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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A (1)
  其实,谁敢说,谁不是小心翼翼夹着尾巴生活着,生怕出个什么岔子。A似乎是个意外,他总是很随性很臭美虽然放在人堆里马上就看不出来的那一种。
  但是他偏偏就喜欢上了兔子,一个麻烦包。
  一个大麻烦,就这么自然和然的喜欢上了,就这么死皮赖脸的每天都赖在她身边,事实上就是没有哪个女孩能受得了一个并不讨厌的大男孩每天都死皮赖脸的为你做任何事。兔子妥协的不情不愿却又全部缴械了。曾经的曾经你也这样过,不是吗?他优雅的冷静彻底的征服了兔子的彷徨和傻里傻气。下着雨两个人打着伞走在马路上“诶,我看出来了,你伞是坏的。”
  “为什么?”
  “呵呵。你这都是大脑进水的表现了,还不是伞坏了导致你脑子进水了?”
  “你欺负我!”
  “哪有啊。”吃饭的时候,A又若有所思,来了条短信,A莫名其妙的没有拿出来看而是直接摁掉了。
  “谁的?”兔子这次问得很平静但是能从平静中听出异样。
  “以前我看你短信的时候,你不是很不开心吗,诶,就不告诉你。”
  “谁的?”很明显不高兴了,双手交插在胸前。“谁的?”
  “咱别说现在的事,咱说以前的事,以前你都不给我看你短信,”
  “谁的?”兔子看A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就火大了,索性不理他。A可以看出来明显有点慌了。“谁的?”兔子又问了一遍。“不是人的,真不是人的。”
  “谁的?”
  “真不是人的。”
  “系统的?”
  “恩,系统的,你这也生气,气死你算了,气气气整天就知道气气气,哎。”
  兔子撅着嘴。
  晚自习的时候,兔子一个人在偌大而闷热的教室里自己写着日记,A过去接兔子回寝室。“喵,”兔子表示友好。
  “哎,你说你。人家夜盲补维生素A口角炎补维生素B,你也就补点毒鼠强吧,结束你这罪恶的一生。”兔子猛掐过去。“你说你这智商缺乏症上哪治去,哈医大,北京中医药,哪治得了?”
  A有的时候也会很文静……对,你的不想的预感是对的。他就那么躺在正在自习的兔子的腿上说着:“将来咱们家孩子的小名我们宿舍的都给想好了,叫咬咬。”“啊?”“这不是因为我咬肌大吗,所以就说咱们家孩子将来叫咬咬,我就不客气的损了他。”
  “怎么损的?”
  “你们家孩子将来叫小水桶,因为我那个室友有肚子。”半饷“是女孩就叫红豆,是男孩就叫燕麦。”
  “这又是为什么?”
  “哦,因为我喜欢吃红豆陷喜欢喝燕麦粥。”这个吃货还在大言不惭的侃侃而谈。“哦,开心果,开心开心吧,跟你在一起就很开心。”现在的A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猫在兔子边上撒着娇。你会一直爱我吗?像耗子一样吗?我不知道,我想你也不知道。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拼尽全力来在现在彼此还能达到的最高限度付出,兔子摸着A略显发潮的额头,这孩子恐怕已经睡着了可能还做了个梦,只是这个梦怕是不怎么美好,都出汗了。没有哪段感情能跟另一段相比,时间不同境遇不同人也不同了心境也已经不同了。上一秒的我和他已经不是这一秒的了,这样说或许有些狭隘,但是它,确实存在。初夏,花开。中国有三种城市一种是北京一年四季季节分明一种是昆明一年春季循环播放最后一种是哈尔滨。哈尔滨是一个四季随机播放的城市。随机播放。窗外的雨还在不停的下着,兔子笑了,因为外面不知名的小植物不但发了嫩绿的小叶连花苞也全都赶在含苞待放的状态,着实好看得很。那孩子还在腿上,沉沉的睡着还不想起来吧大概。兔子把脸贴到他的唇边,“恩,不错,还有呼吸。”那孩子再也装不下去了,嘿嘿的笑着。“醒啦醒啦”的卖着萌。“醒啦?小傻瓜。”A抬着头“啊,呵呵呵。”的笑着。我不知道甄嬛的岁月静好,到底是什么样子,兔子呆呆的想,呆呆的看着膝上的那孩子安稳而满足的笑,也许岁月静好大抵就是我心里这种平静祥和的感觉吧?因为在一起很踏实所以一直在一起从来都不会感觉不安心。大概,喜欢一个人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吧?雨水淅淅沥沥。吻得很深很甜蜜,小小的甜蜜就算有再大的雨都打不散。你我将来也会像现在一样这么温馨?生活平静的就像已经约定好了一样。撇去有时候会吵架以外,这样过一辈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雨水带来的水汽的味道在春天很好闻,叶子还全都是嫩绿嫩绿的,粉嫩的花苞上沾了些许的水滴更加娇艳欲滴。岁月静好,到底是哪样,其实不需要明说只是一种恬静美好的感觉。兔子撑着伞,等着一个人,走近的时候,两个伞贴在了一起,“一下雨就好开心好开心呢。嘿嘿。”
