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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十六章 已经仁义
  “有人对总裁有意见。”在公司里,虎豹还是要这样称呼,背地下就叫他大哥,或者远哥。
  “我就去看看,是哪些人敢这样对我!”在刑远眼里,除了自己,谁都没放在心上,更没有畏惧的人。经历几次生死,何须害怕无所谓的人!
  “听说现在总裁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津津有味的说着。
  “据说许总裁的儿媳就是被他抢走的。”一个戴眼镜的女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亲自看见了。
  “这样的总裁做我们的领导,我们以后很危险。”一位年轻的小伙子摇头,准备辞职不干。
  “说不定先对付总裁,然后就是我们这些领导。”一位美女小声,深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其实这些话早就被耳尖的刑远听见,他冷着脸走了进进来,大家目瞪口呆,一个陌生人会出现这里!
  “继续,我也很想听听你们对新任总裁是怎么评价的?”刑远坐下了,依然挂着冷面。
  “这是总裁办公室,请问你是做什么的?”眼镜女人盯着刑远,分明有点愤怒。
  “跟你们一样,是来参加会议的。”刑远平静的回答。
  “我们没有看见过你。”一位中年女人摇头。
  “这就对了。”刑远阴沉着脸,嘴角一抹冷笑,“我就是你们嘴里的新总裁。”
  顿时鸦雀无声,时间停滞,空气凝固。
  每个人开始内心在嘀咕,这下要抄鱿鱼了,紧张弥漫了全身。
  “不管你们是怎么看我,你们刚才的话我动作没听见。”刑远扭动了一下脖子,“愿意留下来的,我刑远欢迎,如果有人想离开,我不会强迫留下来。不过强调一下,留下的都得给我好好干。我不管之前你们是怎么干活,你们也不要猜忌我跟之前总裁的关系,以后大家都是朋成公司的一员......”
  刑远振振有词的话说服了大家,没人再有想走的意思,也没人有一点埋怨,对眼前这位新总裁刮目相看。
  刚才反对刑远的那些人不敢吭气,不知道是被他的气场压住,还是害怕他。
  虎豹暗自偷乐,看来都被刑远震住,的确是一个人才,只是他对待羽晨的态度,心里还是有点困惑。
  必定是一个美得让人心醉的女人,只是在刑远手里,他不敢有非分之想。
  公司的事全权交给虎豹,刑远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庄羽晨,赶紧把窗户玻璃擦干净。”阿珍叉着腰,完全一副女主人的态度。
  “庄羽晨,一会儿去把院子打扫干净。”男佣阿牛走过来催促羽晨。
  煮饭的阿芬过来喊叫:“庄羽晨,你赶紧去帮我把菜洗了,一会儿就要吃饭。”
  无语,不是在为难她吗?一个庄羽晨,两只手。
  “阿牛大哥,阿珍大姐,我先去洗菜,一会儿再来做这些。”羽晨清楚,吃饭最重要,大家如果没按时吃饭,她更要遭罪。
  “我有那么老吗!”阿珍怒气冲冲的看着羽晨。
  “阿珍小姐,是我说错了,一会儿要吃饭,我可担当不起。”羽晨强忍着怒火,赶紧赔礼道歉。
  “看你态度还好的份上,你就先去。”
  阿珍扭动了一下丰满的身姿,嘴里的语气还有点爹声爹气,不知道的还认为是那家的大小姐。
  羽晨心里清楚,大家就是在为难她,即使有刑远的使命,可也不是这样为难她的!
  脑海里老是出现那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现在只是刑远眼里的奴才,还是可怕的xingnu。
  羽晨看到阿珍那样子,有点想呕吐。刑远臭男人找的什么佣人,只要是人就往这里放,不知道他是怎么习惯,不过在他面前不会这样,量她也不敢,除非不想工作了。
  “还不赶紧洗菜,在那里磨磨蹭蹭干啥!”阿芬怒吼,“一会儿按时吃不了饭,你自己看着办!”
