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见面之后我开始和小豪见面少了,但是还是会通电话,就算是之后我毕业去了广东,但是我们还是会有不少的联系,这些多少还是让我有了回到家乡之后再次联系他的勇气。开始回家的时候我其实也并没有急着开始自己的梦想,我觉得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在外面的,这样我对自己的家乡多少还是出现一些断层的。
特别是我们的家乡在我上大学那年之后就开始重点招商引资发展建设,变化真的狠不小,最经典的就是在短短的5年之内我们楞是搬了两次家,全都是因为拆迁。这也带是让我们家乡的狠多人变的富裕了起来,放眼望去全都是名车。
我在一次和几个高中同学在一起小聚的时候发现很多的同学都开车来了,一改以前那些土鳖的形象。我的高中是在镇上上的,因为我的身份到是得到了不少的欺负,这些我们就不说了,相信那些第一次离开自己的小家开始自己人生第一次宿舍生活的童鞋都能理解。再那次之后我变开始很少和他们来往,而来往的也都是几个住的不是很远的同学。
要说到拆迁的时候,那可真是奇葩云集的时刻,我们也许在平时看见的人都是和蔼可亲的,对你嘘寒问暖,但是在面对拆迁的时候,我们会发现这些人不一样的一面。我时常在想,拆迁就好像是我们最接近自己本质的一个事情,因为这关系到很多很多金钱上面的事情。我们都是些平常的人家,一年的工资其实也就那么几万块钱,但是突然一次的拆迁估计就是你十年的或者是20年的工资总量,而且是一次性给你这么的多,你说着给谁不谁不会心动,给谁谁不会有点什么另类的想法。
好吧,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刚好是那次拆迁刚刚开始进行的时候。周围的街坊邻居开始在一起无休止的讨论房价,讨论怎么才能多拆一点钱,讨论这些钱要做点什么,这些钱最终受益的是谁谁。事情就开始繁衍,繁衍到了各家的父母和儿子之间的关系上面。儿子们都开始奋起,都开始在这段时间找自己的老子要钱,用各种手段,平时不生病的,这个时候都开始生病了,平时不结婚的,现在都开始要结婚了,平时不生娃娃的,现在都开始要生娃娃了。我甚至还看见,平时健健康康的,现在都他妈的癌症了,听说好在都还是早期,但是我想,这只是为了收场吧,不然要真的说是晚期了的话,那不死真的就不好意思了、、、、
早晨?可是每次提笔就是今天或者是早晨的时候,总是让我联想到我小学的作文开头。绝对的标志性LOGO。其实很惭愧的说,我都不知道我孩能不能喝那个时候的自己相提并论,也许那个时候我写这篇字的时候我的初衷会是……狠狠的表扬下我们的劳苦大众以换来那朵很鲜红的大红花。可是对不起,我现在没那个心情和那个时光"独有"的眼光和见解了。
早晨九点半,一声巨响,耸立在我们社区周围的围墙瞬间崩塌,凌乱的石头和大量的灰尘让人崩溃的弥漫。彻底给我们这个小社区一个更加乌烟瘴气的完美理由!这也顺理成章的作废我的闹钟,真不知道该不该笑一下。
起床,洗脸,刷牙,妈妈那一脸的兴奋让我有种无奈的无语。
"妈,那破墙崩了你乐个什么劲呀'
"自己找点东西吃,我出去看看,你张阿姨在等我呢
"至于吗…..
半小时后
我叼这块面包去找我妈,出门,那场面真的叫劲爆,不知道是不是见识小,因为我此刻联想到的是只有什么明星开演唱会才会有这场面!比过年还过年,几十口的人聚在崩倒的墙边。
我倒是不乐意了,这过去还是不过去呀,过去吧,这几十口的人,我要一个阿姨一个叔叔的
喊,我保守的估计了一下,我倒我妈的面前估计要脱水!不过去吧,你说我妈大冷天的傻
站个什么劲呀。头皮一硬!玩命了!一路一个微笑一个点头一个叔叔一个阿姨的奔到我妈面前,之后一边按摩着脸一边问我妈什么状况,顺便问下演唱会什么时候能结束或者让我妈考虑一下是不是可以提早出场回家给我和我们家豆豆准备早饭!我妈看见我的时候竟然一脸茫然的说,
"咦?你哪来的面包?我早上找了两个小时也没找到吃的…….
"…….前天你自己买的你都记得了…..
"哦,你呀!天天就知道吃,那什么呀,张姐,这墙倒了之后会怎么样呀?赵姐,这是不是要规划呀,小王?这没我们什么事情吧,我们的房子没什么事情吧,你老公不是城管的吗?
"妈!你想象力吧也太丰富了吧,你不是还指望着在这等续集吧,别呀,我们回家吧,你不冷?
"小孩子你懂什么,你看看豆豆出来了,把她看好了,别让砖头碰着她!
当我彻底的崩溃的时候,突然有是一声巨响,不对,是一声巨吼,
"啊!那这砖头怎么办呀,墙倒了之后怎么办?
