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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给她羞辱
  小太监信誓旦旦的保证,让郑葵画似乎也开始不得不相信,真的确有此事,而不是有人在胡乱散布林震的坏话。
  若是只是一般寻常的刺客杀掉薄野柔的话,郑葵画大概会在心中暗自窃喜很久,毕竟自己的眼中钉被别人铲除了,她哪里能觉得不痛快?但是事情却并没有郑葵画想的那么简单,杀掉薄野柔的,竟然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郑葵画曾经亲眼目睹了林震对薄野绫的喜爱,可是他却因为心中的顾虑,以及担心薄野家族会因此更加势力庞大,而无法将心爱的薄野绫收入后宫之中,可是后来,通过她的引荐,认识了薄野柔,也就是薄野绫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从此,薄野柔就开始备受宠爱,或许在林震的心中,只是将无法给与薄野绫的疼爱,统统给了薄野柔而已。
  从薄野柔进宫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拥有了林震的砖房之宠,其他的嫔妃们,林震几乎是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就算是她这个皇后娘娘,林震都时常小半个月不来一次,这些郑葵画本来已经习惯了。
  不过偷偷隐瞒回邻国一趟,再回来,怎么就会发生这么多诡异的事情了呢?看着小太监还跪在地上,紧低着头,仿佛在提到薄野柔之后,就浑身吓的打冷颤的样子,又实在不像是在说谎话,这下让郑葵画彻底的傻眼了……
  可是就在她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门外却忽然传来小太监尖锐的嗓音:“陛下驾到!”
  这一声看似不急不缓的语气,却让周围的下人们一个个毛骨悚然,他们面面相窥,似乎马上要踏进寝宫大门的并不是傲然于世的君王,而是一个面目可憎的混世大魔王般。
  郑葵画听完小太监对于近日的讲述,也觉得有些蹊跷,不过对于林震,她却没有多少忌惮。
  几乎被捧在手心里,受尽万千宠爱长大的她,对于林震的到来,嗤之以鼻,她起身,吩咐丫鬟整理身上高贵的袍子,随后缓步移动到寝宫门外,俯身,仍旧是那样优雅的动作,她行礼说:“臣妾参见陛下,陛下公务繁忙,今日怎么倒是想起来臣妾宫中做客了?”
  “这北冥帝国都是朕的,区区一个寝宫,朕难道还来不得吗?”林震从没有用这样放荡不羁的语气说话,向来即使看郑葵画不顺眼,语气也没有这样恶劣过,这让还俯身行礼的郑葵画,不禁抬头看着林震难看的脸色,他满脸的疲惫,脸色苍白,可那双通红的眼睛仿佛被滴入了人血般,血红的让人心惊胆战。
  郑葵画没有理会林震的话,也像是没有机会理会,因为林震来到寝宫后,便很顺利成长的坐在了软榻上,翘着二郎腿,拇指跟食指捏起一颗瓜子,津津有味的吃着,完事后,看着没有他的命令还不敢起身的郑葵画,玩味的说着:“皇后出宫去这么久,回来听说这宫中的变化,是不是被吓到了?”
  一席话,让郑葵画忍不住打着冷颤,林震竟然已经知道了她出宫的秘密?他到底是从何处得知的?目光有些不耐烦的瞪着小太监跟丫鬟,仿佛在质问他们,是不是他们偷偷给林震通风报信的?
  可怜的太监丫鬟们纷纷摇头,他们明白郑葵画这质疑的目光只有一种,那就是质问,可这的确不是他们泄露秘密的,若不是今天林震到来的话,他们或许也会以为一直都将郑葵画的秘密隐藏的很好!至少没有被林震发现……
  或许察觉到郑葵画许久都没有说话,林震继续饶有兴致的说道:“怎么?有胆子做得出来,却没胆量承认了吗?这可不像是皇后你一贯的所作所为啊?还是要在朕面前抵死不认账,偏要让朕将你出宫时的画面,让守门的侍卫讲述出来,你才肯认账呢?”
  “这?”郑葵画终于开口了,她咬紧嘴唇,立即下跪在地上,继而跪爬到林震身边,神情有些僵硬的解释说:“陛下恕罪,臣妾出宫之事其实并不是不想告诉陛下,而是陛下那段时间脸色不好,臣妾是在是担心若是告诉陛下的话,只会让陛下更加的忧心忡忡,臣妾是为了顾虑到陛下的身体,才选择自己偷溜出宫的啊?陛下,臣妾知道自己此次犯下了大错,可请求陛下看在你我多年的夫妻情分上,饶恕臣妾这次吧?臣妾保证有生之年,再也不踏出皇宫城门半步了!”
  郑葵画知道自己的把柄已经被林震握在手心里了,此刻就算是否认,或许也已经没有机会了吧?于是她干脆直接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服软认输,或许这样,还能获得一线生机呢?
  然而,现在的林震已经彻底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已经变成了一个疯疯癫癫的恶魔,即使面对郑葵画的下跪,他也无动于衷,只是讥讽的目光打量着郑葵画,伸手,捏住她柔软的下巴,不顾将瓜子的灰烬抹在了郑葵画白皙的脸蛋上,他讥讽的说道:“知错?呵呵,朕以前对你太仁慈了,所以你总以为在朕面前服软,朕就一定会感动是不是?别犯傻了,你应该听说了吧?朕连最疼爱的嫔妃柔妃,都已经亲手了解了,对于你这个皇后,朕又何必要心慈手软?”