  威胁谁!不就是想一块儿欺负她吗!
  “不行,再洗两遍。”阿芬冷冷的看了一眼菜,继续怒斥,“以后天天就要做这些,不需要我叫你,吃饭前两个小时自己来就行。”
  羽晨心里有数,就他们几个人吃饭,菜也不多,根本就不需要她,很简单,是他们商量好了整治她。
  刚才明明分别洗了几遍,却还要洗,分明就是在耍她。
  落到如此地步,羽晨是她从来没有想过。
  “好!”羽晨揣着郁闷,踩着愤怒,端着菜盆继续洗菜。
  洗完菜,羽晨就去打扫院子。
  “你先把玻璃擦干净了再去打扫院子。”阿珍扭着屁股又来到羽晨面前。
  “好!”羽晨二话不说,拿着工具开始擦洗玻璃。
  “庄羽晨,你还是把地下扫干净再去擦洗玻璃。”阿牛不知道何时出现在羽晨面前。
  即使老板在这里,也不会这样故意刁难吧!到底听谁的,好像都是这里的主人,只有她羽晨是下人。
  “阿珍小姐,那我先去扫地。”
  “不行,必须先把玻璃擦干净再走。”
  无语,无奈。
  “你们两位商量好了再说,我只有一双手,不可能分开。”羽晨恼怒了,但是只能装着若无其事。
  “阿珍,你看先打扫院子,玻璃后面擦拭不影响。”阿牛无奈的看着阿珍。
  羽晨没做声,都是狗奴才,等哪天出去,一个个慢慢收拾你们。
  “好吧!”阿珍其实就是故意为难羽晨,玻璃其实是一个礼拜才擦拭一次,何况就在羽晨来之前擦拭过。
  羽晨没有看他们,完全把他们当做空气,反正出不去,只能在做下人的活。
  半个小时后,羽晨终于打扫完院子,剩下的就是擦拭玻璃。累得有点直不起腰,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在学校的时候偶尔打扫卫生,还是和同学一块儿打扫,家里根本就没有做过家务,一直有保姆。
  “如果没有擦拭干净,一定要重新擦拭。”阿珍女主人似的命令又开始了。
  羽晨知道,就是这个死佣人最记恨她,一定跟刑远有关。自己是被强,可是她想让人家强,可能也不会给机会。
  突然感觉脸滚烫,怎么想到那个臭男人,心里暗骂他今天最好是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回来,到时这些臭佣人就会放走她。
  “左上面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擦到。”
  “上去一点。”
  “下来一点。”阿珍不仅是在监工,还是是在指挥,臭三八,没事做,诅咒你一辈子没人要。
  明明擦拭干净的地方,阿珍总说必须重新擦拭。
  那一刻,羽晨明白,这个女人拿她当猴耍。
  即使知道,也只能忍着,看你搞个什么名堂,不就是使点力气吗!反正力气用了力气还在。
  话虽是如此,羽晨担心明天能不能起来,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暂时管过去。
  玻璃擦拭完了,羽晨累得想就在地上躺一会儿,再也不想动弹。
  “赶紧去吃饭。”阿珍扫了羽晨一眼,“下午还有活儿。”
  羽晨心里嘀咕,我是人,不是机器。本来不想吃饭,想去好好睡一觉,即使在地下室,躺着比干活好。既然下午还有活,也只能先填饱肚子,到时还没有出去,就饿死在这里。
  “这些菜是你的,一边吃去。”阿芬把一盘剩菜端到羽晨面前,“这个地方没有你的位置。”她把羽晨拉起来,使劲往外推,好像是占了她的位置。
  “庄羽晨,人活脸,树活皮。”阿珍吃着饭,没忘记教训羽晨,“树没有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阿珍,想不到你的口才还好!”阿芬羡慕的看着她。
  “我是看到学校两位老师这样吵架。”被夸,阿珍有点不好意思。
  “学校老师有文化就是不一样,骂人就有味道。”阿芬继续夸赞。
  “阿珍,你的记性真好。”阿牛笑嘻嘻的看着她。
  “我当时觉得很有意思,然后就记下了。”阿珍有点扭扭捏捏,让人会想到一个缅甸的女人。
  羽晨的心在滴血,这是啥社会,一些奴才都来欺负她。
  明明有八个位置,才坐六个人,怎么就没有她的位置呢!