一个胖子从车上跳了下来,叼了支烟说"不要了,全埋地下。"
"呀,那不是很浪费?这里的砖我能搬几块去家吗
"全搬走也无所谓,反正都是国家的,不是俺家的
这句反正是国家的绝对有一颗原子弹的影响力好像在人们的眼里国家的永远都是自己的,永远和免费是划等号的,我真的很感慨,国家的宣传政策好
大家开始交头接耳,一个人说'我家想砌个笑的阳台,正好缺点砖,那什么二狗(她儿子)!!给我搬!!
我一定要承认这个搬字我用我自己这点贫瘠的文字基础真的形容不出她的泣鬼神式的效果
一股发自丹田之气催动口腔的分泌物,发至于口,落于我脸…….
看见她儿子的时候,我真的很真诚的联想到了那些小学生笔下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同志的好儿女!不管从长相还是先天或是后天由内而发的气质上说都是真正的农民阶级的好接班人!是国家的未来!除非我们说,我们以不是工农阶级做主!
二狗是个好孩子得了圣旨一样,屁颠颠的回家了,仅耽误了20秒,就把家中一辆最值钱也是最顶门面的家伙给推了出来----板车!我们都知道的吗,农村人都好面子,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一路风尘仆仆的趾高气扬的推着板车从我们面前走过,我当时真的是有感而发,因为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控制住自己的"羡慕",很隆重的鼓起了掌!我想,人家这么辛苦的装的这么像个有钱人,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我怎么也该给个面子也让人家轰轰烈烈一下吧,毕竟这次机会真的不是很多的,农村人都要面子的我们都知道的嘛
板车上阵的时候,真的震到了一票的人,之后的感觉真的有种让我回到了刚解放时的感觉,那叫一个乱!人群开始混乱,估计就是来几个不是废品的110也很难控制住这个场面,那何况是先如今都很废品的110呢?所以我就打消打110的念头
人人都开始忙着拖家带口的来回穿梭,手中锄头,铁锹,锤头样样俱全,还有驾着自行车,三轮车等等运输工具的,等等!!竟然还有人牵出了一头驴!
我慌忙的抱起我们家的豆豆,开始朝我妈的方向奔,这念头也有兵荒马乱的非常时刻,我颠颠的跑回家的时候,抬眼经看见我妈正泡了壶玫瑰花茶稳坐与院子中间,对着我爸很慷慨的指点江山….
她说"老头子啊,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要考虑下去搬几块?
我急忙抢过我爸的话说"你抱着花茶去?你当这是在拍儿女英雄传呀!我们家要砌阳台?
我妈把茶杯轻轻的放下说"儿子你说的对
语气的凝重让我汗颜!!"您老还是喝你的茶,我呢,就坐你旁边随时给你外面最新的战地报道!
"恩好,听说那什么你王叔叔家都动用了他的那头驴?了不得,现场报道的时候你要注意安全别被驴踢到
"…………….我….知道…..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屋顶,这样才能够镇定够从容的看清楚到目前为止到底他妈的发生了什么
是的外面的人哇暖进入了一级疯狂状态,大人小孩能用上的人力资源全用上了,孩有人觉得不够用的就在抱怨"妈的,早知道当年就多生几个了,那这免费的砖就能搬的快多了!"我倒是突发奇想,龙生龙,凤生凤,她当年要是有点宏伟的远见直接嫁给一辆解放牌自卸王不是很方便?要是运气在好一点的话,生出来个"改进版的"那不更加的效率?更或者!她可以直接的嫁给砖头!!
大家个个怀里抱着数块的砖,如抱黄金般的快乐,迈开大步,以一种走进新社会的劲头在不大的小巷横冲直撞,如此这般,个个不予乐乎,人嘛,最重要的是快乐,抱什么不要紧,重要的是如我们这些淳朴的农民阶级好儿女一样,不管抢什么的同时也要顺便把劳动模范也给抢了,不管抱什么,不管有没有用,都要快乐的吧它当做黄金一样的抱回家!这是心态问题!我看着看着就笑了,我很好想象力告诉我,味什么推到不是一座厕所呀,如果是,那现在这个状况可真的不是很好形容了。。。
我突然很理解我一个朋友的的话,因为她和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突然想买一辆"自卸王"而又没有那么多钱的话,不妨考虑下娶个农村妇女!绝对的物有所值!而且你会发现--它竟然是全自动的!!
我正在笑的时候,一个小孩子很不顺民意的说话了
"这砖我们搬在哪呀!"
一个妇女说"家"然后没有多说什么,能多说什么?要把所有的力气全用在搬砖上呀,做人要一心一意!要专一!这一点我自己都要检讨!后知后觉的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农民阶级的好儿女把这些优秀的传统美德传承的这么好
小孩子在这个时候又说"可是家里没地方放呀
妇女很爽快的说"那就先放在厨房吧
小孩急了"那我们怎么吃饭了呀
我发现我很幸福!真的,我突然味什么很多伟大的历史人物都特别独爱"隔岸观火"这个这么有味道的辞藻,有突然很不要脸的想到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喜悦,原来那些政府官员说话都是这个滋味,怪不得越说越上瘾是的呢,我就在想
"还吃什么饭,叫你搬你就搬呗,搬砖就吃砖,搬米就吃米,搬屎就吃屎呗,放厨房?还想吃什么,好单纯的孩子。。。。。。。。。
让场面进入高潮的是以为年过6旬的老大爷,一大把年纪一次竟然能抱得下6块砖!如醍醐灌顶一般的后知后觉,一语惊人"我们家前天买了500多块砖话了100多块钱呢
群众再次沸腾了,个个更加卖力的搬,而且口中都念念有词"一百多块呀,这一块就是几毛钱呀"我开始无限的可惜这位老大爷,不去做官真是国家的一大损失,百分之百的!
