倒不是在庆祝,反倒是在赌气,看谁的爆竹多,打得响亮,这声音都能传到三条街外头去。
  两条街外头有一间两进的小院子,一男一女对坐着,女人在用捣药杵捣弄着胭脂,男子倒是悠闲躺在摇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
  “郑杨两家的爆竹响了一天了,你在这院子也待了一天了,你就不嫌头疼么?”沈知雨一边杵着花瓣一边问。
  “不嫌弃,这听一个响,图一份热闹不行么?花满楼比这儿可是冷清多了。”宫雪墨懒洋洋地说,身下的摇椅在身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沈知雨听到宫雪墨这样说叹息一声:“行了,说说吧,那两家求了什么位份?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情,也不会大张旗鼓地通报。”
  “杨家的那位是充容,郑家的那位是修仪,两人的位份倒是不相上下,倒是苦了原来在位上的人了。”宫雪墨回答道,声音抵着丝丝愠怒。
  “那两位是和宫长夜患难与共的,而且还育有子嗣,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贬了还真是可惜了。”沈知雨听到这个消息也忍不住唏嘘了一声。
  “并非便便,今儿早上乱葬岗就多了那两位的尸体了,剩下的皇子分别交于杨郑两家。”宫雪墨打了一个哈欠,“宫长夜这一碗水短的是真平呢。”
  沈知雨听到这句话愣住了,杀母留子,这手段是疯了不成?那两个小皇子不过两岁,就这样没了母亲?沈知雨的心脏突然被狠狠地抓了一下,疼得难受。
  “怎么,触类伤情了?”宫雪墨看沈知雨的面上突然扭曲了便笑着问。
  “可不是么,只觉得太过了,他们这么小就没了母亲。”沈知雨缓了一口气尴尬地笑道,“是不是觉得我太多愁善感了?”
  “很正常,毕竟物伤其类了。”宫雪墨懒懒地说,“怎么看你的模样似乎很庆幸呢。”宫雪墨一眼就看到沈知雨那稍稍放松的模样。
  “是,我是在庆幸我和孩子逃出来了,虽然方式很惨烈至少逃出来了。”沈知雨笑着点头道。
  “呵!”宫雪墨笑了,并拿着沈知雨的手帕盖在脸上,这阳光让他的眼睛有一些难受。
  “发生这样的丑事,言官们就没有说些什么吗?以往那宫长夜就是多用了一块糕饼都会被他们揪着骂奢靡的。”沈知雨有一些疑惑了,最近得到的消息那朝野上并没有人因为此事申斥宫长夜。
  “因为他们认为这不算是丑事,男人嘛,情难自禁很正常,甚至他们还将罪责归咎到杨郑两家头上,大骂他们不会教女,养出这样失德的贱妇。”宫雪墨的声音微微扬着,这句话钻进沈知雨的耳朵之中还打了一个旋儿。沈知雨听到这懒洋洋的音调,面上有一些微红,这男人的本钱当真是好未免太勾人了。
  “只要是关于皇帝,这再荒唐的事情都会与浪漫有关。”沈知雨镇定下来,她一边为胭脂膏子上打上一层模子一边冲宫雪墨笑道,“什么情难自禁,神女有情,什么好听的话都会往上凑。”
  宫雪墨听到沈知雨这样说便拿开了帕子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密报递给沈知雨:“你看看这些吧,如今你将他们送做了堆,可是该打听的情报还是没有打听出来啊。”
  沈知雨接过那密报粗略地看了一下,她笑了:“你真当我是宫长夜肚中的蛔虫,杨家姑娘耳边的翡翠坠子不成?什么都能办成,什么都能打听到?若是有这本事,那上一次张家的话就能套出来了,只可惜两个家伙都是狐狸,不声不响地达成了共识我们什么都没有捞到。”沈知雨这样说着,手一重就将那脂膏打得溅出来了一些。
  “好吧,张家那事不要放在心上,若是没有两把刷子张子谦就不会在朝中待了二十多年了。”宫雪墨见沈知雨生气了,连忙笑着打哈哈。
  “如若真想套话,你不若自己想法子。你在后宫可是有人的,安插几个钉子放在那两人身上不就好了?”沈知雨将溅出来的脂膏收集起来,然后挑了一个铜钱大的小罐子又压了起来。
  “至于这么节省么?”宫雪墨看着沈知雨的动作有一些嫌弃地问。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这原料的原价是多少你可知道?能不浪费就不要浪费,反正与这一罐没差不是么?”沈知雨拿那小罐子在宫雪墨眼前晃一下,“那些买不起的姑娘们可以买这种小样,也是方便划算的。”
  “你最近是一门心思都在赚钱上了,就不能想法子对付宫长夜么?”宫雪墨见沈知雨又钻进钱眼儿中了,忍不住哼了一声道。
  “那是皇帝,虽然屁股下的龙椅不稳当,他依旧是皇帝。想要推翻他就是一件麻烦事。”沈知雨将那白瓷罐子盖好盖子道,“我们现在不能急,没钱什么都难办。”
  宫雪墨听到沈知雨这样说也平静了下来:“你说的对,不过这杨郑两家如今又成了对头,要是这两人斗起来我们能不能唠叨一些好处?”
  “那就看王爷的本事了,胭脂只不过是导火索而已,龙嗣才是最关键的。”沈知雨朝宫雪墨的眼前摊开了手掌,那白瓷罐子在烛光下闪着柔和的光,“王爷,香料可不只是让好事成了,还能好事成双不是么?”
  宫雪墨看着那白瓷罐子笑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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