  “啊,我不喜欢下雨到哪都是湿的~很难受好不。是不是文艺的人都喜欢下雨啊,我就不文艺,我就不喜欢下雨。”
  “我喜欢亲亲。”兔子突然在雨中不走了撅起了嘴,A就很识相的凑上去“啵”。“嘿嘿”兔子笑的很是开心。曾经会不会这些也发生过呢?记忆里,的那个她。
  “你会喜欢我喜欢我一辈子吗?”“喜欢啊。”
  “那你会娶我吗?”“会啊,哈哈。”
  “啊什么时候娶啊?”“明天,明天。”
  “你每次都说明天哇,明天什么时候到啊,你能不能给个准日子啊?”“你想201几年啊?”
  “就2012了。”“民政局都不带嘞你的。”
  “哪有,我已经到日子了!我已经到岁数了。女生21啊,我到时候都22了。”“呃,可是我还没到啊。”
  “那我就随便找个别人随便就结了!”
  “找谁啊,谁要你啊?哈哈,脾气这么暴,谁受得了似的。”
  “啊,你坏……”
  高一的时候因为去一个高三复读班教室上自习,就这么,慢慢的认识了,慢慢的熟悉了,慢慢的A才发现,自己已经在无形中把别人的女朋友撬了过来,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撬了还不自知。“你到底多大啊?”
  女生说“我89年的。”周围女生的朋友就开始狂笑。虽然到最后A还是不知道这个女孩子的真实年龄,但是A清楚地记得,就是这个女孩把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事情的发展的也是这么自然而然,当年还只是17岁的小男孩“走啊,休息去。”就径直走向了一家旅馆。
  之后伟大的A就献身了~虽然说那女孩也是第一次,但是即使现在想去这个事,A还是觉得有些灵异,一般女生难有的主动吧?
  当然后来又去了一次,A最后形容就是“我才刚17岁啊,第二次去的时候折腾了我三次。”后来A上高二的时候,那女孩上大学了,就和他分手了。A很奇葩,看来他的女朋友,更奇葩。
  用A的叙述来说,他的每次恋爱貌似都不怎么成功啊。或许是他已经可以不再想起以前种种快乐的事了吧。能分手后做到这么健忘这么洒脱的人着实不易啊。A“那可是我的初恋啊,那个女孩,长的很漂亮也挺能来事的,就是暴脾气呀,我都要哄她哄得都想死了,哎,真是郁闷啊,想想那时候过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不过后来高三的时候,班上有个女孩在那聊天,说是要比谁的腿长,我就跟她比了,后来她过生日请我去了,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就是后来那个奇葩。”
  A的心情似乎又开始不好了,兔子在一边也不好说什么。
  “那,我现在就藏起来咯,你来找我哦?我数一百个数。”
  “我找得到就找,找不到,我就回寝了。”
  “喂,你肿么这样子啊,讨厌啊你。”
  “诶,我就是这样,忍得了,就忍,忍不了就走!我想单身一段时间了。”
  “你!就算我现在跟别人在一起你也无所谓吗?”
  “你别闹了。”
  兔子没有回头。就这样,分手了。刚开始分手的时候心里总是隐隐作痛,后来索性不想了,买几次衣服,吃几次好吃的就好了,兔子大概已经出离了忧伤。大概一个月后,A看见了兔子:“回来不?”兔子摇了摇头。“我尽力在弥补了,我知道以前我太蠢了,心疼,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无论之前你怎样,都是我的错,请你回来,好不好啊,我需要的只是你为我做最后一次的改变我愿意大商所有来保证不会让你后悔了。中午一起吃饭好吗?”
  兔子没有去食堂,故意跑去别的地方凑活了一顿。
  短信不久后就到了:“我知道找不到你是什么感觉了,我已经在食堂做了好半天,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再相信我一次也不行吗?就算你现在看见我和别人在一起也无所谓了吗?”