哎。。。饿了回家吃饭了
我开始找工作,当然还是在家乡的一些小的咖啡店,工资拿的不是很高,但是也基本都够我自己用的,倒是我在外面学的咖啡技术基本就完全的用不到了。我想在很多小城市生活的人都会发现一个特别,咖啡只要是苦就好,别的基本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想在一到两个月之内了解下自己所在的家乡的具体变化,但是让我很伤心的是,在我们这里来咖啡店的基本都是点盖浇饭的…那一刻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但是自己还是执着的要开自己的咖啡店,我以为我能改变什么,但是事实是我真的改变不了什么。就想很多执着的人一样,你不到南墙是不会死心的。我在咖啡店很神奇的认识了一个朋友,这个人在之后的生活中对我真的起到了不小的影响,但是在这里我倒是不想多说什么。
咖啡店的生活真的狠单调,因为你的作用无非就是给难得一见的客人做一杯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被点到的咖啡。中间我还因为太过无聊显得特别的烦躁,然后还和一个同事打了一架,家里的父母到是也没说什么,只是觉得我平时也不会惹事什么的,单纯的认为我能出手打人也算是种发泄了,那个时候刚从外面回来多少在心里上还是有点不适应,精神多少有点失神。我妈觉得人都打了,赔点钱也就这么过去了。
我从小在家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主,做事情都有自己的准则,也从来都没让家里担心过什么。一直都变现出自己可以解决的形象,所以这次的打人事件倒是也没有被夸大其词,父母只是出面然后出钱,这事也就算这么的过去了。但是我一直不明白的是,在这次的时间中我在这家咖啡店认识的那个朋友却一直坚定不移的站在我这边,甚至帮我出手了打人,之后就这么的消失了,直到我在另一家咖啡店再次遇见他,那个时候我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咖啡店。我和他算是泛泛之交,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的帮助我。等我知道原因的时候我都要笑哭了。
打架之后我便离开了那家咖啡店,说真的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很爽的。我挑选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开了一家咖啡店,临近河边,是一片刚刚被开发出来的商业区,特点主要是每个楼都是独立的,让人感觉就像是别墅一样的设计,安静有特别。
从此我的生活开始变的异常的安静,我喜欢这样的环境,让自己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因为很多时候我都在自己的咖啡店里不出门,常常过来的客人也就成了我的朋友,很多时候他们在进来的时候会看见我正在看书或者是画画,他们都不会打扰我,对了,我开始学画画了。很多朋友会静静的坐在吧台上看我的书,我的书全都放在吧台上面,很多很多,各种类型的都有,也全部都是自己的收藏。
再后来我为了让客人不会单调,就在店里买了一张很舒服的沙发,可以很轻松的躺下一个人,可以以任何一种姿势躺!当然这个的沙发价格还是小贵了点,但是之后的效果是,在大家的宣传下很多人都是奔着我这张沙发来我的咖啡店的。有些人一躺或者是一坐就是一天的时间,我自己到是也觉得这时间很惬意的事情。在之前的我也会这么做,选个自己喜欢的咖啡店一坐就是一天的时间,当时我就想要是有个沙发应该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现在,我给了我的客人这种享受。
在后来,我的生意也开始越来越好,当然我到现在还是那么认为,生意好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因为我的咖啡有多好喝或者是什么别的,而是因为我的咖啡店有个家的感觉,我是完全按照我的卧室布置的,吧原本很大的一个大房间,用书架、大的夸张的沙发,或者是吧台把房间间隔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小地方,有很多的死角,灯光昏暗的时候让人有种蜗居的感觉。开始的时候很多朋友都说我是白痴,吧这么大的一间房愣是乱摆放的没地方了。
就在那个时候我才有了进一步吧空间分割的想法,因为我觉得能来咖啡店的人群多半都是悠闲的,或者是恋爱中的人,这些人群基本都是需要隐私的人群。再说我也不想开个进来就点盖浇饭的咖啡店,真的好没意思。
我会在我的门上写上很多的寄语,比如"今天我的状态不是很好,没地方去的朋友就打我电话。"比如"我去觅食,盖浇饭中…大家放我半小时的假。"久而久之大家觉得我是个很随性的人,也开始变的很随性起来。
当我在咖啡店的时候我才真正的觉得,我还是我,一直都没有变,我还爱着我的咖啡,不是单纯的只是喜欢它的调调,是喜欢它的一切,我吧它们化作我的工作是因为我想我的生活也变成是咖啡的世界。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若是没有MIO,我的生活就不会是我想的那样。
第二十五章 一个宁静的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