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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酒精降低
  没错,她的身份就是男人的情妇,小老婆,地下夫人,有太多,太多的名词可以用来说她这样的女人,但总归一句话,她就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女人。
  爱情就是这么这一种奇怪的东西,没有理由,没有规则,毫无章法的的就将两个陌生的人紧紧的纠结在一起。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上了他哪一点。
  她的头有些微秃,也不比她高多少,没有可以令人目眩的五官,甚至还还有着中年男人凸起的小腹,最惨的是,他已婚,还有一个不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女儿。
  到现在她还是她到底是看上了他的哪一点?
  他是有点错没错,但若单为了钱,以她的条件想找一个比他有钱吧的男人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所以她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爱情这个字。
  人们不都说,爱情是没有任何道理客寻的。
  乐雨欣顺手将打人机一扔,开始玩弄起手中的香烟,看着那微弱的红光拉着一丝丝的白线,将整个个房间拢出了一层薄雾。
  突然,镜中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那白皙的肌肤上似乎有着许多深浅不一的印子,就像她记忆中的那座石膏像。
  她的心中一惊,就像她记忆中的那作石膏像!
  她的心中一惊,连忙用手想拭去,却只将那印子越弄越明显,这时她才猛然发觉,那些深浅不一的印是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就一如那个教授留在石膏像上的手印。
  这可笑的相似让女人怔愣了良久,何时她竟也成为了男人的玩物,而更可笑的是,她竟还紧紧的抱着爱情这种虚幻的字眼做借口。
  也许她最初真的是为爱情而跟男人在一起,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幽会,不容见于世的恋情,每每为了害怕曝光而提心吊胆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为了逃避这样的心情,她开始狠狠的用着男人补偿的金钱购物,在每一次的疯狂花钱的过程中,企图找到些心灵上的平衡。
  至于男人,姑且不论他最初是以怎么样的心态和她在一起,但此时的他可以确定的把她视作是她的禁脔。因为她用了他的钱,她是花钱买下的女人,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碰。
  有了这一层的认知之后,和当时发现心中完美幻灭时的相同感觉升起,她怅恨的的捻熄手中的万宝路,起身疯狂的找着许久之前就不知被她塞到哪里去的薄荷凉烟。
  终于,她在床底下找出了被揉成一团的香烟,稍加整理的拉长了之后,她拿起床上的打火机,狼狈的深深的吸了好几口,直到肺部几乎要爆炸了,才用力的一口吐出,让升记号特有的味道静静的将原本充塞房中的烟草味盖过。
  她还是喜欢这种味道。
  房门打开的声音让她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不过她一点也不怀疑来人是谁,除了男人意外,又有谁能拥有他有着金丝雀的金笼子钥匙呢?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怕太晚回去没子交代?”乐雨欣对男人吐了一口烟,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陆韩啸总是办完事后匆匆离去,从来不肯多做停留,自私的想同时拥有风流和模范先生的完美形象。
  “我的打火机放在你这儿,要是我老婆问起来就不好交代。”男人伸手按过女人顺手丢过来的打火机,小心的放人了西装的口袋,旋即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又抽这种烟?我不是说,你抽这种烟,我老婆很容易发现我们的事。”
  乐雨欣闪过了陆韩啸伸过来要拿走她的烟的手,“我们分手吧!”她冷冷的说。
  “别闹了,你是嫌我给的钱不够多?还是又看上了什么?”别人不当一回事的问。
  “我什么都不要,就是这样,够清楚了吧!”
  以前有爱情做借口的时候,她就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她必须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现在连这唯一的借口都没有的时候,她更是不知道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留下来?
