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了开业后的火爆,我和小狐总算是可以舒心地品尝我们收获的果实了,我的武功也总是被学员们惊叹,其实我只做了几个动作,他们就表示很惊叹,而且他们翻出了我的比赛视频,他们都很佩服我,也很努力跟我学习,他们的家长把孩子放在我这里学习也很放心,总是我们的武馆就是火了,现在都传开了,就连新闻记者也过来采访了,我很荣幸地上了电视,爸爸也冲我竖起了大拇指,他很少夸我,但这次他是真的很满意,而且他知道这些是小狐设计的,他更加高兴了,因为他觉得我和小狐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所以等于是事业和爱情双丰收,老爸现在有我这么个儿子感到很自豪,出个门也学会打扮了,而且逢人便说我的事迹,逢人就介绍我们的武馆。
我从来没见过老爸这么高兴这么活泼的时候,看来他一直都把一切看在眼底,他希望我可以出人头地,亦或是不再那么毫无存在感,总之,我终于合了爸爸的心意,他高兴就好,虽然我知道这其中小狐是必不可少的,我觉得所有的一切没有小狐,就像一首歌没有了灵魂一般,她在我心里的分量已经超过了我自己。爸爸也很喜欢小狐,对待小狐比我还要好,所以在这个高兴的时候,我向小狐求婚了,小狐再一次哭了,这次是幸福地哭了。我的求婚很低调,因为小狐也不是很喜欢高调的人,她跟我心意相通就够了,其他的什么也不必说。
等武馆经营地比较好了,我们就打算请无上老人来做神秘导师,只有会员有资格接受到老人的单独指点,而且是要指点武功最出色的人,我们并没有说是无上老人,怕引起骚乱,我们只是说是一位比我厉害的老师傅,不轻易出手,因为功力很了不得,我们只能说道这个份上了,热爱武功的人就会充会员,然后每天都坚持练习,想要得到老人的指点,谁来这里都是想学个一招半式,有高人指点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所以老人会单独给他上课,然后传授一些技巧。
这些学员们看起来很单纯,但是一个个的脑袋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中武功最出色的人去老人那进行了神秘的指点后武功更是大增,其他人看到他简直就是焕然一新,大家就开始争着抢着要老人指点了,看来老人担忧的是有道理的,所以我们跟学员们都是签过保密协议的,如果谁要透露出去,就会承担法律责任,所以学员们都三缄其口,然而总是会有让人不省心的,老人跟我们说,有的学员急于求成,基本功还没有扎实就让我教他几招厉害的,我跟他讲道理,他还不听,说我多管闲事,殊不知基本功没有练好是根本行不通的。我们为了帮老人解决问题,于是改良了下制度,这样下去看样子是不行的,大家都在攀比谁比谁更厉害了,而不是当初踏踏实实地练武了。
所以我们将制度改为等级制,一级的学员就是那些新来的没有什么武功底子的同学都跟我们一个专门的老师学习,等升到第二级,就跟着第二个老师学习,然后再升级就由我亲自教授。会员可以享受老人指点的福利,但必须是最高级以上的学员。我们将制度改变后,老人那里终于不再那么乱,一般会员都是想接受老人指点的人,不会出现总是那么眼高手低的人,而升到最高级的队员基本上都是基本功扎实了的队员,这样过滤式的分组,可以避免乱套,也可以减少因为攀比而引起的不必要的麻烦。
我聘请的两位老师都是专业的,都是以前有很好的底子的老师,我亲自面试过的,而且我们将一二三等级分别安置到一层楼,从下往上,每层楼都是不同等级的学员,最高层也就是学员在第三层是最高等级的,然后下面就是第二层以此类推,所以这样分散着教学就不会出现乱套的事情,而且每个队员老师们都要检查下他们武功所处的等级,然后将其划分。
