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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乐雨欣被绑架
  陆韩啸便笑着对她说:“上车吧!你家根本还没到嘛!如果你不上车,我就得这样陪你耗下去了。”
  “回去吧!不必陪我!”此刻陆韩啸耳朵中,却有一语双关的意味。
  乐雨欣大约也发现这句话的不对劲,这才勉为其难的上了他的车。
  两分钟后,她家大门已在眼前。他们的车子刚熄火,里面的管家便出来开门,她慌张的说:“田先生找了你一整天,你跑去哪了?快进去吧!”
  乐雨欣耸了耸肩,无奈的回头向陆韩啸道别,陆韩啸见她哀怨的神情,于心不忍,他拉住乐雨欣的手,无视于管家惊讶的表情,便坦然的将联络电话,呼叫器及电话一并告诉她,深怕再也见不到面似的。
  “我已经背下来了!放心,我不会忘了还你那件衬衫的。”乐雨欣以为他这么迫切的告诉她联络方法,只是为了这个原因。
  “送你吧!如果你不嫌弃的话。”陆韩啸温柔的说。
  乐雨欣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说,陆韩啸又进一步告诉她,“我说过,我不会再留恋过去的!”他对她俏皮的眨眨眼,便骑着车子扬长而去。
  “那个人是谁?”父亲严厉的声音从花园旁传来,但他的严厉仅止于声音,表情上却缓和许多,他肥胖的身子朝着乐雨欣的方向缓缓挪移,黑暗中那造型夸张的山羊胡随风飘荡着。
  “刚认识的朋友。”乐雨欣厌恶极父亲质问的语气,忿忿不平的说:“爸,我已经三十多了,总有交朋友的自由吧?”
  “我没有限制你交朋友啊!只是现在外面坏人很多,爸爸在外头的名声又响,咱们家很容易成为有心人的目标,你总是得小心一点!况且,刚才那个家伙看起来既不又不够稳重,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冲着咱们家产而来?”
  “我不怕!而且,他也不是什么坏人,更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乐雨欣气呼呼的走进房内,反锁上门。
  再过三个小时,她的生日魔法已经提前结束,她伤感的卸下系在腰间为她解围的衬衫,凑近鼻子前嗅着,衬衫上有他的味道,她闭上眼睛想着今天所发生的点点滴滴,想着他捺着性子带着她尝试许多对她而言是第一次的事。
  她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和今早出门前的容貌已经有些许差异,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他了?他才刚走,她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陆韩啸回到住所,无精神做任何事他关在暗房,冲洗出她的照片后,选出其中一张嘴吸引他的作品,然后拼拼图一般的将格放后的结果贴在他的房内,等身子比例的乐雨欣在他的眼前,以她晶亮的大眼睛好奇的张望着整个世界。
  他并不在意她的刁蛮骄纵,相反的,纯真的她浑身散发着有别于一般女子的柔媚,令他深深着迷。
  乐雨欣经常嘲笑自己是井底之蛙,如今这只开过眼界的青蛙不甘于活在井底,经过几天的相思煎熬后,她忍不住驾车前往陆韩啸的公司,希望能见到他一面。
  到了目的地,乐雨欣却不知如何将车停下之际,其他驾驶人抗议的喇叭声更是不绝于耳,正当她焦急得不知所措时,有人轻敲她的车窗。
  “嗨!大小姐!有什么困难吗?”乐雨欣一见是陆韩啸,高兴得喜出望外,但是好强的她不愿表明心意,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他说:“刚好经过这里,没想到遇到你!”唉,她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所以最近天天加班,等你来找我。”
  陆韩啸乐于和她斗嘴,对他而言,连这样的对话都是甜蜜的。
  他顺势坐进了她的车,乐雨欣近距离的看着他,不禁心动,几天来的相思在此刻变成波涛汹涌的情绪,陆韩啸握住她的方向盘,碰到她的手也不加以回避,他以正经八面的语气要她轻踩油门,不用三两下工夫,车子便乖乖的停入停车场内。
  乐雨欣没想到每次都在他面前出丑,有些老羞成怒,只要是女孩子都希望在自己所喜爱的人面前表现最美好的一面,但是她却总是搞砸一切。
  “我正好有事要告诉你。”陆韩啸的表情再度严肃起来,乐雨欣心中顿时涌现了千百种预感,她的生日愿望就要成真了?