  “你不能跟我分手!”陆韩啸似乎是听出了乐雨欣话中的坚决,口气变得很认真。
  “你对得起我吗?房子,车子,珠宝,名牌的衣服。化妆品,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陆韩啸扬起手,指着房间的一切。
  或许在她尚未顿悟之前,她或许会因为他的话觉得自己错了,可是现在她却只认为陆韩啸的俗不可耐而冷笑。
  “你能说我没有付出吗?是的,我是用了你的钱,但是你不也一样的享用我的青春和身子,我们可以说是各不相欠,而且我一点也不介意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你。”
  反正这些东西本来也不是她的目的,全还给他刚好也能把所有的事全断得一干二净,还省得她伤脑筋。
  那石膏像身上的印是弄不掉了,可是她是个人,离开了他,过些日子身上的痕迹自然就会随着时间淡去,终至无影无踪。
  “你还有什么话?没有的话你可以请便了。”乐雨欣看了一眼脸色发青,一语不发的陆韩啸,笑笑的耸了耸肩,“现在也晚了,等天一亮我就会搬走,相信你不介意让我多待一晚吧!”说完,侃爷不看陆韩啸一眼,便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我不会让你走的!”
  陆韩啸大吼一声,然后冲向了乐雨欣,将她紧紧的压在床上,双手重重的掐住她的纤细的劲项,乐雨欣挣扎一分,他的手就加重一分。
  “你,放......”
  “你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让你走!我不放!不放!不放!”失去理智的陆韩啸只是不停的喃念着。
  在他的手中,乐雨欣由最初猛烈的挣扎到最后只剩折翼的蝴蝶的扑动几下,她知道就要死了,她应该是异常恐惧的,可是女人的嘴角却渐渐的泛出了一丝笑容。
  就像她那座石膏像,那滚到她脚边半个维纳斯脸上的微笑。
  乐雨欣坐在IR的玻璃窗前,无神的痴望着外头来来去去的路人。
  侍者送来一杯曼特宁咖啡,她没有加糖和奶精,便直接啜了一口。舌尖的味蕾尽是苦味,震惊了麻木的知觉。
  她猛咽下喉间的梗塞,告诉自己不能哭,会有这样结局不是早就料到的吗?既然已有心理准备,就不该伤心难过,那样就真的太傻了。
  尽管拼命的说服自己,不要再去想两个小时前看到的景象,但控制不住的脑波仍是不断的传送着,使她想尖叫。
  今天原是个假日早上还想叫陆韩啸陪着出来逛街,头一个念头是惊喜,想奔过去过去叫住他,随即她见到一年年轻清纯的女孩从她身后赶上地,两人亲热的走在一起,有说有笑,那一幕使她全身的血液都为之冰冷。
  那是他新交的女友?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乐雨欣字内心苦笑,她不是那种死缠男人的女人,他该早些告诉她,而不是等到她亲眼目睹,那就像遭人背叛般。
  乐雨欣啜口咖啡,苦味依旧,洛儿瞒她多久了?咖啡的苦却不再让她难受,该习惯这种滋味了,咖啡了滋味还是被抛弃的滋味?
  玻璃上影映出一个将迈人三十的女人面孔,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却抓不住男人的心,该怨谁呢?
  过生日那天,公司正好办同乐晚会,一大群人聚集在饭店的宴会厅上,喝着鸡尾酒,又唱着卡拉ok,放纵的玩闹,发泄出平时累积的工作压力。
  而她在同事的劝诱下,一杯接着一杯,有一半也是因为受到刺激的原因。
  没谈过一次轰轰烈烈的恋爱,等到警觉年华老去时,已经来不及了,公司的职员全是些小她好几岁的年轻人,偶尔碰到欣赏的男人,竟都把她当大姐。
  乐雨欣脚步不稳的颠簸了一下,撞到一个人的背,“对,对不起,你没怎样吧!”她醉眼迷蒙的问。
  那人转过头来,是个气质不凡的男人。
  “你喝醉了。”他用的直述句而非疑问句。
  “大概是吧!”她用手摸着额头,结巴的说。“我好像看过你真的!,你是谁?”
  “我叫罗帆,常到贵公司找你们经理谈事情。”年轻男人自我介绍着,还不忘体贴的搀住她的手腕。
  乐雨欣喔一声,脑子有些印象,“好像有这么回事,我今天生日,可以陪我喝一杯干杯!”她又将鸡尾酒一口喝干。
  罗帆关心的拿开杯子,“你今天喝多了,想看看,待会儿怎么回家!嗯?”
