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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横刀夺爱的妹妹
  他的女友塑造得和她如此雷同,而她却笨得看不懂他的心!上帝,请原谅她的傻气吧!
  马尔地夫,哇塞!她向往已久的地方,而且还是跟云翔,她爱了八年的男人!
  陆凯儿收拾起所有的戒指,戴上那只最不起眼的银戒指,奔向目的地。
  远远地,看见云翔飞扬的笑容,和一脸加释重负的喜悦,陆凯儿发觉整个天空仿佛被他的笑容渲染得晴空万里,连云彩都笑了!
  她对他猛力挥着手,喊出了八年来一只想喊出的名字:“云翔。”
  或许他俩的感情,在八年前即被这只戒指系上长长的一条红线。
  一下飞机,乐雨欣立刻强烈的感受到南部骄阳的晴朗天气,比起五十分钟之前,浸湿在冷气团的台北而言,十二月的南台湾,暖冬中散发的热情气怠,不但迷人,更为她精心安排的爱之旅,拉开美丽的序幕。
  她兴高采烈地拎着行李走出机场,准备搭计程车到男友的住处,好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一想到陆韩啸,乐雨欣不禁漾起甜蜜的笑容,爱情长跑了五年,为了彼此的事业,两人各分西东,聚少离多,虽然饱受两地相思之苦,但乐雨欣坚信,只要两情相悦,他们一定能在经济,事业,爱情均成熟稳定之下,携手走向红毯的另一端,然后,按照既定的计划,生一个一男一女,组织幸福的美满家庭。
  脑海里满是陆韩啸大孩子般的笑容,让她忘了自己正在计程车招呼站前,等着叫车。
  她的眼前出现一辆墨绿色的三菱轿车,当驾驶窗的玻璃缓缓摇下时,那名男子亲切地喊着:“乐大总监,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你?难不成,你是忙里偷闲,飞到南部来会情郎?”
  说话的男子正是乐雨欣任职的广告公司,长期合作的美商公司经理程宇轩。
  乐雨欣笑而不语,脸上迅速染上一抹酡红,半晌,她礼貌地问道:“别调侃我,你呢?大忙人一个,怎么有空到南部来?度假?约会?”
  他搔了搔头微卷的发丝,潇洒地说:“我哪像你那么好命?我来洽公,顺便回来祭拜我母亲。”
  “喔?认识这么多年,问我还不知道你是南部人呢!或许,我被你那口标准的京片子蒙骗了,我一直以为你是外省人!”她莞尔一笑,甜美亮丽的模样,和平日女强人不拘言笑的强悍有着天坏分别。
  他立即以南部人惯有的腔调,亲切地回答:“按捺呢?水姑娘,要来我家坐坐?”
  “不了!我要求找一个朋友。”她轻描淡写的说。
  “不如这样,我送你一程吧,高雄市的路我熟得不得了,绝对不输老牌计程车司机!”程宇轩亲切又热情,在盛情难却之下,她上了他的车,让他送她一程。
  车子自小港机场驶住市区时,望着天际人红的夕阳,映在一片烟雾迷蒙的工业区时,乐雨欣望着窗外,摇头轻笑,“这么美得落日和不搭轧的工业区,竟然会构成如此巧妙的烟雾,真是一副难得的美景!下次要拍片时,我想可以考虑转移阵地,到高雄来出外景。”
  程宇轩语气中略带玄机:“其实,很多在我们生活周遭的人,实物看起来很不起眼,所以,往往会让人忽略。”
  他话锋一转,故作轻松状,“要欣赏南台湾的美景,眼前就有一个最好的向导,如果,这几天你找不到司机,我可是二十四小时侍命,喔!这是我的行动电话以及家里的电话号码,保证随传随到!”
  接过他的名片后,她率性地塞入牛仔裤口袋里,然后礼貌性地向他道声谢。
  约莫半个小时的车程后,乐雨欣来到陆韩啸所住的大楼,临别时,程宇轩还设想过到底问她,“你的朋友不知道你要来,如果不在家怎么办?”
