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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谈恋爱了
  远在异乡的压力加上来自天南地北的同学之间的各种不熟悉,对学校的一切活动都越来越讨厌,越来越排斥。为什么总是要换新环境呢?不知道我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调整过来。
  “你是宜兴人啊,我也是的,我叫林晨,可不可以给你打电话啊。”
  晚上突然收到陌生人的一则短信,一看还是老乡呢,哈哈,真好,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我的手机号。
  “嗯,可以。”我迅速回过去了。
  熟悉的音乐铃声响起,我在想,他会是用什么话跟我打招呼呢?普通话还是家乡话?
  接通电话我故意不说话,等他先说。
  “喂?你在干嘛?”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震惊了,这声音太像于综畅的了,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联系于综畅了,可能觉得两个人的生活圈不一样,再联系也只是几句敷衍的问候而已,渐渐地就淡了吧。现在,又出现一个声音和他如此像的人,老天,你是故意折磨我吗?尤其是用家乡话说出来的,好亲切好温暖。
  我停顿一小会,整理一下心里的惊骇巨浪,“咳咳,我闲的无聊在宿舍玩手机,嘿嘿。”
  “嗯,我也是的啊,我到现在就认识你一个老乡内。”
  “真假的?我都认识好几个了呢,那你怎么知道我的?”
  “我朋友给我说的,我想见见你,明天请你去吃饭啊。”
  “额,不用了吧。”稍微表示一下女孩子的矜持,嘻嘻。
  “出来嘛,我在学校都不认识几个人,好不容易知道一个老乡了,还不给见。”
  额,说的好像我真的做错了一样,好吧,我就答应了。
  “恩恩,明天中午哦。”
  “嘿嘿,好的。”
  周末了,中午,学校门口聚集着好多人,为了怕人家等我,就早点过去在校门口等了,看着过往的人群,心里在猜测会是谁呢,希望是个帅哥哦,哈哈。
  手机铃声又响了,一看是林晨的号码,拿起来接通并看着四周谁拿着手机在接听的。哇,好帅,心脏受不了了。
  林晨看到我接了电话,就放下了,走到我身旁。我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低着头,脸肯定也红了,真没出息你,莫熙。
  林晨的个子高高的,稍微有点胖胖的,但是不影响整体,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第一眼看上去挺有文艺气质的。脸很白,他的皮肤很好,也没有痘痘粉刺什么的。嘴巴小小红红的,嘟着的,好可爱。我是不是有点变态啊,人家又不是婴儿。
  “走吧,你想吃什么?”他温暖的话语已经让我招架不住了,仿佛就是于综畅在我身边。
  “嘿嘿,随便啦,我不挑的。”我想要是他带我去吃我最讨厌的面食,我也愿意跟着去。
  “那我们吃沙县吧。”
  “恩恩,好的。”一路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宽阔的肩膀,让人看着很有安全感。难道我已经移情别恋了吗?不要啊,这样我就对不起于综畅了。我不可以的。
  跟他要了份一样的饭菜,吃什么无所谓啦,主要还有个帅哥陪着,嘻嘻。可能因为他看到我害羞不说话,他也不好意思了,两个人埋着头自顾自吃着。
  “噗嗤”一笑,像心有灵犀般,两个人突然一起抬头看看对方,又发现对方也正好抬头看自己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干嘛不说话啊,别不好意思啊。”林晨先笑着开口了,脸已经笑红了。
  “第一次见面嘛,嘻嘻。”真是的,哪有让女孩子先开口的,人家得矜持矜持!
  “嘿嘿,多聊聊就熟了。”
  “恩恩。”又低头扒拉着饭吃了。
  天气转阴了,看来是要下雨了。
  “走吧,好像下雨了。”林晨催促道。
  出门一看,果真下起了毛毛雨,谁会想到居然下雨,出门都没带伞。怎么办?
