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从桌子地下出来的时候,阜阳手里面拿着两块发黄的胶布。
“两块粘性不大的胶布,只要桌子上面的动静大一点,就能掉下来。就算没东西,这两片老胶布也粘不久,这本子也会自己掉下来。”
木子看了一眼阜阳手里面的那两块发黄的胶布,拿起手里面的本子翻了起来。
页数越翻到后面,木子的眉头皱得越厉害。翻完整本本子,木子一脸的阴霾看向阜阳。
“有问题?”阜阳担心的拿过本子也翻了起来。
刚刚翻了两页,就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木子,连忙又低头翻了几页。
“你们都怎么了?我看看!”
穆场拿过本子一脸疑惑的翻了几页,“这是什么啊?连环画吗?怎么那么感觉像是教你怎么裁衣服的连环画?”
穆场抬起头疑惑的看着阜阳和木子都不大好的脸色,突然感觉明白了什么。
“你...你们...你们不要告诉我这是...这就是那个什么天衣无缝!”
木子不确定看这阜阳,阜阳也摇摇头。
“我们也不确定,不过按照上面的画来看,的确很像是天衣无缝,图上的剪裁方式很特别,但是这个不是天衣无缝!”阜阳凝重的盯着穆场手上拿着的本子,“天衣无缝是剪裁的技术加上缝合的技术。剪裁只是辅助,真正有用的是缝合技术,布裁得再好,没有那缝合技术,就不是天衣无缝。虽然这只是裁布的技术,但是光靠这技术做出来的衣服虽不一样也比别的衣服看起来线条精致,但是依然没有两种技术合在一起的好。”
“那就是说我们已经不费工夫的拿到一半拉?”穆场惊喜的看着手上的本子。
“嗯!但是不知道是谁给我们,有何居心?”阜阳伤脑筋的抓着头发,
“想让我们拿到了赶快走?”木子不确定看着阜阳。
“这个人也不是傻瓜,我们拿到这个看到知道这只是一半,还有一半。真想让我们走,那也得那全部的给我们。”阜阳不同意的摇摇头。
叩叩叩!
门外响起三声敲门声。阜阳赶快的拿过本子丢给木子指了指木子的房间,木子点点头拿着本子找地方藏了起来。
“谁?”阜阳拖延着时间的喊了一声。
“我是来给穆场先生检查腰和给木子小姐包扎伤口的医生!”
门外刚刚回答完,木子就从房间里面出来,朝着阜阳点了一下头示意藏好了。
阜阳得到木子的肯定,放心的出了一口气,“进来吧!”
得到肯定,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医生穿着一身白衬西裤领着一个医生包走了进来。
医生一进门,穆场直接尖叫着从椅子上往后摔下去,又顾不上疼的连滚带爬的往后退。脸色发白,嘴唇不断的打着哆嗦,说不出一句话。
阜阳直接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也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话。
木子直接后退到了墙角根上。
医生慢慢的走了进来,阜阳吓得直接坐在地上拼命的往后退,死死的贴着墙角。
“石头,你不会是找我来索命的吧?”穆场惊恐的拼命的咽着口水。
医生的脚步一顿,犀利的眼神看向穆场,“是你害死的?”
“我也没想到,我就是问了一下嫁衣娘子的事情他就出去了,他以出去一会儿就满脸血的倒在门上,真的不是我的错!我就问了一下而已!”穆场赶紧的为自己解释。
“那就不是你害死的,是有人要害他,就不关你的事。什么嫁衣娘子的,迷信这些,你快跟呆在这个地方的人一样大脑腐烂了!”医生撇了穆场一眼,将医生包放在了桌子上。“我叫陈义,是石头双生哥哥。只不过我小时候就被过继给了舅舅,带了出去,比石头命好了点而已。”
三个人安心的从墙角走回了桌子边上,穆场又摔了一下,疼得满脸虚汗的艰难的坐了下来。
“你还是别坐了,回去躺着,我给你看看腰!”陈义从包里面拿出一卷绷带和红药水消炎药,扶起穆场,“我先给他看看腰,你们自己包扎伤口没问题吧?”
“没问题!你去先去给穆场看吧!”木子连忙点头。
老管家恭敬的垂着手站在门口,“少爷,老朽可以进来吗?”
“什么事?”阜阳看着突然出现的管家,纳闷的皱着眉头。
“我想来看下陈医生来了没,刚刚看到穆场先生和木子小姐的伤比较严重,就赶紧喊了陈医生立马过来了!”老管家说完又想开口说话,又闭上了嘴巴站在旁边。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阜阳看着还想说什么的老管家,越来越纳闷。
“其实石头和陈医生是兄弟,陈医生是哥哥。”
“刚刚知道了!”