  “不会的,我和他很有默契,应该会有灵犀吧!”她慧黠一笑,晶亮的双眸闪动着难掩的喜悦。
  他只好放心点头,有些无奈的说:“ok!祝你假期愉快!”
  望着程宇轩驱车离去,乐雨欣从旅行袋中取出一把钥匙,她暗自窃笑,有这把钥匙,她才不会沦落街头枯坐呢!
  “不知道陆韩啸下班了吗?他看到我,一定会开心得把我紧紧抱个满怀。”她期待着和陆韩啸见面,迫不及待想分享给他的惊喜。
  她悄悄地开了门之后,客厅是寂静的,原本打算出声唤陆韩啸的名字,好确定他在不在,但她发现,陆韩啸的卧房的灯是亮着的,门也半敞着,于是,她蹑手蹑脚的走近卧房,就在顺势推开门时,床上的男女一丝不挂,全然沉醉在接触,不时自喉咙发出愉悦的呓语,年轻的女子背对着门,使出浑身解数在男人身上扭动着床上的男女一丝不挂,全然沉醉在接触,不时自喉咙发出愉悦的呓语,年轻的女子背对着门,使出浑身解数在男人身上扭动着似乎将他们的警觉性降到最低点,而没有察觉多出了个观众。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痛彻心扉地大声悲吼:“韩啸,你怎么能这样待我?”
  陆韩啸惊愕地睁开双眼,而背对她的女子更立即转身,拉过被子盖着身子,她的长发半掩着脸,惶恐不安地颤抖着。
  “乐奇,竟,竟然是你。”乐雨欣脸色惨白,突然倒地。
  “姐对不起,原谅我。”乐雨欣嘤嘤哭泣,就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小孩一般。
  陆韩啸连忙抓起裤子,急急地:“雨欣,听我解释。”
  她甩开他的手,火速给他一记耳光,泪流满面的吼着:“你,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韩啸,我是如何交代你代为照顾乐奇?没想到,你照顾她照顾到床上来了?奇奇,我的好妹妹,姐还当你是个孩子,他是你亲姐姐的归宿,你未来的姐夫,你居然背着姐,做出这种横刀夺爱的事?我好恨你们。”
  她狼狈的拎着行李往外冲,任凭房内两人的呼喊,毅然决然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伤心地。
  浑浑噩噩,乐雨欣一个人麻木地走在冲头,直到觅了一处餐厅,她将自己丢置在无人认识的小酒馆中,想用酒精麻痹受伤的心灵。
  “再给我一杯白兰地,谢谢!”她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
  酒保见状不禁好言相劝:“小姐,你别再喝了吧!再喝下去,醉得不省人事,可没有人送你回家的。”
  “回家?”她醉眼迷蒙,已经无法站稳身子,“你,你怕我没钱买单吗?告诉你本姑娘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要钱给我嘛!”她低下头,想自皮包中取出皮夹。突然,她发现一件晴天霹雳的事,她的皮夹竟然不翼而飞!
  真是屋漏偏锋连雨夜,没想到,向来万事顺遂的她,也有潦倒失措的时候。
  她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硬着头皮,找那个负心汉来解难吧!她翻遍了行李,根本找不到半毛钱,看来,她今夜不仅要露宿街头,可能还要因不白吃白喝,被老板抓到警察局呢!
  就在万分苦恼之际,她突然想到牛仔裤口袋中有程宇轩的联络电话,心中霎时燃起一线生机,她口中喃喃自语:“阿弥陀佛,程少爷,你可要救救我。”
  “喂!哪位?”
  “程,程宇轩,我是乐雨欣,救救我。”她在话筒那端歇斯底里的大哭了起来。
  程宇轩被她突如其来的的哭声吓了一跳,一颗莫名地纠结着,他按捺纷扰的情绪,缓和的说:“雨欣,别哭,冷静地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在哪里?”