  林晨搂着我的肩直接往学校方向走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不是应该稍微反抗一下下?女孩子不能随便让人搂着肩膀的呀,搞得好像跟男女朋友似的。男女朋友?要是林晨真的是我的男朋友就好啦,嘻嘻。
  虽然淅淅沥沥的小雨淋在身上湿湿的,不太舒服,不过能被这样一个帅哥搂着在雨中漫步,不失为一件浪漫的事。心里喜滋滋的,好幸福的感觉。
  以前觉得校门口到宿舍的距离好远,而现在怎么就那么近呢,还没享受够林晨怀里的温暖呢,就要分开了。
  “快上去吧,明天晚上我们去市区玩。”林晨挥着手让我快上去。
  “恩恩。拜拜。”我还没有从林晨带给我的温暖中苏醒过来。
  这到底什么意思啊?我们现在这样是在谈了?额,好快,我都没有把持好自己,一看到帅哥就心花怒放,投怀送抱了,坏人。
  我到底喜不喜欢林晨呢?或者我只是把他当成于综畅的影子?应该是这样的,除了于综畅,我是不会喜欢上别人了吧。不知道林晨心里怎么想的,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也许仅仅只是作为一个老乡的亲切关心而已。一定是这样的,不要想多了。
  还是老乡好啊,好熟悉的感觉,一点都没有觉得不自在。
  “今天不上晚自习。”班长上来公布。
  不上晚自习能干嘛呢?想想还真不知道能干什么,看着教室里一群人的欢呼,我想我也只能在宿舍呆着了吧。
  “喂,莫熙,晚上出来吃饭。”
  额,林晨?中午刚吃过又要一起吃晚饭啊,好吧,不能让我的老乡失望。
  “嗯哪,好的,你在哪啊?”
  “我在你宿舍楼底下,快下来吧。”
  “好的,等下哦。”噔噔噔的跑下楼梯,才不管是不是进展太快,是不是特不靠谱,我只知道我很开心,只想随着心情来决定做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呢。
  “莫熙,我还叫了我一个朋友,我们三个一起吃哦,她是我高中同学,其他学校的。”
  “嗯好呀,没问题。”
  一个活泼的女生,个子小小的,朝着我们走来,在林晨身上打了一拳算是打了招呼,看到我跟我挥了下手。
  “你女朋友啊?”那个小个子女生问林晨。
  “嗯嗯。”林晨微笑着点点头。
  我囧了,什么时候成他女朋友了,貌似他都没正式追我,稀里糊涂的就。。。
  “不错嘛!”那个女生嬉笑着说。
  “额,不是的,普通朋友还是。”我轻声反驳着,没有任何语言力量,导致那个女生根本就无视我这句话,还是把我当成林晨的男朋友了。好吧,其实心里还是蛮开心的。
  三个人在各式各样的小摊中寻找要吃什么,最终还是觉得吃麻辣烫,真辣。
  “我带她去市区逛逛,你就自己回去吧,嘿嘿。”林晨对那个女生说。
  额,我感觉我特对不起那个女生,还要让她一个人回学校。
  “行啦,我自己能回去,你们好好玩哦,莫熙,拜拜。”朝我挥挥手再见。
  “嗯拜拜啦。”打心眼里喜欢这个直率开朗的女生了。
  “你是不是我女朋友?”突然林晨从背后抱住我,搂着我的脖子,我都不能走路了。
  我害羞着迟疑一会,嗯,默认了。这份感情来得好快,措手不及。我想还是得要时间来证明我是否真的喜欢他。
  第一次看到市区的夜景,谈不上富丽堂皇,却也灯火辉煌。晚上的市中心,马路上挤满了好多的车子和人,走个路都要左顾右盼,怕被撞着了。
  绿灯亮了,可以过马路了。林晨牵起我的手,很自然的。那一刹那,我也没有犹豫,像做了终身决定一样,永远跟他在一起。
  他的手大大的,很厚实,很温暖,很安心。我的手本来就容易出汗,现在一紧张,手上都是黏黏的,怕林晨嫌弃,心里有点小小的担心,手一点一点的往回抽。不过这个担心完全是多余,看我想把手抽回,又立马重新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不容我有任何机会逃脱。
  林晨带着我去了超市,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个吃货。
  “吃不吃龟苓膏?”他在龟苓膏货架前看着一排龟苓膏在挑选。
  “额,好的,这个好像对女人很好的。”
  “嗯,可以丰胸啊。”说完意味声长的看看我。
  怎么的,平胸怎么啦,讨厌。
  “我暑假在家天天吃这个。”
  “额,你又不是女的,难怪皮肤这么好呢。”
  千万不要觉得林晨是一个很娘的男人哦,他是一个孩子气的大男生,一点都不女人的哦。
  “莫熙,你以前高中什么学校的?”