  “你父亲最近是不是参与了工程招标?得罪了一些道上的兄弟?之前乐雨欣已经将自己的家世清楚的告诉了陆韩啸,所以陆韩啸不禁比较注意乐雨欣家的状况。”
  乐雨欣摇摇头,她对于父亲的事业可是一点星期也没有,平时就漠不关心,但经他这么一说,她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传媒界最近盛传,有人要对你家不利,由于敌暗我明,总之,你们小心一点就是了。”
  乐雨欣全然的慌乱,吓得冷汗直冒,她放下手煞车,急着将车子驶离,不等陆韩啸答应,她便对他宣布,“走!去我爸爸公司,当面告诉他这个消息!”
  听完了陆韩啸的叙述,非但不感激,反而还斥之为无稽之谈,他哈哈大笑的模样看似开朗,对于陆韩啸来说却是莫大的嘲讽。
  “老弟,你就明说了吧!我知道你是个记者,赚的是辛苦钱,如果你最近缺钱,我可以帮你,但是,请别利用我的女儿!”田父露出市侩的笑容。
  “爸!别浪费别人的好意,他不是这种人!”乐雨欣激动得维护着陆韩啸。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撞开,四名彪形大汉持手枪闯入,其中一名大声喝:“统统带走!”
  被架走的路韩啸一干人,关在一间破木屋里,全身遭到细绑,嘴上贴着胶布。在这之前,歹徒遭强迫他们喝下饮料,但是陆韩啸并未咽下。歹徒当着他们的面,以电话联络田母交赎金事宜,最后还不落俗套的丢下一句,“不许报警!”
  陆韩啸看着一脸惊骇的乐雨欣,很是心疼,娇生惯养的她,岂能忍受这般折磨?他不断的思索着方法,希望能找到逃脱的机会,化解这场危机。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现场只剩下持枪的两名歹徒留守,他们低声交谈,一点也不敢松懈。乐雨欣咽不下方才的饮料,已经陷入昏睡状态,陆韩啸见状,只好以假寐的姿态骗过歹徒的眼睛,并提高警觉的留意周遭的变化。
  显然的,歹徒们也捺不住饥饿的侵袭,其中一名歹徒,竟利用屋内的瓦斯炉烧起水来,另一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泡面,在一旁待命着。
  陆韩啸眯着眼看见炉子上的人光,突生一计。
  他悄悄的移动向炉子,等到歹徒猛然回头时,他便奋力爬起,顶开守在炉子边的歹徒,遭反绑的手忍着烫拿起装着滚水的锅子,向他们扔去,遭热水泼洒的歹徒痛得叫出来,陆韩啸便趁此时,以炉火烧没反绑他双手的纱布,双手回复自由的路韩啸,迅速的解开脚上的束缚。
  “好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其中一名歹徒挣扎爬起,他愤怒的以枪对着陆韩啸的头,企图扣扳机。陆韩啸一个闪身,机灵的躲过了他的子弹。也许是动作片看多了,陆韩啸接着又一记侧踢,将持枪歹徒踢个正着,持枪应声落地,陆韩啸火速拾起枪来,盒尺另一名歹徒放下武器,并将两人驱赶至屋内,以枪托击昏他们。
  陆韩啸站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开乐雨欣身上的束缚,不一会儿光景,他们三人便恢复自由部署,陆韩啸这时发现,原来由田父及其部署刚才都在装睡,他唯恐家人被歹徒偷窥,老早就叮嘱过许多注意事项,他平日的训练终于派上用场。
  乐雨欣不改小女生的天真浪漫,难掩历劫后的欣喜,拉住陆韩啸的双手又叫又跳,陆韩啸不禁痛得叫出声来。
  “你的手怎么烫成这样?”田父见他挺身而出而救出他们,心声感激,难免真情流露,他不再认为陆韩啸是个无三小路用,反而对于他的英勇赞叹不已。
  “伯父,时间有限,快脱了他们的衣服,免得他们又追来了!”