老管家犹豫的看了一眼阜阳,深吸了一口气,“石头和陈义的奶奶是前老管家!”
阜阳的愣了一下,一脸错愕的看着老管家。
老管家欠了一个身子,匆忙的退了出去。
“你还好吗?”木子看着突然脸色难看的阜阳,担心的看着阜阳。
“我没事!一晚上没睡累着了!我去休息一会儿!”阜阳几乎是逃跑一样的冲回了房间,用力的关上了门。
担心的看着阜阳几乎像是慌忙逃跑一样的跑回房间,木子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老管家提的事情,让阜阳竟然那么大反映,那个前老管家一定对于阜阳的意义不一样。
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药水和绷带,直接转身会房间关上门打算研究一下那本本子顺便休息一会儿。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外面出现了开门的声音。木子赶快走了出去,陈义拎着包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显然好很多的穆场。
穆场一脸笑嘻嘻的送着陈义出了门口,一转身就看见木子一脸奇怪表情的站在他后面。
“哇!刚刚陈义给我按腰的时候疼的我呀!不过我却安稳的睡了一会儿。咦?你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我们刚刚在里面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木子刚刚想开口,几个端着饭菜的小斯就鱼贯的朝着他们走过来。木子给了他一个等下说的眼神就等在门口让别人放下饭菜,快速的关上门,落锁。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阜阳呢?我怎么没看见他?”穆场环顾了一圈,发现就他们两个人。
穆场刚说完,阜阳的房间里面就发出了一声东西砸翻的声音。哐啷当的一声,把外面的两个人吓了一跳。两个人几乎在声响过后直接冲进了阜阳的房间。
阜阳的房间里面一片湖南,阜阳躺着床铺上,一个烟炉被打翻在地上。
“阜阳!”木子喊了一声。
躺在床铺上的阜阳睁开眼看了一眼木子,又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不再说话。借着昏暗的光,木子看到了阜阳的脸上竟然有着泪水。
穆场呀了一声,他也看到了阜阳脸上的泪水,不知所措砖头看向木子。却发现木子也惊讶的看着阜阳。
“阜阳?”木子试着喊了一声,阜阳翻了一个身,直接一脚把床位的高脚桌给踹倒。
木子和穆场都吓得往旁边挪了一步。
“哇靠!阜阳,这可是伤人啊!你到底怎么了?”穆场心有余悸的看着倒下的高脚桌。
“呵呵呵!怎么了?这是报应,全是报应!”阜阳笑声吓人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们知道石头和陈义的奶奶是谁吗?是上一任的老管家,我的任性害死了他。我竟然杀死了那么和蔼可亲的人。现又让石头和陈义出现我在了面前。这是报应!”
木子皱了一下眉头,沉思了一会儿,拎起桌上的水壶,把整壶水冲着阜阳的脑袋浇了下去。
“你干什么?”阜阳怒吼着坐了起来。
木子淡淡的把水壶放下,“我有个怀疑,杀石头会不会是认识你的人,对你一切熟悉,了如执掌。不可能一切那么巧合!石头死了,他的双生哥哥就出现了,他那两个又刚好是上任老管家的孙子。医生不可能只有陈义一个,看陈义的打扮,根本不是跌打医生,陈义给我的消毒水、红药水和绷带,不像是一个跌打师傅能拿出来的。陈义的出现像是别人刻意安排着出现的。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是我很怀疑这一切不是你说的报应,而是有人刻意安排。
“不会吧!那我们从头到尾都被设计啦?”穆场立马朝着周围看了一圈,磨蹭这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阜阳愣愣的坐在床上看着木子说不出一句话,脑子里面开始运转着,想着木子说的一系列事情。所有的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很平常,连起来也没有的不对的。但是感觉太巧合了,巧合到让他们在这种情况下感觉到了意思的不对劲。
“我有东西给你看!”木子转身走了出去,穆场和阜阳都跟了出去。
木子把黄色的小本子地给了阜阳。
“这图画有问题,上面的裁剪方式看起来特别,但是我如果用到实际里面,这裁出来的和我怕们平时裁剪的布一样,只是图片上面看起来特别,但是实际用起来,这东西有和没有没什么两样。”
“不会吧!”穆场凑过脑袋去看。看了半天他没看懂一点,但是尅从阜阳难看的表情看出来木子的确说的没错。
“吼!这到底想怎么样啊!有事假消息,有事陷进的!我看我们干脆走吧!”穆场气馁的坐在椅子上。
阜阳看着漆黑的空间,除了自己站的这块地方,周围一片漆黑。阜阳朝着远处喊了一声,黑暗的空间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声音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突然吱呀的一声,从前边传了过来。阜阳抬眼望去,一扇木门透着幽光出现在了阜阳的面前,并且在在缓缓地打开。阜阳眯着眼看着门慢慢打开后出现在门后的黑影,那道黑影待门一打开,就脖子一歪,身子呈一个奇怪的姿势扭曲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阜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倒在地上的黑影动了一下。开始用着双手慢慢的往前用力的爬行着。黑影慢慢的爬出了那扇门,阜阳看清了那黑影的脸,一张满是鲜血的脸出现在了阜阳的面前。
是石头!