  “铜峰的啊。”
  “铜峰?那你认识某某某吗?”
  “咦,他可是我高中同学呢,你怎么会认识?”我很好奇两个过去不相交的人居然还有共同认识的人。
  “嘿嘿,我们小学就是同学了。”
  好巧啊,世界可真小。每个人都是一条直线,看似不会相交,却会因为其他的线而有一丝关联。
  正当在感慨着,熟悉的手机铃声又响起了,是我的舍友打来的。
  “喂,怎么啦?”
  “你在哪呢,快回来,宿管阿姨要查房了。”
  “额,这么快啊,才八点呢。”
  “少废话,快点回来。”
  “哦哦,我知道了。”
  “快走吧,阿姨要查房了。”挂了电话转头对林晨说。
  “这么早啊。”语气里透着一点无奈,像是舍不得。
  “嘿嘿,以后再出来玩好啦。”我笑笑。
  林晨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这个点估计没有公交车了吧。
  昏暗的车厢,浮动的路灯掠影,一种情绪滋然而生,让人躁动不安。我靠着车窗玻璃,头顶在玻璃上一路晃动着。林晨挽过我,抱着我的头,让我依偎在他怀里。
  脸慢慢的凑过来。。。。。。近了近了。。。。。。原来林晨还是双眼皮呢,睫毛长长的,和于综畅的好像,嘿嘿。
  轻轻的吻在唇上,软软的,像果冻一样,就是没有味道。虽然说接吻要闭上眼睛,但我一直睁着看着林晨,看起来好认真,像个努力想要做好一件事的小孩子。
  只是不知道这一切会不会发生的太快了,有点不敢相信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都不能确定,也不知道未来该如何发展。不是应该循序渐进吗?幸福提前了,那么是不是也意味着结局也会提前呢?
  学校静悄悄的,人已经好少了,路灯拉长我们的身影,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或许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褪去。
  “我上去啦。”要跟林晨告别了。
  “嗯,上去吧,我走啦。”
  “拜拜,晚安。”
  希望还没有查房呢,保佑保佑,心里在暗自祈祷。
  “你是203的莫熙?”迎面走来一个阿姨,手里拿着一本册子。
  “恩恩,是的。”我赶忙答应。
  “嗯,以后早点回来啊。”说我阿姨在手中的册子上打了个勾。
  庆幸啊,还好碰到了,运气不算太差,嘿嘿。
  今天是开心的一天。
  愉快的一天又开始了,阳光灿烂,是打篮球的好日子,反正下午没课嘛,正好林晨也没课。真好,可以陪着喜欢的人做大家都喜欢的事。
  可能是我技术太烂了吧,谁叫我只会像小孩子一样投投篮呢,其他什么也不懂。林晨想去理发店烫头发了,这是临时决定的吗?黑色的头发不是挺好吗,多自然。
  不知道是不是约好的额,理发店几个理发的都是他舍友,好尴尬的说。看看我还要再拍拍林晨的肩膀,意味深长的样子,谁知道他们说什么。
  好累哦,瘫坐在理发店的沙发上,静心等待着。瞅瞅我这什么发型,波波头也不像,简直就是上世纪的大妈头。高中为了学习方便剪了头发到现在就长长一点点而已,都不好弄发型,好土哦。突然觉得跟林晨走一起都感到自卑了。
  哎哟,林晨喜欢你又不是因为外貌,可是才认识几天,难道就了解我的内在了?好怀疑,他是抱着怎样的态度呢?或许一见钟情?我自认为我还没有能让人一见钟情的外表。
  学校总算开始正式上课了,玩了几天可以收收心了。但为什么每次上新课老师总要说一通废话呢,好困哦。
  林晨还要到12点下课,那就先回宿舍等着吧,一起吃饭。原来谈恋爱就像过日子一样,干什么都要一起。以前是一个人的世界,现在要挪出一部分给另一半,就是不知道要挪多大部分。
  吃完饭不午休又跑去打篮球了,整个一野孩子。估计经常在操场上打篮球的男生都认识我了,嘿嘿。现在我的球技是越来越精湛啦,嘎嘎,小小自恋一下。
