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淑妃还各种的腻歪,唯恐皇上一会儿就被皇后勾了魂,留在皇后的寝宫里。
在踏进皇后的寝宫前,淑妃还故意靠在晏以渊的怀里,淑妃这是在向皇后示威,暗戳戳的彰显自己有多么的受宠。
看着淑妃那耀武扬威的小模样,晏以渊心里暗自发笑。
晏以渊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无聊了,可以到后宫中欣赏欣赏各个妃嫔之间的明争暗斗,站在一旁看热闹倒也算是一件乐事......
等他们两个刚踏进殿门,淑妃就敏锐的感觉到了一种异样。
淑妃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呻吟声,声音很远,她听得也不是很清楚。淑妃侧头,看了看身旁的皇上,只是晏以渊的面色如旧,好像没听到什么异样的声音。
淑妃心中喃喃自语,难不成自己听错了?
转念一想,也是,这里可是皇后的寝宫,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可能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淑妃好笑的摇摇头。
只是,离寝殿越近,呻吟声就越是明显,眼看着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淑妃不由正了正身子,不敢在这个时候冲着皇上撒娇。
走进卧榻附近,地上全是散落的衣衫,似乎是在昭示着什么。
淑妃身上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纱幔垂下,纱幔后的两人相互纠缠着,空气中全是情爱的气味,叫人感觉有些恶心。
淑妃涨红了脸,她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虽说她也懂了一些情爱之事,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子,如今就站在这里看活春宫,似乎不怎么合适吧......
可偏偏,直到现在卧榻上的两人还没察觉到他们的存在,依旧干柴烈火着,这叫淑妃多少感觉有些异样。
“皇后真的是雅兴,朕来的是否有些不是时候?”晏以渊出声讥讽道。
听到声音之后卧榻上的两个人,利索的分开,淑妃勉强透过纱幔看到,男子惊慌失措的从皇后身上起来,那人有些腿软的从卧榻上滚了下来。
淑妃转过脸,任由男子狼狈不堪的满地拾着自己的衣物,晏以渊一脚踹到男子的腰上,满是嫌恶的看着那对狗男女。
“来人!”晏以渊高声唤了一声,最先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什么宫娥,而是皇上常带在身边的贴身侍卫。
“皇上!”侍卫单膝跪地,目不斜正的看着自家主子,就好似没有皇上的命令,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把这个男的给朕拖下去砍了。”晏以渊冷冷的撇了一眼跪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男子。
“皇上,皇上饶命,属下......属下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一听要砍头,这个男子立马吓的屁滚尿流。
淑妃有些奇怪的看着皇后,事情都到这一步了,皇后还一脸的木然,好似根本就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又怎么可能?
晏以渊有些恶心的对侍卫说:“叫这人闭嘴,朕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几乎是话音刚落,只见那个侍卫动作十分利落的用单手捏着那人的下巴,侍卫的手稍稍用力,只听‘咔’的一声,那个男人的下巴,就如此简单的被人卸了下来。
淑妃看的有些心惊,她脑子有些混乱,一时间有些想不清楚其中的异样。
晏以渊一把扯下卧榻上的纱幔,只见皇后傻乎乎的披着被褥,露着一抹香肩,有些发呆的坐在卧榻上。
皇后的神情看着有些无辜,只是这人双颊上的绯红还未散去,额上的香汗还没消退。
晏以渊一把拽住皇后的头发,皇后的头皮绷得很紧,但这女人就如同不知道疼一般,依旧是那副呆傻的模样。
“你有什么想和朕说的吗?”这句话,晏以渊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皇后抬头,看了看皇上,然后又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大殿上的其他人,就在淑妃以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会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一两句的时候。
谁知,那女人却出乎意料的摇了摇头!
“不知羞耻,不知羞耻!看看文家教出了什么样的好女儿,看看朕封了什么样的女人坐上了凤位!”晏以渊推开皇后的身子,一脸厌恶的看着皇后。
那眼神,就如同是在看什么垃圾一样。
“皇……皇上。”皇后此时才回过神,她想要去抓晏以渊的衣袖,却被晏以渊一掌挥开。
“看在文家对朕忠心耿耿的面子上,朕饶你一命,但此生你都不得再踏出冷宫一步。”晏以渊冷眼看着皇后,不带一丝情感的下令道。
“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没做对不起皇上的事,皇上,皇上你要相信臣妾。”皇后这时才哭了出来,她双手不断的乱抓,想要抓住晏以渊的衣衫。
“呵,好一个冤枉,朕都亲眼所见,你还出言狡辩。”晏以渊冷笑着说,几乎是同时,晏以渊身旁的侍卫,扯住皇后的手腕,把皇后从卧榻上扯了下来。
侍卫根本就没给皇后一点整理自己衣衫的时间,晏以渊也没出言制止,这就算是默认允许侍卫的一切举动……
只见皇后被人赤身扯下卧榻,就这般狼狈的往殿外押送。
第二百六十四章: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