  事到如今,乐雨欣顾不得教养问题,她快速脱掉他们的衣物,三个人手忙脚乱,终于大功告成。
  这场劫难有惊无险的落幕后,从此,田父将陆韩啸视为心腹,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至于乐雨欣和陆韩啸,在共患难之后,也顺理成章的出双入对,虽然自始至终陆韩啸都没有向她表白,而且一口咬定是乐雨欣在暗恋他,但是,乐雨欣看见陆韩啸房间贴着她的巨幅相片时她一切都明白了。
  乐雨欣生日的愿望,真的实现了。
  “乐雨欣小姐,总经理请你过来一趟。”
  “乐小姐,这句话我实在很不愿意说出口,可是刚才警察又到我们公司来了,你才来公司半个多月,警察就来了三次,虽然我知道不是你本人的问题,可是为了公司的信誉着想,我还是请你走路,希望你不要见怪,这是这个月的薪水。”
  乐雨欣回到座位,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拎着她的大包包走出了公司。
  这是她这三个月做的第七份工作,每个老板都说她的工作表现良好,可是又不得不辞退她。原因是她的母亲,她的姑妈是中山北路的酒家女,而且个性人爆,所以常会一言不合和客人大打出手,而警察总会跑到她工作的地方来找她,跟她谈她姑妈的事。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的收场?你到底有没有顾虑过我的立场?”乐雨欣跑到大安森林公园里幽暗的一角,发疯似的大吼大叫。“搞什么鬼,那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欠缺被你轻而易举的给毁掉了”她还在持续的大声吼叫,着是她从小到大发泄情绪的方法,找一个很静没人的地方,然后放肆吼叫。
  “这是什么烂东西,为什么挡在路上?”她看到路上有个纸箱,于是伸起脚想要将箱子离开她的视线。
  “不准动!”
  突然,一个男人飞也似的从她身后抱住她,将她腾空在半空。她下意识的就觉得自己是碰上了后陈尽兴一样的人,于是她想都没想,就举起了她的膝盖,用力地往来人用力踹下去。
  那个人是个大个子,被乐雨欣踢中了肚子,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你这个坏蛋,夜路走多了总是要碰到鬼的。”她得意地甩动她的长辫子。
  “不是,我不是坏人,我只是要阻止你去踢那个箱子。”那个大个子被她踢到痛得讲话都断断续续的。
  乐雨欣见他一时半刻之间还没办法从地上爬起来,于是悄悄地走到那个大箱子旁边,揭开了箱子的纸盒盖,她看到的是一颗颗电灯泡。
  天啊,她不禁想到,如果她刚才用力一踢的话,那这盒灯泡不全部报销才有鬼。“先生,你是回来找这箱灯泡,所以才会碰到我的吗?”
  那个大个子无力的躺在地上,他一直闭着眼睛,看起来很痛。而她也很沮丧,以她小时候参加女子足球队练习的经历来看,她实在很担心刚才那一脚把他踢的肠穿肚破。
  “你还好吗?”乐雨欣蹲在他的身边,她现在确定一切都是个误会,他不是个色狼,就算是,他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
  “休息一下就行了。”男人的声音很微弱。“小姐,你是不是心情不好,为什么连路上的一只箱子,你都要拿它出气。”
  乐雨欣沉默了一下,面对这个素昧平生,而且没有危险性的男人,她突然有种想要说话的情绪。“我今天被公司给辞退了,都是我妈的缘故。”
  “你妈?”男人纳闷地问。
  “我妈十八岁生我,现在还是个酒家女,因为她三天两头就和别人吵架,结果警察动不动就跑到我的公司,找我谈我妈的事,老板看不顺眼,我就被炒鱿鱼了。”
  “那你爸爸呢?”男人尴尬的问,其实无论是谁在路上碰到一个陌生人,滔滔不绝的跟你说他家里不堪的事,任谁都会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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