  闻着有点变味的味道,羽晨还是接过来了,因为做了半天,肚子早就饿了,因为早上没吃成饭。
  看着狼狗的美餐,羽晨有点羡慕,自己一个大小姐,混得还不如一条狗,要是有机会出去,到时把刑远及所有佣人一块儿处置。
  泪水掉到碗里伴着米饭一块儿下肚,羽晨品尝到了世间唯一的一种味道,酸甜苦辣咸,人生何不一样。曾经觉得自己幸运,有许知文陪着,如今,才觉得那时候的确很幸福。
  可是现在离幸福太远了,不知道是否还能够拥有。没有许知文的日子,羽晨坚信,她是不会幸福的。刑远死男人压根就没有让她好过,为了报仇,他的心也没了。臭男人,要是有机会,一定会让他万劫不复。
  “啊~切”
  情缘酒吧,刑远捂着嘴。
  “刑远,有人在想你了。”莫芊芊笑嘻嘻的望着他,其实她无时不刻都在想他,只是这个男人从来不把她放在眼里。
  “说不定人家在骂我呢!”刑远脑子里突然想到羽晨,那个女人跟他见面就要骂。已经落在他手里,还是他的阶下囚,可是骂人的本事还行。
  刑远坚信这会儿就是那个死女人在骂他,相信今天一定受够了,家里的几个奴才,只要发话下去,没人敢不做,而且看出来那个阿珍特别记恨她。没有考虑过为什么,但就是他要的效果,以后自己会少操心,让他们管着那羽晨也一样。
  庄羽晨,不要怪我心狠,比起你父亲曾经做的,我已经算是仁义了。因为他,我失去父母,还失去了幸福的童年。
  “谁敢骂你!”莫芊芊宛然一笑,“除非她不想活了。”在她印象中,没有哪个女人骂他,不是不敢,而是眼前男人太优秀,喜欢还来不及,谁会去骂他呢!
  只有那个胆大包天的羽晨,好像不害怕刑远,那个女人也很会骂人。
  “谁知道,比如你在背后骂我,反正我也听不见。”刑远脸上淡定,好像很认真的样子。
  “那是。”莫芊芊背后骂过很多次,那都是因为刑远带了女人回家,“不过,你可是冤枉我了,我一直喜欢你,怎可能舍得骂你!”
  “也是,姐姐不会骂弟弟。”刑远赶紧岔开话题,担心又要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不过,你骂我,我也不会生气,姐姐的骂是教育。”
  “就你的嘴甜。”莫芊芊表面微笑,心里却哭笑不得,这些年一直把她当做姐姐。也不问问她是否愿意,她只想做他刑远的女人,唯一的女人,才不想做什么姐姐。
  因为莫芊芊需要的是男人,而不是弟弟。
  “刑远,我今天就不去你们家,改天再去。”莫芊芊知道,刑远最近心情不好,不想招惹他。现在的他可是火药引子,稍稍碰触就可能会爆炸,到时大家都会伤得遍体鳞伤。
  这辈子,不管是否能够得到刑远,她就不想失去现在的这份情谊。
  “好,随时都可以。”刑远还想回去看看那个羽晨,看她今天过得怎么样,看阿珍是否让他满意!