  她泪如雨下,“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喝了几杯酒,连钱都不见了。”
  柜台人员接过她的电话,对程宇轩说:“这位先生,你是这位小姐的朋友吧!麻烦你赶紧过来处理,她喝醉了,几乎神志不清。又说皮包不见了,没法子付钱。”
  程宇轩抄下餐厅的地址之后,一挂上电话,便迅速飞车去替乐雨欣解围。
  当他见到蜷缩在角落满脸失意的乐雨欣,不免感到一阵心疼与不舍。
  “雨欣,你喝多了,你的朋友呢?是不是没等到人呢?”他关心地问道。
  她脸上尽是浪,红肿的双眼流露着无限哀凄与委屈,“求求你,别问我,好吗?他突然死了!”
  “啊?”他知不知道该相信眼前这个喝醉酒的女人所说的话,但是,直觉告诉他,乐雨欣受伤了,然而,她已烂醉如泥,根本无法走路。
  他只好一鼓作气,将她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替她替行李,吃力地往停车场走去。
  “吁!乖乖,看起来身材苗条,玲珑有致,拖起来,还真有分量!”他边走边咕哝着,直到上车。
  整日中午,乐雨欣勉强自诺大的双人床中,睁开惺忪的双眼,宿醉的痛苦,在她身上正狂暴的肆虐着。
  她坐起身来,赫然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再低头看看身上的穿着,显然地,她被换了衣服,那是否代表昨天夜里,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越想越是紧张,立即下床,光着脚丫想寻找答案。
  当他去开门时,门外正好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程宇轩端着一杯热牛奶及甜点,笑着问她打招呼:“醒啦!头还疼吗?来,牛奶填饱肚子,等你有胃口了,再带你去大快朵颐一番。”
  乐雨欣拉紧领口,神情碍重的说:“这是哪里?我怎么穿男生的衣服?你,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是你乘人之危,还是我自己意识不清,投怀送抱?无论如何,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昨夜的事,就当一场糊涂游戏,过了就算,谁都不要提好吗?”
  听她说完话,程宇轩先是一愣,进而忍不住噗嗤一笑,“你的样子好有趣,别急,我一一回答你的问题,好吗?第一,这里是程公馆,也就是我温暖的家,第二,你昨天喝得烂醉,不但吐得乱七八糟,连我也遭地鱼之殃,不得已之下,问我只好请我家李嫂为脱掉衣服,因为我没有女人衣服,只好让你换上我的休闲服,至于你的衣物,待会儿季嫂会帮你拿上来。还有,你我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我程宇轩要女人,绝不会趁人之危,更不要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不是两情相悦,我不会趟浑水,破坏自己的清誉,所以,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乐雨欣感触到良多的泪,“你真是个君子,不像他,我为他守了五年,眼看彼此事业有了良好基础,想定下来时,,他竟然瞒了我,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
  他走近乐雨欣,像安抚孩子似的轻把她的肩,温柔说道:“想哭,就好好哭一场吧!哭完了,擦干泪,你仍得粉墨登场个,回到自己的人生舞台上,继续扮演你的角色!”
  乐雨欣疑惑的注视着他,“我该如何再走回原来的我?你能想假当我看到床上的男女主角,一个是我这生唯一的男人,另一个是我相依为命的妹妹的错愕吗?告诉我,我该如何释怀?要一辈子恨他们,还是当一个君子,端出成人之美的雅量?”
  乐雨欣叙述当年她和陆韩啸相恋的经过,以及母亲病重临终前的嘱咐她高中时期即半工半读一直到大学毕业,毕业后她从广告的一个小小文案,广告,AE,没有显赫背景,完全凭自己的努力,才成为台湾某知名广告创意总监的过往。
  “宇轩,女强人也是人,我多么希望能和心爱的人扶持一生一世,难道我错了吗?”她噙着泪,心碎地说。
  他的心隐隐作痛,但程宇轩仍故作潇洒地安慰她,“一切会过去的,在这个世界上,每分每秒有人相恋,结婚生子,也有人分手,离婚。所以,你的悲伤并不足为奇,我何尝喜欢遭受感情的创伤,不过,恨不凑巧,几年前,问我也曾被这种女人抛弃,当时我的心情糟透了,痛不欲生,自我放逐好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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