  她站不得地倒在他身上,借酒装疯的笑问:“你送我呀!傻瓜,罗帆先生,你几岁了?”乐雨欣大胆的勾住他的脖子,任自己沉醉在这种假象当中,不愿清醒面对现实,有这样帅的男朋友该有多好。
  “怎么这么倒霉,为什么碰不到一个其正的男人?”她挫败的自言自语,厌烦自己的年纪,也气自己的运气不佳。
  罗帆揽着她的腰肢,审视她娇美的五官,“你这句话有轻视我的味道!”
  “小伙子,大姐我已经三十多了,所以只能说是男孩。”她斜睨着他的脸,十分风情的笑着。
  唉,算了,只能说她没有男人缘了。
  “你那么在乎年纪吗?我们差四岁而已。”
  乐雨欣自己大笑,“你,你有恋母情结吗?”从没有人说服她这句话,不能说不感动。
  “没有,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态度从容的看看四周。
  她仗着酒意,大胆的说。“是吗?能证明给我看吗?”那是个隐含着暗示,对一位喝醉酒的成熟女儿而言,似乎不是很难。
  罗帆眼光一闪,“你确定?”
  “当然,除非你有艾滋病?”她挑衅的瞪他。
  “我很健康,到你家还是我家?”他也不再拖延的搂着她往外走,男人是经不起的动物,刚才那些话已经使他身体有了反应。
  乐雨欣半闭着眼,“随便。”她是豁出去了,守了这么多年总要解放出来,现代客不是古代,总不能当个名副其实的老女人吧!
  陆韩啸开车载她回家,明知趁女人喝醉时带她上床是不怎么体面的行为,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谁教自己早就偷偷暗恋上她。
  几次到她公司拜访,面对的都是一张无动于衷的平静面孔,好像他是个透明人,让他想开口邀她吃顿饭都无从说起,就算有机会,又怕在众人面前碰钉子,就这样在矛盾闲度过。
  直到今晚应邀参加晚会,才其正的和她面对面说话,虽然她是在半醉的状况下。她微红的脸庞使他怜爱,爱情是不分年纪的,大又怎样,他不在乎。
  “这是哪里?”乐儿雨欣眯着眼打量这间单身男人的套房。“我为什么在这里?”她迷迷糊糊的问。
  他抱住乐雨欣,封住那两片红唇,辗转的,当他抬起头时,脸上有亢奋的红晕。
  “因为我想要你。”他弯身横抱起她,将她带上角落的大床。
  她惊呼一声,却没有反抗,任那健硕的男人身子压住她,厮缠着被他拉扯开她的衣物,乐雨欣从不晓得自己这么热情,酒精降低了她的防卫,再加上那炽热的唇,吻得她神魂颠倒,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这么做了。”
  “等等,洛,洛先生,等......”乐雨欣抓住他的手臂,酒已经醒了大半,她又要变成原来的她了。
  罗帆看出她的转变,却不容许她在节骨眼上退缩,好不容易有着机会套牢她,不能让她有机会反悔。
  “我爱你。”他的告白令她傻了眼,在这当口,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子往下一沉与她合二为一。
  乐雨欣着迷的完全投入这场男欢女爱之中,半眯着眼,望着在她身上的男人,那涨红的脸,饱含着痛苦,眼中闪烁着爱意的波光,是她看错了吧!他不可能爱上她,不可能。
  原本以为那是他们唯一的一次,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即使双方在公司碰了面,她也是公事办公,绝不提那件事,她是成熟的女人,可不会做些幼稚的行为,万一被传出赖上年纪比自己小的男人,那她还有脸待在这家公司吗?
  “嗨!”
  “是你,有事吗?”她才下班走出公司,竟在外面遇见他,男人通常跟女人上床后,不是都巴不得再也没关系了吗?他还来找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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