  晚上上自习去的比较早,就想去林晨的教室看看,原来就在我们的上面啊。我就坐在林晨的位置上,他摸摸我的头,很宝贝的样子。
  “呀,你加入我们班级啦。”门口传来林晨舍友的声音,是那个把我介绍给林晨的人,算是媒婆吧,嘎嘎。
  回头一看,几个大男生陆续的进入了班级,仿佛一下子教室就满了,看来教室里女生的气场不够强大嘛。
  下了晚自习,天气凉凉的了,九月中旬,应该入秋了吧。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林晨的身影,他在楼梯口等我。
  “去操场坐坐吧。”林晨提议。
  “嗯。”我拉着他的手,靠在他的手臂上,很享受这种感觉。
  操场不愧是情侣最佳呆的地方,一到晚上,就坐满了一对对的小情侣,互相依偎着,就是不知道这种美好的感觉能维持多久。
  躺在草地上,凉风习习吹着,竟也没觉得冷。夜空的星星很多,很亮。记得在高中时候,每每抬头想看星星时,却一颗也看不到。城市的夜空早就被灯光污染了,天空一片红彤彤的,高中的学校是个不夜城。
  现在真好,可以和喜欢的人一起躺草地上看星星。“我可以,陪你去看星星,不用再多说明,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很喜欢这首歌,现在也终于可以亲身感受这种浪漫的感觉了。
  靠在林晨的身上,好踏实的感觉啊,如果时间能停住就好了,我希望在这一刻永恒。可惜啊,不久就要回去了,操场上的人在一个个散去。
  “走吧。”林晨推推快要睡着的我。
  哎,真心不想走了,整个人都软掉了。
  “背我吧,嘻嘻。”我撒娇道。
  “来吧。”林晨弯下腰。
  真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答应,好感动哦。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嘻嘻。
  一个跳跃跳上去了,还好林晨够壮,不然肯定会摔跤的,嘿嘿,我真是一点都不心疼他呢。从记事起,就不曾有人背过我,更别说现在越来越大了,情侣都是公主抱,谁会背着啊。可我就喜欢这种感觉,趴在宽阔厚实的背上,特别有安全感。可能是有爸爸的感觉吧。
  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今天要上到十二点呢,好饿。早上出了宿舍门发现本子带错了,折回去拿,到了食堂又发现书带错,什么眼神啊,早饭没吃完就要赶着回去拿了,呜呜。
  终于可以吃午饭啦,陪着林晨去了他们那边的食堂,但我觉得就是没有我们那边的食堂好吃,不过陪着喜欢的人,再难吃又怎样,嘿嘿。
  “我下午两点要去开会,自己就在宿舍玩吧,乖啊。”林晨摸摸我的头。
  “嗯,好的,反正我要睡觉的。”
  大一的课少的可怜,下午基本没课,除了睡觉就是玩手机,下次一定要把电脑带过来,心里想着。要是当初我鼓气勇气去面试参加什么部门,也许就不会那么闲了。跟林晨比起来,我就是一个无业游民,整天游手好闲。
  晚饭吃什么呢?好讨厌,整天考虑要吃什么,感觉学校没什么好吃的,学校周围也没有,鸟不拉屎的地方。
  铃声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林晨打来的,每天至少一个电话,我发现自己都很少打给他,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我情愿等着林晨打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但绝不是为了可以省话费,话说我们之间打电话是不要钱的呢。也许就是享受别人需要你的感觉吧。