  两人分手了,莫芊芊回自己的公寓,而刑远要回别墅。
  羽晨累得实在不行,下午把洗手间打扫干净,还要把厨房打扫一遍,那可是最脏的地方,也是最累的活。
  从来没有这样干过活,要不是许知文支撑着她,可能没有办法完成那些任务。她不想得罪那些人,必要的时候还讨好他们,目的就是要找到许知文,然后把他救出去,到时想办法救自己出去。
  时间不早了,可能大家都睡了,因为疲倦,大家也不会怀疑她,何况许知文在这里。刑远早就说过,不必要看管她,相信她不会逃跑。
  羽晨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在四处寻找,相信是被关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别墅太大,羽晨找了一个小时,就是没有找到她的许知文,难道没有关在这里。
  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看见一间破旧的小屋,羽晨想前去看看。
  “许知文!”眼前的一幕,让羽晨的心在滴血,原来自己的男人像一条狗被锁在这里,刑远简直不是人,比畜生不如。
  这可是她的男人,日思夜想的男人。羽晨哭了,心疼的抚摸着他消瘦的脸庞。死刑远,不就是欠账吗!有本事弄死他们,也不想这样活着。如今两个人同时被这样折磨,羽晨的心真的难受,铁链像锁住了自己的脖子。
  臭男人,竟然把她羽晨的男人当做狗,许知文好歹也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现在竟然被刑远折磨成这样,早就失去了过去的风采。
  “羽晨,救救我。”许知文无奈的看着她,满眼泪花,曾经几何时是羽晨向他求救,现在轮到自己,那种惭愧,让他心像被刀割。
  这个样子出现在羽晨面前,许知文感觉没有男人的尊严,可是他想活着,更想离开这里。
  “我一定会救你,可是我现在没有钥匙。”羽晨抚摸着他的脖子,刑远在铁链上用了一个锁,为了报复他们,真的是用心良苦。
  两人抱头痛哭,天上的月亮不忍心悄悄走了,剩下的星星也于心不忍流泪了。
  “谁叫你来这里?”刑远一把羽晨拉开,“谁给你的权利,是不是喜欢让我在你男人面前强你呀!”就在羽晨四处寻找的时候,就被刑远瞧见,他很生气,但是没有吭气。
  羽晨眼里心里只有许知文,哪知道早就被盯上。
  “不要!”许知文痛苦万分,那一幕现在还让他无法接受,脑子里总是挥之不去,已经深深印在心里。
  “放过我吧!”羽晨不想让许知文看到刑远这样对她,赶紧下跪,还给他磕头。
  “我今天心情不错,这个地方虽然有点脏,我也不害怕,一会儿反正洗澡,就当在外面野战。”刑远一下撕烂羽晨的衣服。
  “求求你,不要。”许知文的眼神告诉他,回家随便做,但是不能当着他的面,心里再也无法承受。
  “不行,来到这里我说了算,你们两个都是我的阶下囚。”刑远继续抓扯羽晨的衣服。
  这次羽晨不敢反抗,担心许知文受到牵连,后悔来找他。
  “啊!”许知文绝望的喊叫划破了星空。
  羽晨只有泪,心里发誓,一定要活着,必须救出许知文,自己才有机会出去,到时不会放过这个臭烂人。
  “虽然这里脏,不过气氛很好,有人参观。”刑远露出一丝邪恶的笑,“赶紧收拾回去。”他脱了自己的外衣递给羽晨,因为她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不可能就让她这样离开。
  “知文!”
  羽晨临走前,轻轻的喊叫,泪水迷糊了眼睛,她知道,他这会儿是最痛苦的时候,两次在他面前强了她。
  作为男人,他无地自容。作为女人,她羞愧不已。
  没有办法,谁叫她遇到一个魔鬼男人,上天真的瞎了眼,这样坏的男人,竟然没人惩罚,还让他逍遥法外。
  “回到原来房间去把澡洗了。”刑远瞪着她,“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不仅仅是家奴。”眼神告诉她,还要侍候他。
  “然后呢?”羽晨冷冷的,静静的问道,难道大发慈悲让她回房间住吗!
  “然后继续回到昨天的地方。”刑远丢下冰冷的话,甩下冷傲的背影离开。
  羽晨瞪着眼挑着眉,臭虫,烂人,睡觉睡死,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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