  “当时我也这么问过你好不好,可你还是对我很冷漠,你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吗?”
  “当时我犯糊涂啊,当时我没考虑你的感受啊,别这样好吗?只是最后一次的机会罢了。我愿意,为了你,我愿意切断所有退路来换这次机会,我们还没去电影院看过电影,没穿过情侣装,我还没给你带过项链,之前的时候早就买好了,只是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还没来得及,感受这所有,亲爱的,我真的想你回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离开了。”
  “对不起。”
  “我们不是不能在一起了,只是你现在害怕在跨出这一步罢了。所以我能给你所有能给的承诺,只要你还有一点点的爱我。我真的已经没有退路了,今晚你能来自习室见我吗?我真的有话说,就十分钟。”
  兔子去了,这就是个坑,肯本就是太郁闷不可的一件事,去了才知道,这根本不是十分钟。他给他妈打了个电话,大意是他在这边喜欢上了一个人,她对他很好,要他妈妈同意,很明显他妈妈很诧异。“你怎么?”
  “我就是喜欢她,希望您能同意。”
  “哦。”
  ……其实兔子觉得,这跟我有毛线的关系啊?“你看,我已经告诉我妈了,说明我很重视你啊,你就回来吧。”
  “啊,回个毛线啊!”
  兔子逃跑的时候几乎是以光速,A在后面紧紧地拽住了兔子的胳膊:“求你,别走好不好。”一手揽过兔子,深深的吻上:“别闹了我的小兔子,我错了,回来好不好,我是真的很爱你啊,求你了,回来吧?”兔子点了点头虽然眼里闪着泪花,我深深的知道你我心里都住着一个人可是可惜的是都不是彼此罢了,爱你吗,我尽力吧。在远方的耗子,永远是兔子心里的那个死结。窗外杏雨微凉,伸手向窗外“又快高考了”是的不知不觉自己已经来了这个学校满满快一年了两个学期了,对于马上要晋升学姐这个事,心里还是隐隐的不甘心。
  “下雨了,又快高考了,我的公主,已经不是我的了,现在,你又在谁的怀抱呢?”耗子一个人环抱双手立于窗前。耳边传来了曾经熟悉的声音“那,下雨咯哈,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要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哈哈”“我们家小兔子还学会背诗了?”“早就会了,你敢小瞧我,掐你!”
  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老去,不甘心,就这么把大一过去了,不甘心,耗子就这么离开了我,再也没有回来。很多人心里在某个时刻,都会有一丝的执念,执念着一些本来不属于你的东西而你却非常想得到的,即使他现在已经不适合你了,即使你们都更爱那个存在于你们记忆中的彼此,都还是想和对方在一起一样。即使知道再在一起,对彼此对别人都是一个错误,都是一个打击,有时候这些,对你,对我都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他说得对没有人会一辈子都生活在回忆里,所以才有人不肯回忆,不肯回忆那些让他们伤心的往事,所以总是有一些记忆,我们是必然要忘却的。有一些人在这些记忆里,也是必然要褪色的。之前兔子拒绝班长也是因为,高中的记忆都和耗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兔子在无法将它们抽离的时候选择了一并删除,一并删除了高中很多时间的记忆以至于现在回忆有一段时间还是残缺不全的,如果细细的追究肯定会发现这些错乱的事件背后其实是为了掩盖最美好记忆消失之后留下的那片空白。
  不甘心,就这么度过,不甘心就这么度过。世界末日那天,兔子其实爬上了天台。还记得《阿司匹林》里男女主角在天台喝着酒等着世界末日,一个人面对,确实有些悲怆,但是却很实在,很恐惧,我还没来得及做的那一些,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马上就能回家了,就这么客死他乡,耗子不在身边,我们到终了原来还是不能在一起呀。兔子笑了,是怎样的悲痛者和哀伤者?刘和珍君!哈哈,好吧一直已经处于狂乱状态的小兔子此刻开始了胡言乱语。分手,不过就是两个人结束原来的亲密关系,可是却是会让人变成没办法独立思考的低等动物的一项活动,任何人都可能在分手面前低头,无论,曾经是霸气侧漏女王饭十足都是浮云。所有一切都不过是曾经的怨念聚集在一起引起的副反应,焦躁惊讶不安。失恋本身是没什么创伤性的可怕的不过是,分手之后的后遗症。很多人都会很久很久很久一蹶不振,也有的人分手后假装坚强假装的很到位,甚者都没有亲信回想起来要安慰她,但这种人就是一句话,内伤太重,只能一个人缩在角落痛苦才能彻底释放心里的痛。失恋到底有多了不起?只不过是你已经失去了一个你曾经深深地爱过深深的已经习惯了的人罢了,很多人怕分手也许不光是因为感情,更因为是,不想就这么,放弃自己已经辛辛苦苦养成的种种习惯,去习惯另外一个人,不但需要时间耐心,还需要一颗强大的心,毕竟,很有可能会勾起前任的种种回忆,不能自拔的不光有萝卜,还有牙齿和爱情。很久很久的一蹶不振,兔子是做不到的。能治愈爱情的有两样东西,一呢,是时间,二呢,是另结新欢。这当初是左同掰着手指头对兔子说教的。