  一席话,不仅直接承认了他果然亲手了结了薄野柔的事实,甚至还间接的警告郑葵画,他林震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顾虑左右,担心她是邻国的长公主,顾虑到两国的关系跟友谊,而对她的错误置之不理的决心吗?
  而也就是因为这繁华,让郑葵画开始忍不住打冷颤,果然下人们之间传闻的没错,现在的林震,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虽然有野心,可却前怕狼后怕虎的皇帝了,如今的他,已经彻底野性,他开始变的嗜血,暴躁,卑鄙,甚至是让百官们人心惶惶。
  “陛下!求陛下就算在如何的容纳不下臣妾,也要看在臣妾是一国之母的份上,宽恕一次吧。”郑葵画仍旧在苦苦的恳求林震,却不知道这个如今彻底黑化的男人,究竟会不会还有仁慈之心?
  她也开始有些害怕了林震,因为在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林震眼睛里的残暴,让郑葵画害怕不已。
  已经丧心病狂的林震当着郑葵画的面前,随后拉过一个姿色还算不错的丫鬟,将她强行按压在了床榻上,不顾丫鬟的反抗跟尖叫,就直接在郑葵画面前,毁掉她的清白。
  郑葵画看到这一幕已经被完全吓傻了,呆坐在地上目瞪口呆,这是她的寝宫,她夜夜睡眠的床榻,可林震竟然不顾这些,在她的地盘上非礼了一个丫鬟?换句话说,林震宁愿跟一个丫鬟做夫妻之间的密事,也不愿意碰她这个皇后娘娘一根手指头?这是多么荒唐的讽刺?
  有的小太监看丫鬟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实在可怜,于是想上前劝说林震,却被郑葵画伸手拦住了,她的脸上,溢出一抹冷笑,看着还在床榻上被林震糟蹋的可怜小丫鬟,冷漠的说道:“能够被陛下看上宠幸,是这个丫鬟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们区区下人,怎敢上前打扰了陛下的雅兴,就不怕被斩首示众吗?”
  或许是被郑葵画的这些话吓到,小太监们终于放弃了原本想要上前搭救的念头,而床榻上小丫鬟的喊叫声,也慢慢变得嘶哑起来,她像是一只羔羊,已经彻底被邪恶的豺狼占据了身体,即便在反抗,挣扎,呐喊,都已经无济于事了。
  就这样,一直到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完后,林震这才一脸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小丫鬟,而此刻的小丫鬟,已经被林震的粗暴折磨的不成人样,清秀的小脸也红肿了一大片,不仅如此,身体各处也都有淤青,此时几乎只剩下了半条命,半睡半醒的躺在床榻上,忘记了羞耻跟嘲笑。
  郑葵画还跪在地上,目光讽刺的看完这一场鱼水之欢的场景,随后看着正在让小太监帮忙整理龙袍的林震,冷哼道:“陛下可是享受完了吗?在臣妾的寝宫,臣妾的床榻上,占有臣妾的丫鬟,这就是陛下惩罚臣妾不说一声,就偷出皇宫的错误吗?呵呵,没有伤害到臣妾的身子,不知道臣妾是不是还应该感谢陛下的恩典呢?”
  “嘘,别说话。”林震似乎根本没有听见郑葵画的话,他食指放在嘴唇的位置,做了个嘘的动作,随后指了指还在床榻上虚弱喘息的小丫鬟,对郑葵画压低了声音说道:“朕刚才的所作所为,一定让皇后你累积了不少的怨气吧?嘿嘿,那朕就亲自教会皇后你一个解除这个怨气的好办法怎么样?不是渐渐的,而是一下子就全部解除,皇后你想不想学习?”
  “请陛下原谅臣妾根本就不明白陛下你在说些什么?”郑葵画也发觉到林震的改变,他像是经受到了严厉的打击,现在已经是个疯疯癫癫的人了,不仅如此,还说要帮郑葵画解除怨气?要知道,郑葵画刚才被羞辱的画面,这一切都是因为林震而起,若他不是当着她的面前,占据了一个小丫鬟的清白,还是在她的床榻上,郑葵画那里可能会有什么怨恨?
  不过林震才不理会郑葵画说什么呢?因为她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走到一名侍卫面前,拔出了他的利剑,随后强行塞进了郑葵画的手心里,强迫她拿着剑,随后一步步走到了还神志不清醒的小丫鬟面前,要求郑葵画高高的举起利剑,就在郑葵画瞪大了眼睛的时候,那把剑,立即被林震一用力,就刺进了小丫鬟的腹部。
  鲜血顿时迸溅在了郑葵画的脸上,以及瞪大了的眼睛里,她甚至眼睛已经被染上了一片血红,现在看什么都是血色一片,她还有些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幕,她竟然拿着一把剑,刺穿了一个小丫鬟的身体?
  或许由于那把利剑只是刺穿了小丫鬟的腹部,所以她还并没有立即死去,刚才在林震的身下饱受折磨,如今又被利剑刺穿身体,小丫鬟立即开始五官扭曲的惨叫起来,蜷缩着身体,从床榻上滚到地板上,鲜血染红了郑葵画金丝绣制的鞋子,小丫鬟伸手抱住郑葵画的话,不断哀嚎着,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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