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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残酷的真相上
  胡耀明打开家门看到他日夜梦寐以求想要拥有的那女人,所有关于她的往事像时光机一样,好似从来他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往如昨日。“我今天来是有一事相求,还有跟你讲述一件往事,不知道你愿不愿听?”胡耀明看着冯灵儿已没有旧时那么美丽动人,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也将他拉回了现实。胡耀明让冯灵儿进屋,到厨房里煮了一杯抹茶味的奶茶,端到她的桌面前。
  “你怎么这么喜欢吃抹茶味的奶茶?”“嗯……那是因为抹茶味的奶茶像你,独特而淡淡的感觉很暖心。”“那我得学会煮奶茶,永远将你困在这种感觉里,哈哈……”以前的话语清晰在冯灵儿耳边盘旋,她捧着奶茶喝了一口,味道如往日一样香甜。
  “你真的学会了,当时我以为你只是说说……”
  “你还是说说你来的目的吧,不然,恕我不奉陪。”
  “我来是想让你帮帮小凌,那孩子的手不能没有触感,她那么爱画画,怎么能这么对她。我想你能安排她到美国,接受治疗。”
  “哼!你说得真可笑,我为什么要帮她,你又是谁!”
  “耀明,这么多年来都过去了,本来我想将一个秘密隐瞒到老,但是,现在叶凌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想我再也隐瞒不了了……叶凌其实是你的女儿,当时我在离开你的时候,就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但你的父亲当时来阻止我和你一起,我被迫选择跟叶枫结婚,也是因为有了叶凌……”冯灵儿每一句话都像一颗颗沉重的石头,砸入胡耀明的心脏深处。
  ……
  冯灵儿大学时代因为家庭却不宽裕,所以总会到外面寻找兼职帮补家计,在一次与好友谈话中,得知一大户人家需要找一名家教来教一位高三学生英语,工资可观,她兴奋拿着好友给出的电话号码,“喂,请问您这里是不是需要一名家庭教师,我是一名大四学生,希望有机会能担当此职位。”
  “那好,你现在来西平街道101号,我等你一会……”
  “谢谢您!”
  冯灵儿看到这栋别墅,眼都犯傻了。这户人家也太过于有钱了吧,会不会要求很高,心情忐忑不安。
  “你是刚才那位女学生对吗?”开门的是一位高大成熟的男士,他大概只有40岁左右,全身散发着成功人士应有的气势,冯灵儿生涩回应着,“是的,请问您是?”
  “我就是聘主,你好,我是胡明。家里有一个正读高三的孩子,他这人很难相处,希望你不要介意。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现在上楼敲他的门,教他学习。我还有事,暂时需要离开家里一段时间,家里还有一个管家,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可以问他。对不起,我来不及了,你自便吧。”说完就走出了家门,没有给冯灵儿说话的机会。
  冯灵儿慢慢走向那旋转式楼梯,一层楼的冰冷气息,让她无法正常呼吸,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的孩子,肯定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可能会下一秒被那孩子轰出去,她已经想象得到结果,但她还是抱着尝试的态度,因为她真的很需要这笔可观的家教工资。
  她打开没有锁的房门,看到了一张非常帅气的脸,他正趴在桌上睡觉,那侧脸正对着此时进来的冯灵儿。冯灵儿正犹豫要不要叫醒他,他已经睁开眼睛疑惑盯着她,“你是谁?”
  “呃,我是今天起来教你学习的兼职老师,以后请多多指教。”
  “哼!那老头又做这种无聊的举动,我不需要家教,你回去吧。”
  “可是我已经答应您的父亲来教你学习,不能直接回去啊。你也睡醒了,现在是不是正好要学习,我可以教你。”
  “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叫你出去!”尽管胡耀明生气赶人,但冯灵儿还是一动不动,那种倔强的表情,让胡耀明讶异,他不明白她的坚持,不就是一份家教吗?这家不行,下家也同样可以。
  “这样吧,如果你现在问一道难题,我答不出来,你不说我也会走,可以吗?”那种低声下气地询问式语气,让胡耀明心软了。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来他旁边的座位上,将一道长久以来不懂的题型给她看,“你如果做得出来,那么你就可以留下教我了,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冯灵儿立刻坐了下来,看了看那题目,眉头皱了皱,胡耀明冷笑着,就知道她不懂,还口出狂言。
  “我给你15分钟,做不了马上滚出去!”冯灵儿没有理会他,完全陷入那题目里,胡耀明躺在床上看着她百般表情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他感概着,怎么会有她这么奇怪的女子,固执得可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离胡耀明给出的时间还差一点点,冯灵儿就“哈,我做出来了!”如孩子般笑脸盈盈将书本抬到胡耀明眼前,“你看!我做出的答案是不是合情合理?”胡耀明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她刚才那一瞬间的笑容,完全忘了眼前的难题,“咳咳……算你对了,你可以留下来。”得到了胡耀明的肯定,是冯灵儿最大的荣誉。