  “你懂了吗?用时间的话,你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好虽然之前肯定会很痛苦肯定会一蹶不振但是等你习惯了就成了自然了,新欢,这种比较快,你能马上就忘却失恋的种种痛苦和不安,但是,它的后遗症就是很有可能你在失恋后找新欢的时候根本心不在焉,很有可能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例如性格不合等等的问题,你们之间曝出的问题越多说明你们离分手越近,一旦分手,恭喜你,新一轮的分手有开始像你轰炸了,祝你好胃口,这可是个恶性循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当时牵手时的那种惬意,已经烟消云散了吧。一旦分手说出口,只是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也许有时候只是一时的冲动,但是你永远都不可能会想到,很有可能下一秒,你自己的心会忤逆你,把你全部的自尊心全部击垮,世界上最肮脏最不易被击破的自尊心。分手其实事实上并不是一段感情的结束,相反是另外一种感情的开始,似乎一开始分手的序曲,所有一切都变了变得光怪陆离,你自己也会发现自己有很多你自己不知道的一面,你变得多疑,幽怨,多愁善感,有时候可以开心的没心没肺,有时候又可以郁闷到借酒消愁愁更愁的地步,并不是李白不懂你的爱,而是你的爱在一开始的时候总是掺杂着很多不确定的因素,你爱的那个姑娘,你喜欢的那个男孩也许根本没有你现在分手漩涡里看到的那么好,但是你就是没办法出离悲愤劝服你自己,把这一切都忘掉,你就是不能自拔,像一颗萝卜一样。你就是没办法正视你自己,你真的需要他吗?你真的爱他吗?假如前两个问题你能好好好好的想过,即使你的答案是肯定的也绝不会精神失常失去生活的动力而从高楼一跃而下。我说的这些,并不是废话。分手之后,起码是被分手的,不论你曾经有多么爱多么痛,你自己被追的时候多么高高在上现在全是浮云什么都没留下,你只要好好记得你自己现在除了你自己!你还有可爱的朋友,爱你的父母,再不济还有你养的等着你喂养你是它全部的可爱宠物,你还有那么多和你萍水相逢的帅哥美女正哭着喊着要跟你相逢,就是这样,你的生命,不只是属于你一个人,就算你欠了银行一屁股债,你杀了人放了火抢了劫,你第一时间想到的肯定不是自杀,左不过自首右不过是走为上策,你现在只是失恋了分手了,被一个已经不爱你左不过是种种原因就算他说出大天来也是因为他不爱你的人跟你说了分手,你就寻死觅活,你值当的吗?大家都是适龄青年时光不等人,小时候我们老师让我列出人生中最想做的100件事,如果你全部做完了就可以了无遗憾的去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就算这一百件有一天你真的全部做完了,他们也不会让你产生一种生无可恋的念头,他们只会告诉你,向我们一样吸引你的东西还有很多,只是你还不知道好好享受这个世界,好好享受这个生命吧。有希望的人生最有动力。也许在你列出那一百件事的时候你就会惊喜的发现,还有这么多好玩的事你还没来得及做过,真是不甘心,写也写不完,即使写完了你也觉得是未完结,就是你写的时候是在拼命地凑数,但是真的写到快完了又会觉得写不下,你的梦想太多了,而100太少了承载不了。
  就算你分手分的在惨烈,就算是你甩的别人,我也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不会开心很久,分手是双向的,除非这个人,你从始至终就没动过心,否则你一定会突然觉得轻松,心里空了,那种心空的感觉会一点点的蔓延让你感觉到痛。在每一段感情里,压根就不会有人,做到真正的全身而退,你总会在某一天看见他或者不看见他的时候想起一些什么事,让你的心有一种翻滚着绞着疼的感觉。你不好意思回头因为当初是你说的分手,你现在说出的一系列的挽回的话都是在自己抽自己的脸,这毫无疑问毋庸置疑。
