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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混沌不清的脑子
  记不清是怎样的一番疾风骤雨,记不清是怎样的一场抵死缠绵,只有冷冽那一声声嘶哑压抑的低吼声时时回荡在凌墨言的心头耳畔。
  “宝贝乖,说你想我!”
  “宝贝听话,说你爱我,说了就给你!”
  当所有的激情褪去之后,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缠绵过后的味道。凌墨言迷迷糊糊的趴在冷冽的胸膛上,心里不住的抱怨着做个梦而已怎么会这么真实这么累?莫不是自己空窗了太久?
  想到这个问题,凌墨言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蓦地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冷冽漆黑的眸子在暗夜里看起来格外的明亮,“还有力气坐起来?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嘛。”
  话音刚落,冷冽抱起凌墨言就势一滚,下一秒便将凌墨言困在了自己的胸膛和床铺之间。
  “你放心,这次绝对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冷冽邪魅的一笑,紧接着便要俯身下来。
  “喂,等一下!”凌墨言的两只小手死死的抵在冷冽胸前,尽最大努力的厉声叫嚷道,“我有话要说。”
  “哦?”冷冽闻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你要说什么?”冷冽一边说着一边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凌墨言。
  “我们什么时候去把离婚手续办一下?”凌墨言同样回望着冷冽,说出了一直挂在心里的大事。
  “你说什么?”冷冽眸子里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声音也跟着暴戾起来。
  “我说……”不得不说即便是在梦里,冷冽对凌墨言的影响还是十分巨大的,“我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把离婚手续办一下。”凌墨言瑟缩着脖子,吞了吞口水小声的重复道。
  “你……”冷冽眯起眼睛,仔细的审视着身下的人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冷冽浑身散发着无比危险的气息。
  “你……你别生气。”凌墨言赶紧出言解释道,“我知道你不过是个梦境是个影子,但是我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凌墨言撇着嘴很是委屈的说道,“我找不到冷冽,只能请你帮这个忙了。既然你能跑到我的梦里来,那能不能请你帮我给冷冽带句话?请他回来跟我办一下离婚手续,这样……这样大家都方便。”
  说到最后的时候,凌墨言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抽疼了一下。
  “你就那么想跟我离婚?”梦里的冷冽看起来很是生气,身子一拧便从凌墨言的身上翻了下来。
  “你不是选了魏婉儿了吗?”凌墨言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不如……不如……”
  冷冽两只漆黑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凌墨言,半晌之后才缓缓的开口,“女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情了?刚刚还在我身下婉转娇啼媚-态百出,转眼的功夫就要跟我谈离婚?”
  “我……我……”凌墨言混沌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跟她说着什么,仔细听来却又便成了呼呼的风声。
  她现在是在哪里?跟黎心心一起租住的高档社区吗?
  应该是的。
  眼前的男人是谁?是冷冽吗?确定是他吗?
  应该是吧。
  如今她是在做梦吗?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如果是梦,感觉未免太过真实;可如果是真实发生的……呵,怎么可能?
  且不说冷冽现在身在何处都不知道,更何况他根本不可能如此深情款款体贴暖心的对待自己。
  也正因为是做梦,凌墨言才会如此头脑混沌思绪不清,也正因为是做梦,凌墨言才会急切的说出始终记挂在心头的大事。
  “凌墨言,你看着我。”冷冽扳正凌墨言的脸庞,逼着她看向自己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如果冷冽现在回来,你最想做的就是跟他离婚吗?”
  “对呀。”凌墨言傻愣愣的点了点头,“离了婚,大家就都自由了,以往的那些事也就统统一笔勾销了。”
  自从冷冽带着魏婉儿远走高飞之后,这些话便在凌墨言的心里反复的咀嚼了无数遍,如今被问及此事,凌墨言便想也不想的说了出来。
  “你……很恨……冷冽吧?”冷冽的幻影声音涩哑的问道。
  “不恨。”凌墨言老老实实的摇头答道,“不是有人说过吗?没有爱哪来的恨,那我现在对冷冽连恨都没有了,是不是表示我已经彻底的放下他了?”
  脑子越来越混沌,凌墨言迷糊得根本睁不开眼睛。她就像个喝多的醉鬼一般闭着眼睛,喃喃的低语着。
  “彻底放下了吗?放下也好。”
  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声响起,紧接着凌墨言便感觉到有一个清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嘴唇。
  “嗯?什么东西?”凌墨言挣扎着挥舞着双手,想要拨开贴在嘴边的东西。
  “乖,你喊了一个晚上了,喝点儿水润润喉咙。”冷冽好听的声音在凌墨言的耳畔响起,那声音就好似带着魔力一般,让吵闹着的凌墨言忽然安静了下来。
  “听话,把水喝了。”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凌墨言闻声傻傻的点了点头,接过杯子将满满的一杯清水咕咚咕咚的灌进了肚子里。
  “嗯,这才是乖女孩。”冷冽一边说着,一边俯身在凌墨言的额头印下柔情绵绵的一吻,“睡吧,睡个好觉。”
  一只温热的大掌蒙上了凌墨言的眼睛,下一秒,凌墨言只觉得天旋地转随后便被黑暗所吞噬。从未有过的困倦乏累从头到脚将她包裹,让她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挂在夜空上闪烁发光的星星,就好似镶嵌在黑色幕布上的珍珠,似乎伸手可及,却又那般的高高在上。
  镜中花水中月,一切的一切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却又遥不可及如梦似幻。
  凌墨言秀发凌乱的倒在大床上,直睡得昏天暗地。除了她胸口发间的涔涔汗意,整个房间里整洁干净的就好像刚刚被人打扫过一样。
  抻的异常平整的床单,整整齐齐的被子,就连凌墨言的睡裙都规规矩矩的贴在身上,裙摆乖乖的盖住了膝盖,没有半点儿上翻的痕迹。
  夜,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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