老人在秘密教学了几次之后,跟我谈了一次话,老人说道“世人都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可是你知道,但是我的身体能自己感觉出来,是越来越老了,有时候有点力不从心了,我这一辈子有这么多的学武功的人陪着我,我也就知足了。”我问老人是不是想念儿子了,他什么也没说,但是表情很认真,我于是把我和小狐帮他找儿子的事情告诉了他,老人感激得不知说什么好,“人们都传说我清高,其实我是无可奈何,我跟其他那些习武的人相处不来,他们为了一本秘籍,就可以去害人,我见的刀光剑影多了,知道这其中有多少虚伪,只是没有办法改变,大家都说我武功高强,却不知我也是个普通人,只不过是在钻研武功方面有特殊的天分,每个人都有所长,只不过我的长处正好是被人敬仰的,所以大家才都把我当成老神仙,实际上我只是不愿意让世俗的思想折磨自己,因为我根本承受不了那些是是非非,我的妻子在世的时候总是帮我赶走那些是非口舌,而我就只一心钻研武功,因为这也是我毕生的唯一爱好,所以武功眷顾我,也给了我富足的生活,然而我的妻子却不在了,那些是是非非原来都是妻子在替我扛着,她心疼我,可是她不在了,我就要扛起这些,但是我发现我还是适应不了,这辈子就这样吧。”老人家语重心长地说了这些话。我听了这些就深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原来我们所敬仰的无上老人,根本就不像传说中的那样,他只是个普通的老人,过着孤单的生活,而且还要每天挂念着一个不争气的孩子,这样的生活却被外人神话,真的是无可奈何。
武林中人总是为秘籍争地你死我活,而老人却一心只盼望他的儿子能够回来,他也并不是喜欢隐居,而是对于外界的纷扰他承受不了。所以他拿他的秘籍去垫桌子角,就说通了,他早就烂熟于心,而且在老人眼里就是一张无用的纸。这和我想象中的无上老人真的是有差别的。我和小狐都很敬佩老人的淡薄名利和善良单纯的内心,而他儿子的消息却迟迟没有什么下落。我们是很想帮老人找回儿子,可是他跟儿子已经失散多年,有可能他就在身边,但是你也已经不认识他了,时间会将一个人的面貌改变,不知道是不是也会将心灵改变,想老人这样的人貌似做到了,可却成为了孤家寡人,实在是不得不让人唏嘘。
老人之所以跟我说那么多心里话,是他有一个想法希望我能接受,我问老人什么事情,他认真地说“我希望能收你为徒弟。”我听后的确惊讶,老人这一生还没有收过什么徒弟,大家都觉得无上老人应该是很冷的人,也不屑于收徒弟。“我当然愿意,能做您的徒弟是武林中大部分的人都向往的,不用说别的,只要提到您的名字,来找茬的人就会识相地投降了。可是您为什么以前没有收过徒弟,而现在居然愿意当我的师傅?”
老人听到我愿意,好似一件事落实了表情,他说道“我没有徒弟,是我一直想将我的武功传授给我的儿子,谁知道我的儿子的性格根本就不服管教,都是早年我很少去了解他陪伴他,造成他成了那样性格的人,我觉得我不配当一个爸爸,更不配当谁人的师傅。”我听到后吃了一惊,的确这个理由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的,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老人,江湖上的传闻不过是根据自己的想象编造出来的,虽然以前我也深深信仰着。
“可是您为什么要收我为徒呢,跟我一样资质的人也有很多,而且好多比我各方面都很优秀,您不再好好考虑下吗?”我问道。老人摇摇头说“比你优秀的人的确很多,可是没有一个能像你一样,看见你,我仿佛看到了当初的我,你的心比你的武功要好,所以我当你的师傅,是我赚了,你们这么悉心照顾我,处处替我考虑,这样的人现在实在是难得了。”老人说道。
我于是连忙就拜师了,老人的话让我很感动,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称赞过,并不是我被称赞冲昏了头脑,而是我和老人的确有相同之处,只不过老人有天赋,而我有我的幸运,否则我们都是那种不会被人多瞅几眼的人,放在人堆里跟空气很像的可有可无的人。虽然这相同的地方的确不是值得一提的,甚至是个很大的缺陷和嘲讽,但是我们互相能够理解,我们沉默而平凡,老天可能是眷顾我们这样的人,给我们关上了一扇门,也会打开一扇窗。
于是我跟老人择日不如撞日,当场我就拜无上老人为师了,老人很高兴,将行大礼的我搀扶起来,他说道“你当初救了我,现在我身为你的师傅,会传授毕生所学武功给你,从此你就是无上老人的关门弟子了。”我听了以后头都有点晕眩,不是怎么了,只是激动和高兴的混合体在我的脑袋里转悠。我甚至还是不敢相信。我从老人那里离开,就奔向小狐,去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见到小狐的时候已经说都不会话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