  “恋爱恋了这么久,很明显,就算他出轨了,就算我们的感情不再那么纯洁了,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到底是因为爱他还是出于霸道的占有欲,是非的分手,不可了,我们的感情里,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我走的时候已经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一颗朱砂痣,会永远在他的心口跳动,每次他吃冰淇林的时候每次他笑的时候,每次花开的时候,他都会或多或少想起那些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我也一样,不会忘记,不会真的忘却,却也不敢真的记得。我所在的角落里,其实,并没有他给我的温度,我的戒指小一圈戴进去就再也摘不下来,他的大一圈戴进去很轻松就可以拿下来。”兔子一个人面对着满城春色中的杨柳榆树桃花微微的笑出了眼泪。“谁也不欠谁的,我们都另结新欢,我们,都把自己托付给了另一个漩涡。”
  听着宫崎骏的《风之丘》
  我们都曾经深深爱过
  也曾经深深的恨过
  我们彼此伤害过
  彼此咒怨过
  彼此怨恨到不能自拔
  到最终
  其实
  我们什么都不曾留下除了自己的心
  看着它满是伤痕
  我感到很抱歉却又无法弥补
  你说你过得很好
  我知道你也和我一样在心里暗暗的祝福着彼此
  我知道你我都不想让对方担心
  早知今日
  我还是不后悔
  不后悔一起走过长满苔藓的石板路
  一起穿过茂密的树林
  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是雨后
  我永远都记得
  那一天薄荷绿的裙子上沾了水气和你独有的温热
  我不会再咒怨
  只因眼里已经不常含有泪水
  你我大约不会再为彼此而哭了吧?
  我愿意思念你,只用这一首曲子的时间。完全沉浸爱以前美好的回忆里。玉兰和书坤的爱情,也不全是美好是吧,我可以只记得美好而把以前的那些不愉快全都忘掉在这一刻,只爱你一个。全心全意在这一刻,只和你在一起,比起金钱欲望权利我其实更贪恋这一刻的纯净,即使是曾经也不曾有过如此的感觉,若曦临死前说的的确不是虚言,之前种种全都化作片片相思,日日盼君至。没有A的那么深刻,没有学长那么多的眷恋,没有那么多人他们的那些都不一样,每一段感情,都有不一样的地方即使有很多地方其实是相似的,只是自己还存有那么一丝的执念,执念着它的不同。
  兔子望向窗外,没有什么不同的春景。空气中弥散着钢琴曲的轻薄音色,在这一瞬间我回到现实,再不会留恋你,再不会与你再有瓜葛。这是我希望的也是,你希望的吧?
  耗子站在篮球筐下心脏就偷停了一拍,远方的你,你在干什么呢?会不会也在想我呢?在另外一个时空里的我们,会不会正在狠狠地相爱着像以前一样?“喂,干!接球啦!笨死!你是要闹那样?”“知道啦知道啦!”
  旁边一个一袭长裙的女孩子:“走啦,一起去吃饭吧?老公?”说着去挽那个男孩的胳膊,男孩的心突然软了,在很多公里开外的兔子却心猛地疼了一下,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心有灵犀所以即使分手了也不安生。但是没人会注意到这一点点的疼是兔子潜意识里给自己发的信号。
  当时兔子仰头看着天,被他轻轻抱起来的时候曾经说“我感觉到你咯,哈哈,我感觉到你了,以后无论在哪里都可以用法脑电波的方式联系了呢!”“只有你这样的傻丫头才会相信这些哈哈。”那时候我们带的那个小城正是春天,那些日子空中总会飘满一种淡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洒落在记忆里的每一秒,柳絮随风而下,是兔子最喜欢的时候,就像五月雪一样虽然有时候会被吸到鼻子里很不开心,总体来说还是高兴的,大雪纷纷何所似?未若柳絮因风起。
  A狠狠的出现在了兔子的生活里,狠狠地爱上了兔子,悄悄地把自己的心塞给兔子,“不管你要不要,反正我是塞给你了。”这样的霸气不是所有人都有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给的广阔胸怀,愿意收留这样一个丢了魂没了心的孩子,额头的那个吻,一直滚烫到今天。
  没有命中注定的天长地久,也没有相约相守的海枯石烂,我只想说,我会尽力爱你直到你不爱我的那一天。
  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说不出的挽留,最后噎在喉部,再也没说出来。“你还会记得,有过我这么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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