是流满鲜血的石头在爬向他。阜阳不断的往后退,一双有力的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后退。一双带着犀利眼神的脸慢慢的从后面出现在阜阳的脸边,贴着阜阳的脸。
是陈义,是陈义抓着他。
阜阳挣扎了两下,却被陈义死死的抓着肩膀。一双白净的手突然从黑暗中伸出一把推开陈义把阜阳拉了过去,阜阳惊慌的回过头去,木子苍白这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阜阳突然有一种得救的感觉。
石头还在继续爬着。陈义慢慢的往旁边站了过去,穆场毫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出现在了陈义的背后。
阜阳看着石头慢慢的朝着穆场怕了过去,想去把穆场啦过来,但是手脚竟然动不了了,汗喊但是喉咙根本发不出意思声音。石头慢慢的爬进穆场,顺着穆场的脚石头往穆场的身上爬了上去,像狗一般不断的在穆场的身上嗅着什么。嗅了一会儿,石头竟然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不断的舔着嘴唇像是找到了美味的失误一样。
阜阳惊恐的看着石头张开嘴巴朝着穆场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阜阳的胃窜了一下,觉得脑袋完全发懵了。
喘着粗气,阜阳看着床帐顶,后怕的咽了一口口水。刚才的梦境真实的可怕,阜阳坐了起来,背后划过一丝凉意,阜阳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水石头。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阜阳感觉心跳还在不断的加快。
望了望窗外,天已经亮了。换了衣服一出房门,就看到木子坐在了厅里面出早饭。
“你没睡好?”木子看了阜阳继续低头喝着粥,
阜阳摸了摸自己的脸,轻笑了一下坐了下来。
“穆场还没起来吗?”
“没!估计要睡到中饭!”
“哦!”阜阳点点头,“我等下想去趟裁布坊,看看有没有可能弄到天衣无缝的方法,弄到了我们就走!”
“嗯!”木子愣了一下,随后也点点头。
阜阳带着木子跟着一路逛到了付家的裁布坊,小镇上面依旧古色古香的石路,古老建筑,方式置身于古代的时光里面。阜阳在一家三层楼的店家的门口牌坊下停了下来。门口络绎不绝的人来来往往的,很多出了店铺的人手上都捧着一块块红色的布。
阜阳和木子疑惑的走了进去,里面的人几乎一半以上围在一个专门买各色红色布匹的柜台上,别的柜台几乎没有什么人。
一个穿着灰色长褂的人迎了过来,笑嘻嘻的对着两个人打了一个揖。
“二位是外地来的吧!不是我吹牛,我们家的布都是上好的。很多的外地商家都愿意大老远,不辞辛劳的跑到这里来进布匹,如果晚了可是得再登上十天半个月的才能拿到货!你们看看,是想来进货的还是买布的?”
“我来找老板的!”阜阳表明了来意。
“老板?是我们东家还是管事的?”那人的连愣了一下,又笑嘻嘻的笑开看着阜阳。
“那就管事的吧!”阜阳想了一下。
“对不起啊!管事的正好不在!”
阜阳愣了一下,知道自己被耍了,脸色有些难看。
“把你们管事的给我喊出来!”木子冷着连看着对着他们笑嘻嘻的人。
阜阳感觉手被木子拉了一下,一样冰冷的东西被塞进了他的手里面。木子直接站到了阜阳的后面,托起他的手举了起来,代表着他身份的玉片赫然出现在了大家额眼前。
“少...少爷!我有眼无珠,我马上去喊管事!”那个人立马哆哆嗦嗦的往楼上跑了上去。
阜阳看着手里面的玉片责怪的看着木子。木子一把拿走阜阳手上的玉片收进自己的口袋。
“你什么时候拿的?”
“你吃早饭的时候!盒子就放在厅里面,以防万一我就揣着了!”木子得意的拍了拍放着玉片的口袋。
“我们用不着这个!”阜阳不赞同的看着木子。
“所以就被刚刚那个人给耍了!”
阜阳一窘,看着木子戏虐的眼神,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一次。
那个灰色长褂的人领着一位穿着孔雀绿的长褂加马甲的中年男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冲着阜阳恭敬的作了一个揖。
“少爷,小不到你能驾临,我这里可是蓬荜生辉啊!我叫莫五,少爷就什么丰富只管说就好了。”
第六章: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