  “莫熙,我们去吃晚饭吧。”
  “这么早?才五点多啊。”
  “我六点还要去面试啊。”
  “又啊,好吧。”
  林晨真是大忙人,突然觉得我是不是有点配不上他了,自己无所事事,他忙里忙外,好愧疚啊。是应该规划一下自己的未来了,不能再这样混日子了。
  生活的重心全是林晨,无论干什么都会想到他,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目标和追求。要是有一天,他离我而去了,那我该怎么办?怎么重建生活的信心,没有了依靠。
  莫熙,你要强大起来,要学会独立。
  没有林晨陪伴的日子总是很难受的,心里空落落的。不过晚上就可以见到啦。
  “轮到明天值日的下了晚自习打扫一下,明早有人检查。”班长又上去例行公事了。
  好像轮到我了哎,得让林晨等我一下了。
  咦,他怎么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杯奶茶,吼吼,好贴心,我可是没要他给我带奶茶的。
  林晨一进教室,里面仅有的几个值日生都盯着他看,嘻嘻,是不是很帅呢。他穿了一件蓝白条纹的针织衫,看起来好文质彬彬的样子。好喜欢你哦,林晨。
  “走吧,我们去散散步。”林晨把奶茶递给我。
  “恩恩。”我高兴的点点头。
  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我们走到没有路灯的地方,林晨轻轻扳过我的头,又要接吻了,快闭上眼睛。
  嗯。。。甜甜的,滑滑的,好舒服。
  似乎他很急迫,想伸入我的衣服,被我用手阻止了,这确实来得太快了。
  很尴尬的走回宿舍,我走前面,他走后面。
  “走路要抬头挺胸。”林晨上前帮我扳直身子。
  呜呜,你以为人家不想啊,刚刚那么羞得,怎么好意思抬头。
  我不说话,仍旧低着头。
  “怎么啦?”
  讨厌,难道刚才做的事都忘了吗?人家可害羞着呢,还没恢复过来。
  回到宿舍,透过窗户看他离去的背影,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爱一个人,是不是一定要为他付出一切?
  算算日子,快要到国庆节了吧,也就意味着可以回家了,实在受不了学校的环境了。明天叫上我的老乡一起去买车票,嘿嘿,话说到现在已经认识好多个了呢。
  上午我只有两节课,林晨又要上到十二点了,还有三节呢,真奇怪,他们怎么那么多课啊。只好陪着他多上三节课咯。
  林晨坐在最后一排,这样也好,就不会引起注意了。林晨的舍友已经跟我很熟了,看到我过来,又在那起哄,真是的。
  虽说不是我自己的课,但我听得好认真呢,还做做笔记。林晨倒是偷懒了,趴在桌上,一直看着我,偶尔还摸摸我头。怎么突然有种长辈爱抚晚辈的感觉呢。
  “问一下,有没有十月一号去宜兴的票呢?”我站在售票窗口问售票员。车站好多人,看来都急着来买票了,归家心切哪。
  “没有了,只有九月三十号的。”
  “那就九月三十号吧,等等。”我转头问身边的林晨,“那天你还有课吗?”
  “好像有,不过我可以请假的。”
  “那行。”
  “那就拿两张九月三十的吧。”又对售票员说。
  车票到手,回家无忧,越来越觉得时间过得好慢。
  闲着无聊,又去操场坐坐了,大学生活真不比高中生活,高中哪有时间让你闲的发慌啊,试卷都做的手在抖了。
  真无聊,现在也没有星星可以看,太阳就算了吧。
  林晨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机想抽烟,可是打火机老是点不着,没关系,我来。
  咦?还真的点不着内,想凑近看看哪里出问题了,顺便拨了一下大小调节开关。
  “腾”的一下好大的火苗打出来了,烧到我的刘海了,还有我的睫毛!
