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内,在场所有的人皆是不敢说话。望着白久和司徒寒两个人,不由得都是为白久而担忧。
虽然在场有些人不清楚这司徒寒到底是何方神圣,可也看得出来,只怕是不是个好惹的家伙。
白久也看出来了司徒寒来者不善,她不由得微微后退,把温洁给拉到了身后。说着,“我就是白久。”
温洁在白久身后,拉了拉白久的衣袖,小声说着,“久久你小心点,这个人……看着不简单。”
听着温洁的话,白久回过头来,给了温洁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便是让温洁走到一边去了,温洁点点头,退到了江素磊的身边去。
然而,却是听到江素磊皱着眉毛担忧的说着,“那个人是司徒家的继承人,司徒寒。白久姐这一次,怕是遇到大麻烦了……”
“什么?”温洁听到江素磊的话之后,忍不住失声说着,“司徒家?那怎么办,不行,我去叫杜总裁过来。我们不能让久久受欺负啊……”
虽然不知道那司徒家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温洁依旧觉得不对劲想要去提前把杜夜泽叫过来。
然而,江素磊却是拦住了温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温洁姐,你别去。司徒家和杜家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你别去了,去了也是白去。”江素磊淡淡的说着。
温洁这么一听,连杜夜泽都不管用了,那可怎么办啊。这司徒寒到底是何方神圣!“那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久久她……”
江素磊打断了温洁的话,有些无可奈何的说着,“没有办法,先看着吧。司徒家一向不怎么出来惹是生非,也许,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糕。”
只是,江素磊有些眼神复杂的看向了司徒寒身边的苏荆溪。怎么也搞不懂,这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人到底是怎么搅和在一起的?苏荆溪的身份,怕是连司徒寒的人都见不到吧?
现在,司徒寒对苏荆溪那么在乎,怕是善了的可行性几乎没有。
画面转向了白久和司徒寒这一边,在白久承认自己就是白久以后,司徒寒带着苏荆溪走到了白久的面前。司徒寒那双眼睛竟然是和王益帆如出一辙的蓝色眼睛。
只不过,司徒寒的眼睛蓝的更加纯粹,更加透彻。有时候,在一些国家,眼睛的颜色,就是象征着一种身份。
那湛蓝的双眼仿佛要将白久全身上下看透彻一般,裸露的感觉让白久有些不自然地往后退了退。
司徒寒感觉到了白久的不适,这才收回了眼神,缓缓说着,“你就是白久?是你一直在欺负我的宝贝?”
??
司徒寒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让白久摸不着头脑,宝贝??谁啊?苏荆溪么?
我的天,暴残天物啊,这么帅的男人,竟然跟苏荆溪搅和在了一起。白久心里便是眼睛已经被亮瞎了。
白久独自翻了一个白眼,有些无语的说着,“你是说我欺负了苏荆溪?拜托,你去打听打听,整个剧组都知道是苏荆溪以前在耀武扬威,跟我过不去。谁还能欺负了她了?”
“她混成这个样子,顶多也是一个咎由自取。”白久毫不客气地说着。
微微停顿了一下,白久眼中有那么些疑惑,反问着“你不会什么都没调查,不知道你怀里的人的行径就过来替她出气吧?”
这位帅哥,你长得那么好看,能不能不要被当枪使。
然而,听到白久的话,哪怕是苏荆溪都是心里微微一紧张。有些担忧的抓住了司徒寒的衣服,可怜巴巴的望着司徒寒。
她当然知道自己以前的名声有多么丑陋了,勾搭杜夜泽,陷害白久,攀上金主,甚至出来卖和被人赤裸碰到大街上!这些事情,只要司徒寒动动手指头,全部都可以知道。
怎么办,司徒寒会不会嫌弃自己?苏荆溪心里那叫一个紧张害怕,可惜现在的她不可以说话,只能可怜兮兮的拉着司徒寒的衣服,一脸紧张。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却是。绕是白久这么问着,司徒寒的便是却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反而是笑了起来,反问着,“哦?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了?”
“溪溪的事情,我都知道。可是有什么问题么?我不在乎,也不想在乎。往后谁要是敢说她的不好,寒议论她,我也不会放过。”司徒寒一字一句的说着,轻轻拍着苏荆溪的背,让苏荆溪放松了许多。
司徒寒的目光放在了白久的身上,看了一会儿才又接着说了,“至于你,长得挺漂亮的,可惜了……我不管你到底欺负过她没有,只要溪溪想要我做的,她开心我都会做的。”
“没有为什么。”
司徒寒直接霸气的补充着,拉着苏荆溪的手,和苏荆溪十指相扣着。这一席话试问谁不心动,谁不羡慕?苏荆溪现在司徒寒身边,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四周冲着自己投过来的羡慕之意。
她骄傲虚荣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切。司徒寒是多么的温柔完美,对她言听计从。
只是可惜,这种偏执的宠爱不过是苏荆溪偷过来的。苏荆溪想到这里便是脸色阴沉,都派了那么多人去抓了,怎么还没抓到?
那么多大男人,竟然是连一个小姑娘都抓不住,废物!
白久听了司徒寒的话,只觉得匪夷所思。忍不住问着,“不是……她哪里吸引你了,你竟然对她这样?”
司徒寒听到白久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看着白久的时候,充满着警告。“她值不值得,轮不到你来评价。我觉得值得就好。”
“好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天气冷,我的溪溪身子弱可等不了多久……”
“你可知有一种东西叫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你还旁人欺负了溪溪,那也要加倍的还回来。这样……把她衣服扒了在这里走一圈。”
“随后,丢进这个湖里面去吧。”司徒寒缓缓的说着,那表情,如同是说去哪吃饭一样随意,漫不经心。
第二百四十章 把她衣服给我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