  在那之后,冯灵儿每晚都会往他家跑,教他做作业,两人的感情慢慢升级为没话不说的朋友。胡耀明是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从小缺乏母爱,而冯灵儿正好填补此空缺。这几天管家因为家里有事情,向胡明请了一星期的假期,他家里没有人煮饭给胡耀明吃,冯灵儿知道了,立刻自已往超市买菜,向胡耀明跑去。胡耀明回到家,闻到一股香喷喷的饭菜味,表示疑惑,进厨房一看,原来是冯灵儿在这里,心情立刻好起来了,“哟,我的姑奶奶竟然下厨,我是不是太有福气了。”
  “你回来了,赶紧洗手摆餐具,我快煮好了。”胡耀明第一次觉得有家真好的想法。他站在冯灵儿身后,抱住了她,感觉她颤抖了一下,“灵儿,我们就这样生活着好不好?”冯灵儿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把她当成母亲角色而已,或许他自已都不知道有这种想法吧。“你胡说些什么!我们吃饭吧。”
  “你明知道我不是胡说的,灵儿,我没有把你当成母亲角色,我是把你当成爱人,其实,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知道我爱上你了。你不要逃避,我知道你也很爱我,对吧!”虽然他说的是肯定语气,但是他还是揣测不安盯着她,希望她的答案不会让他失望。
  “耀明,我不知道我们的爱情会不会得到允许,但是,我还是应该给一个真实的回答你,我爱你。从第一次看到你趴在书桌上睡觉时的神情,就已经陷入下去了……”胡耀明听到了冯灵儿真诚的答复,高兴极了,立刻抱住冯灵儿,将她原地旋转。两人的欢声笑语化解了这里的冰冷气息。
  “你们好像很高兴,我是不是回来正是时候”胡明一打开门就听到两人的笑声,如此温馨,这家有多久没有此时气氛了。
  “胡先生,您回来了,吃饭没?我去端。”
  “爸,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
  “嗯,我正好饿了,方小姐有劳你。”
  “爸,她又不是我们家保姆,您怎么好意思喊人家做事。”
  “没关系,耀明,我去厨房端去。”冯灵儿说完,就走去厨房盛饭。
  “耀明,这种感觉在家里是多久的时候已经消失了?我都已经不记得了。你想要一位母亲吗?”
  “爸,不要胡说,除了亲生母亲,我谁都不要。您娶其他女人,我没意见,但我绝对不会认她为母亲!”
  “小子,我只是开玩笑而已……”胡明眼睛瞟向冯灵儿走来的方向,“方小姐,来了我们家三个月,还习惯吗?耀明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胡先生,谢谢您的关心,我很习惯,耀明也没给我添麻烦,他很乖。”
  “灵儿,我这么大的人,你竟然用“乖”来形容我!找死啊!”冯灵儿听到胡耀明孩子气的语气“嗤”笑出声,父子两人都出神盯着,气氛奇异,但没人发觉。吃完饭,冯灵儿决定回学校,胡明要求送她回去,她拒绝不来,只好默许了。
  “方小姐,我可以叫你灵儿吗?”
  “胡先生,您喜欢怎么喊都行。”
  “灵儿,有没有人说过你有一种独有吸引力,它可以让旁边的男人不由自主为你沦陷。”冯灵儿感觉气氛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终于到了学校,冯灵儿迫不及待下车,却被胡明拉住,“灵儿,我很高兴能认识到你。希望我们以后有更多机会相处。”然后拉着她的手,靠近他的唇上,轻轻在手背上轻吻。冯灵儿瞪大眼睛不知道怎么反抗,“胡先生,请不要这样,我们不适合。”
  “先不要急着回答我,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很长。”胡明对她挥了挥手,然车而去。冯灵儿站在校门前,冷风吹动她的衣服,冰冷至极。她该怎么面对胡耀明,事情好像过于复杂,她都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刚从外面吃完夜宵的叶枫,认出站在门口的人儿,“灵儿,你怎么站在校门口,穿这么少,会着凉的,快进去。”叶枫的声音唤醒了冯灵儿,她低落地表情硬挤出一点笑容,“呃,我没事,那我进去了。”“等一下,我看你的脸色很不好,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真的没事,走了。”叶枫一直都很关注冯灵儿,从大一的迎新晚会,他就恋上了此女生。当时她担当主持人,语气温和,笑容甜美,让叶枫为之着迷。在那之后,他像跟踪狂一样每天都追随着她的脚步,知道她需要找兼职,他就请求她的好友,将他找到的兼职地址告诉冯灵儿,让她安心学习。叶枫望着她的背影百感交集,明知道她不可能喜欢他,自已如此平凡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喜欢。
  “灵儿,能来我家吗?我很害怕!”晚自修时,冯灵儿接到了胡耀明的电话,听到他颤抖的声音,她焦急地向警卫乱编了一个谎言,就冲出了校门。
  雷雨交加的天空,煞似恐怖,胡耀明从小因为总是一个人在家,所以很害怕打雷,虽然他已经成人,但是这种恐惧却没有增减,他现在唯一的安慰就是冯灵儿,他需要她!
  “耀明,你怎么了?”冯灵儿拿着胡耀明给的钥匙开了门,上他的房间,就看到他全身发抖躺在床上。冯灵儿刚靠近他身边,就被他抓住手,拉入他的怀中,“灵儿,没有都不要问,静静呆在我怀里。”冯灵儿没有挣扎,用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听着他的心跳声,让她安心,没有顾虑。
  “耀明,吻我……”耀明遵循了她的意愿,慢慢靠近她的唇,没有技术可言,凭借本能的渴望,张开双唇吸允她的,感觉冯灵儿张开回应,立刻将舌头伸入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相互纠缠,狂乱而急促,不知道相吻了多久,耀明的唇顺着她的嘴角流下的甜蜜舔舐着下巴,接着移到她纤细的脖子,锁骨,他的手绕过腰际抚摸她的背部,冯灵儿想要阻止,但是又放弃了,也许他们不会在一起,但她想要留住此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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