  “啊!”吓得把打火机一扔,用手拍打着刘海的火苗,闻到好浓的焦糊味,可惜了我的睫毛啊,本来就短,一烧更短了,呜呜。
  幸灾乐祸的林晨还在那边笑,讨厌,也不知道帮我灭火嗯。刘海都焦了啦。
  “喂?”这时候林晨的电话响了。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就知道他让电话里的人带把剪刀过来。
  等了一会,有个女生过来了。找林晨有事?
  那女生也不看我,自顾自跟林晨说话,看她的眼神八成喜欢林晨,讨厌,没看到他的正牌女友就在眼前么。
  “你帮她把烧焦的头发剪剪,玩打火机烧着了。”还要一边说一边笑。
  “噗嗤”,那个女生也忍不住笑了,哼,幸灾乐祸什么啊。
  我瞪着眼睛看着林晨,就知道笑,也不知道安慰一下,还叫了一个女的来看我笑话嗯。
  “去理发店修一下吧,我怕剪不好。”那女生温柔的说。
  看在你这么好心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啦。我们家林晨这么帅气,有女生喜欢说明他魅力大嘛,很正常的,我也很有面子呢。
  总之的,刚刚的经历证明了小孩子不能随便玩火,大人也是的!小心引火上身。
  “咦,快要四点了,林晨,你还有篮球赛的吧。”
  “嗯,是的。”说完看看手机,“怎么人都没来啊?”
  翻翻通讯录,拨通了其中一个号码。
  “喂?篮球赛还比不比啊?”
  那女生还没走,难道也要看他打篮球?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啊。
  过了不久,篮球场的人渐渐多了,一个个精神抖擞,准备篮球比赛。
  我帮林晨拿着外套,心想要是我也能参加就好了,两人齐上阵,嘎嘎。哪知道男人之间的比赛岂是你一个小女子能比的?还不给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啊,还是不要给林晨添乱了吧。
  “加油!加油!”场外已经站满了许多花痴的女生,一个个在为自己喜欢的男生加油,不得不说,男生打篮球的样子很帅哦。
  之前的那个女生站在我旁边也在很卖力的喊加油加油,双眼一直盯着林晨,哼,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啊。看到他女朋友就站在这了,还不死心。
  就这样看着男生传球投篮进分,还忍受着一帮女生的尖叫,一个小时的煎熬过去了。
  情愿去打篮球,也不要看人家比赛啊,心痒痒的。
  一周的会计课怎么那么多?哎,谁叫我妈妈喜欢会计呢,说什么女孩子做会计比较轻松,其实一点兴趣也没有。当初填志愿的时候可都是环保,园艺,中医什么的,跟财经有关的都一边去。
  晚自习就是捧着个手机在发呆。有人找我?这不是于综畅的头像么。有一种久违的激动。许久未联系,他能主动找我,说明还没忘了我,而我呢,嘴里明明说着会一直喜欢他的,口是心非的家伙。曾经的那段暗恋现在终于可以圆满结束了吧。就像刚出现时从未被人发现,现在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发现,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还习惯吗?”于综畅发来这么一条体贴的消息。
  突然觉得物是人非了,怎么有一种很遥远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都变了,彼此的关系也陌生了,也许只是因为许久没联系而已,没什么的。在感慨我不能像当初那样那么坚决的说我只爱于综畅一个人了,时间真的会冲淡感情么?原来之前的信誓旦旦也不过如此,莫熙,你真是孬种。
  “恩啊,很好呢。”随即又发过去一个笑脸表情。
  “嘿嘿,那就好,我放心啦。在那要好好学习哦。”
  “恩呢。”简短的两个字。
  以前总希望他能多跟我聊聊天,现在却祈祷再也不要找我了,能说的话越来越少了,或许两个人的圈子不一样,也没有共同话题了,最终就一点一点淡出彼此的世界吧。
  这几年来,看着于综畅的一条条动态,有喜怒哀乐,有悲欢情仇,貌似还谈了几个女朋友,最终都不欢而散吧。难道于综畅很花心吗?不知道他心里真正喜欢的是谁,还是初中那个青涩的时代喜欢的校花黎家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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